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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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边听闻消息必要遣人来问询,一来二去的,恐怕天也就大亮了,不过是皮外擦伤,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些,她连忙制止,起身取了先前自个受伤时剩下的红玉膏,涂了些到他膝盖上,运功用内力揉散开,红肿渐渐消退下去。
容卿在脸盆里将手洗净,拿帕子擦干,打着呵欠来到床前,心想这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结果屁股刚挨到床沿,就见安玥抱着头潸然欲泣:“头好疼……”
“酒量不好还敢喝那么多酒,不疼才怪。”容卿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双手拇指按上他的两侧太阳穴,来回揉捏了个三五下,然后将人扯进怀里搂紧,哄道:“已经吃了醒酒汤,回头酒意散去便好了,乖乖睡一觉,睡醒就不疼了。”
手劲轻重适宜,疼痛顿时消散,安玥翻身趴到她身上,摸索着抓到她两只手,强硬的按到自己脸上,哼道:“好疼,帮我再揉揉。”
看来今个不把他哄好,自己是别想睡觉了……认清现实的容卿,只得认真的揉捏起来,不但帮他松散了太阳穴,还间或按摩着头顶的几处穴位,不过片刻,安玥便舒服的哼出了声:“嗯……”
容卿的动作因这声呻/吟而顿了顿,她抬眼瞅了瞅他光/裸的身子,眯眼笑道:“殿下,您这是打算色/诱我呢?”
半醉半醒间的安玥,脑袋没了平时的聪慧,半晌才反应过来,欲翻身拉开两人距离,却又实在舍不得容卿的好手艺,于是倏地拉开容卿寝衣的带子,揪住一侧高耸上的粉色樱桃,坏心的扭了个圈,蛮横道:“你是本宫的女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本宫碰不得的?本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容卿抬手揽上他的脖颈,拉近两人距离,曲起一腿挤进他胯间,轻轻磨蹭几下,在他耳边暧昧的呢喃道:“殿下想怎么玩呢?”
宫里女宠只云岚跟容卿两个,云岚他提不起兴致,容卿又一直在养伤,憋了几个月的安玥,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立时就有了反应,然大醉后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来行乐,便一个翻身躺回龙床内侧,冷脸道:“本宫无甚兴致,改日再宠幸你。”
容卿探手下去,在他挺立的坚硬上弹了一下,贼笑道:“依容容瞧着,殿下的兴致可是高的很。”
安玥一巴掌将她拍开,恼羞成怒的吼道:“放肆!”
容卿被折腾的睡意全消,一时觉得逗弄炸毛的猫咪也算是件打发时间的乐事,便一个翻身跨坐到安玥身上,勾起他的下巴,桀桀怪笑道:“小美人,姐今个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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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探头从床底取出装菱纹格剑的锦盒,将寝衣往空间一丢,“唰唰唰唰”一阵白光闪过,三条宽窄长短一致的布条落到龙床上,她满意一笑,将剑归鞘装入锦盒塞回床底。
“你敢!”瞧出她的意图,安玥仰脸瞪着她,冷冷的恐吓道:“本宫是宠你,但你也莫要太得寸进尺了,否则后悔晚矣。”
容卿抿唇笑笑,扯过他双手,高举至头顶,绑缚到床头柱上,又用力拉开他双腿,绑到了对面的两只床脚上,完了拍拍手,在大殿内来回巡视了一圈,最后选中了多宝阁旁青花瓷瓶里斜插的一根孔雀翎,取出来叼在了嘴上。
除了挥之不去的噩梦外,安玥最怕的便是痒,一见她手里的物事,当即脸色惨白,尖叫道:“滚开,你若是敢碰本宫一下,本宫就诛你容家九族,挖你容家祖坟,让你母亲容郁有冤不得申,含恨九泉死不能瞑目。”
不过是拿了根增加情/趣的孔雀翎罢了,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容卿连忙将其放回原处,又跳到床上去,解开了绑缚住他手脚的布条,赔笑道:“同您闹着玩呢,既然殿下不喜欢,那我不做了便是,您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容容可就罪过了。”
安玥惊魂未定,狠狠的拽了她一脚:“若再有下次……”
“保证不会有下次。”容卿忙不迭的举手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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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缓和下来,容卿便服侍他躺回床上,拉扯被子的时候,发现他下/身仍旧矗立着,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她睨着他,轻笑道:“殿下口是心非呢。”
解释便是掩饰,安玥索性闭眼,想着睡着了欲/望自然也就纾解了,却不料容卿舔着脸皮凑过来,开始细细的啃咬自己的唇瓣,力道依然如替自己揉捏额头般,适宜的让人沉溺,不觉间已被她侵入唇齿间,轻佻的舌搅动起一波又一波风浪。
只是这也罢了,她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不时的拨弄两只娇嫩的樱果,一路攻城略地,却偏偏不直捣黄龙,酸麻在脊背四肢处一点点聚拢,呈旋涡状将他搅进去,却在关键时刻寻不到出口,迷糊间听的她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求我。”
“求你?不,我安玥从未求过人,以后也绝不会求人。”脑子里这般想着,身体却早已屈服,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叫嚣,他听见了自己沙哑着嗓音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吧。”
容卿跪坐到他身上,对准那坚硬之物坐了下去,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使出浑身解数,把安玥伺候的神魂天外,只觉浑身如同置身于温泉中,舒服的连脚趾都伸直了,而高/潮降临那刻,他浑身抽搐不止,浑浑噩噩间觉得便是这般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只剩下肉沫了。
预料到今个的早朝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路沈两家的这桩案子,安玥帝卿的心情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众大臣惟恐行错差池惹来祸端,离上朝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就早早聚集到金銮殿外。
卯时正,侯在乾清宫外的宫侍们端着脸盆毛巾一涌而入,众大臣揣摩着想必是殿下起身了,于是俱都停止了交谈,各自按照循序站好,只等侍书公子公子出来唱和,便进到金銮殿去。
屏息静气的等待到卯时三刻,乾清宫的正门被“砰”的一声踹开,接着一个身穿粉色绸袄水绿衫裙的女子从台阶上咕噜咕噜滚下来,摔趴到坚硬的汉白玉地砖上,一身黑袍的安玥帝卿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两个端着水盆的宫侍,他扬了扬手,冷冷的吩咐道:“泼!”
满满两盆水浇下去,这女子顿时变成落汤鸡,冬日清晨寒气郁积,眨眼功夫头发眉毛便结了一层冰,那女子却丝毫不惧怕,脸上挂着淡定和悦的笑容,懒洋洋的斜靠在那里,仿佛受惩罚的是别人,她只是坐着小轿路过此地的一个看客。
“跪好!”安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在这里反省下,待本宫下朝后,再来收拾你。”
既是这般说,便没有性命之忧了,众人刚替她舒了口气,却听到她不怕死的嘟囔道:“殿下要打要骂只管来便是了,容容不觉有错,纵使跪死在这里,也反省不出什么。”
安玥拢在袍袖里的双手握紧,脸色更是黑的堪比锅底,侍书瞥了容卿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来圆场道:“容容姑娘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让她在这里冻一冻,指不定回头就明白自己的错处了。殿下,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在那边等着呢。”
他将头转向金銮殿,吓的那些静看好戏的大臣们连忙低垂敛目站好,侍书忙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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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在床/事上向来霸道,从不容许自己处于劣势,然昨夜容卿竟敢趁他酒醉胡来,现在想来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都让他后怕的发抖,更别提她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得自己出言求欢,随后整个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失去控制……
他扶住额头,痛苦的闭了闭眼,面色愈加难看起来。
然朝堂上正争辩的两人却丝毫未受到影响,一个老泪纵横哭爹喊娘满地撒泼,一个指天指地发誓诅咒疯狂辩解,没坚持多久便互掐起来,先是言语攻击,接着扑打成团,周围的大臣们见状连忙上来拉架,朝中本就是各派系鱼龙混杂之所,混乱当中不免有人出黑手,“哎哟哎哟”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安玥终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御案上:“够了!”
这一嗓子委实有些震撼,吵吵嚷嚷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安玥抬眼环视一圈,斥责道:“能站在这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员,本是我南沂最有体面的臣子,但是瞧瞧你们,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当这是北华门菜市场呢,成何体统?”
斜了眼路心研,他这个姑姑脾性实在算不上好,本想为她保留些脸面这才避而不见,孰料她竟然不管不顾的闹到早朝上来,御史台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被参个殿前失仪倒也罢了,最怕被扣上其他帽子,外戚专权向来是朝廷大忌,前朝便是栽在这上面,凡事只要跟这个沾上边,必然就落不得好。不过是死了个嫡子罢了,她家最不缺的便是儿子,出阁未出阁的加起来将近二十个,至于弄出这幅肝肠寸断的模样么?怎地就不能学学容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呢?
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那个杀千刀的了?安玥猛的摇了摇头,将脑中纷乱的情绪统统赶走,不待开口,那两位竟又自顾的闹腾开来,“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路心研抹泪:“请殿下为小儿做主。”,沈心蕊磕头:“请殿下还小女一个清白。”
安玥怄的一口血差点吐出来,突然理解那些所谓的“暴君”了,当真是稍微对臣子们纵容一些,她们便会得寸进尺,全然将他那些冷酷作风辛辣手段抛之脑后了,他嘴角浮起抹冷笑,朝殿外招了招手:“来人。”
八个劲装带刀侍卫冲上来:“在。”
“路心研、沈心蕊殿前失仪,拖下去,分别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他语气顿了顿,视线投向侍立在身后的禁卫军统领林静枰,又道:“并,闭门思过一月。林统领,你来督办。”
“臣遵旨。”林静枰抱拳领命,扬了扬手,那八个侍卫连忙冲上来四个,夹起路心研跟沈心蕊就往外拖,两人皆是一品大员,又上了些年纪,二十大板打下去,便是没闭门思过一月的命令她们也下不了地,有心想要求饶,又怕被对方以及底下门生取笑,于是直到被拖到金銮殿外剥掉亵裤按在长凳上,两人都憋着劲没吭声,但当板子结实的敲到屁股上时,那皮开肉绽的感觉换来的则是撕心裂肺的惊叫。
竹板“噼啪”声此起彼伏,安玥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着,堂下站着的朝臣们大气都不敢出,其中几位方才暗中浑水摸鱼的,此刻额头上上已是汗水涔涔,殿外每传来一声尖叫声,她们浑身便抖一抖,待到二十大板结束,被打的那两个尚且灵台清明,殿里却横抬了三个晕倒的出去。
“没出息。”安玥哼了声,接过侍书呈上来的奏折开始处理朝政。
西岐女皇病逝,二皇女继位,登基大典定于明年二月初八,南沂这边须派遣使臣前往恭贺,安玥与礼部尚书商议一番,又征求了谢丞相的意见,最后确定下来由礼部新升迁上来的员外郎顾明玉担任使臣,九门提督府派五百人马保护,待钦天监占卜得良辰吉日后便动身出发,又商榷了一些有关腊月二十三皇陵祭祖以及年初一朝见百姓的一些琐事,唯独绝口不提路沈两家的这桩案子。
这般讳忌莫深,让被单独提到乾清宫的于暮凡如坠冰窟,“证据确凿”这样的话如何都不敢讲出口,只得恭敬的再三保证,定会倾尽全力彻查清楚,安玥闻言微抬了抬眼皮,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挥手让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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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坐在正殿内盯着香炉出神的安玥,被莽莽撞撞闯进来的若琳惊醒:“殿下,不好了,容容姑娘晕过去了。”
路心研终究是自个的亲姑姑,自个早朝上将她拖出去打了板子,且不说是否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