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丑男我来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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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寒小口一喝酒。“单凭几个武功不错的人,就能威胁到天威了,难不成天威是豆腐渣?”我的声音也变的冷了下来。现在怀疑,刚才的我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自己都是这样,那么不用说,幕寒肯定也是装的,他可是天威的温柔蛇蝎,在对你温柔的同时,说不定就会给你致命的一击。“我原本以为你说完全的信任我的。”幕寒笑,笑容中却带着点别的意味。“你在这里住下吧,落魂城那边还需要我,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幕寒走之前,还取走了我身上一样东西,我的宝贝手表,面对他身边的高手,我根本就无力反抗。“喂,幕寒,溯那小鬼呢?你把他弄哪去了?”从进来被带走就没有见到溯,不过应该不会有事。“你应该知道他是天威的人,我已经派人送他回家了。”“幕寒,你这个超级大混蛋。”一脚就把面前的竹桌踹翻了,桌上还没有收拾的碗筷全部散落在地上。
我还不知道溯背后的意义呢,就把人给我弄走了,那我以前一直带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所付出的一切不都白费了,现在看到他这张脸,越看越不爽,真的想要扑上去狠狠的撕烂他。这混蛋还是人畜无害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表,“这东西很特别,你的几位夫君似乎都很在乎你,看到这个东西,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去杀了你母亲。”“幕寒——”真的是忍不住扑上去,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他,“你这家伙不仅冷血阴毒,还卑鄙无耻。”“谢谢你的赞扬。”丢给我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转身就走了。眼见他走到一簇花木前,就消失了。我知道这肯定又是什么破阵法。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真是气死我了。还有更绝的,这家伙将所有的人都带走了,球球也被弄走了,只是准时送来一日三餐。
虽然这个地方很美,但是,再美的地方如果是一个人,那也是堪比地狱,会让人发疯发狂的。来这里三天了,我真的要发疯了,那个混蛋却一次也没有出现,郁闷的不行,我颓废,我无奈,弄的自己浑身上下乱糟糟的,至少在外形上而言。已经是疯子了。“啊——”突然仰头,对天大吼。这精神上的折磨,真的比死还难受,要知道我当初死的时候,那是相当的容易的。不行,得找点事情做做,把自己收拾干净,开始练武,不能因为没有翔的监督就放弃。虽然自己还是很菜鸟的级别,但是,总会有点改变。不过,这衣服总觉得麻烦,练习外在招式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衣服飘飞飘飞的,练轻功的时候都觉得阻力很大。得把这衣服改改,可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决定了,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改造衣服。不停的练功,总会有疲惫的时候,总是说需要休息的。
和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这阵法破解了,说不定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的出去了,心动不如行动,开始寻找你们的玄奥,东摸摸西碰碰,搬搬这块石头,动动那样雕石,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一屁股坐下来,就听见后面有声音,难道是。。惊喜的转身,却看见一个灰色的身影飞过来,惊了一下,就向后退了两步,“噗通”掉进了水里,我怎么忘了,自己在荷塘边上。“救命啊——”没人出现,好在因为下面是密密麻麻的荷叶梗,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来一些,伏在边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是不是五行中的水老是克我啊,不然怎么会几次都被水弄个半死。冷得直打哆嗦,赶快回屋换衣服,似乎幕寒想让我长住,衣服都准备了好几套。坐在竹屋前,目光无焦距的发呆。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幕寒会不会真的用我的手表让翔去杀死女人?还有亦红他们,会不会还在外面的阵法里?虽然带有干粮,但是也 持续不了多久。怎么会那么倒霉,出师不利,出来就碰到这个家伙,听闻他精通奇门遁甲,谁知道是真的?他在四面会不会也设有阵法,那么雾烈的情况怎么样?“烦烦烦,烦死了——”一烦就喜欢抓头发,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又没形象了。
起身冲进旁边的花丛,魔爪就伸向那些娇艳的花朵,我抓,我扯,我再抓,继续扯,“死幕寒,烂幕寒,臭幕寒,我诅咒你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洗澡被淹死,走路被摔死,出门被撞死,你抢了前任天威主帅的饭碗,我诅咒你被他抽筋、扒皮、吃肉、喝血,骨头都被丢去喂狗。”越说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搞破坏,一片花丛惨遭毒手,揪下一片。那些什么梅花啊,兰花啊,菊花啊,我看他们开的那么得意,就想要摧毁,将它们的花瓣在手中狠狠的揉碎,就像捏烂死幕寒的脸,“幕寒你这个混蛋,去死,去死,去死。。。”“我就那么惹你厌,嘴巴这么毒。”幕寒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有理他,继续摧残面前的兰花,揉捏出来的花瓣汁液,就像是它们的眼泪,“知道你们很无辜,不过,要怪就怪你们的主人,那个宇宙无敌超级大混蛋,我斗不过他,就只好拿你们撒气了,所以,你们祈祷吧,祈祷那个混蛋快点死了,他死了,你们就可以解脱了。”“呵呵,没关系,你继续,不过我要告诉你,这里的每一株花,都可以控制外面阵法里的机关,你的护卫可还在里面,万一弄出些什么可怕的东西出来,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嘎,我当场愣住,这混蛋说的不是真的吧?如果他们本来没事,却被我弄死的话,那我的罪孽就深重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转身怒吼。“啊——哦——我的天,怎么白天见鬼了。”幕寒装模作样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米小姐,鬼不是不能见光的吗,呵呵,开来你的道行不浅啊,不过建议你晚上出来就行,白天就不要出来吓人了,我会很害怕的。”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手指着他,又收回来,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我发誓,我米奇拉前世今生都没有被气的这么惨过。气的我胸口都堵得疼,如果有镜子的话,很想看看现在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子。“好啦,不要生气啦,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理理我的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的拍拍我的头。极度的愤恨之后,就会变成极度的委屈,又想要哭,可是绝对不能哭,抬头,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说出来的时候,感觉声音有些颤抖。幕寒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又浮现出来,“乖啦,再忍忍,等你的夫君将你母亲的人头交给我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温柔蛇蝎?现在真的是彻底的了解了这个称号的含义,这种话,他居然可以说的如此的温柔轻松,让我的夫君杀我的母亲,他可真的是。。。。“你干脆直接杀了我。”“不会的,就算杀尽天下人,都不会杀你的。”“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现在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就好了。”“啪”的一下 打开他的手,“我不是你养的球球,更讨厌被人控制,你最好做到让我什么都做不了,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怎么说也过了一段上位者的生活,现在被人控制,换了谁恐怕都会非常不爽的。“哎——”幕寒轻轻的叹一口气,“好吧,我还你自由,甚至可以放你回骑威,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你的夫君,以及你手下的人,不准再参与此次战事,不然我怕不介意发动一条追杀令,目标自然不是你,却是你的夫君,想必你也不想让他们有危险。——去梳洗一下吧,我带你出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你的那些护卫见了,以为我虐待你,会找我拼命的。”“你确定要放我走?”这惊喜似乎来的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是不是舍不得我了,不想走了?”幕寒笑容中带着几份轻佻。“白痴才不想走。”咻的冲回竹屋里,梳洗换衣服,十分钟搞定,又冲出来,“好了,可以走了。”“哎,看来我还真的失败,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一脸受伤的表情。“切,我跟你说,少装,没有丝毫的意义。”能回去,这心情自然就好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幕寒温柔的一笑,不再说话,带着我来到穿过竹林,某个地方突然的拉住我的手,再向前一步,就出现在树林,看到了亦红铁面他们,他们现在个个都惨兮兮的,不过还好,都活着,活着就好。就是凌晨等一些死掉的人或马不知道哪去了。心里激动不已,铁面第一个看向我们,也看到了他眼中的心喜。飞身过来,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参见主子。”也许他们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都快起来。”起身,铁面的目光却落到了幕寒身上,“幕元帅?”“现在不在军中,可以叫我幕寒。——以后小心保护你家主子。”面对他们带有敌意的目光,幕寒却还是悠然自得。
之后就不再理会铁面他们,解下身上的一块玉佩给我,“凭借此物你可以随时的到天威的落魂军营找我,当然啦,你不用担心,仅仅是朋友之交,你母亲不会给你扣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这几天害我还不够,我还送上门去被你气个半死?你认为我有那么白痴?”“呵呵,米小姐,你要再不回去,恐怕你母亲真的会被你的夫君给杀了。这块玉佩你拿着,万一你母亲真的死了,你来找我算账也方便一些。”“你给我等着。”一把抢过旁边侍童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架——”“冒失鬼,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你出的去吗?”幕寒微笑着摇头。“你——”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息怒息怒息怒,努力的调整呼吸。“幕元帅,劳烦你开路。”给他一个微笑。“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比哭还难看。”我忍我忍,不要发火,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玉佩收好啦,找我报仇,随时恭候。”幕寒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看到前面的那棵最大的树了吗,站在它旁边,面向北,你会看到一排树在一条直线上,沿着那条直线走,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送给他一个白眼,骑马过去,其他人都纷纷的上马。“米小姐——”“不知道幕元帅还有什么是事情指教?”现在非常的不想见到他的那张脸,只会让我非常的想要扁人。“嗯?看来你对我的成见实在太深了,你不是想要球球吗,送给你,当我赔罪好了。”一个侍童将球球送到我手里。心喜的接过球球,却板着脸,“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策马离去。可是远远的似乎都听到他低低的笑声。不敢在这鬼林子里多做停留,直接翻山,下山,回到荒山,策马奔驰,现在只求老天保佑,翔没有对死女人下手。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快马加鞭,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很多的时间。快速的了解了死女人的所在——都尉府。急切的冲到死女人的住处,风一般的冲进去,院子里,几个人围攻翔一个,死女人受了伤在一边。
“住手——”这一喊,都停了下来。“拉儿——”翔剑一扔就到了我面前,死死的抱住我,他的身体在颤抖,我知道他害怕了。“没事了,我回来了。”看来这次又做了一件蠢事,以后还是不要自己行动的好。等翔平静下来,跪在死女人面前,什么话都没说,明显是在请罪。死女人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翔是她一手养大的,翔的脾气秉性,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本侯想知道原因。”“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