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教师-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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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啊。 ”
“好。 主要是兆华老师的功劳。 ”韩蕴一双手互相绞着,若有所思的回答。
“你呢?”
“不好。 ”很干脆。
沈伟敏感到问题出来了,给韩蕴倒了一杯水,自己在那把大椅子上坐下来,专注的看着韩蕴:“没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是没出什么问题,就是感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没兴趣。 也吃不香,睡不眠。 是不是病了?”韩蕴拿起沈伟的镜子照了照。
“你小小年纪,不该得这种病。 呵呵!”
“什么病呀。 啊?”穷追不舍。
“思想病或叫相思病吧。 ”明说了吧。
“嗬,不得了!我想谁呢,你说说?”韩蕴火辣辣地盯着沈伟问。
“那是你的事,别人怎么知道!不过,如果像你现在就病的话,我早就该病入膏肓了。 嘿嘿!”沈伟拿出糖果瓜子让韩蕴吃。
“你们那是做大事情的,我们一天无所事事。 只有花想五想。 可怜呀。 ”
“这很正常,你在外面那么多年。 见得多了,人又长得漂亮……”
“班上的男生女生我都没点子感觉,话都懒得跟他们说。 ”韩蕴放下茶杯,拣了一颗糖吃,“你怎么才回来?我……”
“我还提前了呢。 这不是回来了吗?”沈伟拉起韩蕴的手,“我喜欢你,真的。 但我们只能把感情埋在心底。 我们不现实,你能理解我吗?”
“不理解,你那些都是托词。 ”韩蕴要哭了。
沈伟吻了吻韩蕴地手:“我不是有女朋友吗,你还是一个学生呢,怎么跟人家争呀?”
“我不读书了!”
“那工作呢?”
“我家里有钱!”
“你还小呢。 我一个老师不能害了你呀。 ”
“才不小了呢……”说话之间,韩蕴已吻着了沈伟的嘴唇。 沈伟开头很被动,但随着韩蕴地舌头的搅动,鼻子的碰撞。 他终于紧紧抱住韩蕴,一张嘴再也不消停。 两个人气越喘越紧。 韩蕴的眼睛微闭,胸脯在急剧的起伏。 沈伟的敏部位有了反应,身子在情不自禁的动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伟果断地松开:“好了,我们也只能这样了。 我怕……”他迅速抽上烟。
“我也知足了!不要忘记你的学生啊。 嘻嘻!”韩蕴自己倒水洗,“我不能天天看着你,我也怕我走极端。 所以,我下学期要转学了。 ”
沈伟找出几张照片送给韩蕴。
沈伟暑假里给韩蕴弄了张高中毕业证,韩蕴就到一所私立大学学习表演去了,一直没有断过联系。
这几天,沈伟抓班上的组织纪律,赶耽误的课程,忙得不亦乐乎。 沉浸在工作中,就忘却了诸般烦恼。
这天中午。 沈伟上完课。 刚准备睡午觉,许芬却找来了。 满脸的倦容。
“和杜平闹意见了?你们发展得太快了。 ”沈伟有些烦,这些事都来找,怎么得了!自己这成居委会或消防队了?对许芬这么快就与杜平上了床,他也颇有微词:许芬呀许芬,你就好像专门配合杜平吹大话似的。
“我们之间倒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他这几天老躲着我,请你转告他,在舞厅里和他打架的是副县长的儿子,正在组织人找他报仇,让他小心提防。 ”许芬急促地说。
沈伟吃惊不小。 看来事情远不是杜平说的那样简单。
许芬喝了一杯水,慢慢介绍说,他们打架的原因是争一个舞伴儿,其实是个三陪小姐。 第一次杜平被副县长的儿子打了,第二次他就带了几个学生,把那人痛打了一顿。 那一次,县委陈书记的儿子坐镇,没动手,其他几个学生帮忙了的。 他们在舞厅找不到杜平,很有可能到学校来闹。 他们准备地有武器。 他们是亡命之徒。 又有靠山。 许芬显得很担心。 多么善良的学生呀,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帮着数钱呢。 沈伟想。
正当沈伟送走许芬,准备找杜平来商量应变之策时,许校长风风火火赶过来,说公安局的要找杜平和他班上的几个学生,要马上讨论对策,是不是学校搞个处分算了,塞塞口也好。 沈伟表示当务之急是化解杜平的危机,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许校长陈述了一遍。
于是,紧急把杜平喊来一问,他供认不讳。 听了沈伟的介绍,开头还口气蛮硬,后经许校长一剖析,还说公安方面来势汹汹,他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死乞白赖的一定要许校长和沈伟帮着维持。
许校长安排,下午沈伟和杜平带上陈小磊去与副县长的儿子谈判取和,事不宜迟;明天上午他亲自和沈伟去一趟公安局,争取早点把事情摆平。 学校内部的事到时候再说。
杜平、沈伟、陈小磊立即出发。 杜平慌忙之间,没忘了带上一把弹簧刀,他说以备不时之需。
根据陈小磊地指引,三个人终于在一个酒吧里找到了哥几个。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几个人如临大敌,似乎还想先下手为强,杜平也在摸他地弹簧刀。 陈小磊连忙表示:我们是来取和的。 那边见沈伟他们只有三个人,气势汹汹说不行,血债血还!杜平说我也流血了呢。 那边说我们又不找你取什么和。 杯子在桌子上磕地乒乒响。 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沈伟有些火了:“你们要打架是不是?太简单了,我们来两个体育老师就把你们收拾了,还不说那么多的老师学生!但我们不像你们,忙,耗不起时间,所以考虑取和。 你们既然执迷不悟,好,我们奉陪到底!走!”
那边有人说:“不忙走。 你是老大,那你说怎么办?”
沈伟表示:“架已经打了,互有胜负,抵消!为什么打架呢,争女孩吧,我们让了还不行吗?”
“你能做主?”副县长的儿子看一眼杜平,问沈伟。
“当然。 ”沈伟没容杜平有发言的机会。
见对方差不多同意了,沈伟又把哥几个请到对面的饭馆喝了几杯。 副县长的儿子感慨:“老大就是老大!不打不相识,今后多多照应。 ”几个人就只差称兄道弟了。
一场纠葛到此化干戈为玉帛。
年轻的公安局长接待了许校长和沈伟。 许校长态度谦恭的先检讨了学校管理的疏漏,希望公安部门能够放过惹事的老师和学生,由学校做行政处理。
这个副局长板着面孔说:“你们的老师和学生在社会上闹出了事,自然要按相关法律严惩!你这校长怎么当的?这哪还是老师学生呀,简直是土匪,是黑社会性质!到了这个时侯,可不是你校长说了算的!”坚持要带肇事的老师学生到局里来弄个清楚,并要马上行动。
“陈书记的儿子你们也敢抓啊?”沈伟使出杀手锏。
“我们带杜平来询问情况总可以吧?”退而求其次。
“不可以!”沈伟脸都气变色了,他再一次为老师感到悲哀,站起来,拉了拉许校长:“不说了!说也没用!”
见副局长在安排人手,他急得大声说:“你们一定要小题大做,在学校来抓人,我给你说,第一,把你们系统的学生全部赶出学校;第二,全校罢课表示抗议;第三,找你们的上级。 ”
事情可想而知。
事后,这个副局长对人说:“沈伟,好一个狂人教师!”
第一百七十六章 救火队员(下)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张诚邀请兆华去饭馆吃饭。 张诚考虑这就算最后一次吧,要说说心里话,所以连沈伟、杜平也没通知。 兆华欣然赴约,她也估计这将是最后摊牌的时候,将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和一个阶段的开始。
斜阳从高高的窗里映进来,凭窗可以看见街道上奔忙的车和人,从另一扇窗还可以看见波浪滚滚的长江,江面上不时有轮船鸣着笛,上行或下行,还有挖沙船和打渔的船在往来穿梭。 江风拂煦,有丝丝凉意。 柔和的灯光,缠绵的轻音乐。 静谧安详,气氛很好,环境很好。
兆华也悲壮的举起了杯,首先打破沉默,对张诚说:“也许你没有耐心,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张诚一杯连一杯直往肚子里倒,红着眼睛问:“我的差距在哪里?你究竟怎样看我呢?”
兆华给张诚夹了一箸菜,自己抿了一口酒,才说:“我答应了谁吗?即使近来与小饶主任走得近了些,并没有最后定下来。 你自己耗不起,不能怪我。 ”
“不怪你!不怪你!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我们好说好散。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承认失败。 我们总还是朋友,我们都是教书的吧!”
两个人碰了一次杯。
见张诚一脸善意,一脸真诚,兆华忍不住还是这样说了:“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做兄妹。 告诉你吧。 我对你有好感。 你聪明、诚实、家庭条件好,但不能算出类拔萃吧;再说我对教师这分职业不怎么热衷,双双当教师,精神享受可能多于物质享受。 不要多心呀。 ”
“那沈伟也 不是你考虑的对象了吗?”张诚突然问。
“不,沈伟是教师中地佼佼者。 他的才华,他的风度令人怦然心动。 他有吸引力;但他太狂,又不专一;他不会经营好未来的家庭……”兆华娓娓而谈。
“嗨!连沈伟也成了嫁衣裳、跟屁虫。 你就根本没有考虑过我们吗?”张诚又大口大口喝酒。
“不能这样说,认识是逐步的。 那张大字报也起了催化作用。 ”兆华解释。
“还因为小饶主任追的猛吧?”张诚不无讥讽的说。
“就算是吧。 你和沈伟就像逢场作戏,不冷不热,半死不活地……”兆华显得有些气恼。
“那谢伯瑞专注吧?”张诚反唇相讥。
“他倒是专注。 可他算个什么!我根本没有考虑过。 ”兆华口气坚决的表示。
在他们不远地雅座传来男女的说笑声。 兆华很敏感,听出了小饶主任的声音,女的声音她却没有听出来。 喊来服务员一问,果然是小饶主任,还有一位是袁莉莉。
袁莉莉已经与小郝“拜拜”多时了。 她与周乐、小饶主任的联系一直就没有断过呢。
小饶主任眼见着与兆华就要功德圆满了,就找袁莉莉来喝一顿离别酒,留下一个纪念吧。 没想到冤家路窄!
兆华对张诚眨眨眼:“去看看!”
张诚已有几分醉意,一定要去找小饶主任的晦气,就匆匆结了账,与兆华一起寻着声音找去。
小饶主任搂着袁莉莉的腰,正在给她灌酒。 袁莉莉一边躲一边笑,很亲热。
兆华高叫:“你们好兴致。 好亲热呀!”
张诚怪声怪气:“小饶主任手眼通天,很有女人缘啊!哈哈!碰个正着!”
“啊!你们怎么也在这?”小饶主任连忙收回手,大吃一惊。
“你们好!二位尊敬地老师。 ”袁莉莉倒是处变不惊。
“不好,不好!”张诚又对着小饶主任杵了一句说,“只许你们在这吗?”
“兆华,快坐!别生气。 你们不也在一起吗?我们说点事,呵呵!”真不愧做行政工作的,一张脸就是变得快,“今天星期六,大家心情好,来,喝一杯!”
张诚还在犹豫。 兆华拉了他一把。 他只好乖乖坐下来。 服务员就又上酒上菜,兴高采烈的忙起来。
小饶主任和张诚象征性的礼节性的喝了两个小半杯,却把张诚喝起兴趣来了,加上又是这样的场景。 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就还要与小饶主任喝。
小饶主任推辞:“你们没来之前,我一个人已经喝了不少了。 真的不能再喝了。 再说,那东西喝多了也不好,不说伤身体,举止适当呢,你看我这身份……”
张诚气呼呼地:“既然在喝了,还讲什么身份!鲜花和美酒相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