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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和晓棠的故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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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饶有兴致地在我面前蹦来蹦去,“他会不会是你分别多年的弟弟?”
“拜托,我家可是严格遵守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奉公守法的五好家庭……”
“那就是失去联系的远房亲戚?”
“X万年前,周口店人和黑毛猴子也攀得上亲戚呢……”
我极力掩盖自己的心虚。
“哎哟!”她皱着眉头,“就没一句正经的!不和你说了,等下我还有课,先走啦!”
刚跑到门口,她又折了回来。
“亲一个先……”
她用手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深感过瘾,正待要礼尚往来,她却逃开了。
“不给你亲,这是惩罚你刚才不好好和我说话!”
……
分析一下情况。
晓棠已经发现那个梁爽的存在,如果放任不理,事态会往以下几种可能发展:
A.随着时间的前进,梁爽与晓棠在学校旁边那家KFC戏剧性相识,然后按历史原来的朝向前进,她爱上他,从而对我和她的关系产生巨大且不可逆的恶性影响。
B.晓棠发现了我和梁爽的奇妙关系,并进一步揭开我的秘密,发现我的神奇身份,于是她又会作出以下几种反应:
B-a。当作不知道,继续和我交往。
B-b。回到A选项的路线,一脚把我蹬掉,与梁爽交往,进入历史原定模式。
B-c。陷入两难的思想斗争,最后谁都不选择,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B-d。陷入两难的思想斗争,最后谁都不选择,并写信给中科院和各大媒体,讲述自己的神奇发现,我则被抓进人体实验室接受残酷的科学研究,同时在各大媒体上成为头条。
B-e。无法接受“两个梁爽”的逻辑,直接爆走。
C.收起好奇心,无视梁爽的存在。
综上所述,只有B-a和C情况对我有利,其他的按程度的不同而对我产生效果不等的不利影响,轻则失恋,重则可能小命不保。引入心理学和概率学进行计算,C选项属于小概率事件予以排除,保留小数点后两位,则可得悲剧结果的发生概率占83。33%,其中最坏的B-d结果占16。67%,我连五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我认识到,放任不管约等于坐以待毙,必须要采取行动。
那么要怎么办呢?
A.给晓棠下通牒、打强心针,明令禁止她和梁爽进行身体接触或者思维碰撞。
B.给沧浚布置秘密任务,让他从中作梗,以任何方式隔开两人的作息安排、行走路线、联系渠道。
C.找人牵制梁爽,引导他减少公众场合的出现频率,阻止他和晓棠接头。
选A,出于女性好奇心极强的考虑,很可能反而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pass。
选B,以沧浚的办事能力,除了破坏他人婚姻,毒害无知少女之外,其他的托付很难期待能够圆满完成……pass。
表面上是多选题,事实上我只有一条路可走。
……
自开店以来,昨夕情缘的生意一直比较清淡,每天没事的时候我就懒洋洋地在店里来回转悠,一发现情况,马上抄起一本杂志往墙上猛拍,然后见着一只苍蝇冒着烟掉落下来,于是很有成就感。刚开学,晓棠升入了高三比较忙,好一段时间都没和我约会了。自从上次去香港过后,我的经济状况直线下落,而证券交易所的大屏幕最近正在上映原始丛林纪录片,也没什么机会。这样一来,我索性就在店里消磨时间,顺便打苍蝇锻炼处突应变能力。
打扫完店面,楼外一派静谧。月亮升至中天,几片惊慌的薄云四处游走着寻找此夜的下榻处,被清风卷起的纸屑在马路上相互追赶嬉戏,路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是个好夜!整个城市该睡觉了。
我把简易的榻榻米平铺在地板上,刚躺下,电话响起。
'喂,哪位?'
'嗯……我是……'
听到这个声音,方才还昏昏欲睡的我差点没直接跳起来。一个名字在我的脑海和电话听筒中同时响起。
柳香香!
这个名字在过去的两次遭遇中给了我太多的刺激,而我不是一个喜欢寻找刺激的人。
所以电话中出现她的声音,我顿感不妙。
'已经太晚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谈吧……'
'请等一下!现在我……'
现在你什么?现在就算你有天大的事,也不关我事。火警打119,遇匪拨110,你要是内分泌失调,120或许能帮到你……如果是无聊了找不着人聊天,请拨10086,接通之后加拨0。
'不管现在你现在有什么事,我衣服裤子都脱完了,要睡觉了,我不会出门的,Okay?'
'你不用出门,我是想说……现在我就在你的的店门外……'
我惊恐地把目光挪到玻璃橱窗那边。刚才还异常柔和的月光现在已经是一翻诡异阴森的光景了。月光下,一个黑影正在窥探我的“闺房”。
这下好了,蚂蝗缠住鹭鸶脚——甩都甩不了。我不找刺激,刺激反倒找上门了。
我决定开门见山:不瞒你说,我爱滋病晚期了,什么时候马克思一招手,我就随时准备随他而去了。你让我安详地度过剩下的日子吧!
然后再关门拉窗帘,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计划好之后,我恶狠狠地开门。
正要开口,却发现——她的脸在月光下苍白憔悴,一副错愕受伤的神情。
刚才还运在胸口的怒气一下子滑进了肚子里,继而化作一个闷屁,悄悄从裤裆里溜走。
她依然默默地站在我面前。寒风打在我的脸上,我顿时清醒过来,无论如何,我经不起折腾,该送客了。
我慌忙从脑子里拾起已经准备好的话。
“我爱滋……”
我还没“爱滋”完,她的哭声硬生生地打断了我。
比起晓棠的哭,她少了一些清纯,却平添许多委屈,让我的良心无端抽筋。
“你不要说,我明白……!”她啜泣着。
你明白什么?我倒不明白了。
“那一句话,请不要说出来,我快要疯掉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只想见你……”
就因为前面的两次,她就爱上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
于是我得出她不是疯子就是花痴的结论。
“陪陪我可以吗?就算是假装的都好……”
听着她哀怨到一点自尊都没有的颤声,相信连沧浚那样的冷血男儿都会生出恻隐之心,何况是我?唉,好吧,无论你是疯子还是花痴,看在你那么入戏的份上,我就陪你过把瘾,看你能疯到什么时候。
我漠然问,“那你想干嘛?”
“能……抱抱我吗?”
我怔在原地,没有做任何动作的趋势——这么快就要进入角色……我还没默戏呢。
“不是说好了陪陪我的吗?就算是假装的也好……可以吗?”
真麻烦!悄悄瞟她一眼,她的长发不比晓棠逊色,清秀精致的脸蛋和五官,修长的身型,时尚得体的穿着,虽然情绪低落,但仍能散发出一股俗品们如何努力也矫造不出的气质。一般情况下,这种女孩子估计都不会正眼看我。
所以,我也不算吃亏吧……应该说还算是赚了,对吧?
而且,我不是对她有感情,只是要帮助她一下,不是说要乐于助人吗?
而且,晓棠也不会有意见的,不是吗?她又没看见……
我轻轻地往前迈出一小步,到达她面前,别扭地、象征性地用手碰了碰她的胳膊。正打算放开,她却用双臂像螃蟹钳子一样狠狠地将我钳住,把头紧紧地埋进我的胸口里。
只穿了一件粉红色情趣睡衣的我哪里能抵抗泪潮汹涌的侵袭?片刻过后,我的胸前已经建起一座颇具规模的生态湿地。
我只好又大发慈悲,把可怜兮兮的她迎进店里。我示意让她坐在我温暖的榻榻米上,自己则坐在吧台边,翘个二郎腿。她止住了抽泣,不住地打量着四周。不知道墙面上夹杂的那几张我的照片见了她,会不会像我一样也吓一跳。
“我真佩服你,连这里也能找到。”
“没有啦……”她勉强地笑了笑,“我也是四处打听才知道的,家父有个朋友在工商局,我偶然在他那里看到你这间店的资料……”
你偶然……故意去找的吧?
我对她的定位是一个可怜的疯丫头。说实话,我真想见见这丫头的父母双亲。二老恐怕也都是年近半百,双鬓染白了吧?我大概会劝他们认真考虑把女儿送回精神疗养院积极接受治疗,说不定还有救……要不就再生一个,虽然现在才亡羊补牢是晚了点,但十八年后总归又是一条好汉(女)。
“梁平……”
“嗯?”
“能够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我本来以为你都不会开门见我……”
过奖了,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呵呵,我这不是见你了吗。”
“你……还好吗?”
“嗯,好得很,能吃能睡。”
“你……和姿仪怎么样了?”
姿仪是谁?你的病友吗?我暗想。
“哦,我们很好,前段时间她还教我怎么用鼻孔吃过桥米线来着。”
“你还是那么不正经……”她悲伤的表情中闪出一丝极力掩饰的笑,“总是能把女孩子逗得又哭又笑……”
“你也很厉害,”我反驳道,“不用别人逗就又哭又笑。”
在这一点上我完全没有造谣。
“上次的事……让你生气了吧……真的很对不起……”
她指的上次,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她猛不惊地夺门而出,引来大批围观人士用“这男人真没良心”的眼神,害我饭没吃上,挨了群众一顿白眼,走到大门口还被服务员叫回去买单,毛主席牺牲了五张,脸面丢了一地。我也没生多大的气,只是把肺给气炸了而已,其他器官都还算完好。
“都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
我并非宽恕,只是不想重新被拉入那憋闷的回忆里,把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肺再气炸一次。
“好,不说那些……”她站起身来,“我能坐那里吗?”
她指着我旁边的高脚椅。
“请便。”
然后她坐了过来,我则起身坐回到我的榻榻米上。
她很无语地看着我。
她很郁闷,我知道。但我并不打算缓解她的郁闷,因为那样会加深我的郁闷。
“……”
“我能坐到你旁边吗?”
过了片刻,她提到。
“可以,不过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揶揄地盯着她。
“好……你问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比起沧浚,我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如果有漂亮女孩子问他: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他一定会回答:好的,可以请你顺便把衣服也一起脱掉吗?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想见你……”
“现在已经见了,你又打算干什么?”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我还是顺着她的话接茬。
“我也不知道……或许就这样……”
“那好……我再问你:你说想要见我,你为什么想见我?”
我感觉我在做科学家的工作——探索非正常人类的大脑最深层的秘密。
“因为我爱你!”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表面上仍故作冷静,笑道,“哈哈,别开玩笑……什么年代了,还玩个一见钟情?”
“或许真是一见钟情吧……自从我们第一次在法国Nantes的LePassagePommeraye见面时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Nantes的LePassagePommeraye?什么鬼东西?
她继续自顾自地说:“当时我在LePassagePommeraye的一间服装店挑衣服,看到旁边的导购员——你,于是就把试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你手里扔。你很惊诧地看了我一眼,但马上又恢复了礼貌的表情,站在一旁为我提衣服,直到我选定了衣服问你在哪里买单时,你才微笑着说,小姐,我是来给我同学挑选生日礼物的……”
“Stop!越说越不靠谱了,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去过法国,更不知道什么Nantes的LeP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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