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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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仿佛在无限的飞升消离,她恍恍惚惚的任由他吻著自己,甚至还无意识的发出羞人的嘤咛呻吟,只觉得这
一切似真似幻,如在梦境……
忽地,华丹枫感觉到面颊上一片湿润,沉醉在情潮中的他这才大梦初醒般猛然退开,看着她眼角不断溢出的珠
旧,顿时慌然失措。
“师姐,你……你哭了?”脸色在瞬间苍白如纸,他又惊又慌。 “你生我气了是不是?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
泾薄了你!师姐你别哭,都是我的错……”
满心慌乱,他狠狠的打着自己,不停的自责,就怕她会怪罪自己,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不,不是的……”忽地,沈待君伸出手拦住他责打自己的举动,清秀脸庞还滚着不断落下的珠泪,可唇畔却
漾起一抹明明净净的柔美微笑。 “我只是……只是太感动了,才会忍不住掉下泪来……”
呵……师弟是真心喜欢她的,是不是?
所以他才会情动的吻着她,是不是?
累积了多年的情意终于得到相同的回应,那种感觉幸福得令人想哭,所以她才会禁不住的滚落珠泪。
原来不是生气,也不是讨厌,而是欢喜啦!
仓惶不安的心终于落下,柒丹枫松了一口气,原本褪去的红晕又慢慢爬回脸上,他既开心、又欢喜的一把紧紧
咆住她,将脸埋在纤细肩窝里,闷声喃喃低语, “师姐,我喜欢你,不是师姐弟之谊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
、师爹对师父的那种情感。
“以前我不懂,只知道俞子南与你多讲两句话,我就觉得不开,应孤鸿伤了你,我恨不得与他拼命,可我始终
不明白这种挠得人心痒痒,忽喜又忽怒的感觉是什么,直到你独自离去,我才恍然彻悟原来这就是珍爱一个人,想
与她携手相伴,共结一生的心情。”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臂膀搂得更紧更牢,仿佛想将怀中人儿深深的融入骨血中
.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感受着他臂膀所传来的力量,沈待君在他的怀中又哭又笑,难以成言。
呵……所以如今她可以相信,师弟并非是错认了自己的情感,而是真真切切的心系于她,是不是?
想到这儿,她眼泪掉得更凶,将他胸前衣襟濡湿了一大片,可唇畔的那朵笑花却是益发的甜美,最后她抬起头
.捧着他的脸定定深凝,然后一语不发的送上红唇,主动吻住了他。
师姐吻他了……
主动亲吻他了……
华丹枫大受震撼,心中又惊又喜,明白她已是接受了自己,所以毫不犹豫的,他迅速接过了主动权,热切的在
她的唇舌间辗转缠绵,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气喘吁吁,气息纷乱的分开后,相对而视的幽深眼眸净是对彼此的情潮与尚未乎歇的春
意。
“师姐……”以额抵额,他似叹似笑的轻喃着。 “我现下好欢喜,欢喜得好似胸膛都要爆开了,怎么人可以如
此的开心、快乐呢……”
柔情万分的轻抚着他的面颊,沈待君只是笑,老半天不发一语,因为她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心中的喜?悦。
仿佛明白她的无声中的雀跃心思,华丹枫再次将她紧紧嵌入怀中,迳自乐呵呵的傻笑。
而沈待君则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胸前,两人之间净是化不开的浓情密意。
石洞内的气氛甜蜜而静谧,虽然沉默无语,却让人体验到无声胜有声的美好,直到许久过后,华丹枫的肚皮忽
地大大响起一声咕噜,让两人瞬间一愣,随即怀中人儿噗哧笑了出来。
该死!他这不争气的肚皮,怎么选在这种时候来破坏气氛呢?
华丹枫又羞又窘,一张脸涨得通红。尴尬万分的嘟喽着。 “民以食为天,师姐你……你别笑了!”
虽说长大了,可还是有孩子气的一面啦!
想到他从小到大最是挨不得饿,沈待君忍着笑拉着他一起站了起来,心想这石洞估计一、两百年没人进来过,
就算存有干粮恐怕也早已败坏,于是轻声道: “既然找着了宝藏,了了爹的一桩心愿,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哪知华丹枫却摇摇头,心中另有想法。 “师姐,这地方挺不错的,就算闭关练功也不怕有人干扰,咱们与师爹
、师妹分别后,找到这儿来总共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离三个月之约还久得很,不如先暂时住在这儿,我瞧那本《
残月剑法》挺有趣的,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练练。”
其实他这么说的真正原因是想两人多一点独处的时间,不想太早回去让师爹、师妹妨碍他与师姐谈情说爱。
不知他的真正心思,沈待君闻言后沉吟了一下,随即微笑点头。 “也好!不过我们还是得先出去一趟买些干粮和
日常用品运进来。”
“不是我们!”摇着头,华丹枫的口气很严肃。 “师姐,你不谙水性,那潭水又冷得刺骨,不如山我出去采买,
J币姐就留在这儿吧!”
他不想让师姐再受冻一次了。
“也好!”并不担心他会抛下自己,再不回来接她,沈待君柔声嘱咐, “你自己一个人要当心些,早去早回。”
笑着点了点头,他飞快的又在她的唇角边偷了一个吻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往洞口外奔去,很快的消失在幽暗的
地道深处。
口送他离去后,沈待君一个人闲着无聊,重新在石洞内又做了一次更仔细的探查,果然让她又挖出不少好东西
,
甚至在石洞深处的另一个小凹洞内,她发现到更多只囤积着金银珠宝的箱子。
但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让她感到欢欣雀跃的是,她在一个木匣子内找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医书,还有一颗拇指
大的火红丹药。
拿起压在丹药下的纸签细读,上头只筒简单单写着无论受了多严重的内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立即服下即可
起死回生!
这下沈待君的兴致来了,眯着眼仔细研究了一下,只觉得那丹药就算放了这么久的时间,依旧散发著淡淡的恰
人清香,可见药效未失,只是是否真如纸签上所写的那般厉害神奇,她倒是颇为存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她还是将那颗丹药细心收了起来,也许日后真的会有用得上的机会呢!
再次搜索完后,她开始动手清洁触乎可及的一切,毕竟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可不能让灰尘淹没了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打扫完,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山远而近传来,让她不由得漾起笑,抬
眸朝洞口望去,静静的等待着。
呵……师弟回来了!
果然未久,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窜进洞内,手扛着装着干粮与日用品的木箱,脸顶着金阳般灿烂的笑容,纵然
全身湿漉漉,却依然欢快的朝她笑喊——
“师姐,让你久等,我回来了!”
黑风堡,一个行事毒辣、作风阴狠,让江湖人闻之色变,不愿多所招惹的帮派,今天却来了两个“老弱妇孺”
主动挑衅。
瞧,一个天真娇美的小姑娘,一个瘸着脚、拄着拐杖,瘦得像枯骨的怪男人,实在让人无法把他们放在眼里。
“要见我们堡主?”驻守大门的守卫面带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然后难得好心的挥了挥手。 “去去去,黑风堡
可不是让人随便逛的,再说我们堡主是随便什么无名小卒都可以见的吗?别胡闹了,趁还没人发现,你们赶紧走吧!
,,
见个堡主而已,有这么了不起吗?
嘟喽暗忖,华妙蝶悄悄的瞅了从头至尾不发一语,可脸色却难看到极点的师爹一眼,深怕狗眼看人的守卫被师
爹下毒手,连忙跟守卫打商量, “既然堡主见不得,那我改找你们少主好了。”
她心想,她确实是认识应孤鸿的,所以改成找他应该不难。
“找我们少主?”守卫嗤笑一声,眼神猥琐的将她从头到脚来来回回扫了好几回。 “小姑娘,你该不会是倒贴过
我们少主,以为跟他风流过一夜后,就想带着自家老爹来哭闹,要我们少主给你一个交代吧?
“看你长得这么天真单纯,没想到竟是个小骚蹄子!告诉你,跟我们少主睡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真要排起来的
话都可以排到京城去了,若是每个都要娶进门,黑风堡怕不早爆了。好心劝告你,还是快点儿滚,可别到时闹得难
看,下回我们少主就不去找你了。”
这淫秽话语一出,华妙蝶顿时恼红了脸,嗔怒斥道: “谁是小骚蹄子了?你才是小骚蹄子呢!我们只是要见你们
堡主,你不让见,改见你们少主还不成吗?”
闻言,那守卫鄙夷嗤笑,正待再出言污辱个几句,谁知话还没出口,忽觉眼前黑影一闪,随即“啪”的一声清
脆声响,脸上霎时火辣辣的刺痛起来,原来竟是让人给当面赏了一巴掌!
“粗言秽语,打你都嫌手脏!”身手如电的教训了狗眼看人低的守卫,沈云生眨眼间已回到华妙蝶身边,一张脸
上满是冷厉之色。
哼!他的小辈是眼前这个三流角色可以随便污辱的吗?
“你……你……”捂着肿胀的面颊,守卫又惊又怒,可从刚才对方出手之姿,他再怎么不长眼也看得出自己连
人家的一根小指头也及不上,当下虚张声势的撂下一句“有种别逃”的话后,便转身飞快拉响警钟。
霎时就听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往山头传去,未久,一名五官俊美,可全身上下却散发着邪魅气息的年轻男人领着
一群黑衣人而来。
当他乍见到来人中竟有一个是华妙蝶时,原本危险肃杀的神色顿时转为兴味。
“我说这不是华姑娘吗?怎么不见你师姐、师兄,反倒……”
嗓音微微一顿,应孤鸿懒洋洋的朝瘸腿男人瞄了一眼,恶毒嗤笑道: “跟了个残疾人士混在一起了?”
“应孤鸿,你这个人还是这么坏,一点也没长进!”气呼呼的瞠着大眼瞪人,华妙蝶倒是挺实心眼的答道: “我
J币姐、师兄有事忙去了,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我身旁这位是我师爹。”
完全不在意她的娇斥,应孤鸿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闲话休提,华姑娘此回特地来到黑
吼堡,究竟所为何事?”
他心想,这个天真单纯的小丫头与黑风堡应该扯不上什么瓜葛,实在没理由找上门来。
闻言,华妙蝶这才想起正事,当下连?忙道: “我师爹找你爹有事呢!”
“我爹?”凌厉如电的目光立即朝她身旁的枯瘦男人射去,应孤鸿似讥似讽的笑道: “阁下尊姓大名?要知道我
爹若是连三教九流都见,那他就算一天有四十八个时辰也不够用。”如此摆明激怒人的话语,沈云生听了却是冷笑
一声,转而对华妙蝶说道: “这小子真的挺惹人厌的,难怪先前你们还特别要我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闻言,华妙蝶忍俊不禁,噗哧笑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 “师爹,这下你可知道我和师兄有多乖巧了,
人就是得比较才显得出好啦!”这丫头,给了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没好气的横睨一眼,沈云生懒得理她,迳自对那脸色在瞬间转黑的邪魅男子哼声道: “告诉你爹,说你师叔来
找他了!”
师叔?像是听见什么惊人之语似的,应孤鸿在瞬间脸色一凛,目光古怪的审视着他,实在难以确认他是否为爹亲
寻找了二十多年的同门师弟,最后只好挥手招来一个黑衣人,小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见那黑衣人运起轻功往山上
飞快掠去,转眼消失了踪影。
不过黑衣人虽赶往堡内通报,应孤鸿却依然将两人挡在山口处,双臂抱胸冷声道: “要知道我爹可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