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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其实我很在乎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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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亦歌就站在离她不到三米的地方。
两个人中间有一个过道,墙壁像是被人从间砍断了一样。秦桑倚着这边的一面墙,亦歌就微斜着身子,稍微靠着那边的墙角盯着她看。
秦桑一对上他的目光,条件发射地咬紧牙关,一只手捏紧手机,一只手指甲狠狠地嵌进手心。过了一会儿她才让自己逐渐放松下来,朝亦歌笑了笑说:“亦总怎么到这边来了,呃……是找盥洗室吗?盥洗室不在这边,我带你去吧。”
说着,秦桑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走进过道里,要带他离开这边。
亦歌却在身后喊她:“秦桑。”
其实,秦桑也知道,他肯定认出自己来了。他又不傻!他何止不傻,他明明那么精明……
可是,秦桑现在不想理他,就当没听到他喊自己,继续往外走。
他忽然从背后拉住她的手臂。
秦桑一把甩掉他的手,回头皱紧眉头瞪他!
秦桑自己也觉得这反应有点大了。可这是潜意思里的动作,自己也控制不了。
亦歌被这么甩了一下子,似乎也不觉得意外,只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看了会儿,然后很沉默地把手收在了身侧。
秦桑忽然没头没脑地对他说:“亦歌,我恨你!”
这是她这几年最想对亦歌说的一句话!自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最起码,这会让她觉得她还是有表达自己感情的能力的,所以,她要把心里的想法狠狠地说出来。她故意往亦歌那边走了一步,把两个人的距离稍微拉近了一些。她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亦歌,我曾经把我的全世界都给了你,可是你不屑一顾,把它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她说:“亦歌,你猜,我有多恨你!”
也不知道两个人最后是怎么结束那种僵持的氛围的。秦桑只觉得,两个人似乎都有点败北。
秦桑垂着头先回了办公室。
亦歌跟着回来,又和贺狐狸谈了些事情。谈话的时候他还是那么举止大方,毫无拘泥之意,只是再没看秦桑一眼。
看着时间差不多,贺老带头起身说出去吃饭。他已经让人在市区一家饭店订好位子。
贺老先前也说了这情况不能少了她,秦桑自然不好不给面子。
来饭店之前,贺狐狸就把人数掐得正好,不多不少一桌满。大家坐在包间内,既不显拥挤,又不显冷清。陪着吃饭也都是挑了些会说场面话,能活跃气氛的人。
总之,饭桌上氛围被大伙儿搞得很不错,没出现任何冷场。
秦桑是刚来公司分部的,到这边后还没来得及和大家一起吃顿饭,放桌上自然也成了让人发挥的话题,被劝酒灌酒什么的少不得。秦桑让自己被劝着灌了两瓶啤酒,就不怎么敢再往下喝。倒不是她酒量只这么点儿,只是才喝了两瓶她就发现自己胃里跟抽水似的咕噜咕噜乱翻。她怕自己喝多了出事儿,反而丢面子。
坐在桌上想吃点东西压压胃,可东西卡在喉咙口却是怎么都咽不下去。原本陪着他们活跃气氛还不觉得怎么样,如今一个人安静地一坐,胃里更像是翻江倒海似的。
秦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说去趟卫生间。才一反锁上卫生间门就蹲在抽水马桶边吐了起来。她好久没吃什么东西,也没什么可吐的,吐出来的全是带着酒气的酸水。
胃疼得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胃里扎,再加上酒气也有点上来。她只觉得难受得不行,手扶着瓷质马桶,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她在卫生间里蹲了一会儿,又怕他们会问,只好起身出去。出去前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不仅仅是脸色苍白,嘴唇都有点发紫了,跟鬼似的。
秦桑自己都被自己这副鬼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补了补妆。等觉得看上去稍微好一点了才出了卫生间。
可出来走了两步就发现亦歌正站在男盥洗室门口。
他发觉秦桑出来,侧过头来看着她,问:“你怎么了?”
秦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他问的是:你哪里不舒服?
秦桑可以告诉他我胃疼。
如果他问的是: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死样子?世故、虚伪、毫无自我!
她能怎么回答他?

第十三章 改变

她真的变了好多。既世故又虚伪且毫无自我!
四年前秦桑是小孩子心性。肚子里什么东西都装不住,每次有什么事儿,脑海里还没成形,脸上就先表现出来了。那时候,亦歌是最了解她的。她经常‘嗷嗷嗷’叫着问他:“你是神还是我肚子里的虫啊?怎么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的?”他就点着她的额头,头疼地说:“你啊,什么都写脸上了。”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抱怨了,我怎么就有了个这么聪明的男朋友呢?人家好不容易想给他个惊喜什么的,都不给个机会!
那时候秦桑天真、直爽、敢爱敢恨。
她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竟然需要用厚厚的口红掩饰自己发紫的嘴唇。
四年,够一个人掀掉的指甲盖和剪掉的头发从新长出来,够一个人彻头彻尾改变。
秦桑想,从前的自己一定不能接受现在的自己。
不过,现在的自己其实也同样不能接受从前的自己。
毕竟环境变了,人要是不变就显得突兀了。
她从前一点都不会忍耐,别说是胃疼成现在这样子,就算是身上不怎么疼,她也经常会又嚷又叫的。一个小感冒就够她赖在亦歌身边好多天。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亦歌也真够能忍的,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无理取闹,他还能好脾气地依着。她怎么高兴,他就怎么做。秦桑嚷嚷着说:“亦歌,我鼻子透不过气了,我是不是快死了啊?”他就抚她的额头安慰,“没事,有我陪着呢。你要是死了,我就陪着你死,还不行吗?”亦歌不怎么说情话的,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句煽情的话里的一句。虽然听上去有点血腥了,但秦桑喜欢,听了以后高兴了好多天,连自己感冒的事儿都忘了。
秦桑从前喜欢嚷嚷,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身边有着一个关心她的人。总觉得叫出来,那个人就会多在意她几分,她喜欢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后来,她就不再喜欢嚷嚷了,因为不管叫得再怎么撕心裂肺始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听。她都叫累了听累了,也没人来理会理会自己。得不到回应比自己的疼还要难受上好几倍。再然后她就发现原来肉体上不管是什么样的疼,忍忍都是会过去的。
两个人在盥洗室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秦桑实在难受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亦歌见她不说话,似乎是觉得她不屑和他说话。他当然不愿自取其辱,所以,也不坚持,又淡淡地把身体转了回去。
秦桑见他转回身便抬脚往外走。
她和亦歌一前一后又回到饭桌上。少了两个关键人物,桌上的人原本都在安静地吃菜,见他们回来,他们又迅速把气氛弄热络起来。
有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他们说,“哎呦,亦总和我们秦经理真是有缘,用个卫生间,都同进同出的……你们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呀?”
这话说到敏感点上去了。秦桑这么年轻就手握大权本来就挺让人起疑心……任何掺着男女暧昧意思的话题用在她身上都像是空穴来风。
秦桑看了一眼亦歌。原来他是跟着自己出去,再跟着自己进来的,但自己似乎现在才注意到这个细节。秦桑愣了一瞬,但迅速恢复寻常,不动声色地说:“是挺有缘的。”
那个引出这话题的人一把这话说出口就已经开始后悔了,见亦歌只是神色淡淡地把这问题一带而过,不由松了口气。大伙儿自然也不会抓着这个话题深究。
这顿饭再维持了一会儿就散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开车来的人只好把车留在这儿,集体打的回去。
一群人在饭店门口等车。贺狐狸原本说就算是打的也要派人送秦桑回去,秦桑自然坚持不肯让人送。她能撑到上车不倒下已经很不错了,还不想在新同事面前丢脸。
果然,才被他们送着坐上车不久秦桑就觉得两眼发黑。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出租车后位儿上动都动不了。
司机抬眼从反光镜里打量她,问:“小姐,你没事吧?”
秦桑嘴唇直打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司机立刻改了方向。
可秦桑最后还是没能坚持到医院。车开到半途,我已经被颠得受不了了。她让司机在路边停车,几乎从车里爬出来。扶着路灯歇了歇,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疼,疼得都有些发麻。原本只是胃病犯了,现在却疼得恨不得躺在路边打滚。
出租车司机是个不错的人,见秦桑下车,也跟着下车绕过来关心了两句。但他毕竟要做生意,也怕惹事儿。秦桑说和他说‘没事儿,你走吧。’他也就犹豫着把车开走了。
秦桑撑着路灯站起来,走到路的更边上。这一带好像是别人的私人别墅,路的最边缘是一幢很高大带着古朴气息的围墙。秦桑沿着围墙抱腿坐下来,想等稍微舒服一点了再走。
可眼睛一闭,就怎么都睁不开了。

第十四章 醒来

醒过来的时候,秦桑躺在一张散发着医用酒精味儿的床上。只睁眼稍微看了看她就猜到这边是医院。昨天夜里蹲在路边,胃疼得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但她还没傻到那种谁想弄都能把她弄走的地步。大体上有感觉,那个把自己往医院弄的人是亦歌。
再后来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
亦歌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病房里没人。秦桑睁眼朝窗帘半掩的窗外看了看,阳光正盛,瞧着该是正午时分。光线把伸展到二楼的树枝度了一层金边。她也不知道这景子算好还是算坏,但只觉得不想去看,就转开了视线。门口恰好进了人。
秦桑转过去看,一个女护士正拿着本子和点滴进来。她是进来给秦桑换点滴的,一边把旧的点滴瓶拿下来一边和秦桑打招呼说:“嘿!醒了?”
秦桑朝她勉强笑笑说:“嗯,是的。”
她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这么对待自己身体?”
秦桑睁着眼睛,愣了愣。
护士又说:“你昨晚上送过来时都休克了,差点胃穿孔,要是处理不及时,不知道后果多严重呢。”她慷慨说:“男人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对不起自己啊?”
秦桑一惊,以为她知道什么呢。只听她又说:“你男朋友平时对不住你,昨天送你来的时候倒是挺紧张的,一路把你抱到急症室,连担架都跟不上他……哎,男人就这样,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啊。”
秦桑斜着眼睛看看她,这人也太能猜测了,也不怕自己猜的全是错的。
护士小姐帮秦桑换完了点滴,索性在秦桑床边坐下,想到什么,一拍掌,说:“哦,对了,你不记得我了吧?你前几天来医院的时候我还和你打过照面呢。”
秦桑脸色一白,原来她前些天就是在这家医院堕的胎。
护士指了指秦桑床尾的方向说:“我老公是那边的医生……那天我正好带着儿子去那边等他下班,然后就在等候室里看到了你!我对你印象可深了,你当时一个人来的,明明紧张得要死,差点摔跟头了,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当时就想……你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见识,结果,昨天真让我给如愿以偿了。”大概想到自己之所以能如愿以偿是因为秦桑生病,她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秦桑知道她误会亦歌了。
还没来得及解释,病房门被人推开,亦歌拿着个保温瓶进来,见病房里坐着个护士稍微有点吃惊。
那护士见着了那个她觉得不是东西的男人自然不很愉快,冷冷地哼了一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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