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弃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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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荞身不由己被风勤锐抱上马车,车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外面看着普普通通,不想里面却很是奢华,只看那被褥在火光下发出的光泽,就知不是俗品。
风勤锐将她放在软软的被褥上面,道:“我们要连夜赶路,就委屈你在马车上休息了。”
马车缓缓行走起来,青荞软绵绵的躺在车中,马车里只有她和风勤锐两人,而后者,正脉脉含情的望着她,青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闭上眼睛,忽视他盯在她身上的两道火热目光,青荞强迫自己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不可冲动,在脑中回想着无忧山上快乐的光景,越想心中越生悔意,不该跟阿浔置气,可是再一想,风勤锐有心想要掳劫她,且出其不意,这一难,她是怎么也躲不过的,她是真没想到,风勤锐会这般大胆,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出于不甘,还是真的喜欢她到了可以不顾情理伦常的地步!阿浔现在在哪里呢?她已经不在赫连尊手里了,阿浔能不能找到她呢?乱七八糟的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风勤锐在她身旁躺了下来,青荞忍着,紧接着被风勤锐抱进怀里,脸上有热热的呼吸靠近,她忍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别开脸怒挣扎道:“放开我。”
闷哼一声,风勤锐眸光加深,摁紧了怀中的娇躯,威胁道:“青青,乖乖的别动,不然,本殿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青荞蓦地僵住,风勤锐那明显隐忍的情欲让她一动不敢动,气得发抖,却不敢骂出一句话,怕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风勤锐满足的一笑,伸手抚摸青荞的脸颊,青荞冷冷的别开脸,他也不介意,顺势摸上青荞的发丝,轻轻顺着,道:“原来你没睡着,幸好给了你吃了软禁散,不然本殿的性命可就危了,呵呵,青青,你终于乖乖躺在本殿怀里了。”
“你!”青荞气的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
“半个月后,我们就回到京城了,青青,再没有任何人能从我手中把你抢走!你本来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青荞沉默不语,此刻跟他说什么都是枉然,他根本听不进去。
“青青,你睡觉的样子真美,乖乖的在我怀里,不会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也不会拒绝我,真想你一直这么乖!”
青荞心一慌,真怕风勤锐给她下什么痴呆的药。
仿佛感觉到青荞的害怕,风勤锐呵呵笑了笑,温柔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虽然你沉睡的样子很美,可是我还不想要一个死人,你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再次爱上我呢?”
青荞沉默着。
风勤锐很沉溺于跟青荞安静相处的美好感觉,闭上眼睛呢喃:“乖,睡吧。”
青荞闭着眼睛,就这样硬生生忍受了一个时辰,确定风勤锐真的睡熟了,才缓缓睁开眼睛,抬手点了他的睡穴,狠狠将他推开,尤不放心,又将他身上的穴道以及哑穴都点了,这才翻身起来,动作敏捷有力,哪有一点儿中了软筋散的样子?原来阑月喂她喝下那一勺粥的时候,她早有准备,只是含在了嘴里,咽了口气下去瞒过风勤锐的眼睛,只喝了那一口,后面阑月再喂的时候她不肯再喝拖延了片刻便假装药效发作,然后在风勤锐将她抱上马车时,趁着天黑瞧瞧把嘴里的粥吐了,
马车外都是风勤锐的人,夜深人静,只有马车缓速行走发出的吱吱声和马车两旁那两队马匹的马蹄声,听声音,青荞能判断出,马车两旁各跟着两匹马,看来风勤锐是微服出来,并没有带多少护卫,青荞沉思一会儿,只有从马车底逃出去才能不被发现了,将犹如死人的风勤锐推在一遍,她掀起被褥,伸手触摸马车地板,入手光滑坚硬的木质让她皱起眉头,太子乘坐的马车,自然非普通马车能比,纵然外面看着不好看,但内里用的都是实料,要剔下一块来没有刀剑借助恐怕不易,低头想了想,青荞从怀中摸出赫连尊送她的那颗夜光避毒珠,这可是个好东西,她自然舍不得还给赫连尊,这会儿正好用来借借光,将风勤锐翻过来,如愿在他身上搜出一把匕首,还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物,青荞大喜,这下不用内力也能轻松将结实坚固的马车板划开了,青荞立刻把底板划开了一个能够容她进出的方洞,正要离开,想起风勤锐对她动手动脚时的屈辱,毫不客气的在风勤锐那张英俊完美的脸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谁说只有女人才在乎容貌的,男人也同样在乎他那张脸,特别是像风勤锐这种自恃过高的渣男!看着风勤锐那张讨厌的脸瞬间被血污染,青荞心里那口恶气终于出了,将匕首收起来,这么宝贝的东西,自然也归为己有,如果杀人不犯法,青荞真想杀了他!她的现代思想,还是做不到痛下杀手,可是想到沐浔,如果风勤锐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再去抢那个所谓的皇位了?她突然真的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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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废了他
然而,当匕首落在昏睡的男人心口时,马车忽然颠了一下,青荞身子往前一栽,那一剑,落空!她想再下手,却已没有了刚刚的决心。其实,沐浔心中最介怀的一直是他娘亲的死,争那一个皇位,也是为了他的娘亲,他真正要对付的,是皇后,风勤锐就算死了,皇后还有风勤铄,肯定会扶持风勤铄等位,难道她要再去杀风勤铄吗?风勤铄,是她到这个世界时,第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孩子,她能下得了手吗?
青荞细细想了想,风勤锐死不死都阻止不了皇位之争,算了,还是让阿浔自己决定吧,不过,风勤锐的一身深藏不漏的武功,她毫不犹豫的废了,这样,以后即便单独面对他,她也不用担心打不过了!
昏睡中的风勤锐痛苦的皱起来眉头,一身武功就这么轻易的被废了,留下了一条命,对他来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青荞悄无声息的从车洞里逃脱,躺在路中央,看着马车远去,她抬步向着相反的反向走去,三更半夜,四下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几声虫鸣入耳,走一段,她便在路边的树上或者石头上做下一个记号,渐渐的,天际东方开始蒙蒙发亮,青荞远远的看到了一片村庄,欣喜的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块路碑上写着:儒林县。
而大意的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一直有一双眼睛跟着她,她每做下一个记号,也同样被那人悄悄抹去。
青荞又饿又累,身无分文的她只得先找了一家当铺,当了头上戴着的一枚珠簪,这珠簪还是在煞盟云桃为她梳妆后戴上的,是煞盟的东西,现在倒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当了十两银子,先饱餐一顿,青荞又做下两个记号,虽然很累,她还不敢休息,买了些药物和银针,吃一堑长一智,她现在恨不得全身上下都藏满毒药暗器。
而风勤锐这边,一直到天亮该用早餐之际,他的人才发现在马车里昏迷过去的他,看到太子那张血糊糊的脸,云桃惊叫出声,将风勤锐救出,才发现他不止脸上那点儿伤,身上的伤更严重,几人不敢大意,立刻去寻大夫,要以最快的速度看到最好的大夫,自然是通过官府,而此刻,几人都只顾着救助风勤锐,谁还有心去追不见了的青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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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浔和赫连尊两匹人马在营救青荞的路上不约而遇,本是死敌的两人,此刻却是谁也没有向谁发出攻击,分别带着各自的人追击风勤锐的马车。
终于在南溟地界的巩县官道上,将风勤锐拦住,十几匹马与两队官兵面对面相遇。
风勤锐此刻俨然是官兵护送。
沐浔一见这架势心凉便了,风勤锐如此做派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青青不在马车上。
“停!”教头高举一手,让车队暂停,打马上前,扬声问道:“来着何人?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你们拦截的是什么人?”
跟着风勤锐的四名贴身护卫是认识沐浔的,忙对马车里的风勤锐道:“禀太子,是三皇子。”
车帘掀起,风勤锐看到沐浔,眼里露出深深的仇恨,很快掩藏起来,在云桃的搀扶下弯腰下了马车,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一个血“叉”,看得沐浔和赫连尊同时一惊。
风勤锐道:“三弟,你怎么在这里?”又扭头看向赫连尊,问道:“这位是?”
“在下只是路过,告辞。”赫连尊带着几个手下从官兵身侧打马而过。
沐浔却不得留下跟风勤锐应付几句。
马车帘掀起的时候,沐浔就已经看到里面并没有青荞的身影,马车底座单薄,一看就没有夹层,也不存在风勤锐将她藏在车上的情况,沐浔真的有些急了,以风勤锐那么在乎皇位的心思,肯在这个时候冒险来南溟,可见他对青荞是势在必得,可是他现在脸上带伤,面色苍白,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那青荞呢?
“皇兄,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皇兄不是应该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皇兄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何人这般大胆竟敢伤了皇兄?”
风勤锐脸色阴沉的摸了摸脸上的伤痕,道:“来南溟办点儿事情,没想到回京的路上遇到刺客,”风勤锐有些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本殿一定会亲手将这刺客千刀万剐!”
沐浔心思起伏不定,看风勤锐这个样子,似乎身体也受了很大的重创。
风勤锐收起恨意,问道:“三弟你呢?本殿明明听说你人在皇宫,这是怎么回事?”
沐浔道:“皇兄勿怪,皇宫里只是个替身,因为臣弟想出宫救青青,父皇担心臣弟的身体不允,臣弟只能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还请皇兄替臣弟保守秘密,免得父皇和皇后生气。”如今已经和风勤锐见面,他也只有实话实说。
风勤锐点点头,道:“皇兄明白,只是,三弟你也太胡闹了,你身体本就不好,怎么能亲自冒险?也罢,现在既然皇兄看到了,你就随皇兄一起回京吧,免得父皇母后担心。”
“皇兄,不救回青青臣弟绝不回去,还请皇兄在父皇皇后面前替臣弟掩饰些时候,等臣弟救回青青,自会跟父皇皇后请罪。”说罢也不等风勤锐同意便调转马头打马离开。
“三弟!”风勤锐喊了一声,沐浔听而不闻快速离去,他望着沐浔离去的背影眼里恨意汹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抬手摸了摸脸上怵目惊心的刀伤,转身上了马车,聂青荞,你够狠!本殿绝饶不了你!
虽然在风勤锐这并没有见到青荞,但赫连尊和沐浔依然各自留了人继续跟踪风勤锐,他们两人则发动所有人力,就是将整个天下翻个遍,也要将青荞找到。
沐浔和赫连尊各自找各自的,表面上互不干涉,暗中都有盯着对方的举动,偶然在找人时碰到就当做没看到擦肩而过,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心情去斗,无论是谁先找到青荞,都比这样毫无消息要好。
沐浔身份已经暴露,于是便用三皇子的身份命令官府找人,能够肯定对方不会杀青青,他也不怕打草惊蛇。
057、把衣服脱了
儒林县喜客来小客栈:
“夫人,人就在这间屋子里。”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只是床的位置在侧面,从门缝里根本看不见,那只眼睛又退开了。“夫人,属下先进屋查看一下。”
当门插被人用刀片从外面拨开时,床上的人依旧睡得沉沉的,一点儿也没感觉到。
轻轻的,门开了,一个黑衣人刚露出一张脸,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