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轻熟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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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向维政拉开两人的距离,可那两唇根本就没有距离可言,他的唇贴着她的,“一会儿可要好好猜猜大叔的贵庚,猜错了,大叔可是会生气的!”
男人的舌头没有任何阻挡的滑入,用力的允着女子的翘舌,砸出啧啧作响的声音。他的嘴大张大合间,仿佛要吃人似的吞下他面前的女子。他吻的很深,深的到达了女子的喉咙一般,钱歌不自觉的低低呻吟,用力抱住男人坚实的后背,贴着他的身体,想要更加深入。
“有没有猜到?”向维政放开钱歌,两人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间都想要再次的探究、深入。
“猜?”呵呵,钱歌的笑声带着吻后媚人心弦的嘶哑,“一股子大叔的口水味道!”
“该罚!”
说着两唇相交,女子的身体半躺在男人环住她的那侧臂膀上,仰头迎合着男人霸道有力的拥吻。她感觉出男人的舌头在她的上腭画出一个令人心痒的数字三,她忍不住的笑了,老套的招数,还是学她的!那样一个近乎呻吟的笑声惹的男人更加不知道停止该如何进行。
男人空出的那只手不自觉的就开始游走,一寸寸描绘着女子在宽松衣衫下的线条。好半晌,钱歌推开身前的男人,她感觉出一个不同寻常的火热在蔓延。咖啡馆中的暖气烧的两人面颊通红。
钱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感觉出了某一处的激情四溢。她的小手抚着男人的脸庞,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撩拨的哽咽,“很熟练呀,中校先生。”这次她没敢说大叔,再迟钝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对于年龄的介怀。
“以后我俩多多练习,会更熟练的!”向维政抱着怀中的女子,软的像猫一样。什么绅士,都TM见鬼去吧!忍的他都快成太监了!
男人,再怎样绅士的外表下,隐藏的都是一颗赤|裸的肉|欲的心。
钱歌没理会,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向维政咬着她的耳朵,“你还渴吗?”
钱歌伸出手捏着中校先生的下巴,左打量右打量,那个笨拙的男人去哪里了?看到男人眼中的目光后,她轻啐一口,“你可真会装!”
呵呵,向维政的脸颊摩挲着女子的脸颊,他轻声说了一句,“做我的女朋友吧!”
第22章 开始的结束
钱歌微微有些诧异,她下意识的躲开男人的脸颊向一旁倾斜,看似是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其实不然,她不过是在躲避。钱歌的世界里遇到的男人也有那么几个,除了周嘉泽,她遇到的多半都是学生时代的那种青涩的男生。即便现在这般,钱歌还是怀恋大学时候的那种恋爱,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纯纯的爱恋。
现在都市的爱情交杂了太多太多的分子,爱的成分已经很好。他们或她们的相恋,建立的基础不再单单是爱情,是金钱、地位、名利、权势,又或是相互利用、互利互惠。那种单纯的爱,已经成为稀缺的世界资源。
钱歌的手描绘着男人的脸部轮廓,宽宽的圆润的额头,这种是否就是书上说的天庭饱满呢?他的眉毛很浓密,有着清晰可见的眉峰。令人嫉妒的是这男人的皮肤,细腻光滑,全然不像一个空军该有的。
向维政的眼睛紧紧盯着怀中的女子,没放过她的任何表情,包括刚刚不着痕迹掩饰的躲避。他一向很有自信,但任何事情向维政从不在无把握的情况下做出决定。男女间的感情很多时候并不需要用语言表达,周身散发的气息,心有灵犀的感应。在他亲下去的刹那女子没有迎合没有躲避的态度,向维政已然明白。
钱歌知道自己不该拒绝这样一个男人,虽然他们见面不多,可那次在汽车中的拥吻她便知道这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这是一个和周嘉泽完全不同的男人。换句话说,钱歌感觉出向维政其实是很传统的。
“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当钱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跳加快,用着从没有过的速度在快速跳动,她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原来还是紧张。对于这样一个连拥吻都很认真的男人来说,很多事情还是早早告知的好。合则来不合则散,大千世界又不是谁离不开谁,趁着还没有开始,将一切的可能都遏制。
钱歌明显的察觉出向维政抓手忽然一紧,勒住了她的胳膊。一秒,两秒,三秒,秒针的跳动仿佛清晰可见,钱歌没有躲避向维政的眼睛,没有退缩也没有迟疑。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深咖色的眸子在轻轻颤动,里面有什么?不可思议?愤怒?迟疑?犹豫?还是后悔?
太过漫长的时间让钱歌的心渐渐变凉,她推开男人,从他的身上离开,挪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做好。理了理有些乱了的头发,她伸手推过酒单,说,“喝点什么吧,他们家有一款鸡尾酒不错,要不要试试?”说完她翻看着桌子上的杂志,那是一本女性的时尚刊物,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高傲、鄙睨的看着镜头,视一切为无物。
向维政讨厌这样的钱歌,讨厌现在的状况,讨厌她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妻子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丈夫,而是别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不在乎老婆的第一次。不,换句话说,他们都想身下的女人将第一次交付。可恋爱总有意乱情迷的时候,当他们结合的那个刹那除了荷尔蒙的作祟,更多的都是想着和那个紧紧相拥的人相伴一生吧。
向维政是认真的,作为一个军人,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谈情说爱。部队中的士兵军官们也是如此,挤出时间见个几次面,聊的差不多,打报告申请结婚。很多人也是恩恩爱爱一辈子,你用真心对我,我用真心对你。在向维政的计划中,如果一切顺利,那么明年就可以打报告结婚了。
钱歌那种不在乎的神情和口气令他很生气,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说出那句话来?向维政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修补|处|女|膜的广告,这个时候他痛恨真实的话,如果她不告诉他,就算是欺骗,如果能骗一辈子也是好的。
杂志上都是些图片,钱歌看的很快,不消一会儿就看完了一本。她拿起桌上透明的玻璃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液体,喝完后还惬意的砸一口柠檬。咖啡馆里放的是她喜欢的爵士音乐,淡淡的背景就像女子在清唱,蝌蚪样的音符让她不禁随着一起轻声低吟。
向维政一把抢过钱歌手中的酒杯,一口气喝完杯中剩下的液体,冰凉的Tequila顺着他的口腔激起一簇火辣。
呵呵,钱歌低笑,递过那被她允吸了一半的柠檬片,似笑非笑的看着向维政。
向维政拉过钱歌,低头狠狠的啃噬那双唇,这次的吻和刚才不同。这一次带着掠夺、气愤、不甘,还有浓烈的Tequila味道。
他放开钱歌,严肃的说,“我说过的话,从没有收回过!”
钱歌看了看他,随后拍了拍向维政的腿,“哎,帮我把靴子递过来。
“我在和你说话!”向维政明显动了气,他喜欢这个女人的慵懒,可这个时候那无所事事的表情恨的他牙根直痒痒。
“我知道啊,听着呢。”钱歌趴在他的腿上,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去钩地面的那双黑色皮靴。眼睛看到的距离和手下的距离始终有那么一段落差,啧,“你就不知道帮我拿过来?”
“钱歌!”向维政拉过趴在他腿上的女子,“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在说什么?你现在要去拿那双皮靴?!”
“啊?”钱歌一愣,随后恍悟,“啊,哦,可这和我穿鞋子有什么冲突吗?”
向维政一下子推开钱歌,从沙发上站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头。他看着钱歌,眉毛在额头皱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山峰。可他高估了自己,钱歌在他离开后顺利的拿到靴子,不紧不慢的穿好,根本就没有去看男人的表情。
“好,好,钱歌,你好的狠!”说完向维政起步离开
这个时候钱歌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大叔,倒是你,好好想想吧,别再鲁莽的做出决定。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向维政脚步一顿,随后军靴踏出一长串的声响带着男人的味道,彻底消失。
钱歌看都没看那个男人的离开,她从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双手抱着膝盖,黑色靴子就这样踏在了红色的沙发上,这个位置是临窗的,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天空中又在飘着雪,雪花太小,落地的同已经融化。
她嗤笑一声,男人!
向维政带着一身的怒气发动吉普车,车子刚刚没入车流他就后悔了,可交通规则却是不允许这个男人随意调头的。 他开着车子饶了一大圈,这才再次回到咖啡馆,可那个位置独留下空空的红色沙发还有发亮的桌面。
向维政揉着脸,心中说不出的味道来。他回到车内,手机就在身旁放着,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TM的鸡婆!说着就打通那个电话,张口就来了一句,“你说,同意还是不同意?”语气生硬,完全不像是一个坠入情网的男人第一次的开口求爱。
钱歌愣在那端,半晌才回答,“你确定吗?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向维政毫不迟疑,“是!”
钱歌握着手机,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那阴霾下雾气就像她的过去狠狠地击中她的心间,即便她将它埋在心底的最深处,可是曾经的存在无论如何也不可磨灭。她早就过了伤口会自行复原的那个年纪,所有的创伤都将在皮肤上留下永不消失的印迹,一辈子跟随,遮不住盖不掉。她不想自欺欺人,也不想欺骗别人。隐瞒,谁也没有能力,肯定的将一个秘密隐藏一辈子,如果在最不经意间炸起曾经的谎言,那么结果会怎样?如果在自己将心全部交付的时候才被揭穿,那么她是否有能力去承受隐瞒带来的后果?
“如果我说,我曾今是别人的情|妇呢?你还愿意吗?”
电话两端,死一般的静。向维政料不到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告白,为什么他的意外要比别人多的多,一个接一个的爆开,太阳穴旁的青筋跳起。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顿的问出这句话
当那句话说出口后钱歌浑身都轻松了,这几年来她一直都过着情妇一般的生活,不,是顶着情妇的名头做着情妇的事情。即便她现在知道周嘉泽是未婚的,那些已婚的传言不知道是谁散播的,可是她确确实实是在听说了那个男人已婚的情况下接受的他。其实,无论怎样,钱歌都不能抹去自己曾经是‘情妇’的事实。即便那个男人未婚,可她是不知道的。事实上,她一直做着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扮演着这个社会本该唾弃咒骂的一个身份。
“你应该听清楚了,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即便如此,你还愿意吗?”钱歌听着电话,不久电话那端传来重重的一声撞击。
向维政控制不住自己接近暴怒的边缘,他狠狠的将手中的电话砸了出去,黑色的触屏手机在水泥地面上四分五裂,零件、壳子伴随着男人的怒气像子弹一般冲了出去。
钱歌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深呼一口气,慢慢吐出,轻声说到,结束了。
第23章 羚羊的故事
天空灰蒙蒙的,就像白色的衬衫被泼上墨汁后没有洗干净的颜色,脏兮兮的压在人的头顶。寒风透过没关紧的车窗挤进来,发出每秒32。7米速度的台风声音,狂啸着。
向维政坐在车内,端正着身体,面色阴冷的仿佛想要和天空融为一体。很快,他推开车门在一地零碎的机体中寻找手机记忆卡。手机屏幕没有了灯光的照射,这个时候依旧坚强的抱在一起,只是呈现出星状的散射裂痕,就如那晚天空中绽放的烟花。
空中的雪停停落落,这个时候再次飘下,落在男人的黑色皮衣上哭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