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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铁捕探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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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我没有那种喜欢的人啦。是怎麽了?一定是你喜欢他,他却没有一点心意表示?」

「唉,他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他吧。」寇芙蓉又是幽叹又是脸红。「其实,我有点急了。昨儿我偷听到爹娘说话,说我明年就十八了,也该考虑婚事。如今都初秋了,一下子就到了明年。」

「我明白了。那你就跟大人夫人明讲,好让他们知道你想嫁谁呀。」

「问题是我爹不可能喜欢他。爹老是想帮我找个至少是举人以上的读书人,根本就不考虑他们这种没功名的武人。而且,好像只是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他……」寇芙蓉说着,神色也黯然了。

「不会的。他一定喜欢你,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你这麽好的姑娘,连我都好喜欢,要教我是男儿身,立马跑去跟大人求亲了。」

「呵,小田,谢谢你。」寇芙蓉露出笑容。「其实跟你说这些,就是解解闷儿。感情这档事,总得你情我愿,强拉不来的。」

送了芙蓉回去後,荆小田在门边楞楞站了一会儿,这才转回屋子。

身体养好了,她开始做些「丫鬟」该做的家务。或许应该再出去找活儿,多赚点钱好能搬出去,不能再依赖荆大鹏了。

她正准备收拾桌上的纸笔,荆大鹏跑了进来。

「寇小姐什麽时候走的?」

「刚刚才走没多久。你快去追,还来得及。」

「我追她做什麽。她每天来看你,大概都这时候走?」

「对啊。就中午吃饭前这时候。」

荆大鹏不明白,寇大人意有所指地说,芙蓉去看他妹子没关系,可毕竟伤都快好了,可别将教养良好的大小姐强留到快黄昏才回家去。

她跑哪儿去了?身边也跟着云儿和阿忠阿义,瞒得大人真紧啊。

这是寇家父女的家务事,他不再提,而是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

「嘿,你明天中午赶过来,正好护送小姐回去。」荆小田还在提。

「干嘛要我护送?她身边不是有阿忠阿义吗?不说她了。」荆大鹏将银子移到她那边。「五两银子。朝廷赐下的剿贼赏金,南坪衙门分得一百两,大人承诺给你五两。」

「嗳。」荆小田看着那锭银子,百感交集,以手指推了回去。「你拿给诸葛大夫。」

「存下来买田,这是你辛苦赚来的。」他又推回去。

「给大夫啦。人家开药铺也得买药材、付工钱给夥计,我这样慢慢还,万一害他赔本倒店,可就害了其他要看病的人了?!」

「就知道你会这麽说。好,我拿给他。」他收起银子,又拿出两个信封。

「还有,我今天接到两封信,第一封是我大哥寄来的。」

「给我?我又看不懂。」她疑惑地接过信封。

「你不是跟着小姐读书?我保证你看得懂。」

荆小田打开信纸,除了一些她认得的字,满篇尽是「大鹏」、「小田」,还有「荆家村」,以及她今天认识的「喜欢」。

她好像能看出意思,不觉口干舌燥,赶紧将信还给了他。

「一定是说小田这个丫鬟不可靠,赶快将她辞了吧。」

「我大哥写说,听了阿壁回去报告,大家都很高兴,爹娘有交代,我公务繁忙,不必拘泥礼节,就在南坪跟小田成亲,等有空回荆家村再宴客。」

「乱讲!」

「不信你拿给阿溜念给你听。」

她才不敢。要给阿溜看了,保证又杠上荆大鹏,然後大小两个吃饭时就抢着要她夹菜给他们吃,然後吃完又抢着洗碗给她看。

「多笑些。」他看着她道:「你本来很会笑的。」

「嗯。」原来她笑了,这时她才感觉嘴角是上扬的。

忘了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已没办法在荆大鹏面前尽情乱笑,更何况她现在该做的是撮合他和小姐的好事,而不是把「丫鬟小田」的谎话弄假成真。

「这个还你。」荆大鹏将一把小剑放到桌上。

「咦!这把剑?」她惊奇地拿起来端详。「不是丢在兔耳山上了吗?怎麽找得到?」

「就插在蓝大王的肚子上,不过他命大没死,只流了一些油。徐捕头听了蓝大王的供词,又在山寨大堂找到符合的刀鞘,认定这支『凶器』应该是我的女探子的,所以寄来还我。」

「不要了。」她放下小剑,摇头道:「都说是凶器了,秽气。」

「我用艾草水洗过十遍,上了油,还拿去南神庙过火消除邪障,现在只有神明加持保佑,没有秽气。」

她低头笑了。

「就给你护身用,放在屋子里吓吓小偷也好。」

「谢谢。」

「还有,徐捕头这几个月忙着处理山贼案,这封信才回了我路倒屍的事。」

「怎麽说?」她紧张地问。

「那年冬天只有一起,还是在城里冻死的,没有山里受伤流血的。後来两年也没有类似的案子。」

「这样啊。」她显得失望。

「阿溜他们的衣物有没有任何记号?」他又问。

「给你瞧。」现在她的东西全收进柜子里;她从最深处拿出一个小包袱,打了开来。「我留着,也是给他们当作纪念。」

一套是小孩童的红缎衣裤,一件则是白色的中衣,荆大鹏不解地拿出这件显然是大人的衣裳,抖开来查看。

「毛球没穿小孩的衣服,这是拿来裹毛球的。」荆小田解释道。

荆大鹏将几件衣裤翻来看去,连缝线都仔细检查过、摸过。

他相信小田一定也都看过,不然早就找出蛛丝马迹了。

「的确看不出线索。不过,这都是很好的质料,毛球的中衣襁褓是柔软保暖的真丝,几年过去了,仍不见泛黄;阿溜的衣裤是绸缎,缝工精细,或许……他们真是被拐带的富家孩子。」

「你要不要先查南坪的走失孩童案子?还有附近几个县……」

「我已经查过了。」荆大鹏放下衣物,语气变缓:「南坪、东邑、西丘都没有符合阿溜、毛球的走失案子……你知道冀王爷的事吗?」

「北关的冀王爷?怎麽突然说到他了?」

「那时你在魏王府听到秘密,我很好奇当年他们是怎麽把冀王爷弄成了『半个废人』。我除了写信请剑扬警告王爷安危外,也问了一些事情。原来不是冀王爷身体有何伤病,而是在八年多前的冬天,冀王妃难産而死;再过一个月,他唯一的五岁儿子也病逝。冀王爷遭受打击,伤心欲绝,不再过问世事,形同『半个废人』。」

「你想说什麽?」

「我再查下去,那个夭折的儿子叫做……」他拿起笔,就在他们练字的纸上写下来,同时念道:「朱佑杉,神明护佑的佑,杉木的杉。」

「三?!」荆小田心头猛地一跳。

「就是这个杉。」他拿笔在杉字圈了起来。

今天她又多认得一个字了。杉,可以造船、盖屋的杉木,也是一个早夭孩儿的名字。

荆大鹏打了火石,引燃那张写了名字的纸,一下子烧成灰烬。

「可是阿溜十一岁,那孩子算他十三岁……」荆小田又记起诸葛棋讲过的阿溜年龄,不觉一颤。

「都快年底了,以阿溜的声音、胡子和长大情况,就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荆大鹏分析道:「诸葛也说过,阿溜可能遭受很大的撞击或惊吓,年纪又小,因此失去记忆;可是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所以不管你问他什麽,他都说『三』,或是『杉』;而且他也记得念过的书。按理普通人家的小孩,不会这麽小就教他背这麽多书。」

「可能吗?」荆小田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本来也只是猜测,可看了这些衣物後,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王爷家死去的孩子……」荆小田还是无法将这一切连在一起。「那麽,中毒的事?」

「谁能拿到这种诡异难解的毒药?又有谁会狠心到让小孩吃毒药?除了争权夺利的宫廷或富贵人家,我再也想不出来。」

「可再怎样,也只是王爷的儿子,又不是皇帝的儿子……」

「你别忘了,十几年来,皇上无子,每个王爷的儿子都有可能是立储的对象。那时最大的是魏王爷的七岁儿子朱佑机,再过来是冀王爷的五岁儿子朱佑杉。五岁的是聪明多了,听说当年在皇族中颇得称赞。」

「那个路倒屍到底是什麽人?而且好好一个孩儿被劫走了,就该拚命找回去,王府怎会说他死了?王妃难産?那个孩子是胎死腹中,还是生下来了?会是毛球吗?他们又怎会流落到深山里?」她有太多疑问了。

「这都还不知道。我就是以办案的方式,往可能的方向寻找线索,继续抽丝剥茧下去。这样吧,我将他们的衣服寄给剑扬,请他转呈冀王府当年知情的人查看。」

「嗯。」她低下头折衣服。

「目前爲止,全都只是我的推测,将所有的巧合兜拢在一起。」荆大鹏见她神情不安,自己也很不安;她的伤才刚好,他却丢出这件大事来烦她。

「南坪铁捕办案,一定可以查出真相。」她倒是露出笑容。「早点让阿溜他们知道身世,我也安心。」

「或许冀王妃和小王爷真是如朝廷诏告所记载的情况过世,就怕请剑扬去翻冀王爷的伤心事,过意不去。」

「唱戏说书的也没这麽离奇,你今天倒是编了一出。」

「先不让阿溜知道我们在查,如果事实不符,那是最好了,当做我们两个多心,白忙一场。」

「可是,如果阿溜毛球真是王爷的孩子,那就要回冀王府了?」

「你还有我。」

「什麽还有你!」她笑出来,她都还来不及感伤,他就帮她想好出路。「我会跟他们去王府当丫鬟。」

「王府又不缺丫鬟,我很缺!」他声音大了。

「好,反正我这个丫鬟随便乱做,你不满意,就会赶我走。」

「满意!满意!你随便做,我都满意!」

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缓和了忧虑阿溜身世的不安气氛。

「对了,他们身上有特征吗?我好写到信上去。」荆大鹏又问。

「毛球就头发很黑、很多,毛茸茸的,身上白净无斑;阿溜的右边屁股有两点胎记,一青一红。很特别吧?以前我本想按这特征帮他寻亲,可我也不能逢人就问:你有没有丢了一个屁股有两色胎记的小孩?」

「哼,你看过阿溜的屁股?」荆大鹏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掉。

「怎没看过?阿溜小时候不会自己洗澡,我当然帮他洗了。」

「哼哼。」

「他是我弟弟呀。」

「哼哼哼,弟弟也想娶姊姊!你没教他人伦常规吗?」

「那八哥哥又可以娶九妹妹啦?」她指了那封荆大哥写来的信。

但她也骤然脸红了,这是讲什麽鬼话呀。

「三百年前同一家、一表三千里的八哥哥就可以娶九妹妹。」荆大鹏倒是脸不红气不喘,仍是那正经严肃的神情。

「那也是我胡诌出来的。」

「若是胡诌,那就更好了,本来就不是真的亲兄妹。」

「你!」她想笑,想跺脚,想跑掉,但她什麽都没做,就只是站在桌前瞅着他;瞅着瞅着,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太深邃,她心脏怦然一跳,还未及转身过去,他已伸臂将她抱进怀里。

「小田。」他低低的呼唤响在她耳边。

她身子先是一僵,随之放松在他的怀抱里,感觉他的大掌轻柔地来回抚摸她的伤处,那掌心的热气透进她的肌肤里,缓缓地烧灼她的血液。她呼吸转爲急促,身体开始发热;她也好想用力拥抱他来发泄掉这份莫名的渴望,但她只是动了下指头,双臂仍是垂着不动。

如此静静地贴在他胸前,吸呼着他的气息,什麽都不做,就够了。

那些不愉快的,她早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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