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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狂人教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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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仝,不要故弄玄虚,不要做骑墙派!莉莉失节的事,该不会又否认吧?”周乐有些火了。
“是的,美丽的天鹅应该珍惜自己的羽毛……一失足成千古恨呐。但我们,我们评品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少女,应该全面。据一中的老教师讲,莉莉因为在学校期间,滥谈恋爱,而荒废了学业,但她心里还是有‘货’的,而且灵活,悟性很强。”程仝不慌不忙的说。
“嗨……”沈伟听程仝这样说,陡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不无疑惑的说,“事情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糟吧?”
王歇抓住程仝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指着沈伟的鼻子,笑着说:“你呀你,在爱情这条路上,走的是极端。有时痴情,如古代多情而无骨的书生;有时冷漠得像个审判官,简直不尽情理。我们对世界上的人与事,要抱着这样一个原则:若即若离,不顶真,不太冷也不太热。”
程仝接过话茬:“不能一概而论,,要看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说话。各方面条件好的,当然可以冷,反之,则非热不行!你王歇对人对事,是冷是热?我看你又冷过又热过嘛,热的时候比冷的时候多得多,尤其是对女人!”
“哈哈,妙哉,妙哉!”王歇鼓起了掌。

第八十四章 出谋划策(下)

沈伟认为,从道理上讲,程仝的话是对的;从实际生活出发,王歇半真半假的话也并不全是寻开心。有时候,你殚精竭虑去做一件事,不一定见效果,心血来潮,莽打莽撞,往往倒能捡点便宜……
程仝酒喝得稳一点,他认为,沈伟和莉莉到底是谈是散,决定权在沈伟自己。如果他们彼此心已铁石,也不一定要去考虑那么多。
周乐坚决反对,酒杯掷得桌子山响:“爱情,爱情,爱的是什么?是贞洁!请问: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莉莉既然失去了他最珍贵的,毫无疑义,他就不值一文了,应该一刀两断,割麻断索!”
见大家不说话,周乐又向大家提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只是声音明显低下来了,显得弱不能支,精疲力竭:一次,他与某同事在医院旁边的花园里游荡,见萍萍拿着一本书走过来,那位诙谐的同事捅捅他的腰,向花丛中的长石凳努努嘴。他就走上前,右手做延客的姿势:“密司袁,请。”
“thankyou!”萍萍从容的走过去了,没有回头。她是有朋友的人。如果她坐下来或回眸一瞬,她的身价就会陡跌。如果换上莉莉,她会怎样?虽说她也有朋友,不难想象吧!
程仝的脸上有了得意的神色。
“阿弥陀佛!浅薄的男人总是喜欢浅薄的女人,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如狗之遇屎,猫之遇膻腥。”王歇永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把这样严肃的问题,当作了儿戏,双手乱舞,唾沫横飞,“沈伟同志,,现在我已经不是和你开玩笑了。你要服几片清醒剂了,再不能无动于衷了,要像程仝同志说的去全面而深刻的认识莉莉这个丫头。如果她一味哄骗你,像白骨精哄骗唐僧样,就证明她的可恶,可恨,你就应该毫不犹豫的这样(他做了一个快刀斩乱麻的姿势)!”
“要说馋猫嘛,王歇你倒是名副其实,也吃过不少的屎。”周乐直钩钩看着王歇说。他的眼睛似乎转不过弯了。
“嘿嘿,我是,我是!周乐,你怎么把目标转向我了?”王歇想站起来,但站不稳,只好又坐下去,左手支着下巴,看着沈伟说,“眼不看为净,是有道理的。为什么世上婚姻之事,大多舍近求远呢?古人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兴许是答案呢。俗话还说,瞎子卖,瞎子买,还有瞎子等到在……嘿嘿,嘿嘿!”
两声“嘿嘿”,给人以莫测高深之感;而很浓的戏谑和嘲讽味儿又平添不少恐惧的成分。
沈伟最讨厌王歇高屋建瓴式的说教,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火冲冲的说了一句气话:“有些未结过婚的男女去与结过婚的男人和女人组织家庭,又怎么解释呢?大家还记得司马相如的故事吗?”
程仝把沈伟的气话当了真,自言自语道:“人,一旦爱上了,就难得忘怀了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七争八讲,意见达不到统一,沈伟无所适从,心里很烦躁,呆呆的看着他的朋友们。见沈伟这样子,大家都住了声,喝着各自杯中的酒。
杯中的酒空了,所有瓶子中的酒也空了,还在喊:“喝啊!”酒鬼们往往这样,开头一两杯,喝起来不大顺溜,三四杯下肚,就麻了口,管束不住自己了。周乐嚎叫着说老子还出去弄点马尿来,可刚偏偏斜斜跩到门边,门槛一磕,就栽了下去。
沈伟他们想去扶他,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三人都觉得嗓子干得冒烟,都无法弄到水喝。阵阵眩晕袭来,都觉得不妙,便脚探手扶,朝他们认为可以安身的地方梛……
很快,就传出了粗细不均匀的鼾声。这间屋里,酒气依然很浓。
一阵尖利的汽车喇叭把沈伟惊醒了,他一古碌从沙发脚下爬起来。天已大亮了。他弄醒大家,一看表,八点过了。早班车赶不上了。等王歇把污秽之物收拾干净,大家又去食堂吃了点面条,一行四人就匆匆出了门。
沈伟提出要去看看小郝其人。程仝担心这样可能会自我暴露。王歇说怕什么,他特产局又不是去不得人!况且小郝又不认识沈伟。但他表示他愿意给沈伟去走后门弄车票,这段时间车票很紧张。程仝表示,他不知道小郝住在那间房里,帮不上忙,就在车站等沈伟。周乐朝二位软蛋乜斜一眼,脖颈一昂,领着沈伟向特产局走去。
特产局门前,有几个人在打台球。周乐与一个穿草绿色军服,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打招呼,并示意沈伟。沈伟注意看了一眼,便向县委大院走去。周乐跟上来,问怎么样?沈伟头摇的像货郎鼓:“又黑又瘦又俗,算个什么?”
周乐深有同感:“无论从才学(小郝是地区农校毕业的)还是相貌风度上,都赶不上你。这个莉莉,咳!”
他们只走到县委大门口,就回头朝转走。
刚走过特产局几步,便听见那堆人吵吵嚷嚷,还有嘻嘻哈哈的笑声。走近了,见小郝从屋里披了一件藏青色中山服向县委招待所狂奔。好快。与沈伟、周乐擦肩而过。
“小郝,小郝,哪里去?”周乐像做了件缺德事,抓住时机,上前讨好。
小郝头一扭,理也不理,气喘吁吁一个劲向前跑去。
沈伟感触颇深,到车站就发表即兴演说:“如果她找的男朋友胜过了我,无论从那一方面,我会有一点点痛苦的。现在,那人儿,嗨……虽吾愿休矣,然吾愿亦足矣!哈哈,谢谢你们!”
“哪里,哪里。”王歇总是横着来,“正因为那人儿卑微而委琐,却从你手上夺走了你心爱的姑娘,所以……那么……以此类推,可想而知!”
“这道理很玄妙,一时半时说不清。至于内心深处……谁是清净的?你吗……照你说,我只有痛苦的份了?”
“哪里,哪里!”

第八十五章 莉莉吐真情(上)

沈伟回到学校的时候,莉莉正在学校前面的校田里割猪草。她问沈伟,此行有没有收获,沈伟说,收获谈不上,醉了一场酒,了解了一些事情。莉莉又问他了解了一些什么事情,他说一言难尽。
傍黑,莉莉风风火火的上来了,要沈伟讲县城之行。在县城的时候,听了朋友的一些话,沈伟恨莉莉,恨得彻骨,暗自发誓再也不理她了,可一见着她,微带忧郁的她,生动撩人的她,清秀而聪慧的她,他的心又软了,他不相信那些事情会是真的,充其量只不过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影子。
“在周乐那里过的夜?”
“王歇和程仝也去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小郝,他赶着披了件中山服,里面是一件草绿色军干服,急急忙忙朝招待所跑。”
“是去找我的!”像是自言自语。
“在他那里玩了吗?”沈伟很随意的问。
“呆了一会儿。他情绪很不好。”
“谈的融洽吗?周乐喊他,他理都没理。”
“我说我们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算了!”
“你真这么说了?”有些不大相信。
“他神情沮丧。”
“因为他透露了机密吗?据说是酒后失言。”
“有一点。按说他酒量很大。”
“你终于还是承认了你与小郝的重归旧好,难得!”沈伟酸溜溜的说。
“纸包不住火。我相信这会成为你们这次的一个重要话题。”莉莉把头发往后拢了拢,无可奈何的说。
“你们为什么冷了一段时间呢?”
“唔……那……唉,去年十一月份他又写信来了。”
“招聘考试之后?”
“将考试的前几天。唔……我又答应了他。”
沈伟陡然想起莉莉曾说过“后悔”、“碰壁”之类的话,偶然么?必然么?不禁讶然。
“那你、你……就不应该哄我!”沈伟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这样一句话。
“叫我怎样说呢?你又没正式向我提过……那……那回事儿,叫我……”
“你这个人很不可理解!”口气中带着愤怒,“听说当初是小郝抛弃的你!”
“是吗?别人也这样说哩,城里的人并且是恶毒的诽谤。如果说当初小郝抛弃了我,那么,如今我们又……到底谁巴结谁?谁抛弃谁?”莉莉的脸舒展开来,充满憧憬的说,“只要我有工作了,小郝一定会拜倒在我的脚下喊姑奶奶,百依百顺——”
“那不是乱伦了吗?”沈伟听得不是味儿,无理抢白道。
“怕什么!嘻嘻,少年叔侄当弟兄,少年……”
“少年婶侄当碓舂!”见莉莉在故意气他,他索性把后半句给她说出来了。
莉莉像个男孩子,嘻嘻哈哈又说:“我相信,男人都是软骨头、贱骨头。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泥遇水哪有不融化的道理?哈!男人是鸟,女人就是笼,男人是牲口,女人就是圈!自然法则。呃,你说我们……”
“你们,一个是‘若见美女甘下拜’,一个是‘美女自古如名将,不使人间见白头’呀,哈哈!一对幸福的伉俪!”脸上显出鄙夷和不屑的表情。心里说:“多么绝妙的理论,多么伟大的献身精神呐!”
“不见得。”莉莉显得严肃起来,并有了几分伤感,“什么是爱情,我们都不懂,包括你!”
沈伟无法探知莉莉的内心,但他想,她是不可能与小郝结合的,她依然是一个天真、活泼、玉洁冰清的少女,但……他无法平静自己。他从大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床边,叼上一支烟。
沈伟“嚓”一声划了根火柴,用力过猛,熄了,擦了四五根才点上。莉莉从一把小椅上站起来,摔摔脚,就坐到沈伟刚坐过的那把大椅子上。看来,并没有就走的意思。她看着异常烦躁不安的沈伟,暗笑。
沈伟懒洋洋的在床沿坐下来,对莉莉说:“周乐讲,小郝晓得我,是你对他说的?”
“没有呀。肯定有人对他说起过你。那天,我刚到他屋里,就有人在楼下叫。他恼怒的瞪了我一眼,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要推窗看,我以为是你们几个,抢上前一看,不认识,急跳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莉莉好像还在后怕。
“虚惊了一场。”沈伟有些不以为然。
“我们这些人还不是为难。我不答应他,他神通广大,在县局一活动,或者到处给我造谣,我招聘的事不就泡汤了。”
“还有你爸爸,怕什么?”
“人走茶凉,还用多说吗?一个退休的老头儿,算个啥!”
“你今天怎么这样坦率?说的似乎都是心里话。”
“因为你也一点没保留。”入情入理,无懈可击。
莉莉微笑着又问,“在县里,还听见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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