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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情殇后宫-第101章

小说: 情殇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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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是这般爱你,但是为什么你的眼里却总是看不到我的存在?!既然你无法爱我,那么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吧!”

“你知道吧?合欢散?哈哈哈,我要与她同归于尽!!”

当丽妃决绝的话语消散在空气里时,帝妃感到自己的身体腾地一轻,那抹噬血的红衣带着她以一种绝美的姿态滑过天边,然后分散成两朵单薄的花。

风声传来丽妃娘娘凄凉的嗓音——

“就算死,本宫也不愿与你有任何接触。你不配,你不配。哈哈啊哈哈……”

帝妃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急速的下降中,楼宇上端那些破碎的字句急不可耐地想要钻进她的耳膜——

“爱妃!”

“娘娘!”

随后是一声震天的惊吼,“墨侍卫!!!”

墨侍卫?怎么了?墨,他——

当眼前大朵大朵的鲜红挑花飘散开来时,帝妃看到了一张如神祗般俊美的脸,接着他纤细的腰肢被一双铁臂牢牢圈住,有她熟悉的温热气息蔓延在她貌美的面上,然后帝妃只听得他温柔地道一句——

“你真美。我们死也要在一起,曾经的天涯海角就是我们此刻的相拥。”

顿时帝妃的眼泪散落如瀑布,有这样待她的一个男子。今生,她还能奢求什么?如果,如果我们还能生还,这一生,我便再也不要与他分开。帝妃内心傻傻的默许。记忆似乎被唤起,三生三世在轮回一般,谁也改变不了。

他,已是我今生认定的爱人。谁也改变不了,谁也改变不了。

阳春的三月,娇艳的桃花开满整个延城,粉嫩的颜色更为延城平添了几分喜气。

一袭月白衣衫的葬月团扇轻摇地漫步在碧落河畔,她的身后是满脸喜色的墨翟,尽管看上去墨翟是多么的病弱。河畔,那一树树娇艳的桃花宛如娉婷少女,迎着微风,懒懒地舒展着身姿。

“葬月,桃花。”墨翟捧着一大束桃花,献宝似地凑到葬月的面前。

葬月清浅一笑,接过墨翟手中的花,轻轻凑进鼻尖,心里便满是清幽的桃香。看着葬月眼里的笑意,墨翟这才放心似地夸张地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葬月微侧头,神情疑惑地看着他。

“没事。”墨翟回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害怕她继续纠缠在这问题上,忙又将注意力拉向了前方的一大堆人,“葬月,那边似乎很热闹呢。”

还记得自己是个爱凑热闹的丫头。葬月便笑着点点头,径直向人群走去。身后的墨翟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来今天冒险带葬月出来赏花是真值了,葬月的笑容,他可是有好久都没见到了呢。

自从自己那次出事后,葬月就再也没笑过,虽说老药医掩饰很好,自己的病也没什么重要,可是葬月老师觉得她亏欠了自己一样,加上自己整日的卧床休息。因而葬月也因此整日郁郁寡欢。

一棵低矮的桃树下,这青灰衣衫的老相士微闭着眼正向一个老妇人说着什么。葬月好奇地拉了拉墨翟的衣袖,低声道,“墨,那相士说些什么?”

墨翟轻摇头,“我刚到,还未曾听清楚。况且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们走吧。”拉起葬月的手,准备离开。

“哦。”葬月吐了吐舌头,拉一拉墨翟的手,示意要听一听。葬月竖着耳朵仔细听了起来。然而,那相士却说得极玄妙。听了半晌,葬月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满地微蹙黛眉,她忽地凑进墨翟的耳边道,“这相士说得乱七八糟,还端地没有那花儿有趣。”

“不是你说有趣才要来凑热闹的么?”墨翟又生气又怜惜地望她一眼,身子却也随着葬月的脚步移动着。

“您不也早想走了么?”葬月朝他挤挤眼,一副‘我早知道是这样’的模样。

“你——”墨翟生气正欲敲葬月头时,一声轻唤蓦地响起在他们的身后——

“葬月帝妃,帝妃葬月。”

反射性的,葬月回过头来应了一声。

淡金的阳光下,一袭青灰衣衫的老相士得意地捋着胡子,盯着她的眼眸里有诡异的精光在闪烁。

随后一阵刺骨的寒意散落在月白女子的周围,不详的感觉陡然自心底升起,帝妃死死地抓紧手里的桃花,忐忑不安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慈祥衣衫的老相士高深莫测地一笑,“姑娘不必紧张,贫道只是看姑娘一副大福大贵之相,且红鸾星异动,故而特地来道喜而已。”

“道喜?”葬月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惊疑,但下一瞬她又恢复了淡定之色,“道长切莫胡说,葬月本是福薄之人,实在不敢妄想什么。况且,这里还有多人要向道长请教,葬月就此拜别。”话毕,葬月向他福了一下身,算作道别。可她的步子还未迈出。慈祥老相士便抬手阻挡了她的离去。

葬月微怔,正欲开口时,墨翟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伸手拦道:“道士有什么事要指点,不妨直说,只是能不能收回……”墨翟指指道士的手。

慈祥老相士淡淡一笑,收回手,转过身向围观的人群作揖谢罪,“真是对不住大家,贫道今日有些要事,还请大家原谅,改日定当再为大家占卜算卦。”

人群先是闹哄哄吵了一番,但在慈祥老相士不断地赔礼道歉下,便也渐渐散了开去。葬月看得有些心慌,一旁的墨翟还要开口时,那相士已抢先道,“葬月姑娘请坐,有些话,贫道想单独说与你听。”

“呃!老道士,这……”葬月抬眸看看墨翟,有些为难,只见墨翟坚定的点点头默许,葬月才定定地看着老道士道。“既是如此,那么葬月便不好再推辞了。”

“那道士请直说吧,我先到那边等你,葬月。”墨翟友好唤了葬月一声,礼仪般望一眼那青灰相士道,便退到了另一棵桃树下。

慈祥老相士捋着胡子看了葬月良久,忽地笑道,“世事难料,但天命仍不可违。葬月姑娘,你命定的姻缘即到,切不可错过。这一世。你只能属于一个人。不从,侧再无姻缘可言。”

“多谢道长提醒。”葬月嘴角含笑向他盈盈一拜。这番话其实并没有让她记挂在心,这么多年来,她几乎打发了所有前来求亲的人家,爹爹虽然生气,但也不敢硬逼她,如今,葬月遇到墨翟,早就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而且爹爹都很满意。

而墨翟,如今患上怪病,命不久已。可是葬月不后悔,这辈子就只愿守着自己的家人如此平静地过完这一生,因为墨翟已经完全占据自己的心。

慈祥老相士满脸凝重之色地点点头,“命中注定的,我们谁也改变不了,命运的齿轮也总不会如此简单地运转——”

慈祥老相士顿了会儿,看向葬月的眼眸里含有些许怜悯,“不可强求。命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哈哈哈哈。”一阵疯狂的大笑声滑落后,这个青灰色衣衫的老相士已消失了踪影。

葬月呆怔在原地,看着自己手里那枝凋零的梅花,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突地蔓上心尖,那一瞬,她恍若看到有着倾城面貌的女子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点点雾气弥漫看来,‘她’精致的唇角突地散开来,留给她一朵忧伤至极的微笑。‘她’是多么熟悉,又多么高贵。

毫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抚平倾城女子微蹙眉头的葬月突地被墨翟的唤声惊醒过来。

“真是糊涂了。”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摇摇头,赏花之意早已没了,也不顾墨翟满腔的关切,一个人恍恍惚惚地向前走去。

那一刻,碧落河畔的桃花尽数洒下,娇艳的桃瓣妖娆得如一丛蓬勃盛开的彼岸花。

那日后的三日,葬月本早已忘却了那些诡异。然而爹爹却突兀地对自己说,墨翟可能救不了,除非要那种草药。那一瞬,她才恍惚想起青灰相士的话语,虽有些怔忪,但更多的却是喜悦,毕竟这天,她盼了很久很久!尽管那草药只有在皇家禁地才有,尽管那草药是长在悬崖边上,尽管……可是不重要了,因为她一决定要救他,其余的困难就不是问题了。

破旧的药铺外,漫天的雨丝滑落。

葬月斜靠在窗边,看着雨帘怔怔出神,最近她总是不断地回忆起偶遇青灰相士的那日,心里的惆怅也一日比一日更盛。

“不可强求?不,可,强,求?”葬月伸手接着欢快滴落的雨滴,喃喃低语道,“是要我,不惜一切去挽救眼前这个爱人么?可是自己不能回来,爹爹与他改怎么办?”

“葬月,天凉,您还是进来吧。”一旁的墨翟实在担忧不过,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至那日从桃林彼岸回来后,葬月就一直靠在窗沿边发呆,让他心里委实难过。

还沉侵在自己思绪里的葬月对墨翟的话充耳不闻,清秀的面上,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忧伤,据说一些采药的老药医说,这几日即使那些草药成熟的日子。

“上天啊,为了一个完整的家,女子都会不惜一切的,尽管过程是多么的难熬。”痛苦地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过她白玉般的面颊。顿了半晌,她忽地睁开眼来,看着墨翟的黑眸里有股寒冰之气,她说,“明日,我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好好保重,等我回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逼改变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逼改变

初冬。清辉殿的庭院里。那一棵棵姿态各异的梅花树瑟缩着空寂的丫枝,落寞地伸向云端。

浑黑的苍穹里,一弯残月幽寂地悬在半空。

万奈寂静的庭院里,寒风凛冽,金黄的长袍顿时像晚霞般散开,眉眼间更显沧桑的皇上微仰着头,森冷的月光透过他黑如墨玉的长发支离破碎地散落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里,他的忧伤似雾海,那双幽暗的黑眸里,盈满浓浓的孤漠。

距她离开,已经几年了吧?

几年啊。皇上痛苦地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收握在一起,沧桑的脸上,蓦地闪过一丝阴骘之色。

他恨她,恨她可以如此决绝地离开,恨她不肯给他一丝机会去挽留。这浑沌的几年,那些寂寞蓬勃地盛开,终于,他的心,在她毁灭般的离开后,再度被寒冰包围。如茧一般,层层缠绕,再也不会温暖。

“爱妃。”他喃喃地低语着,黑眸里,尽是刻骨地绝望。为什么走了容妃,连帝妃也走了。

万籁寂静地夜里,本想放纵自己掩藏已久的情绪的皇上,却突兀地听到一断断续续的琴声。幽怨的曲调,徐徐传来,那恍若隔世的忧伤,让他寒冰一般的心蓦地一动。

是谁?也拥有如他般绝望的哀伤。

寻着琴声,皇上踩着才初冬就已经有厚厚积雪青石路,绕过那一丛又一丛凋敝的梅花树后,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突地窜进他的黑眸里。那森冷如月光一般的衣色,让他的脚步蓦地一窒。

懒懒地靠在一棵梅花树下,黑眸里有一簇微小的火焰在跳动。

如泣如诉的琴声,在浑黑的天际里,如一弯轻雾环绕在白衣的周围,那一抹月白淡淡地隔离着所有温暖的靠近。恍若一方孤绝的天地。

时间缓缓流逝,皇上的心绪随着那空灵的笛声渐渐变得安定。他微闭眼,开始享受难得的宁静。然而——

“臣妾参见皇上。”琴声戛然而止,换来的却是一个女子轻柔的嗓音。

“怎么不继续了?”抱怨似地睁开眼,黑眸里闪过丝丝不耐之色。他的眼前,月白衣着的女子低垂着头,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叫人看不真切。

一个影子闪回脑里,还没待女子回话。皇上突地绷直了身子,声线略显紧张地命令她道,“抬起头来!”

“臣妾不敢。”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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