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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缘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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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丽雅看出来,就问考了多少分。楚天歌这才高兴起来,连忙就说了,说完,脸上一阵发烫,原来自己虚荣心挺重的。

自然都说考得好,恭维了一番,只有明肆脸色不怎么好,“报的哪个学校?”

楚天歌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她想瞒,这事其实也瞒不住,通知书来了都得知道。不过还是有些心虚,但是明肆听了却很高兴,脸上神色未变,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明母听了也高兴起来,指了明肆说:“那正好,你们以后也有个伴,相互也有个照应。”

亲们,写书很难,若是喜欢,就收藏个。

第十九章

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停是停了,却时不时的喷点雨丝,空气中总有一股湿气。

大早上起来,二伯母去田里摘菜,楚天歌挎了个篮子也跟了去。

经过大伯母家,大伯母站在门前和两个邻居说话,看见就笑着与那两人说:“跟小时候一个样,那时候,才几岁,腿瘦得跟高粱秆似的,也是挎着个篮子,那篮子那么大,转眼就长这么大了。”边说边比划。

“现在好了,她老头妈将来都要享她的福的。”

“可不是,他们家里也算是好的,儿子姑娘都争气,也亏得她的老头会挣钱。”

……

楚天歌听着,只觉着尴尬不已,避也避不开,只得笑着喊了人,所幸只这一截路,过去就上了马路,也听不见了。

二伯母原也没打算楚天歌过来摘菜的,到了地里,自己去了菜地里,指了两三块地对楚天歌说:“这些都是我们家里的地,你找找看,有没有熟了的,再不摘,只怕都烂了,你喜欢吃番茄,也就这么点,看着能摘的都摘了。”

家里这种自然成熟的番茄,多少年没吃到了,只想一想,就口水直流。楚天歌还是先去了瓜地里,她可舍不得把番茄放在下面压坏了。

香瓜也是楚天歌极爱的一种,前世时外面早就没得卖的了。这种香瓜种子不好,产量低,卖相也不好看,又容易生虫。楚天歌扒拉着叶子一个个瞧着,遇着瓜皮黄了的就上前去仔细闻,竟然熟了两个,极香,不用切开就知道很甜,又摘了半篮子番茄,小篮子竟然冒了尖。

回去时,大伯母和两个邻居还在说话,看见篮子里红红的番茄,就笑着说:“个死女子,就喜欢吃番茄,把你的二妈田里的都摘完了吧?”

其中就有一个对楚天歌说:“你二妈家里种了那么多,就给你吃这一点?”却是说笑。

二伯母就对楚天歌说:“去分一半出来,省得鸣鸣再过去要。”又扬声和大伯母说:“要吃菜就去田里摘。”

家里兄弟三个,现在也只有二伯父一家还种着地。

楚天歌笑着说了声是,就转去了大伯母家里,一面和那个说:“我一个人,一张嘴,吃得了多少?”

二伯母先回去了,楚天歌后回去的。楚天歌前脚进门,楚一鸣后脚就跟了过来,隔着门外老远就喊:“二奶奶,我奶奶叫我来拿蘑菇。”

二伯母走到门前,笑骂道:“我是欠了你家的还是该了你家的?连个‘要’字都不说?”

楚一鸣笑嘻嘻的不说话,拿了楚天歌放在廊檐下的篮子,就拉了楚天歌的手说:“姑姑,我们去割蘑菇,我晓得小叔种在哪里。”

楚一鸣才五岁多一点不到六岁的年纪,预备下半年就上学,是三家孙辈里的第一人,他长得好,又会说话,家里人都喜欢他。他也机灵,时不时有限度的放肆,更教人疼,自然也都不计较,反而更喜欢。

“小东西,”见楚一鸣拉了楚天歌就要去,二伯母跳着脚喊住他,又说:“等着,我去拿刀,你们两个没割过,别把我的东西糟蹋了。”

楚一鸣也不理,只管拉了楚天歌说话,“小叔种了好多,一个屋子里都是蘑菇,还种了香菇,小叔说下回就种猴头菇,姑姑知不知道猴头菇?”也不等楚天歌说话,就自顾自地接着说,“猴头菇是最有营养的蘑菇,你肯定没见过,大伯给我买的一本书里就有,回去我给你看。小叔还说,今年要用棚子种菜,冬天还有黄瓜番茄吃……”

特别的骄傲,好像是自己种出来的一样。

他的称呼也总要和别人不同,好比楚正智夫妻两个,明明该叫大爷爷大奶奶,他偏就要叫二爷爷二奶奶,理由是他爷爷最大;好比楚天涯,明明兄弟里面楚天烈才是最小的,他就要叫楚天涯小叔,叫楚天烈熊熊叔叔,理由是楚天歌和楚天烈喊楚天涯小哥。

叫人哭笑不得,说了也不听,小孩子总有一些自己的道理。

实际上这边属于楚天涯的试验田,种得不多,但是种类繁多。

就在楚天歌家的隔壁,原先的旧厨房改建的,倒也便宜。

挨着的就是试验田,这里原先也是屋基。当时合作社解散改建新村时,兄弟三个的地基划在一起,楚正德和楚正礼的共一堵墙,楚正智的与楚正礼的隔了个巷子。楚正德最先做的新房子,没要这边的老屋基,搬去了前面,后来楚正礼家做房子,就把楚正德的屋基一部分改建了厨房,后来又嫌这边不好,在后面重新修了厨房;一部分就那么放着了,不知哪里吹来的种子,长了些不认识的树。

楚天涯毕业回乡后,楚正礼一家又不在家,就把这边改建了,作了实验基地,却也十分方便。

昨天打了针,晚上也没有再发烧,就以为好了,不想吃了早饭后又烧起来,楚天歌不敢大意。这样反复最容易引出大病来,忙打了伞去了明家。

中午明家的人都出去玩了,只有明肆和明丽娜在家里,明肆又买了发糕,却只买了夹糖的那一种。

楚天歌心里说她与明肆其实什么也没有,但是见他处处用心体贴,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欢喜。

楚天歌嘴上说要尝尝那扁圆形的,其实最后吃得多一些的还是这一种。

二十五二伯一家忙着锄草,蘑菇也要割了给人送去,一家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楚天歌也不好闲着,便也跟着帮忙,二伯母不叫她忙,又拗不过她,便只好叫她跟着自己割蘑菇。

第二天事儿不多,只楚正智和二伯母两个下地了,楚天涯清着新买的种子,也好安顿着种下地。

楚天歌不会锄地,楚正智老两口也不会允许,就在家里看着楚天涯摆弄种子。

楚天歌也翻着看,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倒还真翻出一样好东西来,就是香瓜的种子。

第二十章

说是叫香瓜,其实和现在家里种的香瓜并不相同,也没有香味,因为成熟的瓜瓜皮金黄,又叫黄金瓜,是用现在种的这种香瓜和不知别的什么物种杂交之后的改良种,所以才用了香瓜的名,味道还不如目下种的这种,但是胜在产量高,瓜型美。头一年上市就卖得特别的好,六块钱一斤,买的人还是一样多,那些水果商只恨没得渠道进货。

因第一年试种成功,又卖得好,第二年种的人就极多,价格就下来了。便宜得叫人惊叹,正成熟的季节甚至低到了几毛钱一斤。

楚天歌并不记得这香瓜到底是哪一年上的市,但是至少现在外面没得卖的,这又是楚天涯从研究所买的,肯定是第一年向外面发售,就多看了两眼,又是试探又是引诱地和楚天涯说:“这瓜长得好看,怎么没有见过?”又说:“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楚天涯瞟了一眼,又低下头,“这瓜也就是个好看,吃起来不如我们家里种的,不过产量很高,也抗虫害。他们也是才培育出来的,明年就有卖的了,不是我们相熟,他也不给我。这些种子也能种个十几亩,若是卖得好,说不定能挣一笔。”

“是新种子啊,不如多种一点,现在人不都图个新鲜,何况长得这样好看,肯定不愁卖,价钱嘛,也绝对不会亏了你们的。”楚天歌一副贼兮兮的样子。

楚天歌说到一半,楚天涯就抬起了头,好笑地看着楚天歌,不过心里却是微微有些惊讶,似乎也是才意识到,他眼中那小小的一团还冒着奶香味儿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都会分析问题了,就笑着点了点头,“哟,还真是长大了,分析起事情来也是头头有道。”又说:“明年暑假你回来玩,正好熟。”

“行啊。”楚天歌略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太老实了,话也不多,后来上了大学才好一些,也难怪楚天涯惊讶了。

看楚天涯挑的那些种子,倒像是要种反季节菜,就问:“这些菜不是过了季节么?还能种么?”

楚天涯格外有耐心,听言,就拣了几袋种子出来,说:“今年我租了几家的地,正好和我们家的地连在一起,我准备搞大棚种菜,种些反季节菜。”说完,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来。

楚天歌一时也想不明白他在遗憾什么,不过楚天涯这话接得好,离着她的目的越来越近了,赶忙就问:“租了多少地?”

“没多少,也就十来亩地,多了也忙不过来。”楚天涯眉头皱了起来。

“你应该多租一些,这样的话,买个机器犁田也划算,再请上几个人,也就忙过来了,二伯和二妈(地方叫法,就是二伯母)也还轻松一些。”

楚天涯笑着摇头,叹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说来说去,还是个钱的问题。从楚天涯这方面来说,若能大面积用机器种田,也好叫老父老母好生歇着,他定然是巴不得。

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比如,农民勤劳朴实,但是却仇富。楚天歌他们家里,老一辈的三个兄弟,老大在教育局,老三在外面做生意,其实说出去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这村里,就算是拔尖的人家了。

何况楚家年轻一辈的几个都有出息。

楚天初在双江市海关里工作,用老一辈的人的话来说,是吃国家饭的人。在农村人眼里,这是很了不得的事,好比村另一头的一户人家,儿子出了国,村里都是极鄙夷的。直到几年后,村里有电视机的人家多了,接触外面的事物多了,观念才慢慢改了一些。

楚天雪也是大学生出身,包了分配,回了云城教书,体面又轻松。

楚天涯也是大学生,镇里第一个回乡的大学生。

村里总有一些人,一面眼红人家,一面恨自家孩子不争气,为了面子,却专爱挑别人的刺。楚天涯回村里,这些人当面话说得好听,背后什么样的话都有。就是为了二伯二妈不被人说,楚天涯比任何人都希望做大做好。

楚天歌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道:“怎么学得和我爸他们一样,你才比我大几岁?动不动就说‘哪那么容易的事啊’,其实本来就是挺容易的事,是你想得复杂,就变成了一件极不容易的事。要我说,你要是想,就立马去做。不然,今年等明年,明年等后年,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时间错过了,机会也错过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你现在还年轻,没得积蓄也没什么,正是做事业的时候,就算是失败也没得关系。等过个几年,再给我娶个嫂子,有了孩子,再要想做个什么事,所虑的事情就更多了,再想痛痛快快地做点事就更不容易了。”

楚天涯本来沉寂了的心,一时又澎湃起来,随即却又疑惑,楚天歌的话像是经历过事的人说出来的。可楚天歌一向是被父母宠大的,虽说吃穿比不上城里的孩子,但是所穿所用,都是家里最好的,这样的话,怎么也不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又羞愧,他看事情倒不如这个小了几岁的堂妹透彻。

可是想到钱,就又有些泄气,两手一摊,“没得钱,一切都是白说。”

“你回来也有三年了,就没存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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