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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沉醉不知归路-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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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亲手绣的?”他摸着上面的刺绣,“这个是……鲤鱼?”
施玥儿只觉得嘴角抽搐了几下,虽然她“不求形似,只求神似”,可这……也太扯了吧。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好奇宝宝身上,“现在快躺下睡觉,有什么明天再说。”
见他拨开被子,就要解下腰间的玉佩,系上“鲤鱼”锦囊,施玥儿忙扑过去阻止他,天,实在……不好意思让人见到堂堂王爷身上竟挂着这样的杰作,随口说,“这个另有用途,不是用来挂在身上的。”
韩成敖忽地记起什么,抓住她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
想不到他还记着,她的手臂上的伤开始慢慢愈合,结成一道难看的黑红的痂,没有裂开的痕迹,无伤大雅,只是那痂实在难看,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看,忙放下袖子,再次勒令他睡觉。
说着换了他额上的毛巾,换了另一条,又伸手去试试他的额头,收回来时却被他按不放。
“我哪里也不去,等你睡了再走。”
韩成敖面上有异样潮红,不多久药效发作,加上耗尽了一天的精力,得了她的保证,终于睡去。
她舒了一口气,起来环看屋子一眼,随即发现问题来了,他睡了她原来的床位,那她睡哪里,眼看天都快亮了,不想再去劳动施家任何人,她爬到他的躺椅上去,蜷缩起身子,假寐一会。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总算尝到了。
身下是硬邦邦的椅板,偶尔翻身会有咿呀的响声,很容易醒来,累了一天,一躺下来反而脑子清醒,一夜无眠,不知过了过久,好容易有了一点睡意,放任自己投奔黑暗。
天亮了的时候,施玥儿微微张开眼,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发现一双手锁在腰间,试着动了动,惹来更紧的收拢,算了,反正被他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困倦得不行,索性由得他去。
再闭上眼,却睡不着了,感觉身边动了动,然后赤裸裸的一道视线打在她脸上,任谁被人这样盯着都无法入睡,她一动也不动,感觉耳边他的呼吸渐进,扫在脸上痒痒的。
好你个小子,还想吃老娘豆腐。
在他头凑过来前,装作无意地别过脸,打了个不甚美观的哈欠,发现不小心咬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恶作剧地加重力度,听到耳边闷哼一声,扑通一声倒下。
天色还早,昨夜睡得不多,不如趁早补个回笼觉。
再度睁开眼时,晨光透过薄纱帘,落在地板上,折射出迷离的光。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韩成敖脸上又有了形迹可疑的潮红爬上,她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早啊”。
先是关心摸摸他额,烧未完全退,倒也不碍事,再瞥到他的嘴,“你的嘴怎么了?”
“被……猫咬的。”
门被啪的撞开,乞巧的声音进来了,“小姐!小姐!”
改天要好好教这丫头,进门前要敲门。
乞巧知道她平日一向习惯睡到自然醒,这会儿亲自来唤她,莫不是施家人要上房揭瓦了?
“小姐,琏小姐她……上吊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亲上加亲
更新时间20101225 23:24:10  字数:3100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只能说实在太没新意了。
她淡淡点头,算是听到了。慢悠悠洗涮,梳妆完毕,昨晚没顾得上吃饭,饿得胃痛了,命人上了早点,颇为丰盛的一顿,韩成敖只能瞪着眼,躺着喝小粥。
外面的嘈杂越来越大,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用完早点,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估摸人也该救回来了,盘算着是时候过去慰问慰问。韩成敖也要跟去看看热闹,一想,他是头号当事人,她左思右想作的决定,还得他拍板才有信服力。
走出一段,不由看一眼韩成敖,这人从出了房门就牵着她的手不放,一路招摇得很,虽然对施琏儿的轻生举动有不解,更多是在等看好戏。施府的日子无聊得很没有他在王府里收藏的诸多玩意,加上她警告过不得在施府里干太出格的事,大半个月来,她一头钻在账本里,没有多少工夫搭理他,他一个人快闷坏了吧。
几个下人偷偷看他们,本想挣开他的手,看他略带苍白的脸上,额头眉间却是沾满阳光,不知为何心底也有些感染,顿时产生一个错觉,她像拖着一头超大型号、昂首阔步的牧羊犬在散步,这人若知道她时不时在他身上联想到狗,肯定气得翘辫子,不自觉嘴角上扬,由得他一路大摇大摆牵着走。
进门前,停住脚步,拉住韩成敖,决定先给他打一支强心剂。
韩成敖感到回握他的力度,一愣,不由双手握上去。
她笑着,终于抽回自己的手,正色道,“我有话跟你说。”
他点头,一付“我等着听”的表情。
“待会你不要多说话,我说什么,不能拆我的台知道吗?”
每当她露出这样的笑,他就感觉背后隐约有凉风生起,可是眼睛一时被那笑迷炫,神差鬼使的点头。
施玥儿赞赏地冲他点点头。
推开门,一屋子的人,施夫人,翠姑,哭得泪人似的,内屋,施琏儿躺在床上,看样子是昏迷过去了。
施夫人一夜之间憔悴得不似人形,据说施琏儿是凌晨被发现做傻事,估计也是守了一夜,她们凄楚的眼神,施玥儿反觉自己对她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他们一出现,气氛马上紧张起来,她淡淡扫一眼,“她怎么了?”
施夫人一双眼肿得如核桃般,“人是没事,不过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她醒来又会想不开。”
眼看施夫人又泫然欲泣,施玥儿朝乞巧点点头,将带来的餐盒的摆出来,绽出一丝笑来,“二娘,我让人熬了些小粥,你们累了一夜,先用吧。”
施夫人一愣,她已将几样糕点摆出来,“这几样是云裳做的,这个是我做的,翠姑,你也一道尝尝看。”
翠姑也料不着她转的念头,“玥小姐,我怎么敢……”
翠姑不由分说被她按坐下去,施玥儿也一道坐下,“宫里一早来人召王爷进宫,我们得回去了,可是回去前得把事情处理清楚了。”
翠姑期期艾艾道,“琏儿小姐自小看到大……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傻事。”
“琏儿自小有哪样不顺心的,又一向好强,是我当娘没看好她。”
施玥儿一笑,“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和王爷商量过了,事情闹成这样,大概是天意,王爷是个有担当的人。”她有意看一眼无聊地抱着胸立在一旁的韩成敖,“不论做了什么,都会负起责任的的,是不是,爷?”
施夫人抬头惊道,“玥儿,你的意思是……”
她含笑点点头,“亲上加亲,也是喜事一桩。”
她们简直不敢相信来得如此容易,只有韩成敖忽然嗅出不寻常的味道,她笑得像个狐狸的时候,一向少有好事,蹙起一道眉来,干巴巴地问,“什么负起责任,亲上加亲?”
施夫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诚意,来回地在他们身上打量,施玥儿狠瞪了韩成敖一眼,想起刚才信誓旦旦的保证,韩成敖嗤地一声别过头去。
既然不相信她是真心的,那好吧。
施玥儿露出自以为最真挚的笑容,“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把好日子敲定了,我们回府才安心,也好让我爹放心。”
吉日都定了,还不放心?继续笑,“我不懂这些,还得你们多操心。”
施夫人显得十分局促不安,一时看看她,一时看看翠姑,拿不定主意,倒是翠姑心明口快,“小姐,翠姑有个远房亲戚快办喜事,翠姑给算过一回,八月初四,是再好不过的日子,只是……”
一个月后,这么等不及?
睿王新婚不到半年便纳妾,定会传为佳话。
施玥儿一拍桌子,“好日子,就这么定了。”
施夫人始终忐忑不安,“翠姑……这,太急了。”
“不急,夫人,过了八月初四,便要到来年才有好日子了。”夜长梦多,多则生变,谁知会出什么变数,不如生米早日做成熟饭,早日登堂入室。
事情来得突然,施夫人有些茫然,却是露出放下一块心头大石的神态。
接着又商量了嫁礼,宴席,宾客,施玥儿自称不懂,不置一词,宴会毋庸置疑设在王府里,施夫人坚持要在施家摆一回喜宴,转念一想便明白,她们要高调地嫁女儿,宣告施家昔日遭人退货的大小姐要风光地嫁入皇家了。
韩成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憋得青紫,他此时还听不出是怎样一回事,才真是脑袋被门夹坏了!
她在桌子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悄悄捏他的手心,警告他不可以轻举妄动,时而朝他抛去眼色。
你忘了进来时,答应了我什么?
韩成敖快忍到极限,施夫人终于把话题引向最敏感的一件事上。
“琏儿是你姐姐,一点也不懂事,反要你当妹妹的照顾……我真是不放心。”
她轻轻一笑,“姐姐永远是姐姐,我们在府里也是姐妹相称可好?”
她的意思是,无分大小,平起平坐,施夫人怎能不热泪盈眶。
“玥儿……”施夫人拉着她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如今,只剩怎么劝服琏儿姐姐了。”
“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听话。”
“哗啦”一声巨响,韩成敖猛地站起来,呼啦把桌上的茶杯、碗碟、糕点全扫到地上,又一脚踢翻了桌子。
惊天巨变,诸人还来不及反应,他又要去砸其他的家具。
这家伙,明明都说好的,真是没信用的。
“爷,不气,不气了……”施玥儿只得出出杀手锏,忙冲过去用力地搂住他,不让他继续危害其他的物什。
“你们这帮蠢妇,休想本王答应!你让开!”韩成敖说的是“本王”,暴怒的程度可想而知。要不是她死死抱着他,恐怕他要把施夫人撕成两半,他怒起来力气奇大,她快拦不下他了,改转为正面搂着他的腰身,低声在耳边柔声哄道,“爷,你答应我什么了”,他闻言身子剧烈地一震,不由地搂上她,终于把出闸的小狮关回笼子里。
她敏感地赶在他进一步要抱她时,赶紧退出来,开玩笑,这人,也不看场合,她没忘记还有一屋子的旁观者,没兴趣表演给人看。
施夫人等吓得面无人色,她以为只要施玥儿答应,韩成敖就算默认了,怎么料到惹来冲天大火。
“爷,你冷静点嘛。”她尽量保持笑容不掉,“琏儿是我姐姐,我们俩自小感情很好,你不喜欢我跟她一同伺候爷吗?”
韩成敖蓦地明白昨夜要他答应的要求,退了一步,放开她,眼里受伤的痕迹令她心狠狠一揪,她几乎开始自责起来。
戏还是要演完。
“爷昨夜发烧,现在头脑不清醒,不用担心,我会劝服他的。”一手拽着他,不让他走,他一走,不知要费上多少工夫去跟他解释。
施夫人惊魂未定,“玥儿……一个月太仓促了……我不想不如延后一些。”
她笑得无辜,“三年又一个月不算短了。”
一屋人脑子同时短路。
“三年……又一个月?”
“噢。瞧我。”施玥儿一拍大腿,懊恼道,“忘了跟你们说,先皇在世时约定,先皇驾崩皇子们一律要守孝三年,三年内不得有嫁娶。”“如今先皇去世才不过半年,三年孝期满,最快的也要大后年出头,娶正妃不同娶妾,算上报内务府批牒要的时间,恐怕再快也得三年后的八月初四。”
三年,不同三月三日,花开不过三日红,如花红颜,弹指老去,三年你耽搁得起吗?
施夫人瘫在椅子上,三年,施琏儿都二十一了。
不介意为他们进一步解惑,好教人心服口服,“我是先皇亲封的敏颐郡主,先皇有遗旨,驾崩百日后立即得大婚,这个,自然不同王爷娶民间女子。”
看她们从天堂摔到地狱的脸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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