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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败者为妃-第18章

小说: 败者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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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故意加强了手中的力道。

纳兰子修刻意忽视掉她愤怒的目光,嬉笑道:“你难道还想要谋杀亲……”这一次,她选择了更为直接的方式——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算我求你好不好,如果真的那么看我不顺眼,完全可以直接将我赶出万鹤楼!”说出这番话来,她实属无奈。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话却很是管用,穿戴整齐之后,纳兰子修不仅不再顾左右而言他,还主动要求查看她带来的手抄本,而对于本上所书各项革新内容也是粗略的浏览了一遍。

“本子留在这里,容我再细瞧瞧。”他这句话,总算有点将林浣的努力当那么一回事儿的意思了。

辞别纳兰子修回到后院,林浣却意外碰到了怀春公子。

说是碰到,其实并不尽然,远远的,原本坐在桥旁小亭里的怀春公子就迎着她走过来。

“林公……总管,在下终于将你等来了!”

“你等我?”林浣见他空着俩手,并未携带任何贵重物品,想必应该不是来和自己套近乎的,便停下脚步稍作停留。

“嗯。”怀春公子今日神情很是古怪,就拿此时来说,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的味道。

“公子有话请直言!”

听她这么一说,怀春公子竟然愈发的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我……你……你是不是……方是不是找纳兰楼主去了?”

林浣好生奇怪,这怀春公子有什么话那么难以述说的呢?而且,还管起自己是否找过纳兰子修……

“总管可知这两日内,楼主即将赶赴淮南?”怀春亦知自己表现不好,索性咬咬牙直接问道。

如今对于纳兰子修,林浣是怨恨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去关心他的近程,此刻听他提起,自然大感意外。心里虽是疑惑,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待对方一一道来。

怀春公子果然不负重望,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原来,鉴于欢场业内日渐激烈的竞争,近两年春末夏初的季节,纳兰子修都要亲临淮南城一带,据说是遍访各类知名欢场,寻找和追寻适合万鹤楼的经营方式,此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两个月,自然,如遇合适,也顺便捎带几名出色的公子回来,权当是为楼里注入新鲜的血液。

林浣心中默默一算,他说的日子,正是两日后。

如此大的事情,纳兰子修竟然都没有告诉自己,这对于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来说,当是大忌。林浣闹不清,他究竟是另有打算,还是压根儿就没有相信过自己,所有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话,果然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见林浣陷入沉思之中,怀春公子免不了有些心急。

“林总管,林……”他忍不住推了推她。

“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林浣这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其实怀春公子抛出纳兰子修出行之事,不过是想做个引子,没料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这会子便不敢再多做犹豫,干脆把心一横,柔声道:“怀春……怀春担心这段时间春寒未尽,林总管孤身入眠难免孤寂……在下……在下愿焚香沐浴,红鸾帐中为君暖床,还望总管成全!”

这一番话,已是他经过多日来的揣摩演练,精炼出的结果,如今软言细语的说来,配合上语毕脉脉含情的一瞥,确有一番柔情蜜意的情感掺杂其中,令人难免想起春宵一刻的旖旎。

对于花无缺那样的人来说,这样的话确是恰到好处的明示。

但这番言语传进林浣耳中,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无妄之灾

“你今日对我说这番话,可曾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略一思忖,林浣便沉下脸道。

尽管她语气并不严厉,怀春公子还是难免心中忐忑:“您的意思是……”

如果此时对他解释,自己并非怀有断袖嗜好的男子,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自己的性别,更是不可有丝毫泄露的秘密,无奈之下,林浣只好拿纳兰子修说事:“我和子修的关系,想必怀春公子应当和众公子一样清楚,难道你想等楼主办你一个色诱本总管的罪么?”

“林总管……”怀春公子本就身子单薄,经她这么一吓,立时慌了手脚:“怀春……怀春只是……”

“只是什么?”林浣欺近一步,蹙眉道。

“求林总管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怀春——”怀春心头暗叫不好,这新总管果真是油盐不进,难以亲近啊!心头一沉,双腿一软,兜头跪倒在地,身子匐在地面不敢轻易动弹。

看起来,他还并未傻到不辨轻重的地步,毕竟对于新总管不甚了解,加上对方挤兑掉花无缺的手段高明,要真动了怒,惩治起自己来还不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么!

见他这副模样,林浣心中难免好笑,面上却冷脸道:“今日之事,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我……”怀春一时搞不清她为何有此一问,惴惴道:“怀春该死,怀春财迷心窍,才会出此下作的举措,请林总管责罚!”话说至此,身子已不由自主筛糠般抖动起来——就他这副身子骨,除了一张姣好的皮囊之外,真的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供自己维持生计的。

“你起来说话吧!”林浣毕竟心软,见不得人这样,便微微侧身,不看他。

“怀春不敢……”看起来,他真是吓得不轻。

林浣有些无奈,这个怀春,如此之胆小怕事,难怪要遭到花无缺那样的人欺负,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宾客面前和在众公子中间都显得格外的不起眼,空有一种纯净如水的气质,却只能成为别人可有可无的衬托而已。

“你若再如此不听从本总管的吩咐,那我就只好去告诉纳兰楼主,让他亲自替你做主了!”

公子们对于纳兰子修那种敬畏的态度,在怀春身上表现得特别明显,一听“纳兰楼主”四个字,他赶紧一个激灵爬将起来。只是人虽站立起来,却还苦着一张脸,耸拉着脑袋一副小媳妇的姿态。

林浣叹一口气,他这种状态,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修正过来的。

“你去吧!”

“呃?”怀春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她。

林浣挥挥手,不再与他啰嗦,料他也不敢将今日之事说了出去,自己又何必多管他人闲事。

她所不知的是,此刻在怀春公子心中,早已涌动出一缕莫大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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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浣的革新计划书得到纳兰子修的首肯后,便立即实施起来,一个月下来,虽是得到一些公子私下里不满的言论,却着实为万鹤楼的进一步扩张打下了更为坚实稳定的基础。尽管她本人并没有丝毫沾沾自喜的样子,但纳兰子修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样了。

如怀春所说,这一天,纳兰子修一大早就领着几名常用的仆役离开了万鹤楼,行程只匆忙,甚至都没来得及当面告诉她一声,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淮南访友,并嘱咐她,如有棘手之事,可求见画江城的督守丁恪丁大人。

林浣当然知道,那丁恪丁大人,便是丁雪娇的亲母。如此一来,她心底便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

因是欢场,万鹤楼的生意多在傍晚时分开始进入高峰期,只是由于近段时间宾客明显增多,部分商贾纷纷将纵情娱乐的时间提前,往往是用过午饭之后,楼门口的几对大红灯笼便高高的挑起来,公子们也做好了伺候宾客的准备。

这日用罢午饭,几名杂役刚挑了灯笼挂到大门前的招牌旁,便听见掺杂着奔跑声和喊叫声的声响由远及近传来,不大一会儿,两名官兵模样打扮的人领着一队小卒来到万鹤楼前,为首的双手叉腰,厉声喝道:“给我搜!”

一队小卒不过十来人,还不如万鹤楼里的杂役人数多,但人家是官兵,久居画江城的人都知道,这伙人平日里欺行霸市为所欲为,哪个还敢出言反驳,有机灵点的,便悄悄跑到后院去通知林总管了。

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林浣正在书房里,杂役将事情一说,她便明白了,平日里纳兰子修在,又和本城督守交好,自然不会有人敢于动万鹤楼一根毫毛。这会儿,他前脚刚走,这边官兵后脚就到,还叫嚣着要封门,摆明了就是冲自己来的。

“林总管,需要去通报丁大人么?”尽管不习惯,茵子还是强迫自己在外人面前称林浣为总管,没有人要求她这么做,但她明白其中的厉害。

“不急!”林浣制止住她,心念一转,便又明白了几分。

若说对自己心存不满,大概首当其冲应是花无缺,但此事却明显不是他做的,就算他曾与边军有所往来,也是依附于万鹤楼这棵大树之上,如今他已被扫地出门,试问谁还会为一个落魄的贪婪鬼出头呢?

“待我先去瞧瞧——”顾不得多想,林浣便匆匆出了后院奔前楼而去。

此时的万鹤楼内,已是一片狼藉,那一队兵卒正挨个敲门,将正与公子们温存的宾客赶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直吓得不明真相的商贾们不敢有半分多言,一个个衣不蔽体的走出来,其形甚是难堪。

而领头的两名官兵则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连林浣来到他们身边也未曾侧目看上一眼。

“两位官爷,有什么事大可好好商量,何必……”一名年岁稍长的管事忍气吞声道。

哪知那领头的官兵将眼一瞪,喝斥道:“商量什么商量,老子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行事!不知深浅的老东西,要想活命就滚下去!”

管事还不死心,意欲上前劝说另一名双手抱在胸前的头领,却见林浣对他使一个颜色,不动声色的拿了两包白花花的银两,走过去道:“两位官爷辛苦了,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官爷笑纳!”

两名官兵头领见状,相视一笑,面色立即缓和下来,其中一人接过银子,在手上掂量掂量,嬉笑道:“这位公子好面生,是新近来的花魁么?”

听他的口气,分明是有轻薄的意思,茵子站在俩人身后,已是握紧了拳头,就差等林浣一声令下打他个鼻青脸肿。

不料她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盈盈一笑,柔声道:“花魁不敢当,只是不知两位官爷奉了何人命令,为何封我万鹤楼?”

第一卷 第三十章 秘密羁押

两名官兵头领见她神态恭敬,像个懂行的,也不多加掩饰,坦言道:“我们是奉了校尉大人的命令前来,所为之事便是日前此楼中一公子意外身亡之事!”

竟是为了无欢之死前来?林浣不免纳闷,无欢身亡已是足足一个月前的事情,按理就算官府要立案查办,也应该找当时的事主——那名背景不详的中年女子询问才是,为何来势汹汹直奔万鹤楼?

况且,别说画江城这种龙蛇混杂的边贸小城死一两个贫民基本无人问津,单说事隔多日,纳兰子修早已命人将死者尸首安葬完毕,想要此时即刻挖掘出来验明死因,那也是完全不可行的事情,眼看着气候一日更比一日炎热,只怕是那尸身早已化得只剩一把枯骨而已。

林浣当然清楚,画江城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并未配备知县之类的文官之位,辖区内一干事等,无论大小,皆由督守统一管理,如今这十来人,不论所为缘由,必定是丁恪丁大人手下之人,因此,在尚未搞清楚状况的时刻,切不可贸然求见于她。

如此一来,此事便愈发的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官爷不会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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