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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败者为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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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到原因了?”她小心的斟词酌句。

司徒淳摇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鲜有的迷惑:“你是林将军的女儿?”

林将军?很显然,初荷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过这么一个人,尽管这具身体的家人与自己并无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但她还是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暖暖的燃烧着。

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好睁大了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目光,再次出乎司徒淳的意料,他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许久也不见他说出她想知道的事情,心底失望之余,不由得恍然大悟:“你也知道,当初我被狼群追逐,吓得昏死过去,若不是王上相救,恐怕早已命丧狼口,醒来之后,对于以前发生的事情,竟全然记不起来了……”

她不仅说得理直气壮,还十分配合的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说到最后,声音竟也有几分哽咽了。

这就对了。司徒淳见她这样,心说,这既解释了她为什么要长期滞留在宫中,又说明了刚才为何会用那么灼热的目光瞧自己,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对那样的一双眼睛感到怜惜呢?

匆忙按捺下心头的疑问,他垂下眼睑,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她双眼以下的位置,惋惜道:“只可惜,林氏一门忠烈,却不幸被奸人所害,到头来,却只剩下你这一根独苗……”

他这一席话,直说得林浣目瞪口呆,这样说来,闹了半天自己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

这样的结果,令她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怨气:“那你知道朝中有姓花的人吗?”

——初荷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你们林家欠我们花家的,你一辈子都还不完!

第二卷 第十九章 世家

在她看来,林氏既是连辽人都知道的忠烈将军,那花家再不济也得是个在朝中响当当的诸侯吧!

听她问起,司徒淳想了一想,却只是摇头。

“朝中并无姓花的……”见她瞪大了双眼又要发话,他索性直截了当道。

“没有?”林浣不甘心:“你再仔细想想——这偌大的流芳国内,可有什么姓花的名家大户?”

经她这么一提醒,司徒淳稍加琢磨,眼中一亮道:“难道你说的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北宁花家?”

作为穿越者的林浣自然不清楚什么四大家族,更没有听说过北宁花家,但碍于目前自己的身份,她却是不能如实说的。

见她若有所思的垂眸思索,司徒淳似乎猜到了什么,便注视着她娓娓道来:“这花家论财力算不上四大世家之首,比起其他三家来却有其不可替代的独家优势,因祖居北宁日久,熟知当地崇山峻岭之中多有参茸之类大补之品产出,遂亲入挖参人当中深入学习、高价购买,再置于锦盒中公开叫卖,一朝尝到甜头,便世世代代经营此品,到了本朝,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已是富甲一方……”

他的侃侃而谈真正入得林浣耳中的并没多少,她心中始终纠结的,还是俩家的之间的矛盾症结之所在,至于花家的财富,于她来说都是浮云。

没曾想到的是,她的这点小心思,竟有些一语中的的巧合。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一夜之间,竟将偌大一个花家烧成一片灰烬,传言说,府中上上下下共三百来口人,却是一个也未曾得以逃脱,统统葬身火海之中……”

饶是另有所思,林浣也忍不住吃了一惊,那毕竟是几百个鲜活的生命啊!惊讶之余,这才抛下心中所想,认认真真听他摆谈。

“当真是没有一个逃出来的?”见他只顾啧啧叹息,她忍不住追问。

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瞥她一眼,司徒淳好笑道:“我不过也是道听途说,未经考究,想来就算侥幸跑出一两个杂役什么的,也只能另投别家谋生,反正这四大世家如今便只剩下三家鼎立了!”

他这一说,林浣不由得联想到和自己相处了三年之久的初荷。

“你怎知道侥幸逃出的就是杂役,难道不能是小姐么?”的确,一个伺候人的下人是不可能胆大包天到混入王宫企图不轨的。

她自己没有察觉到,司徒淳却从她的语句中听出了浓烈的火药味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道:“如此看来,菊妃娘娘似乎还有民间不曾了解的另一个版本嘛?”

他的语气,令林浣微微有些面热,不由得记起当初在王宫中俩人那番绕口令般的对话,但她并不打算搭他的茬。

想了一想,她才开口道:“红姑已为我赐名陵儿。”很显然,她不想因为这个称呼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

司徒淳微微一笑,揶揄道:“璟陵公主的陵么?”

“是的。”

他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一本正经的答道,一时之间,竟然丝毫没了和她继续斗嘴的兴趣。

“你既知我今晚会来,不如还是言归正传吧!”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提议,事实上,他更希望能和她随性摆谈。

他极不情愿的一句话,却恰巧说到了林浣的心坎儿上,迫不及待的摸出那只檀木匣子,她用一双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注视着他。

瞧着她熟练的打开匣内的机关,司徒淳郑重道:“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浣当然记得,在说起花家之前,他曾说过要问她一个问题,当下便乖巧的点头同意。

“你是打算代替公主嫁到北辽,还是回到王宫之中?”

他的话音刚落,她便仰起小脸露出满脸的诧异,之所以受到如此之大的震动,是因为她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揣摩自己的心思,而且,至少猜对了一半。

“我从没想过要去北辽。”她极其狡猾的坦言。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追问她的确切答案,而是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现在从这些易容的器具开始讲起吧!”没等她回过神来,司徒淳已经将话题转移到易容术上。

他讲得很细致,一边讲还一边在自己的脸上做示范,原来,那些形状怪异的器具,竟然是用来制作特殊物品的模具,诸如他在宫中时那满脸恐怖的疤痕,则是由这些模具制造出来再细心贴上去的。

这边林浣听得亦是津津有味,要知道,二十一世纪的都市女孩,大多都是化妆高手,那个时候,她便常常抱怨林老头请来教授她化妆的老师太过刻板,连化出来的妆容都千人一面毫无特色,而此刻的这盒易容品则从最大程度上满足了她在脸面上作画的一大嗜好,这怎能叫她不喜欢呢!

俩人都十分投入的情况下,时间也过得特别快,转眼之间,天边已经泛起层层白色的轻纱,而他们却还神采奕奕毫无倦色。

公鸡叫第一遍的时候,林浣终于忍不住遮遮掩掩的打了一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你先自行练习,我改日再来!”话音落下,司徒淳早已没了人影。

许真是困了,林浣赫然感到脑中一片混沌,怔怔的瞅了片刻床榻前空空如也的空地,这才意识到,方才练习时,自己的脸已被画成了一个皮肤粗糙黝黑,唇旁长有黑痣的呆滞少年,只稍天色大亮,芸儿便会打了清水过来给自己梳洗,若是见到这等模样,惊吓事小,传了出去,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埋怨司徒淳的大意,慌忙起身要去荷塘边上打水清洗,走到银盆旁,这才发现里面早已装有半盆清水,想必是当时他打来为自己擦脸醒脑用的,心下一喜,又开始庆幸他没将水倒掉,正好救了急。

清洗干净,又脱了外裙,只着了中衣,也不盖被,她便接着晨间的清风一头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一阵叩门的声音,林浣舒展的柳叶眉跳动了两下,面上显现出一丝不耐的神色。

“陵儿姐姐,红姑有令,姑娘们各人自行揣摩练习,今日不必去了!”敲了半晌门,没见动静,芸儿只好隔门喊道。

第二卷 第二十章 暗结珠胎

林浣离开之后,纳兰子修的生活又回归了一贯的有条不紊。

每日里迎来送往,为万鹤楼的生意火爆忙得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在众人眼中,如今的楼主虽一如既往的锐利果断,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数月不闻他的琴声,最近竟然连人都鲜有一见,如今的楼中,除了日渐鼎盛的喧嚣,便是公子们心浮气躁中拨弄出来的丝竹之声,对于那些胃口早已养刁的常客来说,可入耳者不多,声如锯木者简直比比皆是,时日久了,也有人索性寡淡了赏琴的乐趣,一心一意放到与公子们的琴瑟之欢上去。

对于楼中众公子来说,却还远远不止这些,他们细心的发现,独处时的楼主偶然会露出一种郁郁寡欢的神情,那种妖媚无比的妆容也不再有缘窥见,大多数时候,他都素着一张养眼的脸庞,嘴唇轻抿着,使得一张秀美绝伦的面孔显露出几分阴冷来,形成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不过,很多事情都是因人而异的,就算纳兰子修时刻摆出一副冰冷得不近人情的模样,也没有妨碍怀春公子时常的跑去招惹他。

这天,眼看着秋意渐去,隆冬将至,批阅完管事们呈报上来的各项增补款项预算,纳兰子修便把心中思虑已久的念头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当然,他并不是要征求旁人的意见,而是吩咐他们派出人手,到自己选定的城中搜寻适合的分号选址。他辛辛苦苦一手创立的万鹤楼,早就该在流芳国内花开遍地了,至于分号,这首当其冲的自然便是兆京城。

按照他的要求,众人一一记下自己分配到的事由,出了后院便即刻着手去办了。

纪管事是最后一个出来的,除了分号的事情之外,纳兰子修还为他安排了另一件事情,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出来的时候后院之中却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转过房前冰冷的假山石,便可瞧见那里豁然露出的一小片空地,往日里来去匆匆并未留意,此刻偶然一瞥,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被人翻整过的泥土立钻出了一寸来长的绿芽,虽然尚未成型,单从那嫩芽来看,却像是一种不知名的蔓藤。

只是一过眼,他便记起,初夏时节,林浣和茵子曾在这院子里撒过一些花种,想来这些,便是那花种子的结果吧!

想到这里,纪管事忍不住摇了摇头,林浣一走,前楼那间天字号房便彻底的空下来,楼主也不知究竟是怎么想的,竟让人新买了一套竹制的器具搁置到后院的屋子里,不仅将那天字号房落了锁,甚至连那镶嵌着黄金宝石的玉制浴桶都搁置起来……

“纪管事,纳兰楼主可在屋中?”

他正想得入神,怀春公子冷不丁的出声反而吓得他一激灵。

待他抬头瞪去之时,对方一副抓耳挠腮的着急样儿使他一怔——明明深秋时节凉风阵阵,他却只着了一身单薄的深蓝色长衫,且面颊泛红,热汗淋淋。

“什么事情如此着急?”他微微眯了眼询问道。

“哎——”怀春公子将衣袖一甩,转身道:“也罢,我还是自己去瞧瞧的好……”言罢,竟是头也不回的匆忙离去。

眼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楣之后,纪管事下意识的摸了摸只有几根细须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

怀春公子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了静立窗前的纳兰子修,尽管他身形挺拔并不见任何消瘦的迹象,那纹丝不动如同雕像般的姿势倒有些让人怀疑他是否还如同常人一般喘气。

“楼主,怕是不好了——”怀春公子一边大步向他走去,一边低叫道。

就在他欺近身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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