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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其实我很在乎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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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护士见着了那个她觉得不是东西的男人自然不很愉快,冷冷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顺便给亦歌抛了几个白眼。
亦歌压根就没看她,径直走到床头来,边开保温瓶边说:“我煮了排骨汤,你喝点儿。”
秦桑原本正觉得那护士不明真相的嫉恶如仇很有意思,忍不住好笑。可从亦歌进来,她又没了笑的心思,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秦桑冷着脸说:“你忘了啊?我不喜欢喝排骨汤的。”
亦歌从前特别喜欢用小排骨和大排骨混在一起煮汤,说那样既有营养又能顾及到我胃口。可秦桑偏偏是那种特别喜欢吃糖醋排骨或者清蒸排骨的人,而不喜欢把排骨熬成汤,觉得那是种浪费!
秦桑以前每次生病,亦歌都会像今天这样熬汤给她喝。她跟他强调好几次了,他每次都忽悠她,说喝完汤他就给她去烧糖醋排骨。结果秦桑把汤喝掉肚子就放不下了,可想而知,哪还有肚子吃什么糖醋排骨啊?
她那时候就只有一个感觉,她男朋友真是个大阴人!
亦歌把热腾腾的汤端在秦桑面前,秦桑一直没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站在旁边的护士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瞪亦歌说:“你女朋友不喜欢吃什么,你都不知道吗?”
亦歌也不动,就当没听到她说话。
护士说:“女朋友本来就是用来疼的,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你让她一个人来堕胎,你怎么忍心的?”
秦桑一愣!
亦歌端着汤碗的手忽然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里面的汤差些倒在床上。幸好他及时稳住,只是很多汤汁都溢在了他的手上。他把碗放回床头柜,想要找纸巾擦手,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那护士继续说:“别以为别人爱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世上,谁爱谁是理所当然的呀?哪天人家离你而去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别占着你女朋友爱你,处处顺着你,你就不以为然。男人哪能像你这样不负责任……”
找了半天纸巾,原来它就在亦歌手边。亦歌抽了两张按在自己手上,忽然冷冷地说:“出去!”
那护士被他吓得一愣,话说了一半忘了说哪儿了。
亦歌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舒了口气,转头对护士又平和地补充说:“她需要休息,你出去一下吧。”
那护士刚刚被吓了一跳,也不想再多事了,拿着记事本出了病房。
秦桑盯着关闭的房门沉默。其实她刚刚明明是可以和那护士解释清楚,可以不让她误会亦歌的,可她又不想解释。
秦桑并不想让亦歌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不堪。但她又想在他面前把自己身上的伤口狠狠地撕开来,她想让他知道,她所有的不堪都是因为他!
护士出去了,亦歌就在秦桑床边坐下,他喊‘秦桑……’却没有下文,隔了一会儿又喊她一声,‘秦桑……’……

第十五章 曲向

秦桑也不知道亦歌陪了自己多久,她一直背对着他,侧着身子想事情。人太累,想着想着慢慢地就睡着了。
等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她身后抚她头发,从发顶一寸一寸地往下顺,指尖一直触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脊梁上。秦桑别扭极了,叫了一声,“亦歌……”
亦歌像是没听到,手连顿都没有顿一下,依旧固执地抚她头发。
秦桑皱眉,忍不住咬牙说:“亦歌,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说着回头去瞪他。
转过头却猛地对上一双冰冷、毫无情绪的眼睛,秦桑条件反射“啊!”地叫了一声,猛地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站在她床边的竟然是曲向!
秦桑潜意识里怕曲向怕得要命,如今被他吓了一跳,无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床的另一侧躲避。可是情急之下,用手肘支床头柜时却支了个空,后腰狠狠地撞在了柜角上。秦桑顿时脸部扭曲,捂着嘴巴,疼得张大嘴叫不出声音来。
曲向站在旁边冷漠地盯她看。大概是觉得她这反应太夸张了些,他忽然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说:“至于吗?”
他伸出一只手来拎秦桑的领口,慢条斯理地把她重新摆正到床上。
刚刚被撞了那一下,秦桑半个身子都还没恢复知觉,只好随他摆弄。
他离她比刚才近了不少,呼吸的热气都能喷到她脸上,他故意扯着秦桑的衣领让她对上他的眼睛。秦桑抬头看他。他背对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又是低着头,一双眼睛越发显得深沉,黝黑。
秦桑有点怕,侧开头,无意识地挣了挣。
他忽然开口问:“亦歌是谁?”
秦桑一抖,逃避似的避开他的视线。
他索性把一只膝盖抬到了床上,把整个身体都笼在秦桑上方,一手固定住她的肩膀,一手把她的脸又掰回去。
秦桑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睛,只觉得浑身汗毛像被电击过似的竖了起来,她掩饰性地说:“以前认识的人。”
曲向明显不相信她说的,但也不多问,放开她的衣襟,手指在她锁骨周围转了两圈说:“我让你回国是来做事的,不是来会老情人的。”
秦桑连忙摇头说不是的,曲向却已经转身出去了。
秦桑不知道亦歌去哪儿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过来床边的人就变成了曲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过照面。
她也不敢问。
从见到曲向之后,她整个人都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坐立难安。尤其是曲向后来就一直呆在病房里,没有离开。
下午又换了一瓶点滴瓶,来给秦桑换点滴的还是上午那个护士,她整个人显得很谨慎,进门后就一个劲儿地朝坐在对面看报纸的曲向瞥眼。曲向把报纸放下来,她就紧张地不停摇手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
秦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奇怪。
那护士快速地给她换好了点滴,临走之前安慰似的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
实话说,秦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同情的感觉。
再吊了一瓶点滴,秦桑就感觉已经比先前舒服多了。她询问曲向可不可以不要呆在医院。曲向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着出了病房,过了一会儿他再回来,走到床边直接抱起她,沉默着一路把她抱出了医院。
曲向把秦桑放在一辆汽车后排位置上,自己也绕过车身坐到她旁边。两个人坐在车里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才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袋子的点滴和药。
那人把药塞进后备箱里,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一边喘息一边回头对曲向说:“曲先生……不好意思,您要的药有点多,医生多配了一会儿。”说完,又转头朝秦桑点了点头。
秦桑也朝他淡淡地回了个笑。猜想这人应该是贺狐狸帮曲向找来的司机。
那司机转过脸去后,秦桑低低地对曲向说:“我已经好了,不需要这么多的药。”
曲向侧头看他那边窗户外面的风景,冷冷地说:“开车。”
司机连忙发动车子。
秦桑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转过脸来,朝这边的车窗外看。
两个人背对着背,车子一路沉默着朝秦桑住的地方行驶。走到半路上,秦桑却忽然想到一件事——薛淋默还住在她那边呢。
她手机没电了。薛淋默昨天没见她回去,电话又打不通,一定急死了。
想了想,秦桑主动向曲向借了手机,打算打电话给薛淋默。
电话接通,薛淋默果然急了,秦桑再不回去,她都要去公司找人了。秦桑跟她说自己昨天加班。又犹豫着说:“淋默……我最近有点不方便,你能不能在外面重新找个地方住。”
薛淋默沉默了一会儿,问:“怎么啦?”
秦桑用余光瞥到曲向冷硬的侧脸,放低声音模糊地说:“曲向……回国了。”
薛淋默原本就不喜欢曲向,曲向和秦桑的关系又那么尴尬。要是三个人同住一个屋子一定会别扭得不行的。
薛淋默却忽然在电话那头“嘿嘿嘿……”冷笑了几声说:“我偏不……我就要见识见识这男人。”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的,秦桑知道她这只是太气愤,并不是真想为难自己。
秦桑挂掉电话,把情况向曲向说明了一下,看他有什么意见。曲向忽然让司机在路边停车,自己拿着手机下车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再坐进来,直接让司机改了目的地。
他把手机甩给秦桑,冷淡地说:“告诉她,那地方就让给她一个人住。”
秦桑目瞪口呆看着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曲向一定不愿意和秦桑的朋友住在一起,这秦桑也知道。但她没想到他会处理得这么果决,连和薛淋默打个照面都懒得打。
曲向和秦桑在一起四年,从表面看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而事实上,他们和陌生人没多少区别。
曲向从来不愿意和与秦桑相熟的人交流。在法国时,秦桑因为自己情人这身份自卑,不敢去交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谈得来的人,曲向总是冷漠地对待,别说是给面子的客套一下,甚至都不允许秦桑再和那人多接触,硬是把所有人活生生地逼出她的世界。
当然,秦桑也同样一点都不了解他。她不知道曲向有没有自己的朋友圈,如果有,她连听都没有听过。
他的亲人,他从来不让她接触。那些亲人似乎是住在国内的,因为一旦遇到一些大小国内传统节日,他就会离开一段时间,秦桑猜应该是陪家人去过节了。
秦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样的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样的习性,有多少人……曲向从来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些。
他似乎很讨厌秦桑知道他的任何事情。
秦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他妈妈打电话给他。平时如果别人找他是为工作上的事,他不在秦桑就帮他接。秦桑那次也随手接了,电话通了她才后知后觉刚才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两个字。手机那边是个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喊:“蓝蓝……蓝蓝……是妈妈……蓝蓝……”毕竟是长辈,秦桑屏住呼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在她调整好呼吸打算说:“曲向不在,请稍等。”的时候,曲向忽然从她背后一把抢走手机。看到手机屏上的显示,他更是怒不可支,直接一把将手机狠狠地砸出窗外,转头朝她愤怒地叱责:“谁让你接的!!……你和她说了些什么?”
秦桑被责备得莫名,她能说什么?她什么都没说啊。

第十六章 出院

车子一路开到了城郊外一片陌生的别墅区,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来。秦桑推门下车,曲向已经绕到车子这边来了。他把秦桑抱起来,对司机说:“开门,把药拿进来。”
司机按要求开门,把药拿进来后就出了屋。
曲向直接把秦桑抱进一个房间,放在床上。秦桑环顾了圈四周,这里不像是经常有人住的地方,但似乎一直有人打扫,连被单都像是刚刚被换过的。
曲向拿了药出来,开始安置支架,准备给她挂点滴。他插针的技术一直很好,找准血管,针尖利索地□去,手一丝不抖,一点也不会让人疼,也不知道他这是从哪里学的。
他在她手背上找血管的时候,秦桑开口问他:“你也是本市的人吗?”她只是觉得这边有他房子,这种可能性挺大的,就随口问问。
曲向手指却忽然一动,针尖微微偏了位置,没□血管,而是扎进了她的肉里。
秦桑疼得“啊!”地一声迅速缩手。四根手指却被他捏得死紧,怎么都缩不回来。她有些受惊地看曲向脸色。他也正斜着眼睛看她,脸上一丝情绪也没有,目光沉沉,秦桑看了几年也没看懂他这是什么表情,只是直觉的害怕。
她猜想他刚才应该是故意的。虽然自己的血管很细,颜色又不深,找准很难。但曲向以往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失误。所以秦桑连忙改口说:“我就随便问问,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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