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两个你-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偏偏自己这个时候了还不甘心……
“我跟你已经清了,要我算给你听吗?你破坏了我和欧阳莫这么多年的友情,抹黑我和章云之间的友谊,对华众传媒的破坏,还有你挑起的我和父亲之间的争斗……”
“够了!”琳璐不敢再听下去,郑展会不断说出更残忍的话,她知道。用手抹掉满脸的泪水,飞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然后扔给他。
郑展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他和琳璐的闹剧到此终于可以画上句号,而他和章云、杨逸的生活,从这才算正式开始……
“给你个忠告,”琳璐蹲在杨逸的轮椅面前,“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只要另一个人出现,你对他就什么都不是。”
杨逸笑:“放心,我不是你!”
琳璐彻底被杨逸击垮,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喊叫和发泄,她输了,如此彻底,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被她识破……
第一次看到琳璐失控,郑展心头也有酸楚和不忍,如果不是为了章云,他不曾想要让她受到伤害。
但是这一切不可避免,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看清,才能把她推到欧阳莫身边,才能让她找到最好的归宿。
转身寻找杨逸,她已经不在房间,把轮椅停在走廊的拐角等他。
“那个方案,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如果你想的话。”
杨逸把头靠到郑展身上,看起来有些虚弱。
郑展掀开她的衣领检查她的伤,最近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第三十五章
“要不要去医院?”郑展把杨逸抱到副驾驶位的时候问她。
杨逸摇头,拿了张清单给他:“这是我需要的药,另外我还要一个捏骨师和一个训练师。”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郑展所指,包含很多。
明知治疗的方法却隐瞒,录了琳璐的音却从未提及,调查欧阳莫的背景却不动声色,包括这次的事,也跟之前说好的并不一致。
“很多啊,比如梵伦汀餐厅的巧合,比如在你家故意答应琳璐练习走路……问题在于你想知道什么?”杨逸故意避重就轻。
“琳璐的事到此为止,”郑展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不想太为难她。”
“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好了,反正欠她的又不是我。”杨逸阴阳怪气。
郑展被呛到无语,恼火地甩上车门,从车前绕到另一面。
就在这个空当,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旁边,下来一个头套男,打开车门把杨逸拖了下去。
杨逸本能地反抗,分不清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让力道减弱,还是对方的反应速度太快,总之所有的动作被他一一化解,自己很快被完全控制。
这样的高手,杨逸从没碰到过。
看到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郑展有点懵,是杨逸又瞒着他安排的吗?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制服?
再说以她出其不意的个性,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面上车追赶,一面给Owen打电话:“你是不是为杨逸另外安排了戏份?”
“你指什么?”Owen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
“我没空跟你们玩,你只要告诉我,眼前的绑架和你有没有关系。”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车牌号报给我。”
郑展捶了一下方向盘,拉足马力追赶前面的车。
该死!
以为又是自导自演,所以刚才没有警惕,已经被甩出老远,根本看不清车子的号码。
最后追上的,是辆被付之一炬的车,而且不出意外的,是辆报失车。
真不知道该说这情节狗血,还是说杨逸传奇,自从碰到她,惊喜就从不间断。
郑展本不想惊动警察,可警局却在案发后接到匿名的报案,不等他有所安排,司徒南等人已经找上门。
本来这件事就够复杂、够蹊跷,让郑展很烦躁。
加上每一次杨逸有事,司徒南总会参一脚,这让郑展更加不爽。
刚开始警察只是例行询问,要郑展描述案发当时的情况。
随后在郑展的手机上连接追踪装置,为接听绑匪来电做好准备。
完了司徒南冷不丁问他:“案发的时候你的手机正在通话,请问你和谁在打电话?”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司徒南这么问,必然知道答案,郑展当然明白。
“这种情况下你不是报警,而是打电话给朋友,为什么?”
“你是新人不清楚也难怪,很多绑架案都是私了的,一是不想把事闹大,另外也怕报警被发现,人质被撕票。”郑展还算沉得住气。
司徒南点点头并不拆穿,论心计,比口才,他都自愧不如:“那你觉得绑匪的目的会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真TMD见鬼!这个问题正是郑展最想不通的地方。
正说着,郑展的手机响起,虽然号码被屏蔽,警察还是第一时间开启了追踪装置,然后示意他接听,并提醒他尽量拖延时间。
“你是谁?想要什么?”
“找个资历最浅的菜鸟警察跟我谈。”
“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我想我们之间就能解决,没必要惊动警察。”
“听着,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听筒里传来杨逸痛苦的尖叫声。
郑展不放心地把手机递给司徒南。
“我是刚从警校毕业半年的新人司徒南,说说你的要求吧。”
“游~戏~开~始!”
对方却并不急着谈条件,而只是做了这个宣布。
短暂的平静之后,又到一条发自杨逸手机的视频短片。
起初镜头里只有杨逸一个,手脚全被绑着坐在椅子上,眼睛被蒙,嘴也被堵。
直到一个戴头套的人拿掉她嘴里的布团,一手拿着手机凑到她嘴边,一手准确地找到她脊椎的伤,用力捏下去,让她发出尖叫声。
随后杨逸连同椅子被推倒在地,镜头停在她伤口的特写。
郑展把头扭到一边不愿去看,之前的不真实感此刻开始变得真实,不管多让人不能相信,但他知道,这次是真的,而且对方的目的不明,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司徒南亲眼看过杨逸的伤,还有她休克的样子,他可以想象那将会有多痛。
其他警察追踪杨逸的手机信号,并开始分析那条视频,司徒南却示意郑展私下聊,所以两人前后进了小房间。
郑展一进门就被司徒南推到墙边,用枪指着他的脑门:“你最好保证这件事和你无关。”
“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郑展反问他。
“这个只有你自己知道。”
“依我看你对杨逸关心过度才值得怀疑,而且绑匪指名找你,为什么?”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鬼把戏?!”
“哼,”郑展冷笑,“就算要利用,也得找个有价值的。”
司徒南气得想发作,外面却传来敲门声:“已经定位信号源,准备出发。”
郑展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间,一边配合地让警察在他身上安装窃听器、对讲机等通讯设备,一边盘算着怎么通知Owen,不管怎么样,他不能完全信任这帮警察的能力。
司徒南盯着郑展,他同样无法完全信任他,只是他实在想不到动机。
赶到现场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剩下视频中用来绑住杨逸的绳子和椅子,还有她的手机,只是里面被拆了卡。
郑展的手机又响起,司徒南急着抢过去接听:“你究竟想要什么?”
“年轻人,不要急,收到礼物了吗?里面有下一个线索,你们有12个小时,计时开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南一心想弄清楚对方的来意。
“闯关成功才会得到奖品,祝你们好运!”
还是和上次一样,通话后收到一段杨逸的视频,或许是为了证明她还活着,或者是暗藏其它线索。
郑展隐隐觉得这起绑架不是冲他而来,要不然绑匪为什么故意惊动警察?
可问题是指明要和警察正面交锋,这合理吗?谁会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逸被绑架的那一幕也被那天独家采访完跟在后面的记者看到了,再加上采访的内容,记者请示欧阳莫,报道要不要写,或者说该怎么写。
自从上次之后,琳璐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原本是为了让她好过一点,所以即使要求过分也答应帮她,以为过段时间她会熬过去,会慢慢好起来,也会看到他的存在。
可事实证明她的眼里还是只有郑展一个,他对她而言永远只是受伤后用来疗伤的外用膏药,治不了内伤和心病。
“写你听到的,还有看到的。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不要因为涉及到某些人就受到影响,真实的报道是你的工作。”这是他最后的决定。
或许郑展才是对的,他不能再一味围着琳璐转了,那样只会被她越来越忽视。
郑展对琳璐的忍让,还有对他的成全,他全都看得到,没办法再任着琳璐胡来,更没办法毫无原则地由她摆布了。
、第三十六章
记者如实报道了杨逸的独家,撇去绑架的情节,其它的无一遗漏。
作为保密的交换条件,他要求对绑架案作跟踪报道,残酷地讲,无论日后杨逸能不能被救回来,他都将是个得益者。
考虑再三,郑展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
杨逸被绑架的消息不能在这个时候泄露出去,万一因此激怒绑匪,后果不堪设想。
记录下这段过程,等她被救出之后做正面的报道,无论对杨逸还是对两人的关系而言,都会有帮助。
或者做最坏的打算,如果……
杨逸无法被安全救出,至少……
这会成为纪念她的依据。
在其他媒体对杨逸的事百般猜测、万般娱乐的时候,这里面对的却是绑匪一次又一次的电话和视频短片,他们不断提出要求,制造混乱,然后留下线索。
如果线索在规定的时间内被找到,则会接到下一步指令的电话,以及杨逸被喂食蜂蜜和葡萄糖的视频。
如果无法及时破解线索,绑匪则会提高赎金的数目,然后发来杨逸受虐待的视频。
只是无论线索被破解与否,绑匪似乎永远都棋高一着,每次都在警察赶到之前成功转移人质,让警察掉入死胡同般的循环之中。
短片里杨逸看起来越来越虚弱,即使没人刻意挑明,但郑展和司徒南都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只怕没办法再支撑多久。
郑展越来越不相信警察,偷偷将线索交给Owen暗中追查,希望能动用他的关系早日救回杨逸。
司徒南越发加深对郑展的怀疑,认为这件事必定和他有关。一头正面追踪绑匪的线索,另一头则跟踪Owen,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最后的情况是,双方互不信任对方,以至于信息没办法共享,两拨人只能各显神通,按照各自收到的线索分头寻找杨逸的下落。
不过记者纪录下的只可能是警察的破案过程,因为这是他所能看到的,也是郑展可以让他报道的东西。
奇怪的是,每次掉入死胡同的时候,司徒南会接到神秘的指令,不同于郑展接到的勒索电话,而是单纯的,目的明确的指令。
把他引到下一个线索的现场。
或者……
人质被关押的地方。
如同这一次……
在穿过绑匪设置的众多关卡之后,司徒南发现自己被完全孤立,通讯设备受干扰,手机也毫无信号。
举着手枪打开一扇又一扇未知的门,终于在其中一个门后找到了杨逸。
当他为杨逸拿去塞在嘴里的布团,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他们的目标是你。”
杨逸仿佛是在等待这一刻,尽管身体已经虚弱不堪,但她看起来像是好不容易搞清楚,然后变得释然。
司徒南把她搀扶起来:“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尽管他不明白她的确切含义。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进来的通道全部被堵死了,绑匪只为他安排了一个单程道。
而杨逸,却显得很平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郑展的恶作剧吗?”司徒南有些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