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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天雨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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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只要对她好。
“她的脸色那么苍白,上次受的伤,怕是还没好。”卫可风神情恍惚,慢慢地抬起手,安抚地摸了一下秋儿的头,“你不要再哭了。”
“卫施主,你身上的毒已入了心脉,虽然发作得很缓慢,但是每发作一次都痛苦万分,每每发作一次的痛苦,绝非普通人可以忍受的,你要考虑清楚。”门口传来一个异常清冷的声音。
卫可风和秋儿都看向门口,一个身影立在那里,正是他开口说了话。
秋儿咋舌,这世间竟有这样俊美的和尚。
惠雪走了进来,远远站在屋中央,双手合十,“卫施主,世间情爱痛苦,何必苦苦纠缠沉沦,放下便是,无情无爱,自然无恨无惧。”
卫可风淡然地笑了笑,面上一派平和安宁,“惠雪师傅,有的人,是至死也不能放下的。”
惠雪端方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刚才在佛堂看到的那个白衣女人……
第 51 章

与到处是冰冷与静寂的地宫外层比起来,地宫深处的花园显得异常的温暖。
木塔捧着一个盛放了一碗黑漆漆的药的托盘,慢慢地穿过走廊,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庭园,在这里,数棵壮实的紫藤树盘桓在木架子上,垂落的藤花就像一道道精致美妙的纱帘,阻隔了一切的一切。 
这里,是地宫唯一留有阳光的的地方,唯一能把阳光引进来的地方。
木塔深深吸了一口紫藤花淡淡的香气,拨开花藤走进庭院。 
一个白衣女子单手托着下巴,坐在石桌前想着自己的心事,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轻轻将药碗放到她面前,木塔的眼睛蒙上一层紫色的光点,一片花瓣从远处飘了过来。
“谢谢你,辛苦你了,木塔。”苗凤儿干脆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一滴黑色的药汁在她嘴边残留。
木塔下意识地竟然拉着自己的袖子要去擦掉。
苗凤儿愣了愣,非常客气地让开了,“不用了,别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木塔在这一瞬间异常尴尬,心里泛过一种无法说出口的苦涩味道。当时出事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事后也只是被当作普通的下人带了回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宫主竟然把他从一堆仆从中挑了出来,不但知道他的名字,竟然还派他来照顾苗凤儿。
可是——可是满心欢喜的他,见到她开始,直到现在,她都异常冷淡客气的对待他,再也不复曾经的温柔,连戏弄他的时候都没有,相反,极为客气和冷淡。
甚至于,在最初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欣喜的。
木塔虽然很笨,但是却不会愚蠢到连她并不欢迎他都看不出来。自己粗笨的手,哪里有资格去碰触他,木塔垂下眼睛,难掩失落,默默将空了的碗放回托盘里面,一声不吭就往回走。
不小心脚步趔趄了一下,竟然将药碗一下子摔出了托盘,砸在地上。
如果他的心是和这木制的碗一样,永远不会碎的,该有多好。
木塔拣起地上的碗,垂着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在他身后,苗凤儿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背影,闭了闭眼睛,对不起,明明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但是,为了你好,还是不要靠近我。
君玉函,当然没有打什么好主意,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知地除掉的人,却特意摆到她面前来,有什么目的,还不是放给她看的。你看,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全部在我手心里面捏着呢,如果有什么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她低低笑了起来,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倒真的有点一筹莫展了,不过,她也不是随便就死心的人啊,这场硬仗,可能还有的打——
君玉函真的爱她吗,还是一个可怕的家伙的占有欲在作祟,大概他自己也不太分得清吧。其实,她倒不在乎这个答案,本来就不太重要的东西,只是如果他真的这么看重她,没准还有几分价值。
苗凤儿想着想着,只觉得午后的睡意很快将她的思绪飘散开去,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决定就地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地方趴着。
她现在不想回房间休息,她已经躺了整整两个月,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最近一些日子连师傅都不见踪影,来去匆匆,她是越发没人搭理了。
苗凤儿爬上一边宽宽的横台,竟然就真的将身子弯曲成一团,头埋在双肘弯里,只露出小半边漂亮的侧脸,看得见弯弯的长长的睫毛,黑而密实地盖着她的眼睛。
君玉函挥手分开重重花幕,看到的便是她毫无防备地抱成一小团如同一个孩子一样蜷缩着睡着了。他解开身上的外袍,轻轻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头发。
这个人,真的有很特殊很孩子气很任性的习惯,睡觉前喜欢沐浴,吃东西挑食物,不开心就 发脾气,任性的时候眼睛喷火,吃软不吃硬,蛮横起来冲上来就是一下子,但是她却又跟被溺爱着长大的世家女子不一样,她从来不叫苦,在任何环境都能顽强地活下去,谁欺负了她就要三倍十倍还回来,看上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也不会气馁,缠久了就自然变成她的了,好象,是很习惯于等待的人,不,是擅长等待。
虽然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事,但是那一刻,在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陌生,似乎以前的那个她,爱上的她,只是她愿意表现出来让他看到的一个侧影而已。
以为是一团热烈的火,靠近了却不由得被冻得打哆嗦。
君玉函苦笑,放木塔在这里,恐怕也被她误会了吧,其实,他只是想要告诉她,他不是试图将她囚禁起来,她可以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朋友,也可以交朋友,只是,不能是去爱上除他以外的什么人,并没有真的要拿她的救命恩人威胁她的意思。看见那个又黑又壮实的男人的时候,他还真是松了一口气,跟卫可风完全不同,跟这里所有的美男子都不同,是一个掉在路边也没有人拣的男人,那样,放在她身边,才比较放心吧。
他的每一步行为,必须是用来缓和两个人的关系,而不是将她推的更远更远。
苗凤儿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是没有要面对他的打算。但是此刻见再也装不下去,还是乖乖坐直了身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地望着他,不露出厌恶,也不露出欢喜,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装的。
天天上床,还要装矜持,岂不是在自欺欺人。
君玉函抚弄了一下她的长发,微笑了一下,“你醒了?”
自从国安寺回来,两个人的气氛就很奇怪暧昧,剑拔弩张却再也没有了。其实不过是苗凤儿已经厌倦了这种并不理智的甚至可以说是不知死活的愚蠢行径。
苗凤儿,永远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低头的人。
君玉函抱着她的双臂稍微紧了一紧:“不要动,苗凤儿,你甩开我,只是自欺欺人,别忘了,现在你的身边只有我了。你现在甩开我,你会寂寞的,现在没有人在乎你,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如此在意你的人。留在我身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苗凤儿身体僵了僵,和自己已经不再喜欢的人紧抱在一起,是一件很奇特的事,身体紧密吻合,而想法却如此遥远,也许因为差得太远,所以才不再寻求什么沟通,没有沟通,只不过是因为她对他没有什么期待,没有什么要求,自然不会失望,不会绝望。他很了解她,至少知道她最害怕的不是所有人都离开她,而是寂寞。没有人陪伴她,没有人在乎她的寂寞。
“你为什么要所有人都喜欢你呢?为什么要把所有人的心都抢过去呢?”记忆里面,有一个男子曾经这样追问她,神情落寞,满藏心事。
是否在她不经意之间,已经错过了什么……
她不再想追寻什么答案了,也不想回答君玉函的问话。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就像她一定会离开他,不论要耗费多长时间,多少代价……
被人一再抛弃,苗凤儿渴求着他的靠近,甚至觉得君玉函此时的吻太过温柔,舌头温柔地伸进嘴里,慢慢扫过,似乎爱抚般地留恋。
君玉函见她并不反对,心中喜悦,一面亲吻,一面解着她浅蓝色的腰带,手慢慢滑入单衣,隔着衣服反复贴近。苗凤儿的身体开始颤抖,毁灭理智的快感慢慢从心中升腾,双手搂住了君玉函的头,低下头回吻着他,手指一点点撩开他身上的衣服。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烈,却没有人在意。
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此时却柔情蜜意,像一对沉溺已久的恋人般,鱼水情浓。
苗凤儿想笑,可是没有笑,她终于相信,他是如此的爱着她,以至于不要自尊,不要地位,对于背叛他的女人,竟然仁慈到再次委身。
赤祼交缠的躯体紧紧联在一起,君玉函褪尽自己身上的衣衫,分身早已昂扬,在进入的一刹那,苗凤儿低声呻吟,阵阵酥麻同时传来,她的头猛往后仰,感觉那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此刻荒谬的过分。
君玉函托住了她的头,又将她拉过来仔细吻着,下身更挺进一点,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无极的快感,苗凤儿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唯一能作出的反应就是紧紧缠住这个男人,贴紧他,让他更深地进入,阳光在他头顶闪耀,光越聚越拢,金色的光环中心,苗凤儿却恍惚看见了一个人,恍惚中看到一个男子的脸,俊秀的,忧郁的脸,深深的黑色的眼睛安静得像是波澜不兴的古潭,好穿着那样斗篷的孩子,好把自己的羞涩掩藏在黑色长袍下面的孩子,为了她而死掉的那个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苗凤儿在君玉函的拥抱中,突然泪流满面。
也许,下午的太阳真的是太厉害了吧……
第 52 章

无可无不可地躺在君玉函怀里,苗凤儿任由他执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煽情地舔弄着,不一会儿他就又进入她体内非常缓慢地享受着。
阳光已经不那么强烈了,照在身上的刺痛感觉也渐渐淡了下去。
她倒不明白君玉函怎么对她这么着迷,虽说刚开始的时候说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也没有错。但是到底,她不是什么好托付终身的良人吧,她花心,风流,自私,只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任性,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她哪里了,真是,奇怪的人。
好象从小时侯开始,一些古怪的东西就会莫名奇妙地被自己吸引过来吧。苗凤儿一边配合他发出低低地呻吟,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两个人不像在上床,比较像在户外晒太阳,如果忽略身体里面的律动的话,确实是这样。
突然,苗凤儿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的很大,直愣愣地望着那个站在紫色花幕外的男人。
他看着这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
然后快速转身,像是被鬼追一样地跑出去了。
苗凤儿闭了闭眼睛,的确,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这样吧,两个剑拔弩张的人突然一下子改变气氛,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遮掩地身体纠缠。师傅这种性格,不知道会不会骂她下流。苗凤儿弯起了嘴唇,笑的很无所谓。
颓废自伤有什么用,不如想想更好的办法才是,难道机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苗凤儿掩下眼中诡谲的笑意,回身勾住君玉函的脖子。
轻轻舔了舔他漂亮的喉结,苗凤儿眉眼之间尽是妩媚与风情,勾的君玉函倒抽了一口冷气。
或轻或重地在他如同玉石一般清华的脸上落下一串轻吻,苗凤儿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玉函,谁让你忽然对我这么柔情了,我都不太习惯了。”
她吃吃地笑,凤眼上挑,带出一种出离的美感。
玉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称呼,君玉函迅速兴奋起来。压抑著的,又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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