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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枭芳-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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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滑不溜丢的老油子能和她绕一天,为了她还没来得及补充的钙质,她决定无理就无理吧。

郭尤淡淡地笑了一声,说:“朵儿果然直爽。”

邢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银白的发丝,说:“您不觉得粗鲁就好。”唉——没想到咱拽词儿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呢,鄙视。

摇摇头,郭尤继续保持着淡然的笑意,他说:“怎么会觉得粗鲁呢,如果诗雨有你一半憨直可爱,也不至于……”自觉语中有误,郭尤立时讪笑道:“呵——你看我这是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要是知道您说什么,我不就神了?

等空气中的尴尬缓解了些,郭尤才再度开口继续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因为你脖子上的令牌和钥匙。”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五章郭尤的孩子

第五十五章郭尤的孩子

“令牌?钥匙?”先是一怔,随即邢朵下意识用手摸向脖子上一直挂着的那枚令牌和钥匙。

郭尤点点头,说:“那是我们北岳山庄的庄主之物。”

邢朵说:“哦,这个我知道,你是想把它们收回去吗?”没等一句话问完,邢朵就要解下脖子上那圈绳扣。

没有想到邢朵会这么做,郭尤不由一惊,即刻按住邢朵解着绳子扣的手,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随即意识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擅自按抚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有违夫训,立时弹开手掌,神情竟然有些尴尬。

邢朵心中暗暗发笑,没想到美大叔居然会脸红呢,看得观者都脸红心跳的,还真是个做大叔受的料。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邢朵按下心中的种种,脸色现出疑惑。

郭尤缓和了一下面上的神色,不答反问道:“你见过我大哥了?”

邢朵懵了一下,才想到郭尤说的是郭嘉,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郭尤蒙圈了,嘴角抽搐了下,问:“究竟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邢朵说:“我也不知道。”

郭尤说什么好呢?他能说什么呢?先把嘴角抖平了再说吧。

等郭尤把嘴角抖平了,他才问邢朵:“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说?”

不急着给出郭尤答案,邢朵反是回忆起从前从轩朝去往俄亚的一路,半途遇到飚血丝跟舞飘带的那个中年美蜀黍,那人并没有明确自己的身份,而且事后那个黑衣人却曾真真切切表白过那人是谁,虽然不知道其中真实性是几何,但足可以隐约的预见到,那个把北岳掌门令交给自己的人,大概就是郭尤口中的郭嘉,而在无名村把钥匙交给自己的那个老骨头渣子,很明显不可能是郭嘉。

邢朵说:“或许见过吧,不过,他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郭尤眼中一瞬闪过种种复杂情绪交杂的眼神,有悔恨,有痛惜,还有让人摸不透的一丝释然。

点点头,邢朵说:“早在六年前,他就已经死在轩朝通往俄亚的一片树林里。”那么肆无忌惮的把血丝当飘带来舞,不死才有鬼。

不久的事实证明,这个世界鬼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少呢。

经过邢朵的确认,郭尤眼中的复杂情绪此时已完全被悲痛所掩埋,他语气显出这个年纪不应有的沧桑,喃喃道: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了……”是相惜之后的叹惋,亦有不曾交手的遗憾。

邢朵问:“您和他……是不是……”

郭尤干脆的回答:“是”

是?是什么是?我还没问完呢。不过看郭尤的意思,他已经完全明白邢朵将要问出的问题,如邢朵所想,郭尤和郭嘉之间却有私仇,民俗里都说兄弟前世是仇人,这辈子就是来互相讨债的,从郭尤和郭嘉,从周晟启和周晟骞,这点经验之论都得到了验证,在此,咱不举反例,例如科林和费尔斯,呃……为啥最后这例子还是被举出来了,“不举”其实有时候也不是啥米坏事的。

郭尤脸上痛苦久久无法拂去,邢朵说:

“都过去的事了,而且,他也已经死了,您在这么纠缠下去,难过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

郭尤意外地抬起头,不错目地盯着邢朵,许久才说道:“没想到我这么大年纪,还不如你这么个娃娃。”

咳咳,他说啥?娃娃?你有见过这么大的娃娃吗?充气的吧

邢朵挠挠脑袋上那几根刚长出没多久的白毛,傻兮兮地笑道:“呵呵……呵呵呵……二爹爹你可真会开玩笑,而且您年纪一点也不大。”

二爹爹……邢朵终于知道小金和小玉一口一声这个爹爹那个爹爹的感受,其实就和叫蜀黍是没啥子区别的。

郭尤也因为这称呼陷入怔愣,锁着邢朵许久,才叹气道:

“二十多年了,都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听过爹爹这个称呼了——不过……”郭尤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能这样叫我很开心。”

邢朵疑惑:“难道凌玄铭和凌秀儿没有这样唤过你吗?”

郭尤忽而笑了,说:“看来你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也难怪你不了解,其实,我只是紫离名义上的侧夫而已。”

“名义上的?”邢朵不解。

似是回忆起往事如烟,郭尤连眼中都是凫凫袅袅,锁着眉沉思了片刻,对邢朵解释说道: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北岳山庄的二少爷,有孩子,有妻子,有幸福的家庭,而且,还是父亲属意的下一任掌门的接替人,但是,这一切,都因为哥哥对我的嫉妒而在一夜之间消逝,我没了妻子,死了孩子,幸福的家庭在瞬息之间破灭,而我,当时身受重创,恰好在逃亡的路上遇到紫离,她见我酷似……”郭尤到此抬目扫了邢朵一眼,才继续说道:“她见我酷似柳青天,也就是你的父亲,就顺理成章的把我接进凌府,而且以她当时的权势,完全可以与哥哥对抗,所以……”之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邢朵暂且撇下他话语之中一处最大的错漏,先是疑惑道:

“可我当初见你和凌紫离接待郭诗雨的时候,很是热情啊。”何止是热情,都快要给人家舔脚了。

郭尤似是感慨地摇着头,说:“装一装的谁不会,那个时候紫离已经不似当初受到先皇的信宠,又正值几位皇子夺取皇位的黑暗时期,而且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当朝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勾结,我们也是明哲保身,不得已而为之。”

邢朵点头,这些个内宫角斗她不喜欢,可也不可避免地被牵扯过,所以自然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不多问,也不多想,捡起适才自己一直梗在喉中的一个问题,问道:

“您说您的孩子……都死了?”如果自己那不是很灵光的脑袋瓜没有发生记忆错乱的话,她记得曾经有个人自称过是郭尤的孩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呃,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废话。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六章饥不择食

第五十六章饥不择食

郭尤没有否定,但也没有点头,只是神情哀伤漠落到了极点,他说:

“他们的母亲本是和我一同从北岳山庄里逃出来,可是半路遇到追兵,我们被迫分开,她抱着孩子,事后我听说、听说……她以为我惨遭杀害便、便选择了跳崖自尽……”

“跳、跳崖自尽……”看来,跳崖并不是一个绝对死亡的自杀方法,要不怎么可能有后来的郭诗薏,所以,周晟骞和凌秀儿,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那个,这里与他俩尸身都硬了的有毛关系?

如同难以承受这一打击,郭尤紧紧闭起双眼,然后仰头对天,邢朵知道,他这是在强忍泪水,她想,如果她现在说出郭诗薏还活着的事实,那么他……

“二爹爹,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您的孩子还活在世上,您……会怎么做?”她希望,不会从郭尤的嘴里吐出报仇这两个字。

郭尤听邢朵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将扬起的头恢复平视,望着邢朵,脑中似在迅速思考着她所提出的问题。

摇摇头,郭尤哀默等同于心死,他说:“没有这种可能性。”语气超乎想象的坚决肯定。

邢朵拍桌站起,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假设,说:“如果她真的活着呢?”

似乎听出邢朵语中的肯定,郭尤狐疑道:“他(她)?”瞬即反应出什么,激动地站起来,越过桌子抓住邢朵的双臂,猛摇一阵,吼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们还活着?”

邢朵彻底被摇蒙圈了,在鲜有的认知中,她难得地捕捉到郭尤话语内容中与自己的偏差,她轻疑道:“你说他们?”明明只有一个的。

郭尤现在已经激动得快疯了,他还哪顾得上邢朵后面的这一句轻疑,见邢朵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摇着邢朵的手更加猛力地晃动起来,在这么摇下去,邢朵很怀疑不久的婚礼自己还能不能参加的上。

邢朵抬手去推郭尤,边推边冲着他喊:“你别摇了,我说我说”

被邢朵这么一吼,郭尤握在邢朵手臂上的手反射性弹开,敛了敛心神,低声说道:“对、对不起……”

“咳咳,没事。”邢朵说,没事才怪,尾巴根儿都给摇歪了,呃……咳咳咳咳咳……

晃了晃脑袋,邢朵说出的话都跟她的身体一样,声调仿佛不是地上的,但绝对也不是天堂的,地狱啥的更是不可能,兜来兜去,四不像。

邢朵说:“郭诗薏,我只见过郭诗薏,不过你口中说‘他们’,想必不止郭诗薏一个孩子,我想……除了郭诗薏意外,那些个‘他们’应该……”

“诗薏……”犹如听到了天籁,郭尤反复咀嚼着“诗薏”这两个字,神情不出所料的喜悦。

邢朵接着说:“她已经成亲了,如果你想见她,我可以把她家地址给你。”地址啥的邢朵当然不知道,如此夸下海口,只不过是一会儿等孔溪回来问问他而已。

“成亲了啊……”郭尤眼睛里都可以看到粉红色的泡泡了,他问:“那她现在幸福吗?漂亮吗?丈夫疼她吗?有孩子了吗?……”如此脑残的问题不一而足,邢朵被问得一阵恼然,眯着俩眼睛,语气有些怨毒:

“漂亮相当漂亮。”特别是前面那两团,漂亮得简直没话说。而后,邢朵就将她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郭诗薏的一切都向郭尤续说了一遍,郭尤听后更加感慨,而且对于邢朵的不隐瞒,也明确表示出好感,不过对于邢朵来说,他这好感似乎可有可无。

听完了关于郭诗薏的一切,郭尤又犹豫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诗然……他现在怎么样?”

“诗然?”邢朵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摇头:“诗然是谁?我说了,我只见过郭诗薏。”而且,关于郭诗薏的一切,她也只是知道一些表面的东西,而对于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又为何会出现在俄亚,对此种种,郭尤只有当面向郭诗薏求证才能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郭尤脸色白了白,说:“诗然全名叫郭诗然,是诗薏的同胞哥哥。”

同胞哥哥?

“可当时我问过郭诗薏,她说自己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听郭尤这么说来,那这个诗然……难道是……不,不会那么巧的。

“当时那场大难,”郭尤说,“他们尚处襁褓之中,如果走失或是分散,不知道彼此也是可能的。”望天叹息了一声,郭尤重又将视线投落在邢朵那里,见邢朵一副失神落魄,诧异问道:“怎么了?”

张了张口,觉得事情不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于是摇了摇头,说:

“没什么?”或许真的是想多了吧,虽然相像,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联之处,何况,不仅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是各自的生活,也从未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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