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人偶剧-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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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睿捷对死亡倒没什么所谓,不过她不会死,在站于顶点之前,在做完那些她极度想做却又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前,她绝对不会死!
蓝睿捷如静静的在草丛间潜伏的狮子,安静的等待着合适的机会,她不是天使,所以作为回礼,她只好送那位对她这样好的副校长下地狱。
蓝睿捷在行动前告诉她的弟弟,在13岁前一定要离开这里,但不要让别人将他领养走。
因为男孩觉醒异能普遍在13岁,不管蓝雪是不是异能者,13岁之后都会很是艰难。
是,那么就成为实验体,不是,那么就被卖到不法医院去,或者成为别人的奴隶。
而来领养的人一般都有几个是一开始就联系好了的人体医院等家伙,为了以防万一,尽量让学校觉得蓝雪是累赘,而被开除出去比较保险。
之后没几天,蓝睿捷行动了,她放走了所有被实验者,制造了实验室的大混乱。
乘机动用异能,将向来由于她的异能量少身体又不好,而在武力上看轻她,所以没什么防备的副校长掠到实验室中的手术室,对她动用了点酷刑,由于不能呆太久,所以她只能快速把副校长全身的皮都拨去,四肢硬扯断,用了一个小时,做完后她就立刻离开了这个孤儿院。
由于时间不够,所以她只能这样简单的结束副校长的生命,不能好好折磨她,真是可惜!
之后她为躲开孤儿院的搜索,逃到了世界的夹缝。
和才到世界的夹缝时混得很惨的萧风不同;她对那里的生活实在是很适应,欺骗,利用,谎言,背叛,利益,这一切于她,太过熟练,她混得如鱼得水。
蓝睿捷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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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睿捷是个瑕疵必报的性子,在她掌握了一定势力后,她返回了那个孤儿院。
一颗炸弹,很是干净利落。
她没有去找寻蓝雪,负责归负责,她到底是个理智的人,她现在还不足以随心所欲。
副校长是个很好的例子,她知道自己不能太锋芒必露,所以她加入了一个组织,表面温柔似水恭敬有加,暗地里架空了那个组织老大的势力。
然后她想着要去找蓝雪,她并不怎么想蓝雪,但那是她的责任。
可在她正要开始寻找前,她遇见了魔魅,遇见了那个眉宇间有着隐约邪魅的女孩。
她几乎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她温柔的笑看着那个女孩。
女孩绕有兴趣的看着她,眼底深处是强势得让人心惊的掠夺,神色间很是随意自在,嘴角的笑容有着淡淡的几不可见的邪魅,女孩挑眉,举止间是略带侵略性和攻击性;又很是随意;女孩低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天生的蛊惑,意志力不够坚定的,绝对会轻易的被这声音操纵“萧风,我的名字。”
女孩身旁的女子,一身红衣张扬尖锐,血眸里是浓浓的残暴和戾气,嘴角的笑容带着习惯性的嘲讽。
之后的加入,蓝睿捷是很乐意的,因为魔魅里有三个医术好到让蓝睿捷也惊奇的女孩,之前刻意的敌对也不过是蓝睿捷对魔魅这趟水有多深的试探。
馨给蓝睿捷检查的时候很是惊讶,这种身体状况,竟然还能依靠着异能好好的站着行走,其精神力之强,让馨为之惊叹。
蓝睿捷一开始对魔魅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渐渐的却觉得危险。
这里的人太肆意了,在萧风这个闯祸天才的带领下,她们活得太潇洒太自在,让人没法不羡慕,尤其是她这个步步算计,处处留心已经成了习惯的人。
拌嘴,吵架,单挑,群殴。
不爽的时候就去惹点事,反正天踏下来也是大家一起撑着。
心情好的时候就做点善事,反正魔魅里没谁会要求你必须做什么不准做什么。
魔魅会做的事情基本是这样的,惹事收拾麻烦再惹事再收拾麻烦,无限循环。
蓝睿捷真不知道说这群人无聊好还是什么好,她为了避免自己不合群而陪着这群神经病去搞过大屠杀、又当过灾区自愿者、救助过孤儿院、也残杀过小孩子。
(以下没提到名字的,都是魔魅中在孤寻的背叛事件里死去了的人。)
孤寻撇撇嘴“最近真无聊。”
馨有些难过的说“听说南国那边爆发了瘟疫,死了好多人呢!”
萧风一拍手,站了起来“我们这次扮演白衣天使救人吧!”
“切!别让我吐了,你,白衣天使?”说完这话又立刻转过头问“话说总不是整个南国吧!具体地点呢?”
结果你还是要去是吧!那你前面罗嗦什么?蓝睿捷合上书本,温润如玉的笑道“南国……恩……我说了地点,你们会记住吗?”
“绝对不会。”萧风很诚实的摇头“反正有我们万能的蓝睿捷大人在呢,小的们就不凑这记路的热闹了。”
“你还想再走丢多少次?”蓝睿捷温温柔柔的问,背景为一片刮着寒风的冰天雪地。
萧风这孩子很实诚“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走丢了就走丢了,反正晃着晃着不就晃回来了吗?”
你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在晃,才能从大陆的另一边晃回自己的国家来呀?萧风!
“我死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一次在扮演除妖师的工作中,被人类杀了母亲的那个厉鬼恶狠狠的瞪着委托人。
萧风点点头,一脸我明白了的样子,很认真的问“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咽气呢?”
孤寻讥讽的笑着抬手,手中的匕首反射着寒光“哼,我现在就让她咽气。”
馨暖暖的笑着“别这样,她也不是坏人,只是执着了点而已,快点送她去轮回吧!”
一众人默然了,馨,你又黑了,什么执着了点,根本就是想说她笨是吧!快点送她去轮回吧!这意思不就是快点把她干掉吗?
瞬无害的娃娃脸笑容不变,不动神色的离馨远了一步,在魔魅这群人里,她第一不惹蓝睿捷,第二远离三胞胎,
蓝睿捷温柔似水的点头道“那孤寻,你请吧!”
蓝雪对委托人喊道“这家伙可是厉鬼,记得要加钱!”
送鬼去轮回,再拿了钱后的第二天,馨和赛雅然这两个善良人士,立刻开始对付那个干了不少缺德事的委托人。
“谢谢!”灵对扔给她一元钱的人说。
“为什么我们要放着公司里的事情不做,出来讨饭呀?”赛雅然极其纠结!
“恩!这是个问题!”萧风一本正经的抱胸,点点头,认真思考。
身旁的同伴一拳揍上萧风的脑袋“问题你个鬼,不就是你个神经病拉我们出来当乞丐的吗?还故意穿成这样,竟然还在脸上抹黑碳,你看看这大街上的乞丐,就数我们最有型!”
萧风捂着脑袋,特委屈“竟然觉得这提议不好,你们干吗还跟着我来呀?”
那同伴顿了顿,坐好了,学着刚才萧风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抱胸,点点头,认真思考“恩!这是个问题!”
千雨十夜万分无语的……和蓝睿捷一起喝茶。
话说茶杯哪来的?你俩竟然随身带茶具吗?还有,穿得这么……有个性,还捧着茶,一脸享受的喝着,这是什么画面,这也太画面了吧!!!!!!!!!!!!!!!!!
“哦,对了,风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提议来扮乞丐的呢?”梦夜喝着茶,歪歪小脑袋,可爱的问。
一同伴费力的想了想,然后放弃的说道“想不起来,算了,管她的。”
夜里,回到房间后,睡在床上,萧风一拍手,坐了起来,恍然大悟“对了,今天是由于学校出了个暑假题目,体验生活,所以才出去做乞丐来着吧!可什么都没写呢!恩……算了,睡吧!”然后躺了下去。
蓝睿捷渐渐明白了,在魔魅里,根本不需要去刻意配合着,避免自己显得不合群。
这里根本就没一个合群的,在萧风这位极品鬼才的带领下,一个二个都是自顾自的乱来。
所以,完全参照自己的作风,才是最正常的,像一般人那样的群众心理,随波逐流,在这里是不会出现,或者说,要出现了,那才真叫大白天的撞鬼了,哦,不,鉴于她们经常大白天撞鬼,所以这里还是改成撞上古神魔吧!
你做出再惊人的举动,不管是好是坏,这里都没人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你,她们的反应绝对是吹个口哨,鼓掌叫好,欢呼着陪你胡闹,对自己怎么就没想出这样能干的点子后悔莫及。
蓝睿捷没法不喜欢上魔魅,她逐渐在乎起来,深深的在乎起来。
但她不敢接近萧风,那个随意妄为的萧风,做什么想什么,她永远无法预测。
萧风永远是最让人惊讶的存在,她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抗拒不了的吸引,这让蓝睿捷感到不安,甚至恐惧。
萧风为了伙伴和整个世界夹缝的人为敌,大声对魔魅的人宣布决不离弃,纵情的欢笑胡闹。
她是那么温暖的存在,是魔魅中所有人的信仰,这包括蓝睿捷和孤寻,即使她们是那么不愿意承认。
她又是那么残忍的人,是每一个真的和她为敌的人的恶梦,她的行事,让蓝睿捷也感到过恐惧。
这样一个人,蓝睿捷明白,她早就输了,她心甘情愿的臣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念。
那时的萧风,即使在力量上还尚且不足够,却也足以让蓝睿捷仰望。
萧风告诉蓝睿捷,喜欢上她了。
蓝睿捷是以游戏的心态答应和萧风交往的,她想试试,自己这样冷血的人是不是也会被这样特别的人夺取一颗心,尽管她实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所谓的心这个玩意。
她只是以一种几乎孩子气的心态在期待这场刺激的赌博,就像没吸过毒的人,完全不能体会毒发的痛苦,而对毒品感到好奇,甚至为了刺激而去吸毒一般。
所以在所有人都以为霸道的她会对付孤寻时,她始终沉稳淡然,一如既往,毫无改变,因为那时她根本就没有爱上萧风,她对萧风,是一种臣服,以下属对主人的那种臣服。
那时的萧风有那个资格!
她不解的是,孤寻为何也完全没闹,以孤寻那自卑又极其自尊的性格,这太反常了,她留心了好一阵。
和萧风成为恋人后,蓝睿捷渐渐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她对自己太自信了,她一贯是谨慎的,到底是那根经搭错了才会答应萧风和她交往的?
萧风这样特别的人,这样能牵动她情绪的人,她怎么可以再给萧风机会?
这下好了,她真栽了,真喜欢上萧风了,好玩了!向来镇定冷静的蓝睿捷强行压抑着感情,不肯为了以前不屑一顾的所谓的爱情而变得会太过在乎谁,甚至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尽管她还只是喜欢没到爱情的程度。
有那么几次,蓝睿捷甚至对萧风起了杀心,这样一个对自己影响太深的人的存在,让她感觉到了过分的无力和恐惧。
这事蓝睿捷还没折腾完,就遇上了孤寻的背叛。
萧风也算是免去了蓝睿捷的折腾,只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蓝睿捷就是那么纠结的生物,在萧风失踪的三年里,原本并不深的喜欢,在她不由自主的一次次怀念中,一次次思念里,加深了,变为深沉的爱。
可再次出现的萧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可否认的是,萧风确实变强了,也变得更为事故狡猾了,眉宇间皆是深深的邪魅,举动里是惊人的危险。
但对蓝睿捷来说,萧风变得平凡了。
现在的萧风,所有的举动都是有过下意识的计算的,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意了。
而她,也多少能预测到萧风下一步要做什么了,萧风不再如以往那般不可预测。
她在萧风身边感觉到的不再是以往的轻松,似乎天踏下来也毫无所谓的恣意,而是无尽的沉重,死亡般的窒息。
她不再对这样的萧风感到畏惧,连危险感也很少,那份臣服逐渐消失。
她时常有种错觉,萧风已经死了,眼前的不过是个躯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