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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土拨鼠总监-第8章

小说: 土拨鼠总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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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过流个血而已就哇哇大叫,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她很想不理他,让他流个痛快,但又怕他整晚都在那儿吵,只得帮他止了血,擦上碘酒,最后,再贴上个OK绷,只是贴好了,他还在那皮皮锉。

「时珍,我……我会不会得到鼠疫?」

哦,她快被这白痴给搞昏了。

「会,你最好马上去医院,要不然,你明天就会死翘翘。」说完,她便不再搭理他。还是找小奇奇要紧!

她捻亮灯,趴在地上寻找土拨鼠的踪影。

「小奇奇,小奇奇——」

「时珍,妳没事养田鼠做什么?妳不是一向很怕老鼠的吗?」鲁世伟心中疑团未解,跟在一旁问道。

「你别烦我好不好?我的土拨鼠要是不见,我保证你的头也会跟着不见。」她走到阳台外,担心牠又跟上回一样跑到冷气机上的遮阳棚,那就糟了。

只是那儿也不见小奇奇的踪影,在屋里遍寻近半小时,仍旧没有牠的影子。

毛时珍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更能确定小奇奇具有神力。像鲁世伟这种超级大烂人,小奇奇没将他整根手指咬断,算是对他仁慈的了。

她又地毯式地把整个屋子翻过一遍,只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她的小奇奇宛如随着空气蒸发掉了……

心下一慌,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还死命捶着鲁世伟。「都是你,谁叫你来的,你没事动我的小奇奇做什么?你把我的小奇奇还来呀……」

 第六章

雷御风为了替毛时珍向郑九京赔罪,亲自到饭店跟他道歉,却不料被他要求带他的亲友团,也就是随他前来的两位妹妹和一位堂姊去体验台北的夜生活。

身为郑九京在台湾的保母,他哪好意思不答应呢,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没想到这一去就走不了了,这群娘子军在韩国从来没看过像雷御风如此帅气的男人,一直要求他得留下来陪她们,只是,在他心里始终惦记着毛时珍。

他老想着今天受到那么大挫折的她,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了,会不会失眠呢?要是睡不着,是不是一个人在沙发上独自啜泣,孤单没有依靠?

一整晚,他人在夜店,可他的心却飞到毛时珍的家中,直到天快亮,他将喝得醉醺醺的一干姊妹们送回饭店,便急着赶回家去。

电梯门一开,雷御风就看见一名男子从毛时珍家匆匆忙忙跑了出来,而她则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手里拿着拖鞋尾随其后,她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一脚穿着拖鞋另一边光着脚,狼狈得就像被家暴过的妇女。

「你给我走,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一只拖鞋飞去,但鲁世伟闪得快,刚好闪进电梯里,快速离开现场。

站在电梯外的走道,此时阳光未足,仍是一片昏暗,雷御风因为她的哭泣而心情沉重。

她看起来像是一夜无眠,而那个逃进电梯里的男人,身分是什么,他也不好过问。看她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心里想着该如何来安慰她,只要能让她舒服些,情绪缓和些,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我家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听我朋友说,八七年份的葡萄酒最有舒缓压力、平稳情绪的作用,妳……肯不肯赏个脸,到我那里喝一点呢?」

四周寂静,令他的声音格外明显,屋外是冰冷湿寒的气候,耳畔却传来他温暖的关怀,她的心渐渐地从冰冷深渊浮起,慢慢恢复温度。

「嗯。」毛时珍强忍着泪水,不希望在他面前泛滥成灾。

走进雷御风家中,触目所及窗明几净,家具都是名家设计的,颇具个人风格。

他端了杯紫红色液体,带着爽朗的笑坐在她身边。「如果妳觉得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点,我愿意做妳最好的听众。」

听到他富含磁性的嗓音,不知怎的,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他,因为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投入这男人怀中,哭诉自己的遇人不淑。

「喝一点点好吗?相信我,妳的心情会比刚刚好一些的。」他举起酒杯,希望她也跟着他这样做。

然而毛时珍端着酒杯的手频频颤抖,就是无法控制情绪。

雷御风见状不禁心急如焚。怱然想到最近香缇才从罗马寄来一些精油,他因为工作繁忙,所以一直没有将它拆开来看,现在何不拿来用在时珍身上?

「妳等会儿,我去拿样东西。」

看他跑进卧室,很快又跑了出来,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子。

「来,背对着我,我来帮妳按摩。」他跟她比了个转身的手势。

毛时珍狐疑地看着他。「按……摩?」

「妳别紧张,纯粹按摩,我在想这样会不会让妳好过些。」

她知道他完全出自好意,遂依言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只要有机会到泰国、印度尼西亚或是印度去,都会去找当地的芳疗师做按摩,久而久之,也就知道一些诀窍。」雷御风倒些精油在手上,没多久,熏衣草的香味很快就充斥在整个屋内。

他的动作很轻,但指尖的力道却控制得宜,轻轻在太阳穴处揉压,感觉非常专业。

跟鲁世伟交往那么久,别说要他帮她按摩,就算要他帮忙倒杯水,他都懒得要命而不肯去。

像这样高规格的享受,她还是第一次体会。毛时珍陶醉在雷御风拿捏适中的手劲中,那种幸福洋溢的感觉随着肌肉、透过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并且流向她受伤的心田。

「妳的肩膀很硬,我想妳的压力很大,如果……妳不介意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我都愿意帮妳放松筋骨,这样,妳的肌肉就不会绷得这么紧了……」他体贴地说着,却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动。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低头,但仍是背对着他。

「我喜欢爱动物的人,这样的人,肯定很善良。」

说到动物两个字,她回过头望进他澄澈如镜的眸子。

「可是……小奇奇不见了。」

「不见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本来打算暂时不去想的,可是被雷御风这样一勾起,毛时珍当场痛哭失声,还主动扑向他怀中。

「都是那个杀千刀的鲁世伟,他要是不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谁叫他要随便把笼子打开,他被咬死那是他活该,可是小奇奇牠……我找了好久,不管怎么找、怎么叫,牠都没有出现……呜呜……」她说得断断续续,有头没有尾。

雷御风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好,我们一件一件来,妳有什么话,不要急,慢慢说,我会安静听妳说完的。」

他就像她的平安符,贴在他胸前,她整个人就平静许多。在情绪稳定后,她便将鲁世伟昨晚到她家的事娓娓道来。

「别紧张,牠不会跑远的,我来帮妳找找看。」听完事情的原委,他安慰道。

走到毛时珍的家,雷御风先观察小奇奇笼子摆放的位置,然后再沿着牠可能会跑走的路线,一路来到厨房后方。

由于两家厨房后方中间有个楼梯间的窗户,就在窗户外突出的小平台上,他发现有个小动物在那探头探脑,像个无助的小孩孤立无援地站在那儿。

「我就说牠不会跑远的,妳看,不就在那!」

毛时珍探头一看,小奇奇果然就在那里。

「牠可能是被妳前男友吓坏了,所以才会一直躲在那不敢动。」他走出家门,绕到电梯旁的小窗户边,将小奇奇给救下来。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激动得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兴奋地说道:「雷先生,谢谢你。」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不要跟我这么见外,叫我御风就好。」他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喃。

「御……御风……」

「对了,多叫几次就会熟了……」雷御风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双手忍不住抚上她细致的小脸,凝视着她精雕细琢的五官,「妳越看越好看,真的,只要多看妳几眼,就会感到特别开心!」

她不知该怎么响应,在这样下着细雨的清晨,说这样的话真让人觉得浪漫,而且这感觉不像空洞的浪漫不实,而是很真切的拥有。

毛时珍感到他的身躯随着暗影落下,那充满阳刚的鼻息强烈地袭面而来,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时,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唇上。

为什么他又吻了她?

上一次,是在航医中心的休息室,那是因为她把事情搞砸了,所以他给了她一个……算是安慰之吻,而这回,还是因为想安慰她才会吻她吗?

她不想去追究原因,只知道在第一次他吻了她之后,她就对他的吻念念不忘,而现在,他的吻正好符合她的渴求,这让她毫不抗拒地迎向他,感受他温热唇瓣所带来的深刻悸动。

就在两人吻到忘我时,身旁电梯的数字灯已经慢慢从一升到七楼。

只听闻登的一声,电梯门一开,出现一位模样甜美可爱,颇有南部姑娘味道的女孩子。

「美珍?」毛时珍惊呼。

原先相拥的两人立即如同极的磁铁般弹开,他们很确定刚刚那激吻的镜头,全被这蓄着刘海的女孩给亲眼目睹。

「表姊,你们刚刚……」

毛时珍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先将她拉回自己家再说。

「走,先进去。」

她回头给雷御风一个尴尬的笑容,接着就把表妹拖回家里。

「刚刚那个人是谁?」美珍好奇地问。

毛时珍为她倒上一杯果汁。「妳不用管,只要告诉我,妳突然从南部跑上来找我做什么?」

「投靠妳啊,我快烦死了,我妈老念着要我结婚,我……」

「等等,妳第一句话说什么?」那才是重点。

「投靠妳呀!」她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投靠我?我问妳,妳有先打电话来跟我商量吗?」

美珍耸肩,说道:「有这必要吗?我们是好姊妹耶!妳晓不晓得,我是趁半夜家人睡着时,特地坐阿啰哈上来找妳的,妳感不感动?」

感动个屁!

「妳没有事先征求我的同意就先斩后奏,所以,我必须要告诉妳,妳不准住在这,我……」她顿了下。「不方便。」

「不方便?」美珍起身,跑到每个房间去看一遍。

「妳在找什么?」她疑问。

「室友啊!这么大、这么棒的房子,妳没有分租给别人对不对?」

「那又怎样?」

「那分我住一阵子会死喔,你怎么这么小气!」太过分了,亏她们还是亲戚,这么不通人情。

「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妳不要跟家里闹脾气,就跑来我这里长期抗战。如果妳想窝个两天我没意见,但要是打算长住下去,我是不可能会答应妳的。」这种事绝不能心软,要不然自己的生活步调肯定会被打乱。

「我说表姊,妳以前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而大叫起来,「我知道了,妳说不方便,就是因为刚刚那个男的,对不对?你们两个……」

一个抱枕突然飞到美珍的脸上。

「妳少在那胡说八道!」

「我有说什么吗?呵呵,妳不打自招喔!」

「妳少乱讲话!」

「我亲眼看到的,乱讲什么啊?」

她戳着表妹的脑袋,问道:「妳看到什么?」

美珍噘起嘴,比个了亲吻动作。「互盖印章啊,我的妈呀,在电梯口就迫不及待地亲了起来,有这么饥渴吗?」

看表姊无言以对,她又接下去说:「阿姨说妳才刚跟前男友分手,要妳短时间内,不准再随便乱交新男友,否则就要叫妳回南部去,我看呀……很显然地,妳都没把阿姨的话听到耳朵里吧!」

「妳在威胁我?」

「我可没说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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