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VIP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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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2
娆娆不高兴了,“你能不能说些安慰我的话?我越着急,你越添乱,讨厌死了!”
“那我不说了,结果马上就出来了。”顿了顿,又说:“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后知后觉了,两个月,又不是拖延了几天,你两个月没来,自己就没找点察觉?”
“我忘了。”娆娆有气无力地说。
虽然她嘴上自我安慰,但是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她能吃嗜睡,她再傻,也能够预料到这种变化是来自什么。
前段时间离樊还玩笑说她,“我怎么像是养了只小猪似的,最近你可变得好吃懒做的很,不然你别去上班了,在家被我圈养算了。”
她很不服气地喊:“你嫌弃我?”
“我是在夸你好养活。”
娆娆的思绪被以染打断,“检查结果出来了。”
结果似乎如她所料,怀孕了,九个周。
娆娆拿着检查结果的单子,问以染,“你说怎么办?”
“先告诉离樊!”以染瞪着她,难不成她这个时候还想变卦怎么办?都怀孕了,还问怎么办。
“哦。”
以染掏出手机,要给离樊打电话,被娆娆阻住,“这事我回去跟他说,你别提前告诉他。”
“嗯,叶子,这事你可别瞒着他,要是让离樊知道你瞒着不告诉他,你可以想象后果。”以染提醒。
“我知道,我干嘛要瞒着他?我还得让他给我负责呢!”
“对了叶子,你有没有告诉离樊,你和他在法国的事情?”以染问。
“我没告诉他……”娆娆低头说。
“你傻啊你!这件事怎么不早点告诉他?”
“之前我想说来着,可我们之间又出现了他的未婚妻,如果那个时候说,也不适合,一拖再拖,就没告诉他。”她很多次想说的,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他曾经气愤的问过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如果她说是他,那他把法国的一夜忘了呢?他不信的话,她更冤枉。
“叶子,这种时间不能瞒着,你知道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视吗?你们两个本来在一起的前因就不怎么好,万一他误会你以前有过男朋友,多不好?离樊这么人又多霸道?他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过?还有,如果他知道你瞒着他,不告诉他,他更生气!”
怀孕3
很多事情全部挤在一起,娆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以染劝了她,让她早点把该说的都和离樊坦白了。
以染让娆娆等她,她到医院楼上取了点调养的中药,她最近确实月经不调,每次都特别疼。买药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高岩的秘书,简单的打了招呼,她离开,把娆娆送回家。
晚上,离樊有个应酬,要吃完饭才回来,娆娆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上楼休息了。
离樊回来,钟伯告诉他,娆娆晚上吃得很少,好像心情不怎么好。他上楼,就看到娆娆抱着抱枕,坐在□□发呆。
“怎么了?钟伯说你晚饭吃得少,我没在家陪你,你就吃不下饭?”他做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没胃口。”她靠在他胸前,寻思着要怎么开口提那些事情。
“你这段时间,特能吃,特能睡,怎么现在无精打采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让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离樊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已经拿起电话。
“不用不用。”娆娆一把将电话抢过来,放回桌上,“我没事,真没事,你别担心,快去洗澡,我又困了。”
捏了捏她的鼻头,他笑着起身离开。
娆娆送了一口气,对着浴室门发呆。
离樊出来时,娆娆没有躺下,靠在窗前想事情,他上床同她一样,靠在床头,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笑脸,“怎么总是发呆?”
搂住他的腰,她轻声说:“樊,我有件事问你。”
“说吧。”他总觉得今晚这个小女人有点心事,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她一样藏不住心事,有什么事情,总会在表露出来。
“樊,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第一次。”她说的很含糊,但他明白。
他看着她,似乎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娆娆傻傻地说。
“娆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别提了,现在对我来说不重要了,反正你是我的。”离樊轻声说,他之前是很痛恨那个男人,她是他的,想到她曾经是别人的,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他没有那种情结,就算她不是第一次,也没什么,他爱她就足够了。
怀孕4
娆娆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那你不在意了?”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他说的,可他却说不重要,让她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当然在意,我只恨自己没有在更早的时间遇到你,虽然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但回事最后一个,这就足够了。”
“不是的,你就是……”她想说“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可话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行了宝贝,别解释了,真的不重要,难道我说得还不清楚?我们都有自己的过去,当遇到对方的时候就是新的开始,你能接受我之前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怎么就不能接受你的过去呢?”
他的过往不是一张白纸,凭什么就强求她?如果要算计这个,那他远远没有资格说她。他的占有欲是极强,可对于真正珍贵的人来说,这些都太不重要了。
夜很静,房间内只有两个人轻轻的说话声,娆娆听着他的话,对着他柔和的视线,心里眼睛突然酸涩得厉害。
她为什么不知道他能够说出这么打动她的话?那个冷酷淡漠阴晴不定,脾气很臭,时常对她凶巴巴的男人,有一天会对她说这些,着让她怎么不感动,怎么能忍得住不流泪。
离樊看到她眼中蓄满泪水,皱起眉头,对着她的眼睛吻下去。咸咸的滋味在唇间蔓延,他舔了舔唇,他不想让她在流泪,即便不是伤心的眼泪。
娆娆的感动,很快被他挑拨的被另一种情绪代替,身体有了反应,他在一点一点的继续。
腰间的大手,来回走动,然后向下滑去,她已经,拦住他的手。
他抬头疑惑地看着她,拦住满含想要她的欲望,“怎么了宝贝?”
“今天不行……那个,我……我来例假了。”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拒绝,脱口而出。
她狠狠的咬牙,算了,明天一定告诉他。
离樊无奈的收手,将她搂进怀里,气哼哼地说:“小东西,你就是故意的。”不方便,不早点告诉他,非要等到他失控才提醒他,纯心这么他。
“消消……火,睡吧,晚安。”吻了下他的唇,她乖乖的闭上眼。
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房事的,虽然他们之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过很多次了……可现在知道了,能克制还是要克制的。
怀孕5
这一天过去了,到了第二天,娆娆又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告诉离樊了。
以染来电话问情况,她说今天一定会告诉离樊。
以染想要插手她的事,可紧接着她自己却因为娆娆生出了很多事。
吃了中药,她的例假来了,可能与喝得第一剂中药有关,肚子很疼,她请假在家休息。
中午的时候,高岩回来了,看到她脸色苍白的躺在□□,问:“怎么了以染?一股中药味,你生病了?”
“没事,我来例假了,喝了中药调理,正好赶上日子,就来了。”她淡淡笑了笑,靠在床头看着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以染因为肚子疼,没有察觉到高岩眼神中的不对经。
“我去你公司找你,得知你没有上班,你手机打不通,就回家看看你。”高岩看着她,眼神不明,“以染,你真的是来例假了?”
“废话,难不成要我给你看看啊?”以染没好气地说。
高岩转身离开卧室,站在客厅里发呆,今早秘书告诉他,昨天在医院看到以染了,在抓中药,秘书对中药成分稍微有些了解,注意到以染抓的一种中药是专门调理流产的身体的。秘书还说,她到妇产科问过,确实有以染名字的记录,并检查出怀孕了。
他听到秘书这么说,根本不相信,他和以染在一起,每次都有措施,即便没有,她也有吃药,她怎么可能怀孕?
就算吃药有时候不能保证,她真的怀孕了,他也不信,她会不告诉他,狠心的把孩子流掉。
可他回家之后,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却怀疑了。
她强笑着说只是来了例假,可他却怀疑她话的真实性。他不信她这么狠心!
厨房柜子上,摆放着刚拆封的散装中药,他捏在手里,用袋子装起来,放进口袋里。
回到卧室,以染依旧脸色苍白的躺着,他淡淡地说:“我给你叫了外卖,一会儿记得吃饭。”
“嗯,知道了。”以染垂头应道,“你有事就走吧。”
“我走了。”
他握紧拳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转身离开。
怀孕6
高岩拿走的中药,很快得到了中医的鉴定,确实是调理流产后身体的,那一瞬间,高岩觉得自己心中的一根弦断开了,脑中乱成一团,似乎要崩溃了。
他不想相信以染是这种女人,可以狠心到流产,不要他的孩子!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不商量他!
心里绞痛的厉害,从未有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那是他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当她诱惑着他,自信满满地问他敢说没有陷进来时,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可以陪他一辈子,他陷进来了,他不想否认。
他以为他是了解她的,她心直口快,嘴上不饶人,但心肠是好的,这一瞬,他觉得自己走眼了。
夜色降临,办公室内的落地窗前,他唇间的雪茄,一根接着一根,他真的有想过,为了她把烟戒了,现在想想觉得可笑,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看法?
娆娆本来以为今天离樊回家后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却没想到他又不回家吃晚饭了,说是与高岩江澈在一起。
她等到很晚,给离樊打电话,离樊说高岩心情不好,走不开,要她早点睡。
夜深的酒吧内,三个男人坐在一起,而这一次,买醉的却是高岩。
离樊在一瓶看着,不陪酒不劝酒,任高岩发泄,虽然不知道高岩发生了什么,但感情上的事,外人说不清,劝不了,就像当初他和娆娆一样。
江澈想要劝,也无从下手,只是无奈地说:“我真纳闷了,你们个个都因情所伤,怎么偏偏喜欢动真感情,搞不懂,像我这样多好。”
离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澈,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怎样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见得哈,本来就是酸葡萄,我不感兴趣。”
高岩不吭声,默默的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以染在家里等到很晚,高岩没有回来,也没有一通电话,她留了一盏灯,自己睡了。
他的私生活,她从来不干涉,也不想干涉,他要回来自然会回来,不回来……她也不强求。
你流产了1
有些人,是你的就是你的,抓的紧也没用。
她和高岩在一起,虽然看上去很轻松很大方,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有时也会没有安全感,只是她理智占据的更多一些,她不想把真实的自己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两个人的感情中,谁先沦陷,谁就输了。
这一晚,高岩潜意识的等待着一通电话,他一直在等,可是直到下半夜,手机依然安静的躺在口袋里。
他失笑,他忘记了,以染从来不干涉他的私生活,她大方的很,嘴上说不允许他和其他女人来往,可他一夜不归,她却不在乎。
她本来就是个无情的女人。所以可以在他们第一夜之后的清晨,指着床单鲜红的一处,理直气壮的说那些话,可以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