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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妻主的报恩-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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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在刁难你了!”常笙鼓起腮帮子,面颊腾上红晕,呼扇呼扇的眸中尴尬难言,尽是委屈,“我…我是饿了……”
抬眸,对上承恩难得有些狡黠的模样,彻底投降,手里揉着薄衾布料,在他耳边低语,“我是饿了,我是耐不住了,我是…想吃你…”
低低的一声笑从承恩喉间发出,男子眸间全是得胜的快意,只道,“承恩不会走,不会离,更是哪处儿都不会去。笙笙若是想吃我,便自己动手——来取。”
“我来?”
“正是如此。”像是等不耐烦对方迟迟下不了手,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桃花眼中片刻水光大盛,春泉泛滥,风情万种,伸手拨了拨领襟,纤细精致的脖颈和锁骨便若隐若现。
女子素来年轻气盛,床底之事能力,更是容不得他人质疑,饶是常笙寻常看着温顺,也极不乐意对方如此明显的挑衅,抿了嘴角,凤眸当即暗沉下去,目光锐利,盯着对方胸前半露半掩的春|色,“…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暗哑的嗓音刚吐出这一句,人已经从榻上翻坐起来,猛的出手,又一把拉了承恩起身,另一手则紧钳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
承恩未曾想少女会如此唐突,下颌被她捏得更有些发麻,料不到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一时无法开口。
只见女子挑眉一笑,凑近道,“这么美味可口的人,究竟要从哪里开始吃好呢?”
随即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摇了摇头,视线却不游荡,只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如愿自他一贯从容的平淡中,捕捉到一丝对未知的迷惑。
“那,我开始了…”凑近,淡红的唇勾起,渐渐贴近承恩的,轻声蛊惑道。
少女离得近,眼眸垂得很低,承恩只能看见两扇丰盈的眼睫停滞不动,和它们投在颧骨上的一层淡淡的阴影,却全然看不到少女眸中的急欲。
心跳开始骤然加快,本是想逗弄对方,不知怎的却惹火上了身,刚才还木讷的女子,怎会在一瞬间就夺回了主动权,惹得自己春|心大动,焦灼不堪。
暗自压下急速起伏的呼吸,下颌又是剧烈一麻,竟是常笙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威胁道,“张嘴——”
承恩不知她想干什么,被禁锢着下颌无法询问,一时无法言语,只做呆呆看她。
没有乖巧听令,似是扫了少女的兴致,她手下又一捏,重申道,“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药丸子发现我上周居然更了3万字……
58
58、057 蚕食 。。。
057 蚕食
承恩不知常笙想干什么,被她禁锢着下颌又无法询问,一时忘了言语,只那么呆呆看着她。
没有顺应她的意思,似是扫了少女的兴致,她手下又一捏,重申道,“张——嘴——”
听她语气干脆,紧皱的眉间没有任何戏谑成分,承恩不敢造次,依着她手上的力,轻轻启了唇。
朱唇微启,即见唇内粉嫩一片,整齐的两排碎玉般贝齿中,一尾粉色的小鱼紧紧张张,常笙嘴畔一挑,尽是坏笑,命令道,“伸出来——”
下巴已经被她捏得泛酸,口腔内津液不断分泌,少女无端霸道的模样引人心跳加速,承恩迷迷糊糊,听着她发号施令,粉舌轻轻、浅浅探了出来,配着因为疼痛微蹙的眉头,泛红的眼角,真是一幅春|色浪漫的好模样。
“你看你,真是…我要吃,再伸出来一些,乖——”
承恩心下一惊,瞳仁猛的一缩。
逼着他张嘴,逼着他伸出舌头,竟是为了…为了那般在他面前,吃下他么?
腹间无端涌出一道热流,涨得下腹硬硬的,饶是承恩在风月场上见过太多淫|靡放浪的场面,见惯不怪,面对少女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面上顿时红霞升飞。
自己这般吃力的张着嘴,探着舌头,少女却只是心满意足的坏笑,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被紧钳着的下巴酸胀难忍,不一会,口内津液泛滥,来不及下咽,竟是慢慢从嘴角溢了出来。
为自己这种丑态感到羞耻,承恩下意识要闭嘴,却被常笙一把推抵在墙上,手上更加用力,口气生硬,“不——许——动——”
动作被呵止下来,只能任由津液顺着嘴角,慢慢下溢,喉结在修长的颈项上不住滑动,少女鼻间发出一声喟叹,凑近去,伸出香舌,舔了舔承恩唇边的津液,在他耳边感叹,“我就从这里开始……别着急。”
被耳旁煽情的话语刺激得整个背脊都麻了,承恩呼吸急促,喘着粗气,即便常笙松了禁锢他的手,他也不敢擅自收回香舌,闭上嘴巴。
没有她的命令,他依然维持着那个羞耻的,邀君采撷的模样,静候着她的宠幸。
常笙卖力的卷尽了自男子嘴边泄露出来的玉酿,吸得水声啧啧作响,而后毫无征兆的,把手指伸进承恩口中,放|浪搅拌起来。
时而轻按,时而挑撩,快感如潮水汹涌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刷在腰椎之上,承恩一时不查,让呻|吟从鼻端自然流泻出来,却见得少女抽回手指,自他口中,牵扯出一条长长银线。
她垂眸观察了片刻,把沾满承恩津液的那根手指,顺势放到自己嘴里。
细细吮吸,指尖“啵!”的从唇瓣间拔出,“很好。”,她说。
好不好撇开不说,这自然只是常小娘子调情的手段而已。
女子在榻间向来猴急,极少会顾及男子感受,更不用说花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做足前戏。
本是阅女无数的花楼公子,此刻又是羞耻,又是欢愉,想着原本搅拌自己口腔的手指,带了自己的味道,回到少女嘴中,就让人兴奋得发抖。
微微颤抖的舌尖发酸,嘴中溪流汇聚,那尾小鱼便被染得银亮亮的,少女探近身子,低语,“看清楚了,我到底是怎么吃的…”
少女的容颜在面前发大,粉嫩檀口凑近自己的,唇瓣轻轻开启,留出空隙,承恩就那么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舌,被生生包容进女子同样柔嫩的口中……
一口卷了承恩的舌,吸|吮时仿佛要将它吞下喉一般用力,直到痛感伴随着酥麻激活了木讷的承恩,双手这才扶上少女的肩,又像是推怂,又像是拉紧,“唔唔嗯…”的挣扎着,常笙却不管不顾,紧捧了他的脸,在唇间横征暴敛起来。
两人吻得七荤八素,承恩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常笙吸去了一般,面前这女子,平日里分明平白无故就会害羞得要死,为什么亲吻的技巧,却是这么好?让他完全沉溺,忘乎所以,若不是被她紧紧禁锢,身和心都轻得仿佛要飞上九重天。
胸中氧气被尽数抽了去,但对方还不愿意放手,仿佛自己只要一刻不认输,她便要让他看清楚,她究竟有没有本事,去将他亲手取来,吃下肚。
全身开始火烧般的热,承恩渐渐从慌乱中寻回神志,推怂的手从肩膀下移,轻车熟路,一把按在少女丰盈之上,异样的抓握,让沉溺在亲吻中的常笙一愣,垂首去看停在自己胸前的手。
承恩生得一双好手,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端圆润,指腹饱满,怕就是单单抚琴,都能为琴音多添姿色,大掌扣握在常笙胸上,竟是不大不小,包裹得刚刚好。
掌间的触感惊人,软嫩又丰盈,他已很久不碰女子了,承恩顺着本能的驱使用力握了一握,如愿换来少女一声娇叹。
他触电般的回想起来,那日,她躺在他床上,衣襟全开,香肩在外,酥胸半露的迷人模样,朦胧着的眼里都是火热渴望,想到这,下腹处更是涨疼更加厉害,意乱情迷间,手中放肆用力揉了揉,哑着嗓子祈求,
“笙笙,笙笙,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
在他面前,就算是一时半会都是极难忍耐的,自己这身体对他,总有无休止的欲望作祟,如今男人这般卑微的恳求宠幸,常笙哪里还受得了。
可迟疑间她又像是想起什么,微眯的凤目里眼光凌厉,眸下朱砂更添妖冶,分腿跨坐在他身上。
手掌本在脑后顺着他的长发,轻柔即逝,突然用力拽住,迫承恩昂起头,
“要是以后你……我定不饶你…”
这句话常笙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承恩头皮发痛,听不清楚,明明被凌|辱着,身体却又分明快乐,兴奋得颤抖,一如他沉睡已久的宝贝,也要欢腾起来。
勉强眯着眼,看向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熟悉的墨瞳中似乎闪有赤色光亮,承恩脑中迷惑,以为自己眼花,只是不待他多想,常笙突然张了嘴,一口重重咬在他肩上,痛得他“唔!”的闷哼了一声,双手紧抓少女的衣袖,微微轻颠,又痛又快乐。
这还是,还是那个由他调|戏,会羞得耳根都红透的女子么?
在意识迷糊中承恩想着。
无心反抗,全然臣服,恋恋在她身下,就算不是被温柔对待,也甘之如饴。
承恩闭了眼,满心欢喜,等待即将降临在身上,他渴望已久的一切。
这时若不是云雀突然敲门进来,这场欢|爱,以承恩的好本事,和此刻早被欲|望激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常小娘子,怕是要从软榻间辗转到地上,再扫落桌上的茶壶茶杯,无不一处,一一试过的。
梳着双髻的小人推门进来,托着的银盘中稳稳搁着碗黑乌乌的药水,气味浓涩刺鼻,对着榻间衣冠不整、面色潮红的二人也不讶异,只安安静静的,一路将药碗安全的放到桌上。
承恩首先回过神来,他大半春光虽都被背对房门的常笙挡住,也并不气恼如此动情的模样被云雀得见,只是脸面上却是挂不住,“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小粉娃娃面无惶恐,对自家公子的教训并不放在心上,放下银盘低伏了身子,跪在地上,正声道,“云雀无礼,恳请公子责罚,但误了公子喝药的时间,就算给云雀一百个胆子,云雀也却是不敢。”
本是二人间私密旖旎的情事,却被第三个人撞破,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的,顷刻被吹散得了无踪迹。
常笙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眨了眨干涩的眼,一手拉起承恩跨至肩下的衣衫,帮他拢好,自己抬手在脑头鼓捣了几下,系上长发,不等承恩阻止,光着脚丫就跳下了榻。
跑去桌边,蹲下地,看到低伏在地上的云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缠成包包的发髻,“别跪了,出去吧,我来伺候你们家公子喝药——”
云雀诧异的抬头看她,常笙却回过头去,怪罪的看了楞在榻上的承恩一眼,“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简直胡闹。”
是以这一主一仆,经不住常小娘子自说自话,一个乖乖生生的猫着腰退了出去,一个乖乖生生的套好衣衫,坐在榻边,任常小娘子端着药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悉心服侍喝药。
“我果然还是习惯了劳碌命啊。”小娘子吹着热腾腾的药碗,觉得温度差不多了,这才比到承恩嘴边,送了送,“不烫了,喝吧。”
想当初,为了让史家少年乖乖喝点药,那可是要又哄又劝的,你说这成熟的男子还真是不同诶!
承恩接过药碗也不多说,昂了头,一口饮尽,他似是不怕苦,将嘴边蜿蜒而下的药汁也舔了去,常笙见了,直为他苦得皱眉头,他只淡淡解释,“都习惯了。”
拇指蹭去承恩嘴角上的残液,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是什么病缠得你十年如一日的喝药?是药三分毒的。”
“毒?”承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确实是毒,还是我亲手制的。”
看男子房中不曾刻意掩饰的瓶瓶罐罐,早就知道承恩怕是个精通毒理的高手,说起以毒克毒,倒也是医道上常有之事。
常笙匆匆闻了闻,不太敢确定,只好又亲口尝了尝,方是知道——这副药,以他这般身子如此喝下去,却是不行的。
难怪一早,她就曾觉得男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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