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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午夜诱爱狼吻总裁-第53章

小说: 午夜诱爱狼吻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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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终究没能说出,再也不会回来这样诀别的话,或许浅夏心里也未曾真的决定,永远都不回这座海滨城市。只是现下,不得不离开。浅夏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老板,又说了一会话,便匆匆离开了花店。

夜里两点的汽车,现在还有很充裕的时间,只是不能回去收拾东西了,一旦回去,或许会遇到什么事,便走不了。浅夏漫无目的游荡在熟悉的欧大,笑笑要是知道她要走,会不会哭着叫她留下来?想到这里,浅夏至少在心里有个安慰,还有人,是真的在意她的。

走到那片樱花树下,原本翠绿的叶子早就枯黄,原是该凋谢的季节,倒也没那么难过了。眼前突然压下一片阴影,浅夏一抬头,正是一袭白纱裙的冰山,浅夏有些诧异,“冰山?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去薄严的订婚宴?”冰山挨着浅夏坐下,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的尽是优雅,“是我不喜欢热闹,倒不是见不得别人幸福,我只是见不得别人不幸福。薄严如果真的和刘倩结婚,他就一定不幸福。温浅夏,如果不是朋友,我一定不会来劝你。有些事,知道了一定是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微笑着假装不知道。”

“这就是你逃避苏莫的办法?冰山,就算我去阻止了又能怎么样,早就知道拦不住,又何必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任人践踏?”浅夏无力的靠着长椅,天差地别的身份,早就注定了结局,是她不死心,非要把所有人都伤的鲜血淋漓才肯罢休。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就像你逃避苏莫那样,以为只要假装忘记,就真的能忘记吗?有些回忆就算再痛,再难堪,也必须藏在心里。缘分很珍贵,除非像我这样迫不得已放弃的人,你该珍惜的,不是吗?”

冰山愣愣的看着浅夏,脑海里浮现着几年前刻意想要遗忘片段,如今想来竟是如此清晰,一如昨日发生。几年过去了,没想到还能遇见那个人,那个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遇见的人。

可是,世界太小,兜兜转转,注定逃不过宿命,冰山的眼神有些迷离,多年来的故意累积坚强在眼底一点点破碎,“浅夏,你知道吗?我可以假装,我可以骗过很多人,可是我骗不了我自己。”

“所以这样,苏莫就活该没有机会吗?”浅夏虽然不知道冰山为什么这么纠结,但多多少少应该和以前她喜欢的那个男子有关,那个可以拿生命去呵护她的男人。浅夏心底,多少也是羡慕的,虽然高泽也会为了她不顾性命,但终究不是相爱的人,始终不一样。

“在他出事的前一晚,我和苏莫都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没有那一晚,他就不会死,我就不会抱憾终身了。”冰山的表情痛苦的有些扭曲,明明淡然的声调,落入耳里,却是那样的悲戚,“我不想你也步我的后尘,你既然知道缘分很珍贵,又何必这么轻易的放手?”

“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刘倩告诉我,薄严才是我的亲哥哥。从一开始,我接近薄严就是想要利用他,报复高家。可是,谁也料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浅夏几近平静的说完一切,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

她怕稍作停留,便会泪如泉涌。对,没有爱过,从来没有。有些话说多了,就会认为那是真的。浅夏打了车,到了海边的那个山顶,樱花树,徒留枯枝,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孤寂的在天上打转。

没了薄严的存在,山顶寒风瑟瑟,浅夏只能抱着自己的肩膀,试图温暖一点。

才短短几个月,曾今星空浩淼的夜晚,樱花飘舞,他们曾今那样的缱绻,那样的缠绵。

薄严,是否会记得,那个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低吟浅唱的女子?

薄严,是否会记得,那个在他怀里,娇羞灵动,别扭纠结的女子?

……太多的疑问,只可惜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浅夏走到悬崖边,对着万丈深渊,绝望的嘶叫,“薄严,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曾今轻易走进心里的那个人,也能轻易的离开吗?
100。第一百章:重逢
三年后。

云南。四季如春,宛若硕大的花园,色彩斑斓,香味四溢。

花丛中传来一阵好听的男生,“依忘,嘟嘟哭着找你。”

“妈咪,妈咪,嘟嘟饿饿。”稚嫩的声音软软的,依忘赶紧从花丛中钻了出来,往嘟嘟那边跑去。

依忘不满的接过嘟嘟,戳了戳方才说话的男子,“你把嘟嘟带来干嘛?不知道这里蚊子多还是怎样?”

男子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浅夏,嘟嘟非嚷着来见你,她一撒娇,我还能怎么办?”

“苏总,别忘了我叫依忘,”依忘仔细检查了嘟嘟的身体,见有几个红红的被虫子叮咬的包包,心疼极了,抱着嘟嘟就往路边走,还不忘训

斥身后苏莫,“你怎么带孩子的,知不知道嘟嘟就怕虫子咬了。每次一被虫子咬,就会抓的整片通红。苏总的公司是不是快倒闭了,所以才这么

有空来这里,帮我带孩子?”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至于这样诅咒我吗?”苏莫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药水,细心的给嘟嘟涂上。

嘟嘟眼球子滴溜溜的转着,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妈咪,妈咪,为什么苏叔叔总是叫你浅夏,浅夏是个什么东西啊?”嘟嘟咬着手指,一脸无辜的样子。眼底的求知欲,十分浓烈。

依忘即遗忘,浅夏当初离开,为的就是避世,所以才给自己换了这样一个名字。云南的民风很淳朴,浅夏到了云南三个月以后才发现自己怀

孕了,是那夜暴戾缠绵播下的种子。

浅夏那时候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怀孕,可是那是薄严留给她最珍贵的离别礼物,她舍不得拿掉。尽管一路走来都很艰辛,尽管嘟嘟在七个月的时候就早产,还好,嘟嘟一直很健康。

“妈咪,妈咪,浅夏是个什么东西啊?”嘟嘟童声童气的撒娇,浅夏一把拎起嘟嘟,转身走进房间,吓唬了一声,“嘟嘟,妈妈有事和苏叔

叔说,你自己一个人玩好不好?”

嘟嘟懂事的点点头,浅夏从冰箱里拿了块蛋糕给嘟嘟,嘟嘟心满意足的坐在小板凳上吃蛋糕,看动画片。浅夏下了楼,顺便把门也给带上,泡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苏莫。

苏莫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女人,倔强的让人不知说什么才好,“嘟嘟你想藏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会长大,她会懂事,她会知道她也是有爸爸的。”

“可是她还小,我现在还不需要考虑这些。不是吗?”浅夏一句话,把苏莫原本想要继续的话题,直接掐灭,“高泽,他怎么样了?”

“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回去看看?”苏莫知道浅夏是重感情的人,三年前薄严订婚,高泽受伤,浅夏失踪,所有的变化全在一夜之间。苏莫看着紫砂杯中的茶叶,茫然的问道,“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

浅夏微笑,不语。起身把刚摘得花朵晾晒在竹篦子上面,鲜花散发出好闻的香气。浅夏低眉,看着竹篦子上的花瓣出声,三年了,养成了这样习惯,却一点也不自知。

仿佛,只有在安静的时候,她才能不去想,那段翻江倒海的回忆。

痛的太刻骨铭心,不如忘的干干净净。

依忘,谐音,遗忘。

浅夏已经不记得,曾今有多渴望能遗忘。三年时光的磨合,痛已经没那么清晰,模糊了一点,人亦清醒了几分。

当初,若没有所谓的外公来找她,告诉她所谓的身世,一切都不不曾发生。她的世界依旧会干净一片,可惜,这世界永远只会前行,不会后退。

嘟嘟的未来,她也想过。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孩子,难道还要带回去招摇过市吗?浅夏不禁反问,“都过去三年了,他们应该早就结婚了,他们的孩子,应该比嘟嘟小不了多少,或许,比嘟嘟出生的还要早。难道你要我舔着脸,回去求他吗?”当初,先离开的人是我……

苏莫一时词穷,竟不知如何回答才为稳妥,“你还有选择的,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他能给你幸福。”

“我自己竟不知谁能给我依靠,你哪里会知道。”三年前,我是怎么样绝望离开,没有人知道,“苏莫,你走吧,就当从来没有在这里重逢过。我和嘟嘟,只想过安静的生活。还有,幸福不幸福,只有我自己知道。”

浅夏说的很明白,不想让过去的任何事情,影响到现在的生活。嘟嘟尽管不是那个心心念念想着的人,也到底能代替一些。

薄严,早已成为了禁忌,非死不触。

“苏莫,你应该去化解和冰山的误会,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和嘟嘟的身上。”浅夏转身走进了竹屋,这是她和嘟嘟,三年以来唯一的栖身之地,“如果你再逼我做什么决定,我依旧会向三年前一样,不告而别。”

苏莫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压在了浅夏晒花的竹篦子下,转身离开。他很清楚浅夏的个性,最难熬的时光都熬过来了,她变的比以前更坚强,至少,在人前是如此。

浅夏在楼上,抱着嘟嘟,看着苏莫离开的样子。不禁想起自己决然的离去,是不是那时的背影也是如此的落寞和不甘?

“妈咪,妈咪,苏叔叔怎么走了,他答应给嘟嘟买糖果果吃,他是个大骗子,坏人坏人。”嘟嘟奶声奶气的赖在浅夏怀里,用她的人生观去辨析这个世界。

这三年,浅夏过的很拮据,大部分的钱都留给育幼院,只剩下小部分钱生活,没想到嘟嘟来的意外。日子可以说是捉襟见肘,嘟嘟喜欢吃糖,她却没有多余的钱给嘟嘟买糖吃。

看着浅夏面露难舍,懂事的嘟嘟立即噤声,“妈咪,妈咪,嘟嘟不吃糖果果了,妈咪不要不高兴。嘟嘟不喜欢吃糖果果,嘟嘟只是随便说说。”嘟嘟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浅夏感动的红了眼眶。

或许,苏莫说的对,嘟嘟需要一个爸爸,嘟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而嘟嘟的生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嘟嘟最完整父爱的人,只是他会承认嘟嘟这个女儿吗?
101。第一百零一章:重逢(二)
嘟嘟虽然身体健康,却也小病不断,春天细菌滋生,嘟嘟很容易感冒。每次一感冒便很难痊愈,重要拖上一个多月。白天嘟嘟贪玩,玩的满

身是汗,傍晚可能吹了风,夜里竟发起高烧,一直退不下去。

浅夏急忙把嘟嘟送去最近的诊所,她只顾嘟嘟的病情,丝毫没有看路,就在诊所的附近,撞上了一堵肉墙。浅夏低头道完歉,匆匆往里走去。还未走远,便被人一把抓住。

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好闻的古龙水,飘入鼻腔。短短一瞬,浅夏直觉恍如隔世,很快,浅夏便清醒过来。纵然再见,也只能假装不认识。浅夏不悦的蹙眉说道,“请你放开我。”

男子捏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本就不认识,何谈忘记?”浅夏双手抱着嘟嘟,不能用力,怕惊醒了嘟嘟。

男子捏着她的肩膀,越发用力,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三年前你有本事不高而别,现在怎么没有本事承认你就是温浅夏,就是那个在我身下求我爱你的,贱女人。”

“对不起,先生,我叫依忘,并不是你所说的温浅夏。”浅夏拿脸贴在嘟嘟的额头上,发现温度似乎又热了,急忙开口,“请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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