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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下堂为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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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他,他对你很感兴趣,约我们有空到他家里聚聚。尹姑娘,你想不想知道,我打算卖多少银子一两茶叶?」
她摇摇头。「它虽不是最好的茶,但它好在稀少、特殊。」
「没错,你说对了,我卖的是『奇巧」;目前我打算两茶卖十两银子,先观察几天情况,再决定之后的价格。」
「十两?!」碧玉听闻惊呼一声。「我得把十个月的月银全给攒下来,才能够喝上一口吶。」
「放心,你一钱锒子都不必付,本小姐会让你喝到饱。」尹霏斜眼望向碧玉取笑道,之前她把那些茶当成赔钱货,见一次叨念一回,现在知道它们的价值了吧。「我知错了,小姐别取笑我吧。」她苦着脸,回眸时扫到李军那张似笑非笑的铁板脸,没好气的瞪他,「怎么?连你也有意见。」李军倏地皱眉,他不晓得自己哪里招惹了小姑娘,她总不给他好脸色看。李军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把目光调开。
可是,漢视是最严重的惩罚,李军这样无视于她,碧玉更生气了。
他们一路说话聊天,不多久工夫便走近那片管理不善的果园。
闵忻正抓下一根树枝说道:「这里的土质比较适合种茶。」
她知道,茶树的根部汁液含有多种的有机酸,酸性土壤可以提供与茶树共生的根菌理想的生存环境,从而改善茶树的营养与水分条件,且这里的土壤疏松,排水良好又通风,如果拿来种茶,肯定会有好收成。「以前我没心思在这里,现在可以考虑把这块地粗给你,先申明,只有这块,不包括山坡地。」
「还是不卖?这么固执?」闵忻正笑望她。
「有土先有财,我还打算多买一些土地呢,怎舍得卖出,况且这块地连着山林和绿园,出入方便。」
「好吧,什么时候签祖约?」
「随时都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
「我打算在园子里引水种菜。」
「种菜?」闵忻正讶然,摆弄完茶叶又想种菜?她明明是官家千金,怎么弄得自己像农家女?「绿园又不大,哪有地方种菜?难不成你打算把花给砍了?不成的。」曹擎天第一个跳出来及对。
她不明白曹擎天的激动,闵忻正却是明白的,虽然曹大人、曹夫人的故事有许多杜撰成分,但曹大人为曹夫人种下满园茉莉、玟瑰却是真的。
「放心,那些花大有用处呢,我怎会拔?我打算种水耕蔬菜,不需要太多的地方,却可以有不错的收成。」
「什么是水耕疏菜?」闵忻正好奇,没听过这东西。
「就是用水种出来的菜。」
「你指的是莲藕菱角之类的?」曹擎天插话。
「不,我指的是白菜、鸡毛菜、苋菜……等等。」
「那些菜离开泥土就不能活了。」
「嘴说不算,日后你们等着瞧吧。」她自信满满的道。
「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闵忻正发问,碧玉也面露讶异和疑惑。
尹霏发现自己露出马脚,立刻转移话题手指向林子,放开脚步奔去。「森林到了……」她一马当先、冲进林子里,入宝山,岂可空手而返,


第六章
过去一个月中,闵忻正经常往退绿园,同尹霏、曹擎天更形熟悉。
茶叶卖得比想象中好,名声炒作得红红火火,如今满京城都晓得有这么个珍稀昂贵的茶品,尹霏收到笫一笔红利后,顿时觉得人生大有可为。
年中有钱好办事,她央求闵忻正帮她找人工盖房子,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房子很快就盖起来了。
房屋四边都是窗,窗上铺有细绢,能防止虫蛾飞入,打开窗,光线充足、通风良好,人在里面,亦觉舒适凉爽。
底下挖了个两尺高的水池,将外头的河水引进来,屋子四面都建有水车,当水流动,水车便会转动,使池水保特流动的活水状态,水中排着一个个圆形管子,管子五分之四埋在水里,五分之一露在水面上,管子上头有许多排列整齐的小圆洞。
尹霏在水池里头放养一些鱼,牠们的粪便可提供植物所需的养分,但那些不够,还是得制造培养液,在制造培养液同时,她也开始肓苗,几天后菜苗长到五、六公分大时,她将菜苗一株株用棉花包裏起,塞进铁管上头的小圆洞里。
闵忻正对这套设备很感兴趣,不时问东问西,还问她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个法子种菜?
她总不能告诉他前辈子,本大婶就是靠这知识吃饭的。只好含含糊糊带过,闵忻正是个聪明人,知道她不愿意多谈,便避开这个话题。
曹擎天则是满脑子不明白,既然有闵忻正这个合伙人,尹霏干么汲汲营营去种菜?难不成当农妇会比当千金小姐快活?
尹霏没同他争辩,不与夏虫语冰,这是她的原则。
曹擎天依旧经常出现在尹霏屋前,他还是只骄傲孔雀,还是满脸欠扁,尽管两人的熟悉度己经直线上升。
两人能搭上的话越来越多,说说笑笑或者闹闹,也都无伤大雅,至少不再需要碧玉跳出来为两人缓颊。尹霏心里明白这种状况不大好,但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她控制不住自然的发展,只好任由自己的心往帅哥方向飞去,她逐渐忘记那个距离,逐渐忘记安全的重要性,她开始对他像对待朋友那样。
前两天,曹擎天终于决定打道回府,他说:等你的菜种好,我会回来品尝。
尹霏笑着把他送出绿园,不期待日后还能相见,友谊嘛,总是一段一段的,不会有什么天长地久,何况孔雀出身娇贵,而尹霏没有飞高枝的准备。
然而,她以为曹擎天只是个客人、只是个朋友,在或不在都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可老在眼前晃的人突然消失,心底还是有几分怪异。
幸好闵忻正经常来访。
对于闵忻正,她越来越忍不住自己的满腔崇拜,好几次她想掀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埋了多少无价宝,想抽出他的灵魂,更视他是不是穿越人口。
他的思考敏锐、想法多元,他没有受过现代的教肓,却有现代人的角度看法。
她喜欢追着他问生意经,问他对时事、朝政的评估,他不藏私,尽情回答,他的讲解深入浅出,还会用例子向她解释清楚。
碧玉把一柄云纹白玉簪插入尹霏发间,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满意,小姐离开朱家后,她便不再帮小姐梳妇人瞽,她每天都变着法儿把小姐打理得溱漂亮亮。
说到漂亮……很奇怪呢,自从小姐悬梁未成,救回来后,脸上那块胎记颜色似乎越来越淡,若用一点粉扑上,几乎就要看不见,可惜小姐不爱用粉,她老说那对身子不好。
「小姐,这样好看吗?」她对着镜中的尹霏问。
「很好。」尹霏飞快起身,有点受不了,她对打粉这种事向来不是很在意。
见尹霏逃之天天的模样,碧玉忍不住翻白眼,回想过去,小姐多重视自己的外表打扮吶,哪像现在,每次同小姐叨念,她便回答:「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啦,若还像过去那般想法,教训就真是白受了。」今天,尹霏同闵忻正约好一起进京城,在「前尹霏」的记忆里,她找不到和京城太多相关的讯息,也许尹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千金吧,因此对此次的出游,她满怀兴奋。
尹霏快步走出绿园,前脚才跨出大门,便远远看见闵忻正从别院出来,他朝她挥挥手,她加快脚步,走到马车前,额头泌出一层薄汗,碧玉见状连忙递上帕子。
近月相处,闵忻正对碧玉「玩忽职守」的看法有了改变,而碧玉对闵忻正的「奸商恶行」也有了新见解,两人放下成见,一来一往倒也相处融洽。
闵忻正招呼她进马车后,自己也坐了上来。马车很宽,可以载五六人,她和碧玉在他对面就座
马车缓缓驶向前,尹霏难掩脸上兴奋。
「很开心?」闵忻正受她的笑颜感染,心情也放松起来。
「当然。」
「是因为难得出门,还是因为茶叶生意大好?」
「两者都值得开心。」
茶叶剩下最后三百斤,他们打算把花茶再炒出另一波高峰,闵忻正邀集京城里有名望的官宦仕细到闵家茶铺,奉上茉香蜜茶和茉香奶茶,好替不久后即将开张的茶水铺子制造话题。
「猜猜我帮花茶取什么名字?」
「不猜,猜不到。」她对「猜一猜」不感兴趣。
「雨非茶。雨非、霏也,这个茶既然有故事,也该有个女主人。」他望向她,欢眼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她不同于一般女子,她与众不同的想法、她的大胆、她的勇于尝试,都是在普通女子身上找不到的,这样的她令人感到新鲜也惊艳。
闵忻正的话让尹霏有些腼腆、有些害羞,毕竟她剽窃了他人的智慧财产权。
「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下。」
「闵大爷请说。」
「今天,我想让你当众表演泡茶,像那天你对我示范的那样,行吗?」闵忻正说:「不要答得太快,你必须考虑清楚再作答。」
「有什么好考虑的?」
「今天出头后,会有好处也会有坏处。」他看她一眼,细细分析。「雨非茶因你而名,当所有人都知道此茶出自你的手,自然会有茶商想尽办法找到你,开出更好的条件同你合作。」
「好处是,你再不必受制于我,如果有更好的条件,你可以改弦易辙,另寻合伙人。坏处是,你一且被抬上明面,自会面对一些状况、一点與论,與论是好是坏还不一定,但那些状况中包括……包括应付你的前夫。」
「什么意思?」
「朱念祖也是个商人,近日里,雨非茶的名声如日中天,现在人们不只想尝尝滋味,更想在家里摆个几斤,好在朋友上门时炫耀一阵。这样的大好商机,他不会视而不见,若他知道此茶出自你手,难保不会上门纠
缠。」
「所以你必须想清楚,若你决定让雨非茶的女主人出现,那我就安排你当众泡茶,如果你有所考虑,我可以在前面加一幅帘子,教人看不清你的真实面目,众人只会知道雨非茶,不会与尹霏联想在一块儿。」她懂,人怕出名猪怕肥,一旦有了名气成就,自然也会被骚扰,就像当红的偶像明星一样,连睡觉都要小心。
不过这会儿,她想的不是出名后自己将面对什么情景,而是他怎能事事项项都考虑周到?是所有商人都具备这种面面俱到的特质,还是只有他习惯谨慎细心?
尹霏対他的崇拜更深,这男人明明不够俊俏斯文,却一再教她双眼发亮,目不转睛。
沉吟须臾后,尹霏回答:「当路上有一颗石头阻碍我的去路,我可以选择搬开它、踢开它、绕道而行,或直接踩着它跳过去,但绝对没有一种选择是转身朝原路走回去。」
「既然我选择做茶,就一并选择它势必会带来的麻烦。所以没关系,就当着大家的面泡茶吧,及正我早不是什么未出闺阁的小姑娘了。不过闵大爷请放心,就算有人开的条件比你更好,我也会先知会过你、确定你无意加码后,才与别人合作。」
她的回答远远在他的意料之外,还以为她会选择避开,没想到她比他想象中更勇敗。咧开嘴,笑意直达眼底,那里装满浓浓的欣赏之情。这样勇敢、聪明慧黠的女子,朱念祖是被驴子踢坏脑袋吗,怎么舍得放手?再次,深深的遗憾益满胸口,如果他不要是这样的命数,如果他可以……他真的希望能把她护进自己的羽冀。
「你相信我吗?」
「如果不相信,我就不会与你合伙。」她的口气中有满满的自信。
说也怪,他子她,在还称不上熟悉的时候,就让她倍感安全,那是种说不明的直觉,就像她直觉不该与曹擎天过于亲近一样。
曾经,她试图证明那个安全感不是直觉而是错觉,但……她的证明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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