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深度爱-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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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起食指轻摇,笑容十分妖冶,“我们彼此都没有亲人,相信我,如果你问他,他也会给你同样的回答。”
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多,来来往往的,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了。
亦依仍是不放弃,“萧绝,今天獬豸堂的人都会到齐,不仅如此,其它暗堂的人也会来,你现在快走还来得及。”
“呵呵,亦依,你在担心我吗?”萧绝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还是说,你在担心他?”
亦依咬着牙,头脑愈发的清醒了,“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手刃兄弟,更不想,是因我而起。”
萧绝很欣慰的笑了,轻点了下她的鼻尖,“原来,你都知道。”
知道他是为她而来,知道他对她的心。
“萧绝!现在走还来得及!”亦依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喘着粗气,不知道他给自己闻了什么东西,意识还在,但全身没力气。
萧绝轻拥着她,尽管戴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但全身那股邪恶又难掩脆弱的气息,却是那样熟悉。
“既然能来这里,我就没想过要独自离开。”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第276章 我不想只做其它人
第276章 我不想只做其它人(4005字)
萧弃等人来到教堂,下了车之后就看到了丁骞,他正密切注视四周的动静。
拓上前问道,“她们到了吗?”
“嗯,在休息室呢。”
萧弃一听,扭头就要进去,恬姐却扯住了他,“我去看看吧,按规矩,新婚夫妇婚礼前是不可以见面的。”
“哟,老妈,你懂得挺多的嘛~”丁骞打趣道,“这么说,你也嫁过人了?那你怎么告诉我,老爸没结婚就让你大了肚子啊?”
“一边去!”恬姐没气的拍了下儿子的脑袋,“开你老妈玩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丁骞嘻笑着避了开,“我去周围转转。”
恬姐则扭身往里走,有宾客开始赶过来,拓站在门口,负责迎宾工作,萧弃眯紧一双眸,环视一圈。
恬姐走到里面,敲下门,“亦依,恬姐,我进去啦?”说着,就要推开门,转动下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她眉头一紧,立即转动几下,“亦依?你在里面吗?”
有丝不好的预感,恬姐也顾不上其它,抬脚就要踹门,可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看到里面的人,她松了口气,“亦依,怎么这么慢天呢?你真是吓死我了。”
亦依一笑,“刚才在卫生间。”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好像刚睡醒似的。
“呵呵,这样啊,”恬姐走进去,发现窗户大开着,冷气直往房间里钻,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搓搓胳膊,“怎么开窗户了呢?你不冷吗?”她走过去,将窗户关了上。
“可能是风吹开的吧。”亦依随口说着,然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这是座老教堂,窗户都是最古老那种木质窗棱,关上窗都会感觉到透风,恬姐不疑有他。
“对了,关凝呢?”她四下看一圈,没发现关凝的影子。
亦依淡淡的回道,“她说今天来的都是大人物,不知道又跑到哪去挖素材了。”
“呵呵,这丫头就像个拼命三郎,这种时候都不忘了工作。我在想,就算是她结婚,没准也是这副样子呢。”
‘呵呵,是啊。”
两人正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恬姐手机响了,“萧少……嗯,没事,放心吧……好,我知道。”
收线后,朝亦依挤了挤眸子,“萧少还真是一刻都放心不下你。”
亦依微笑着,垂下眼眸,“她是怕我有危险吧。”
恬姐坐过来,边替她检查妆容边说,“萧绝那边始终没有动静,我们大家都必须要保持警惕,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今天又搞破坏呢?”
亦依听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亦依这边没有事,萧弃就放下心来了。转眼,宾客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除了章家亲戚之外,还有一些他私交不错的老朋友,zf工作方面的同事,却都没有发请柬。至于洪门方面,也都是些代表人物出席,尤其是其它三大暗堂,就好像商量好似的,全部都是副堂主前来道贺。这倒并非不重视,而是做为洪门最为隐蔽的组织来说,一旦四大暗堂堂主聚集在一处,很容易就被有心人钻了空子,万一全军覆没,对洪门来说可是很大的损失。
远远的,丁骞就看到虞俏来了,同样一身西装加身,长发服帖的梳在脑后,骑着她的重型机车,在一排轿车中,显得特立独行。
“虞俏,这边!”他招呼着。
虞俏放好安全帽,朝这边走了过来,从兜里掏出一根黑漆漆的骨头似的东西,上面仅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径直丢给了萧弃,“送你们的,不用客气。”
萧弃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丁骞也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虞俏,这是什么宝贝啊?”
“老门主的骨头,给他做手术的时候摘的,你们留个念想吧。”
“……”
大家沉默了。
在结婚这种大喜的日子里,会送人骨这种东西,也只有虞俏能干得出来。如果让老门主知道,怕是该哭了吧。
“亦依那丫头呢?”她朝里张望着。
丁骞随口回道,“在休息室里。”
虞俏也没多问,走进教堂,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掏出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这时,章亦淳也推着玉叶过来,“虞俏,帮我照顾下团团,我去找跟亲戚打声招呼。”
虞俏头都没抬,只是挥下手。
章亦淳蹲下来,望着玉叶,俊朗的面容尽是体贴的笑,“团团,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玉叶一笑,圆圆的脸蛋上尽是甜蜜,“嗯,小淳子你去吧。”
章亦淳离开之后,玉叶扭过脸,笑容又慢慢消失,恢复至于杀手玉叶的无波状。虞俏侧头扫她一眼,“喂,我说你的骨头早就长好了,干嘛不告诉他?天天坐这玩意有瘾啊?”
玉叶不动声色,声音冷得毫无起伏,“我喜欢。”
虞俏扑哧一笑,“怎么,喜欢被人家捧在手心里当宝一样的供着啊?”
玉叶只当没听到,目光又开始追向旁边正跟章家亲戚打招呼的小淳子,似感觉到她的视线一样,章亦淳回过头,看到玉叶,对她温和的一笑,玉叶登时又弯了眉眼。
虞俏看在眼里,打了个寒颤,爱情还真是毁人智商的玩意。
拓看下时间,“萧少,差不多该行礼了。”
萧弃点下头,朝神坛方向走过去,拓跟在身后,又让人去请神父。
大家看到他,全都安静了下来,等着神圣仪式的开始。
休息室里,恬姐接到通知,笑吟吟的对亦依说,“亦依,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出去吧。”
“嗯。”亦依站了起来,将身上的大衣放到一边,头顶的头纱放下来。
“哎呀,关凝那丫头跑哪去了?”恬姐有点着急了,关凝是伴娘,她可是要陪在新娘左右的。
亦依想了下,“恬姐,你替她吧。”
“那怎么行?”恬姐赶紧说,“我都是孩子的妈了,伴娘是要未婚的女人才行。”她直摇头。
“恬姐,你结婚了吗?”
“呃,没有。”恬姐仔细想想,自己未婚先孕,这辈子可是连婚纱都没穿过呢,想想都遗憾。
亦依笑了,“那就行了,既然没结过婚,那就是未婚了。”
“可是……”恬姐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拉开门往外走了,“时间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恬姐咬了咬牙,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她。
两人离开休息间,室内一下子安静了,可不大一会,却能听到旁边柜子里传来“咚咚”的撞击声……
庄严而又神圣的婚礼进行曲响起,传递到了教堂的每一个角落。
三尺深的地下酒窖内,充斥着葡萄酒的醇香气息。
湖边教堂后面有几排葡萄架,每年丰收季,都会挑选出最好的葡萄酿成一罐酒,封存在酒窖里。久而久之,这里已经放了二十几坛,也才只占了整间的酒窖的三分之一。
空地上,铺着一条毛毯,上面晕睡着一名女子,上身只着一件男式衬衫,露出一双纤细的腿,赤着脚。长长的发,柔顺的挡在脸颊上,看不清样貌。在她旁边的俊美男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嘴角噙着令人动容的魅惑浅笑。
听到婚礼进行曲的那一刻,女子倏地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当她看到对面望着自己的男人时,猛地坐了起来,“萧绝!”
萧绝笑了,随手从旁边的木桌上取来一件毛茸茸的短毛大衣,“披在身上吧,别冻着。”
直到这时,亦依才注意到自己的婚纱早就被换掉了,她揪紧身上的衬衫,愤恨道,“是你给我换的?!”
他眨下漂亮邪气的眸子,“这不是我第一次给你换衣服了~”
亦依恨得咬紧唇,当她意识到头顶正在播放的婚礼进行曲时,脸色倏地变了,“萧弃……萧弃!”该死,她失踪了,萧弃不可能不知道!可现在,婚礼却在照常进行,这说明了什么?
有人在顶替她进行婚礼!
萧绝最厉害的就是换脸,一天一张面具,对他来说,比顶着真实的属于自己的脸,都要容易!所以,随便找个女人,再把她扮成自己,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亦依不敢再想下去,赤着脚就要跑出这里,她必须要去阻止!
倏地,腰间一紧,被人牢牢的圈了住,背抵着一个热滚滚的胸膛,不让她动弹,“亦依,没用的,你出不去的。”
“混蛋,放开我!我要去找萧弃!”亦依急得快要疯掉,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弃跟别的女人结婚。
“呵呵,”他笑了,笑声低柔得充满好戏前的趣味,“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早在萧弃选择这里之前,我就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在Y市所有的教堂里,这是我唯一喜欢的地方,我知道,那家伙会跟我一样喜欢这里。也许,这就是我研究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成就吧。比起他自己,我要更加的了解他。事实证明,让我押对了宝,在萧弃没有过来布置的时候,这个地方的每一个角落,就被我埋好了炸弹,只需要轻轻按一下操控纽,‘轰’地一声……全部都会结束。世界清静了,人也清静了,剩下来的,只有你和我。”
亦依听得瞠目结舌,她没有想到,萧绝竟会做到如此决绝的地步。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定会鱼死网破吗?就算他恨洪门,这里也有许多无辜的人,还有他唯一的兄弟啊!
“为什么……”他喃喃的嚼着这句话,或许连他自己都懒得再说,只是淡到极致的勾唇轻笑,“就算只是影子,也想要留下存在过的痕迹吧。”
“萧绝!”亦依倏地回身,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凤眸瞪大,深沉得让人无法回避,“放手吧,不要再执迷下去了,命运是不公的,可是,不该有任何人为此付出代价!你在痛苦的同时,萧弃同样也不好过,现在的生活,并不是他选择的,你又何必要给彼此背负这么沉重的包袱呢?”
凝视着她,他缓缓伸出手,柔软的指腹抚着她的脸,很轻,像羽毛温柔刷过。
“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亦依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萧绝,只要你肯放手,什么都还不算晚,你会换来一个好兄弟,一个亲人,和一群朋友!”
歪头望着亦依,他突然出声,“我会换来一个爱我的人吗?就像,爱萧弃那样,爱我吗?”
亦依一滞,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手。
萧绝垂下眸光,嘴角一抹微笑,声音愈发的轻了,“如果,当年那些人,选择将我留在她的身边,现在的结果,一切都会不同吧。”
亦依心头一颤,她知道,他是指他们的母亲,那个在精神病院里的可怜女人。
抿了下唇,她说,“萧绝,我爱的人是萧弃,只因为他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