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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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痛了吗,谁让你吃饱没事趴在我面前,这不是找踹吗?”我边说边推着他,“出去,我还没睡饱呢,有事明天说,不,有事下午再说,或者晚上。去找花儿草儿玩吧,乖啦。”
都不知道他那个小侍是叫什么花的了,好像是菊花,想到菊花我就想到爆菊,想到爆菊的话,我就又想到两个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小手揉着的浑圆……甩甩头,不行不行,我这是什么思想,睡觉!
“不走!之弦不走!不要赶之弦走……”他狠狠抱着我的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抹在我身上,看着我雪白的单衣被蹂躏成这般,我脸都绿了……
“父君都不会赶之弦走的,父君每次都是在之弦睡着后才离开的……之弦要父君啊!呜呜……”泪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地,豆大的眼泪顺着他肉肉的两腮滚落在我们彼此的衣物上。
身体被他摇地东倒西歪,头开始晕了,“不要摇了,再摇下去,你等会可以给我准备副棺材了……”
耳边的哭号声终于消失了,身体也不晃了,我的魂也归位了,拉好被他扯落至肩膀的衣服,“你说,你想怎么样?除了让我变成男的之外,其他的你说说看。”我可不想当个男人,当女人已经当得这么惨了,当男人特别是女尊国的男人,还是饶了我吧。
趴在我胸前的人抬起小脸,一只手还揉着眼睛,鼻子吸了吸,“你说真的?”
“废话少说,想怎么样你说!”我已经不耐烦地扯着被子盖在脸上,准备睡觉。一只白皙的小手又拉开我的被子,带着泪痕的粉扑小脸再次出现在我被窝外,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他的眸子亮晶晶的。
“带上我。”
嗯?皱着眉头,细究他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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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风情万种 。。。
当我失魂落魄地奔跑在偌大的凤家别院时,突然从半路横出的人截去了我的前路。
我还来不及开口答应;就被茗雪拖着往女皇住的流云苑去。
“来了啊?”风无收针拉线;只抬眼看我一眼就收拾东西立在一旁,让出了床头的位置给我。
“其他皇姐呢?母皇不是病了吗;怎么没过来看下?”
经茗雪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了这点,暖和的卧室内,除去施针开药的风无不计外,就剩几个添火加碳的小厮;合上我和茗雪,就没其他人了;宰相凤卓也是偶尔进来探望下就又出去了。
“人太多;这空气就浑浊了,一来一回也带进寒气,我只好让其他皇女在外面候着,这也是皇上的意思。”风无靠上前来,为我弹掉眉眼上的薄寒,又令其他小厮为茗雪除去厚重的雪衣,自己动手拉开我衣上紧系的带子,外面的这层东西一除去,我的呼吸也更加顺畅,不用老觉得胸口压着什么东西怪难受的,且这屋里也暖和。
床上忽有了动静,从盖得密不透风的翠色锦被里探出一只手臂。正巧珠帘抖动,一人眉眼清冷、着厚厚大衣的女人踏着流云靴进屋。
“六姐来了啊?”
“母皇怎么样了?”她问道,眼睛却是看向风无。
风无正欲开口,一喑哑、艰涩的声音就从床帐里传出,“水水……”
离床边人最近的我赶紧倒杯热茶端了过去,小厮为我掀起了床帐,床上的人顺着我伸过去的手臂,靠着我手臂,将茶慢慢饮下。半合的眼睛才清明了些,苍白的嘴唇抖动了几下,起初听不清她要说什么,倾□靠近才听明白了些。
“岚……”她手劲之大,拽地我的手臂生疼。
“我在这,母皇。”
听到我的话,紧紧箍着我的手松开了,推着我的手往外,眼看着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我赶忙扶住她,让她的手重新搭在我的臂膀上。
“岚儿……岚儿……”
“岚儿在这啊,在这,您安心休息吧,啊?”
“母皇这是怎么了?”六皇女趴低身子,挤在我旁边问道。
说来也奇,原本很焦躁的女皇,一见到六皇女冷清、一副疏离的脸时,倒安静了,阖上凤目,安心地休息。
冰山有时倒也蛮有用处的,起码代替了安定剂的作用。
江南虽然说不至于冷到像他处一样冰冻三尺,但也少不得寒风刺骨,女皇就是在这多变的季节里小染风寒,睡个小觉也不让人安心。看到风无一脸的疲惫之色,和眼下的青黑,说服他先下去睡会,由我来替他的班。
在床头守着守着,一不小心就昏睡了过去。
一身黑衣的小孩蹲在花丛中,带着童稚的黑眸子直盯不远处在玩耍的另名华服小儿,看到他手上晃着的风筝更是目不转睛,却不动神色,小心地将自己全身掩藏在花丛中。
“岚儿,今个儿这么高兴啊?”一身素衣的美艳男人弯□子,慈爱地摸着小儿的小脑袋。
“漂亮叔叔,你看,岚儿的风筝好漂亮啊,是爹爹亲手做的哦!”歪着脑袋,皮皮地一笑,又低头仰头摆弄着手里的线。
“是么?岚儿,这线放长点,来,叔叔教你放风筝……”
“漂亮叔叔,岚儿会放风筝的,让岚儿自己来……啊!飞走了,岚儿的风筝!”如黑宝石的眼睛急得红通通的,推开面前的人就要去追风筝。
“若水!”
小儿刚跑了几步就撞上了一明黄的身影,摸着秀气的鼻子望上看,就看到一双盛怒的眼睛,“母皇……”
“哼!”在小小的粉藕手臂要碰到明黄的衣服时,手就被挥开了。
躲在暗处的小孩有点恐慌地揪着身下的草儿,她怕极那个明黄的身影,尤其是她回头瞪着跌坐在地的小儿时的样子,就像训练她的赵姨那么可怕。
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趴在桌前睡睡得我腰酸背痛,再加上练一样下午的弓箭,手臂也隐隐发痛,全身的骨头咯咯响。
“六主子,您里面请……有,已经睡下了……”听着门外小厮压低的嗓音,我揉着太阳穴起身。又回望了床帐里的人,迈开步伐。
外室还候着六皇女,她背对着我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洋洋的,看来也是刚醒来。等她侧过身拿起桌上新换的茶水时,她面前立着的人的轮廓一点点暴露在我面前。
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六皇女这才转过身来,“七皇妹,母皇醒了没?”
“没有,喝了药这会儿睡得香呢。”我故意不去看对面的那双紫色眼眸,“六皇姐,我先回去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回廊上跑着,连敲门也省了,直接闯入合欢的卧室,一路跑来,灰尘仆仆,就那么站着,一身狼狈地看着床上的人。
原本躺在床上小憩的人,在我推门入内时就已经醒了,眼底还有初醒时的慵懒和迷蒙。
静谧的卧室内,我的粗喘声异常凸显。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告诉我!”我面色阴暗地一步步朝床边走去,直到在床沿处坐下。
初醒的人仍没有半分动静,眨了眨眼睛,胸口处此起彼伏。
叹了口气,转个身,缓缓躺下,同他共枕一个枕头,他美玉般的面容就在我脸侧,转个脸就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颤抖了几下。
“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原委,我想知道。”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他翻个身,侧睡,与我面对面,眼底里笑意吟吟。
“你知道的,别跟我打哈哈了,你也不想你所讨厌的我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吧?”他是对我的靠近反感,我就越要贴上他,一点点地挪近,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直到彼此间亲密无间。他的男儿清香在我的鼻尖经久不散。
“我倒是挺乐意你在我面前晃的,若你不来找我,我反而觉得无趣呢。”嘴角一勾,翻身欺上我身,伸手探入我衣内,依然微凉的手指在我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大惊,想翻身下床都不行,他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松松垮垮的衣服就像装饰品一样,一动,衣服就脱落,褪至他的肩膀,没有半分遮掩的光滑脖颈、肩部坦荡荡地接受月光的亲吻。
“这几日和七皇夫……夫妻融洽吧?真是羡煞了我等。这府中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说七皇女独宠正夫,是真真的情种,痴心郎,就算狐媚子美艳动人,天仙下凡也不为所惑,两夫妻终日如胶似漆,同进同出……”
“你这是怎么了?玩也不是这样玩的。”
他疯了不成?
“你以为我疯了傻了?”他冷哼了一声,俯□子,寒中带热的胸口贴着我,凌厉的凤目与我直视,娇艳如花的唇随着他的动作离我的唇也越来越近,“为了你发疯发傻不值得,不值得的,”他神情有点恍惚,“这等傻事只有那人才做得出,若不是爱得极深,怎会引火自焚?”
“我不管你什么疯言疯语,别避开话题,正面回答我!”我一焦急,一把扯起他的手,这么大动作下来,我的唇无意地贴上他近在咫尺的丹唇。我什么问题都在此刻打了个结。
身上的人也是一愣,凤目流转,化被动为主动,忽的撬开我的贝齿,若灵活的小蛇般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唔唔……”我面目狰狞,双目暴突,极力想吐掉伸进我嘴里的东西,手一直推着他的胸口,松垮垮的衣服掉落地更厉害,轻飘飘地落在床榻上。
“近日来都在正夫房中过夜,那是不是得来安慰安慰我这被冷落的狐媚子啊?想得到答案,总该有点表现才说得过去。”他离开我的唇,粉嫩的舌头舔舔他血色莹莹的唇。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他风情万种地拨开散落在肩上的长发,声音低沉,“杀了风无。”
“休想!”是我想得到答案,这没必要扯到不相干的人。
他媚眼如丝,眸光一转,笑了,就像午夜的嗜血妖姬妖娆妩媚,令人移不开眼睛。
“跟你说笑的,看不出你这么紧张他的,再说,别人的夫郎你惦记什么?”
别人的夫郎?
微凉的指尖继续在我衣内游走,绕过我的肩胛骨,在我背部某处停了下来。
透过身上的人,我看到了另张怒意横生的脸,纤纤素手直指我,紫色眼眸浓浓恨意。
“都是你,若不是你,无色她就不会死,若不是,我和她早就远走高飞,再也不用看你们这些人的虚伪表情!”
“皇女又怎样?帝王又怎样?就可以横行霸道、说话不算话吗?脱了那层身份,不过同是凡胎肉体。”
回过神来,头顶上方晃着一张极美的脸,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在谁的床上了。
“七皇女自爹胎里出来,背上就有莲花的胎记,而柳无色是没有这胎记的。”他抚摸着我的背部,表情温和。
“茗岚和柳无色是两个人吧?而且两人还是极为亲密的,可以算是熟悉彼此的人,甚至有些习惯还是一样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着,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木匣子,那些出自两个人之手的字迹。
身上的人点点头,翻身,从我身下下来,躺在我身侧,凤目温润,“柳无色是自小就被挑选跟在七皇女身边的暗人。听过百尧生的名字吗?他的易容术极其精湛,至今无出其右者。”
他的白生生、直挺挺的手抚上我的眼睛,“一张脸,只要磨平了棱角,任你想易成谁的脸都行,包括九五之尊。”
“如果真是这样,那百尧生不就可以自己当皇帝了?要什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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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夜不眠 。。。
“嗤!”他笑了,手撐在我臉上方;“當皇帝有那麼好嗎?世間萬物;無奇不有,不一定只有皇帝才能過得逍遙自在。百堯生本就怪人一個;自是不稀罕這什麼這虛位。”
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