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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帝后奋斗记-第14章

小说: 帝后奋斗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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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到底有多少兵马,若是足够,平阳中也可多留兵马,届时一并杀出。”眼中亮了几亮,拳头也不禁攥了起来,若兵马足够,如此倒是更为稳妥,在平阳外面就能歼敌大半,只是这源河南的几城加在一处,估摸不过十万驻兵,现下要打仗了,要是能调度到二十万,此计倒能万无一失。

“皇上,这是刚沏好的花茶,正是当地的新鲜得来茶呢,您且尝尝。”小诚子本姓孙,皇上身边儿的太监多按姓氏叫,可他却偏姓了孙……再叫出来可就不大好听了,便只单叫了他的名字。

皇帝抬手取了,放到鼻下轻嗅了下,面上带出一丝淡笑:“茉莉的?”

小诚子笑着点头:“知道您最喜茉莉的,下头进了,奴才便自做主张的先沏了一壶过来。”

轻点了点头,抬眼,朝西面窗子扫了过去。

小诚子顺着皇上眼神亦向西窗瞧去,低声道:“楚贵人回去后,听说就在亭子里面站着,说是发了愣,站了好半晌呢。”

皇上轻笑了笑:“她倒好发呆。”

“可不是么?听说得了皇上的书会发呆、跟皇上说罢了话儿也会发呆、得了皇上的赏赐也会发呆……”

“少胡嚼。”顺手拿起桌子上面的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这才端着茶杯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窗前。从这里,倒是瞧不见西厢那处院子,只能看见窗子外面长得正浓密的花草树木。

“听说……”知道皇上心里没生气,小诚子大起了胆子,“听说楚贵人这几日有了空闲便打起了络子,那大小……倒是正合皇上长带的那块儿……”

皇上唇角挑着一丝淡笑,抬手把那茶吃了半盏,那络子是他问她要的,只这话……哪能同小诚子说?这两日听说她又是只睡了几个时辰,不找点子事儿叫她做,就怕她的呆劲儿犯上来,再不知珍惜自己的身子。

此回南下,自己带着她,一来是觉得她的法子可行,二来也是因为除了自己,怕是叫她给哪个做军师都不大合适。她那呆意一犯上来,别人总不能等她彻底想好了再定夺吧?且也不便叫她与男子单独相处。倒是自己,一可断事,二也能找些个事情叫她分分神儿,别真为了个打仗,再把自己给搭进去才是。

“唉,皇上再过了十月份的生日可就足二十岁了,这宫里,也该热闹热闹了……”

听他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叹气,皇上一转身,把吃了一半的茶杯塞到他手中:“有嚼舌头的功夫,不如去给朕洗洗杯子。”

“是。”小诚子忙一弯腰,拿着杯子褪了下去。

“二十……”把扇子把玩在手中轻晃了晃,再瞧了一眼西窗那里,这才淡淡一笑,施施然走回书桌前面。

次日一早,皇上这里调兵遣将,虽说是调兵,却只叫正副几个将军将领进来,等吩咐罢了,再叫他们下去安排,外面似是无人知晓皇上竟已南下了,还当他正在西山那里打猎游玩赏景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是随榜加更……嗯,就介样,捂脸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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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苦涩


楚瑄瑶只跟在皇上身边儿,垂着脑袋听着他们说话,往来的将领也只当这是皇上新晋提拔的学院儒生——京城那里,可是有个皇家学院的,那里的生员都是未来栋梁,时常出席朝会,都是可同皇上坐而论道的学子。待学业一成,便可入朝为官,与科考互为补助。

故此,众人初见时,不过略一打量,虽觉得这位学子生得似有些太好了点儿,可皇上本就是翩翩美少年,身边带的,自不能太差了。

听他们布置往来,楚瑄瑶越听,心中越是惊讶,此次南下,皇上竟足足调了四十万大军!西北尚有两国对大昭虎视眈眈,他这几是倾全国之力而南下,定是想要一举夺回源河三省,直逼南恒!

“皇上。”待那些将军将领退下,楚瑄瑶方开口问道,“此回倾全国之力南下,若西北那处有军情急报……”

皇上抬眼看向她,似笑非笑的问道:“若是你,要如何牵制那二国呢?”

楚瑄瑶一愣,思索了一下,秀眉微皱:“大尤胡纳向来不和,若能叫他们彼此牵制……”说着,眼中一亮,抬头看向皇上。

皇上轻轻一笑,点头道:“楚尚书果然才智过人,非寻常女子可比。”

脸上一红,只觉他眼中清亮,瞧着自己就似在欣赏名书名画一般,楚瑄瑶忙垂下了眼睛不敢再看,口中只道:“不敢。”

起身站起,随手在桌子取了什么,皇上走到她身边,一抬手,从她头上把那别着的簪子又取了下去。楚瑄瑶心中一紧,只坐在原处不敢动弹。

她头上除了簪子还有布巾,正是书生扮相,被他这一抽出簪子来,头发倒没立时散开。

手中拿着从她头上取下的簪子,皇上拿在手中把玩细瞧了瞧:“你没有男子用的簪子,这黄檀的虽好,却不衬你,紫檀的颜色太重,戴着又不衬你的年纪。”说罢,打开手中匣子,取了一柄,细心穿过她那髻子。

穿罢,手向下,似有若无的顺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叫她抬头看着自己,瞧了瞧那脸上一片嫣红,再看看头上那古朴无华的白玉簪子轻轻一笑:“果还是白玉的衬你。”

抿了抿唇,再发不出声来,楚瑄瑶不敢向他看去,只死垂着眼睛装做没觉出下巴上的那只大手,那手温温的,拇指似无意识的在她下巴尖上摩挲了两下,这才轻笑一声,松开手来。

“这一匣子拿回去,慢慢换着戴罢。”一边说着,一边把从她头上取下来的那只黄檀的也想放进去,想了想,转手倒把那支塞回了自己怀中,把手中匣子送到她面前。

楚瑄瑶脸上通红一片,只得抬手接了,抱在怀中抱着。

皇上负手走到窗边,瞧着外头那景致,定了定,又道:“明日咱们去德冲,这几日事忙,你便随着朕一处用膳,路上说不得要再辛苦些个,待此事了断,十月前说不准备便能回京。”

心中定了定神,楚瑄瑶脑中飞转了起来,若十月前便要回去,这一回南下,皇上打的便只是先拿下源河三省的主意。先把这失地收复了,把恒国可依仗之力一一斩断,再来,就是慢慢图之。

毕竟,便是收了源河三省,那恒国也能仗着天险之利死守不出,可只要斩断了他们同安朔间的关联,便能一点一点耗死他们!

“皇上有四十万大军在此,此次战事定会所向披靡。”

“你倒是笃定。”皇上回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可要赌上一赌?”

“赌?”楚瑄瑶微微诧异,“皇上若有此兴,妾自当奉陪,只不知皇上欲赌何事?又要如何赌?”

朝回踱了两步,停在她身边,眉头轻挑,开口说道:“不如赌一赌,这源河三省能多久拿下?”

此言说得甚是自信,显是于此回战事成竹在胸。楚瑄瑶微微点头,既然皇上想赌,那她没有不奉陪的道理,自己孑然一身输又能输些什么呢?

“我们以月论,你先来吧。”

楚瑄瑶微微沉吟,此次全看恒国、安朔何时动手,若动了手,后面便会快捷得很,可战事中间或多或少都有些个不定之因,若遇上了,那就说不定是哪边要倒霉。听皇上那意思,怕是想在十月前了断此事,好回京城,自己不如折中取时,最为稳当。

“三个月。”

“三月?”皇上眉头轻挑,“你倒持重。”说罢,侧头朝窗外扫了一眼,“你既稳妥,不如朕来冒险——一月。”说罢,又在屋内踱步,“如今是五月中,六月中前了结此处之事。六月间,正是酷暑之时,届时回澜河北岸的侯园消暑,待入了八月间,再赶回西山,说不定便能在那处过了中秋,等九月底再回京时,就是朕的寿诞了。”

楚瑄瑶听着,心中微微诧异,他倒是一处一处安置的妥当,可这世上事哪有那么凑巧的?

“此时方知皇上生辰,只妾再无什么拿得出手的,只能做些个绣品聊表心意,还望皇上莫嫌简陋。”

听她如此说,皇上淡淡一笑:“你……不必准备。”

楚瑄瑶还当他是客套,正欲再说话,外头来人道:“皇上,午膳已经备好了。”

“一处用吧。”说必,便先走了出去。

——*——*——*——

“主子,又是簪子?”从楚瑄瑶手中接过那匣子,湘月往里头张望了一眼,诧异问道。

“嗯。”

“皇上倒是喜欢赏人簪子呢。”湘月脸上笑得甜了起来,倒也好,怎么说也是随着皇上一遭出来,且又白得了一盒赏赐!

望梅心细,一眼就看出那匣子里头都是些个男用的,上头无甚花纹,不过流云一类,可又透出一股柔美之意,且又是上好白玉,温润内敛,正合自家小姐。

想着,脸上就带出了笑:“皇上倒是细心呢。”

楚瑄瑶正褪着衣衫,听她二人说话,不知怎么就想起刚才皇上给她换簪子的事儿了,脸上、下巴被他扫过、碰过的地方火热一片,脸颊只觉着发烧。偏湘月那里还要问上一句:“主子脸上怎么这么红?别是中暑了吧!”

“走得热了,倒口渴,倒茶来。”楚瑄瑶板着张脸孔,一转身儿便往冰盆边上走去,又想起明日的事儿来,忙道,“明日要再赶路了,你们把东西收拾一下。”

“适才主子在皇上那用膳的时候,已有皇上处的公公来传过话了。”望梅忙道,“东西奴婢同湘月已点了出来,本就没带着什么,倒好收拾。”

那里湘月取了败得了的凉茶回来,闻言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要打多会儿呢,十月前也不知能不能赶回去。”

“十月?”楚瑄瑶一愣,挑眉朝她看去,皇上那里叨念着她明白是何意思,怎么这丫头也惦记着十月?十月里她有什么好处不成?

“嗐,还不是皇上十月的寿诞,今年便整二十了,若是回去的晚了,只怕连大……”

“湘月!”望梅心中一紧,忙喝了她一声,再瞧回楚瑄瑶那里,心中暗自忧愁着,“不是说过,宫里的事儿,要少说少问少嚼舌!”

湘月一脸的委屈,看了看楚瑄瑶,又看看望梅,低头嘀咕着:“不是都知道的事儿么?等皇上大婚后,主子也能有了名分呢……总这么不清不白的,又不是恒国,还有女官?这女尚书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望梅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泛着酸,北上和亲,若是两国能平起平坐,定是能进入京为后的。可如今看来,自家小姐能有个妃位就不错了。小姐有才,怕是皇上也看出小姐于战事上头的才气来了,这才带她南下。可就算如此,小姐怕也不过是皇上眼中的一枚棋子吧。

楚瑄瑶垂着眼帘,脸上波澜不惊,听她们说罢,方淡淡一笑道:“少嚼两句,天越发热了,德冲不比平阳,怕是连园子也没有这里的大,到时正是酷暑时节,只怕难耐。”

连望梅都知晓的事情,她又哪里不知?在昭帝眼中,她就算是枚棋子又如何?她不过想借他之手,可手韧那恒国女帝并圣雅公主罢了。至于情|事……她全无心思。

心中觉着微微有些发堵,接了那盏凉茶慢慢喝罢才觉好些。把茶盏递回湘月手中,楚瑄瑶才再定了心神。许皇上对自己些微有些好感,又或者,连这三分好感都是为了叫自己能为他出力才演出来的。

昭国无大将,不然他也断不会带自己一个柔弱女子南下亲临。皇上在此,下面的将军心中便会稳妥,但凡是他口中说出的安排,下面无人胆敢不从。若他真只叫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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