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涩女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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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敏感的身体,只是被玩乳部就这么舒服吗?乳尖都翘起来了。”说着,他以指在她的乳尖掐了一把,同时下面的手指试探性地向着她花瓣中的蜜穴探入。
“嗯、嗯……啊、啊……”她屈起了双腿,一股羞耻的热流因为她的动作而加速由体内溢出。
他的手指被那热流浸湿,瞧着她眼角点点泪光,他提了提唇角,“湿了。”
他以两指撑开她的花瓣,中食更加直接而缓慢地侵入她那紧密的穴口,在进入半指深时再缓慢地抽出,她的脸因此变得更加绯红,错乱的呼吸像是在鼓励着他的动作。
“真淫荡。芸庭,你能听到吧?只可惜看不到自己现在样子,被自己视为弟弟的男人稍微一碰就湿成这样,露出一副渴望男人的媚相,你都看不到,如果你此刻是清醒的,一定恨死自己了。”
不过她的噩梦正是他可望而不可得的美梦。
离开她,跪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她的两腿向上推去,再慢慢打开。那秘密花园的全景即刻展现在他眼前,挂着露雨的花瓣,以及花瓣间娇羞地收缩着的小小花穴。段彰宇的全部心神都被这催情的一幕吸了过去,他神色迷离,如同被催眠的木偶,俯下身去伸出长舌,轻尝她花瓣间的美味。
“呀啊……”她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危险,慌忙地用手去挡自己大开的腿间。
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鼻子,他没有拔开她的手,反而一把将她的手按在那里。
“啊!”她颤栗地轻叫,因为她的手所碰的地方正是她下身那最敏感的花核,“不……”她欲抽手,他却按得更紧,让她的指更与她的花核相触。
“这里很舒服吧。”他操作着她的手,让她自己在自己的花核上按压起来。
“嗯、嗯……”她皱起眉,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在她自己的玩弄下而变得更加脆弱的花核,绷紧充血,带着饱胀的酸涩,却也蕴含着让人说不清的巨大快感。
那快感巨大到她无法忽视,可越是专注于那样的感觉,那酸涩也同时剧烈地膨胀。她小腹空虚难耐,偏在这时他的火舌探入她那紧实的穴口。
像是打开了某道禁忌的开关,更多的花液源源不断地由他灵巧的舌带出,她无助地颤抖呜咽地低唤,身下的唇舌却在肆意地吸吮她羞耻的爱液,同时拉住她的手腕,让她更加快速地拔弄自己快要爆炸的花核。
“不、不要啦,小彰……不要……”
段彰宇身子一僵,欲望的火流由全身聚到下腹,几乎冲跨了他的一切坚持。
她认得他的声音,她没有把他当成别的男人,她的口中竟唤出了他的名。
“再叫、再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是谁让你的身体变得如此淫荡,是谁在舔你羞人的这里,不然就不停。”
他不止不停,还抬高她的臀部,好让她的花穴更加迎合他玩弄的角度。他的舌在她体内勾弄她的嫩壁,她的体液滑下,借着这湿滑的体液,他的手指按压着她的菊穴,骚弄着她的另一个敏感点。
“啊……小彰、小彰……”她晃着头,为他疯狂的举动太过刺激,她两腿交叉勾在他的肩后,脚趾因过度的激情曲起,“好难过,不要了……”
“难过?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啃咬她大腿内侧的细肉,嘲笑着她,“看啊,就算没有我的操控,你还不是玩自己玩得很高兴,这放荡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难过哦。”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没再牵制她,可她的指仍在拔弄自己身下充血的花穴,甚至用力拉扯,而花穴更是卖力地溢出蜜水,像是在驱赶着什么似的。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样的感觉好奇妙,奇妙到让完全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该要什么。
紧密收缩着的小穴离开了他的填补,立刻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不安起来,全身的躁动无法克制,他说什么她都不在乎了。
“小彰、小彰……”
她大张着腿,十指玩弄着自己的花核,语带乞求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倒是希望,如果她干脆每天都这样昏昏沉沉地就好了,如果她真的一辈子都神志不清,他也许就下得去狠心真的要了她。
他两指并拢轻松进入她早已准备好的湿穴,另只手按着她的后穴,手指在她体内激烈地抽送,她的腿绑得他好紧,像是将他当成了世上唯一的依靠。
“嗯、嗯啊……”她挺腰,肆意地玩弄着自己的花穴,体会着他在她体内的冲刺,“小彰,好棒,嗯、嗯……”她叫着他的名,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段彰宇吻去她脸上的细泪,吻着她红肿的吻,他体下的欲望咆哮着,快将他撕裂,可他的心却如处寒冬。
得到一点点,结果只能是想要得到更多。
、第四章
林芸庭醒来后,呆呆地在床上坐了好久。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努力回忆昨天的细节,可记忆到了某处便突然中断,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为什么身体会酸酸的呢?更可疑的是,为什么她会穿着自己的睡衣?
她记得昨天她羞点在浴室晕倒,凭着最后一口力气拉过浴巾就跑了出来,而后她记得一定要跟小彰说生日快乐,再然后她就睡着了,也可以说是晕过去了,难道她在昏睡中凭着习性换上了睡衣?如果不是的话,就只能是小彰帮她换上,可是她当时除了一条浴巾外可是全身赤裸。
林芸庭脖子后面发凉,她这个假设未免太可怕了,都怪昨晚那个梦,醒来后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她都昏到没知觉了,竟然还会做那种让人不好意思的梦,真实到醒来后心脏还是狂跳不止,那个梦真是想起来脸都会红,可真正让她不敢再去回想的不是梦的内容,而是梦中的人。
起初是陈羽,怎么到后面就变成段彰宇了?她竟然梦到自己跟小彰……还那么有真实感,就因为这样看到自己衣服不对才会瞎猜,她真是太对不起小彰了。
林芸庭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好像还能摸到梦里那个男人身上的温度一样。
难道是欲求不满吗?糟糕,太糟糕了,她怎么能真的这么认真地去想那个梦,还因此有了留恋的感觉,拍拍脑袋,拍走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她也未免太变态了。
等她走出房门,段彰宇已经准备好了,正在客厅读报,林芸庭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真的会迟到,匆忙地往盥洗室冲,无意中瞥到段彰宇的衣袖间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她急煞车似地停下,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东西,她的过度专注当然相来了段彰宇的察觉,他马上明白了她的不解一般,将报纸一放,秀出了腕上的手表,“欵,”林芸庭看清了那表,只有惊讶而已,“那不是我要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所以,它这不是在我的手腕上?”
看似合情合理,可林芸庭就是不能理解这点,“为什么你会戴着?我明明忘记把它送出去。”
她昨天因为头太晕,只晓得要说生日快乐而已,完全来不及送礼物,没送出的礼物这时出现,在她看来简直诡异。
段彰宇却显得很不以为然,那个样子好像她是在和他说笑一样,“是你送给我的啊,就在昨天睡前,你忘了?”
她不是忘了,是根本不记得。刚想反驳,林芸庭及时煞车:心中冒出一个结论,她真的失亿了!
“我送你的?”
“不然呢?”他反问。
对哦,不然还能是什么?她挠挠头,笑自己果然是多想了,睡衣一定也是她睡前自己换上的,幸好没直接问小彰,不然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她进了盥洗室,段彰宇已无心再拿起报纸,实际上他拿着那份报纸在这坐了十五分钟,却连当日的头条是什么都不晓得,他叹了口气,真是个好骗的女人!这样应该就可以了,摸了摸腕上的表,段彰宇对着那只闪闪发亮的新表笑了下。
疑虑打消,林芸庭却发现自己变得有些怪怪的,最主要的表现就是她不敢直视段彰宇,只要一见他的脸,那个梦的细节马上就会跌入她的脑中,顿时体温上升,心跳加速,她整日像个做了亏心事的恶人,受着只有自己能体会的良心谴责。
要是以后都因此而不能和小彰好好说话,她一定会恨死自己!
又到了员工旅游的时候,今年的项目是爬山,林芸庭对员工旅游一向没什么兴趣,不过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今年破天荒地,她一早就全心投入到旅游的准备工作中。
一下飞机,他们被安置在离山还有一段距离的饭后中,当天晚上大家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林芸庭身处在这样轻松快乐的气氛中,对周围的欢声笑语兴趣缺缺。在挟菜的间隙,她总是习惯性地向段彰宇那边瞥上一眼,而对方也时刻都被一群女性员工围着,他那边的气氛尤为热烈,让她更为气恼。
这个可恶的小彰,每年问他会不会参加旅游,他都说随便,看上去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每次还不都是跟来了?嘴上说着员工旅游很无聊,可看他被部门里的女性员工围着说说笑笑,明明就很乐,依她看,他根本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下他总算高兴了,那么受欢迎,一点也不了解她的苦恼。
也不能怪他不了解啦,她哪有那个胆量告诉他?不过在她正为自己是不是变态的问题忧心伤神时,他却泡在美人堆里,真是让人心里不平衡。
不知道是不是她瞪他瞪得太明显,当她再看向他那边,正好与他视线相交。本来是狠瞪他一眼的大好机会,林芸庭缩了缩脖子,心虚地错开了视线。
她到底是在心虚些什么啊!
隔天一早,大家乘游览车上了崎岖的路,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山脚,所有人伸展腰肢,让肺中充满山边清新的空气,这时噩耗传来,缆车坏了。
本来大家是要先坐缆车到半山腰时,再开始登顶,这样才能赶得及在天黑前到达山上的旅馆,这下缆车一坏,如果徒步登山,等到了旅馆时,大概一半人都要累死了,工作人员说缆车今天内就能修好,只是不晓得具体时间,如今来都来了,回去已是不可能,大家开始为接下来怎么上山展开讨论。
有人建议等缆车修好再上山,也有人建议现在就开始爬,万一缆车无法按预计的时间修好,虽然晚些但起码天黑时能到达旅馆,还能有个住的地方,争执的双方慢慢形成了缆车派和徒步派,林芸庭站在人群之后,没兴趣加入其中任何一派,她只是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来了,根本没遇到一件好事。
正在走神时,部门的一个女孩着急地跑了过来,“主任,你快去看看,他们打起来了!”
“啊?”打起来了?
林芸庭被那女孩拉着一路小跑,只见两派中的两个代表,也就是他们部门里两个身形最壮的男人已经开始互相推了起来。
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好不容易到了这里缆车又出了问题,大家心情都不好,但也不至于因为意见不合就动粗吧?
林芸庭想都没想,挤进人群中直朝那两人而去。他们部门里女性员工居多,面对两个壮汉的对峙没人敢上去劝架,这种时候就该她这个主任出马了。
“喂!你们两个,动粗是小孩子做的事,快住手!”
两人都听到了,可碍于周围女性员工都在看,谁也不愿意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既然都已经动起手来,就只能选择对林芸庭的话充耳不闻,两人很有默契地都装没听到,反而动作更加地大了。
搞什么啊?林芸庭握起了拳头,要说心情不好,谁能和她比?
两个笨蛋!她头脑一热,一点也不输那两人的火力,不管大家都怕危及自己而退至三尺外,迈开大步就往战火的中心奔去,两个气头上的男人哪里会想到身材娇小、平日冷漠寡言的主任会真的跑了过来,而且是钻入了两人之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