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青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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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为什么会敷衍,可能也是怕我听出他的不对劲,可是那个时候我除了胡思乱想却没有丝毫的体谅他,还要让他为我担心千里迢迢的跑回来安慰我。
难怪每每我因为远帆的疏离不开心的时候,我的身边朋友就会说:“许言,你的爱情不是太坏而是太好,好到你看不到坏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在心里嗤鼻以拭认为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想想真是如此。
小蜻蜓幸灾乐祸的说:“你这是活该,一个梦而已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周姐心里好安慰我说:“你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你太想念他了所以哪怕是一场梦你也会为他担惊受怕,别想太多人说现实和梦都是反的,他只是在家里时间太长了,你太想念他了;不如,你让他过来陪陪你。”
我立即拒绝:“不行,要过来也得等我感冒好了再说。”
谁知道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再加上工作时间没有什么规律,有些时候晚上回宿舍又要看复习题为考试和论文做准备,积疾成疴,两个星期过去了感冒不仅没有好,而且现在只要一咳嗽胸口就会疼痛,这两个星期我就像是在油锅里煎一边的病疼折磨,一边只能给远帆发短信不能打电话听到他声音的相思,还要忙着编理由说自己多忙多忙。
突然收到了个包裹,里面是川贝枇杷膏和熬好的雪梨都是治咳嗽用的,这个城市除了我几个好朋友还有谁知道我感冒了,而且还是从我家里那边地址寄过来的,一下子就想到了远帆,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感冒只是不好拆穿我而已。
、第三十六章
:“嗨,远帆,你寄来的药我收到了,我哼着浓重鼻音说。
那头的远帆疑惑的问:“什么药,难道不是他寄的,我脑海里念头一闪,又听她问:“许言,你感冒了,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
完了,开口许言了生气的前兆,这下子好了千辛万苦瞒着的事情到头来不打自招了。
:“呃,呃。”
:“呃什么呃,他在那头厉声说:“快说,什么时候感冒的。”
好凶啊,我吐舌头:“有几天了吧,可能是太适应北方这个多变天气,不过快好了。”
:“快好了,他在那边抬高了声音:“快好了,声音还像公鸭嗓,还有,生病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那个只是感冒而已。”我小声音讨好的说。
:“感冒了就不说了么?许言,你是不是存心故意的。”
他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本来感冒就难受听了这话就更难受:“陈远帆,我故意什么,这两个星期我也很难受好不好也想找个人关心好不好,我看在家里迟迟不来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我不是想尽量想让你不要担心我吗?说着,把电话一挂,看着手中的药,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想丢又舍不得,毕竟是那个不知名人的一片心意。
手机嘀嘀的响,打开一看,我知道你感冒了,那雪梨和枇杷膏是我叫别人熬好的,以特快的方式寄给你要是没有坏就赶紧喝了吧,治咳嗽很有效的。
这一次我才知道原来念居住的城市和我家里是同一个地方,我想,我们应该是认识的,只是他自卑不敢出来和我做朋友,但是又想和我做朋友,我回了一条:“谢谢。”
偌大的城市,有这样的一个人知你喜,知你忧,知你生命的种种磨难和坎坷,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如同你每天呼吸的空气,你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他过去未来一无所知,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切那样理所当然,这明明这件很奇怪的事情,奇怪到你周围的人都在疑惑,只有你认为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迷题。
:“我们丫头好像很生气。”眼前的男子笑的灿烂。
我不理他喝着杯中的奶茶。
:“好,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你罚我好不好就是不要不理我。”他装作可怜兮兮。
不原谅,就是不原谅你,我感冒你还骂我,我不为所动的望着落地窗外,窗外阳光灿烂风景美丽。
:“丫头,很生气对不对。”
那当然,我不应该生气吗?我很生气,生气的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丫头,我害你哭了对不对?”
我瞪他一眼继续不作声,猜中了我的心事就了不起吗?我不告诉你你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唉,他叹了口气:“那天我心情是不好,丫头都好几天对我不理不睬的,打电话又总是忙,家里的事情又一团乱。”
:“那都解决了吗?”我一问出口,看见他眼睛一亮就知道上了当,该死的心软。
他笑容温柔:“都解决了,以后我就在这里照顾丫头,丫头生病了我就陪丫头去医院,但是我发誓再也不生丫头的气了。”
我抿了抿嘴:“谁稀罕。”
:“是,他笑意盈盈:“丫头不稀罕,我稀罕。”
一切不愉快又烟消云散了,其实我也没有真的生他的气,我只是当时觉得委屈而已,我知道关心则乱嘛。
远帆说,他要在这座城市,等毕业可能会留校任职。
我说:“我支持你。”
他很奇怪:“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
我很笑着问:“什么为什么?”
他说:“我这样胸无大志。”
:“胸无大志。〃我想了想:“是有点,可是你开心不是吗?你开心我就开心,我们两个有手有脚的又饿不死,现在我们才二十几岁哪怕现在贷了款买了房,还完房贷也可能还不到四十,那个时候也许我们孩子都已经大学毕业了,然后我们在自家的阳台上摆着两张摇椅每天看着夕阳慢慢落下,谈以前,谈现在,谈未来多好啊。”
他揉了揉我的头:“丫头,你的人生的真美好。”
我瞪了他一眼:“我的人生不是你的。”
他的笑从嘴角敛去又扬起,垂了眼帘说:“对,我们一起的人生。”
:“对了,你上一次不是说要从学校搬出来吗?”
:“是啊,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我就头大。
我们公司开始扩大规模,于姐说那边空间太小要把它搬到市中心去,这下可苦了我那个地界离我学校有一个小时路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是繁华地带,早上堵车能堵到你吐血,这才是我决定要从学校搬出去的缘故,搬到一个离公司比较近的位置上下班方便,反正现在大三很多课程我们不用按部就班的上,只要一些重点的课程回来上就好了。
想法是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这个陌生的城市找一间房子就像在迷宫里找一个出口难于登天。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
:“不要,我摇头:“现在他也是关键的时刻以前落下课程需要补,而且新课程也需要跟上,一个人分身乏术哪还能让他为我分心。”
他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丫头,我是你男朋友你可以倚靠的人,你这样拒绝你就不怕我伤心。”
我解释着:“不是这样的,你不觉得我太依赖你了吗?现在我总得学会独立自己做一些事情,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不在我身边,那我岂不是没法生活了。”
他听这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答:“也对。”
周姐这几天一直呆在宿舍一边是替我清理东西,一边是心情不好。
我看着周姐想又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我知道大概是陈皓相处的并不愉快,于其两个人在一起都不开心,我想分开也许会好一点儿,可是这话我又不敢说出口,周姐一直无法放弃她青梅竹马的恋人这是众所周知又心照不宣的秘密,现在任何一句都可能成为她和陈皓分手的导火索。
:“许言,周姐叫:“你这些东西都要搬走吗?”
我看着床上大包小包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我本来也不想的,可是这个不想丢那个也不想丢索性全打包带走。”
周姐感慨的说:“许言,你是恋旧的人啊。”
:“是吗?”我笑容满面:“我也这样认为。”
:“臭丫头,给你一点儿颜色你就开起染房了。”周姐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又担忧指着那些东西:“那这么多你怎么搬?”
:“哦,我看着床上的东西大手一挥:”不要紧,远帆说了,他来替我搬。”
听了这话周姐羡慕极了:“你这个男朋友真是没有话说,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捂在口袋里怕融了,许言,陈远帆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呀,这辈子要被你这么折腾。”
我摊手,耸肩,傻笑。
我把这当笑话说给远帆听,正吃着面的陈远帆听了这话似很感慨:“唉,周姐还真是好人知道替我叫屈了。”
我不依怒目而视:“陈远帆,我很让你委屈吗?”
这男人拿起乔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打量着我火气直直上冲说:“你倒不委屈,我就怕是我委屈了你。”
这还差不多,我大口大口高高兴兴吃着碗里面。
房子是后来于姐托熟人帮我找,于姐说:〃看着你是公司三朝元老的份上,这就算是她给我的福利。”
听了这话我受宠若惊了,赶忙说了一句:“呀,你也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苛刻我的,我说老板,我都怀疑你是周扒皮托世的。”
于姐一听这话皮笑肉不笑:“许言,你那份企化案赶完了吗?明天我就要,你今天晚上哪怕干到半夜鸡叫也要跟我做完。”
我听了哀嚎:“不要这样老板,我一个字还没动呢,你要我的命吗?”
她笑的更欢:“对,谁叫我五百年前和周扒皮是一家呢?”
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我要抗议。
小蜻蜓给我打电话在那头哭的十分伤心,她说:“许言我无人可说,只剩下你了。”
我请了一下午假赶到宿舍,小蜻蜓神情憔悴眼眶红红的坐在床边,一看我就像溺水者抓到了浮木:“许言,救救我。”
这么严重,我听了紧张起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怀孕了,她说完放声大哭。
我脑袋里一瞬间的空白,好半天才找到自己舌头:“是,是他的吗?”
、第三十七章
红|袖|言|情|小|说
:“嗯。”小蜻蜓一边哭一边点头。
:“那他呢?”我问。
:“我没告诉他,我不想让他担心。”她低着头说。
这个蠢女人笨死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在这里玩痴心情长,气的冲她吼:“你不告诉他,这不是他的责任。”
:“许言,你小声音点儿,小蜻蜓惊恐的四下张望:“这事儿要传出去他没法做的人的,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学生,你知道他在学校出名。”
:“那又怎么样?”我气得肚子都痛,在对面床铺坐下:“不管他多有才多有名,一个不负责任的人都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蜻蜓急急的说:“他说我他会对我好的,但是许言你现在要帮我,她握着我的手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你知道的这个孩子我是绝对不要的,现在我们宿舍只有你一个人在外面做事,你放心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自家姐妹没必要说这个,你想清楚就行了。”
:“嗯,她坚定的点点头。
我跟于姐找了个理由请了几天假,带着小蜻蜓到一家大医院检查,是个中年女大夫一看小蜻蜓情况,严厉的神情里多了一份无奈,声音严肃冷漠口吻却有一种像对孩子一样恨不铁不成钢:“你们这一辈的女孩子就是不知爱护自己,二十几岁还没有结婚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值不值啊,而且这种手术特别是第一次哪怕科学再发达也会有一些失误,如果你以后再也不能有小孩儿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然后,她把病历往小蜻蜓面前一放手指了指:“你们虽然年轻不过也是应该承担责任的年纪,回去好好想想再来吧。”
不等我们再说什么,就被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