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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祸世妖妃-第39章

小说: 祸世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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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为何自己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他们似乎看不到自己?清释才这么想,便觉得有一道眸光绞着自己——果然,是他!
正当清释心跳加快时,却听他看着自己的方向道:“不急,你先听听本座的条件。”
“明王要谁的命来换我夫君,蔓娘一定做到!”
清释心间一怔,只觉这蔓娘的声音好生狠绝,除了她口口声声的夫君,好像旁人的命都是草芥一般!可她,就是看不见这近在咫尺的蔓娘身影!
只见这像极东陵久渊的明王,面露蛊惑一笑——清释心跳又瞬间加快,倒不是为他魅惑的笑,而是他的目光正直直看准了自己!
但见他瞳眸如紫琉璃中流淌的琼浆,在阳光下泛着醇美的颜色;修长的指尖缓缓抬起:“本座要——她!”
清释心中‘咯噔’一下!他的手,正直指向自己——原来他能看到的?
“明王想要我的命?”
清释怔愣,他明明指着自己——为何蔓娘说是她?只听那蔓娘又惊急道:“可是您刚才说过——”
“本座要的不是你!”明王有些轻视道。
“不是?那明王是要——”蔓娘瞬间醒悟:“不!明王,我的孩子尚在腹中……他她与您无冤无仇啊!”
清释尚未醒悟过来,便见明王似听了极大的笑话一般:“上穷碧落下黄泉,三千世界中——何种仇忿脱得了须弥界?”
“那明王……为何定要我腹中的骨肉?为何救我的夫君,定要以我孩子来换?”蔓娘的声音,有着痛苦和惊意!
紫瞳流转,他声音慵懒如丝:“须弥界的日子太寂寞,本座总得找些乐子才好……更何况,本座掌管婆娑人界的怨戾之气,自然是要去一气,存一气,两害相权取其轻——蔓荼罗,你该知足了!”
“不!求明王开恩——”
明王袍袖微扬,便侧转了身,只见他移步在花海中,缓缓走开去——清释看不清他的脸上表情,唯能感到那背影的冰冷!
忽听,蔓娘痛苦的大喊一声:“好!我答应,我答应……”
清释总是看不见蔓娘,也早就不再搜寻她的身影了——可听到她这一声绝望的喊声,她也有些心颤疼痛;为她赤裸裸的惊慌和哀伤,感到心中难受!
只见那明王的脚步停下,风拂过他身边的花萼,扬起他如蝉翼的衣摆,周身有着隐隐紫光,淡淡的冷意——
蔓娘犹如抓到一线生机般的嘶哑道:“我可以答应……三个月后,我会将孩子交给您……”
“不必了!”
蔓娘‘啊?’了一声,又似欣喜道:“明王不要我的孩子了?明王若要别的生灵,我一定帮您去杀……”
“不,本座不但要她,而且是现下便要——”明王弹指一挥,便有一朵妖冶紫花飞到了他手中,但见他缓缓侧首:“你可做好准备了?”
蔓娘愕然失声,仓惶道:“现下便要?我,我的孩子尚不足月,才……才七个月啊?”
忽听一缕娇柔的女子声音,在明王的掌心传来:“这有何干?莫非,你以为明王大人要替你养孩子不成?”
“那……那明王要他她做什么?”蔓娘有些激动的对那声音吼道!
“毁。”又是那娇柔的嗓音。
“你说什么?紫尊者,你说什么?”蔓娘情绪有些疯狂:“要我的孩子,只是要毁了他她?”
“大胆蔓荼罗,明王大人如何行事,由得你这妖孽指手划脚?”那一缕娇柔的声音,变成了娇喝声!
蔓娘哈哈大笑,悲声道:“是——明王大人法力无边!是——明王大人的须弥界,豢养三千世界忿咒力!可是明王大人,我的孩子何错之有,为何要毁他她?”
“你当真不知么?”又是那紫尊者的声音,可此刻她似是回到了花间:“你曾身为须弥界的蔓尊者,却私通他昆仑山的仙石——还敢在此大呼小叫,当真是死不悔改!”
紫尊者在蔓娘噤声时,恭敬道:“明王大人,紫儿愿为您收了这妖孽!请明王大人应准!”
明王只是轻笑一声道:“本座不讨厌她的身上的忿咒力——”
蔓娘恍然大悟:“你如此残忍的对我,只为了要我身上的忿恨?”
明王的一头银色微扬,周身的懒散气息越加明显,只听他低柔的声音似有若无:“须弥世界太孤寂,多些烟尘妖灵也是不错的……”
清释豁然一震,恍然熟悉——蓦然的,她想起初出馥洛族的马车上,东陵久渊那样暧昧阴冷的说过‘那宫廷太孤寂,你这条贱命……’
是他吗?不是他吗?清释只觉得一阵晕乎——这种感觉好遥远?!
伴着一声尖利的痛喊声!清释忽觉眼前一片紫色荧光飞洒,不!是自己变成了点点细碎的光影?却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耳边,似有那蔓娘的嘶吼声:“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我孩子!明王,我不要交易了,不要了……求你还我孩子!她是无辜的,她不是妖灵——”
“晚了!”又是那紫尊者的声音,幽幽柔柔道:“她虽不是妖灵,可她的父亲仙非仙,她的母亲妖非妖——既然你们都不纯粹!倒不如如我们一般,做个妖灵落得自在?何况明王大人亲自动手,可是她天大的福分!”
“紫儿,将她收好……养些日子,放到我寝宫来。”明王的声音一出,蔓娘和紫尊者的忿恨气息便消弭而去。
“是!明王大人,她若成形,该当如何称呼?”
“就叫她——尘儿。”
……
清释再也分不清,也听不清任何声音——唯有点点金紫色的烟雾让她无法挣脱!
‘啊——’随着暗夜中的一声低呼,细密的冷汗,便自她莹白的额际滑落下来!
清释这才发现自己仰躺在榻上,原来是南柯一梦啊!
她咬着下唇,徐徐睁开了眼眸,然而神智刚一清醒,便惊得弹跳起来——
暗夜中,她望见的是那双深邃而俊秀的眼睛,一缕龙涎的清香久久不散!清释惊慌道:“你……你!”
久涧坐在榻沿,凝声道:“什么梦魇,如此可怕?”
清释精神本有些恍惚,可看到东陵久涧如今毫无忌讳的来去,心中难免惊醒又戒备的看他:“原以为只是噩梦罢了!却原来,现实和梦境是如此相近!”
久涧视清释的嘲讽如无物,反而自作多情道:“哦?这么说来,本王也在你梦中了?这真是‘荣幸’哪!本王自小也常做噩梦,倒能体会被梦境折磨的痛苦……”
“你们两兄弟差异可真大!”清释冷冷打断他,极度厌恶他坐在自己床上——虽说这是他永靖宫的寝居!
久涧面色一凛:“差异?何来此言?”
清释冷哼一声:“东陵久渊自称‘此生无梦’,而你——却经常做噩梦?”
久涧瞳眸一暗,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清释根本来不及挣扎,便觉得呼吸突然一窒——
只见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陷入了她的皮肤,阴沉道:“好妹妹,你我真是好兄妹哪!本王才想着他,你便提起了他,哈哈——”
清释被他掐得痛极,更被他突然阴狠的脸色惊到!咬唇道:“你们果真是‘兄弟情深’……我不过提他而已,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久涧阴沉哼笑,手劲再度用力:“说!兵符在何处?”
清释一愣:兵符?
未待她多想,便被臂上传来的痛楚,折磨的痛呼一声:“什么兵符?”
久涧的儒雅俊颜早已不再,唯有扭曲的急切:“母后知晓传国玉玺所在,定然也知晓兵符所在!她是不是给了你?给我!”
清释不懂他在说什么:“你不是拿到玉玺了吗?”
“兵符!本王要兵符!”久涧将她按到在榻,近乎疯狂的吼叫:“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
一直挣扎的清释,见他如此疯狂,也冷怒道:“我不知道!你不是未来陛下么?你不是储君么?怎的如此可笑,还来问我兵符?难不成,你这王位是谋夺来的不成?”
“贱人!”久涧忽地甩手,狠狠甩出一掌,将清释打得眼冒金星,很快她口中的血腥味漫延开来!望着满面阴狠的久涧,清释半伏在床榻——
尽管挨了打,清释却觉得可以呼吸了!她强自屏息,右手藏在身下,缓缓摸向枕头底下——

第一百章

“贱人!你不说是么?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哼!你当本王不知,你在等他来救你是不是?”久涧阴沉的哈哈大笑:“本王也在等——等他来自投罗网!看他能撑到几时!”
清释刚摸到‘冷烟’,便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仍佯装镇定:“您是未来的君主,东陵久渊已是大逆不道的孽子……何惧之有?”
“这话说得好!”久涧手劲略松,哼笑一声:“只不过,你和他**一事……朝野可无人知晓呢!那畜生,如今还没到人人唾弃的下场——本王甚至还要替你们遮掩!好妹妹,你说怎么办呢?本王很为难哪!”
清释一边企图将匕首纳入袖中,一边要设法和他周旋——忍着被他揪住头发的痛,身子遮挡枕头,喘息道:“你为难什么?既是王朝的君主,还有让……让你为难的事?”
“哦?妹妹何时,如此看得起本王了?”久涧满脸阴霾道:“我煜嬃王朝今时今日再不济,还是这天下的共主国!而你们,偏偏闹出乱伦丑事——那畜生毁则毁矣,可我这浩浩王朝呢?乱伦之事,一旦落得天下皆知,势必会受到亡国诅咒……你说你是否该死?你说本王是否该为难?”
久涧怒火迸发,一手揪住她的发,一手捏住她的脸——狠狠的肆虐折磨!
直到清释痛不堪负,他才甚是解气的哼笑:“他一日不死,你便一日不得安宁!除非——你告诉本王兵符下落!否则,就算没有亡国诅咒,本王也要将你日日折磨,致死方休!”
兵符,又提兵符!?诅咒——可是在指自己的胎记?为何他又说什么亡国诅咒?清释强忍痛楚,虚与委蛇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何谓亡国诅咒?”
“不懂?你自然不懂!”久涧面上的阴霾越深,声音有着诡异的痛恨:“本王告诉你又有何妨?你可知,母后求过我——她求我放过你!”
“求你?”
“很惊奇吧?”久涧哈哈一笑:“你可知,本王手中的传国玉玺何来?是她,是她告诉本王的!她又为何会告诉本王玉玺所在?”
清释不解他因何疯狂,只得忍着疼痛道:“你是煜嬃王朝名正言顺的皇子……玉玺迟早是你的!”
久涧得意哼笑:“话虽如此说!她却是为了你!父皇驾崩后,她便企图用传国玉玺换你自由!真是可笑啊!父皇不应允的事,你说我怎么可能去做呢?母后啊母后,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可是,你在她面前还是佯装答应了……不是吗?”清释心中慢慢有了答案。
“何以见得,本王有答应她?”久涧墨眉一挑,痞痞一笑!
清释微垂眼眸,以略带惊恐和柔软的声音道:“因为你顺利拿到了传国玉玺,还因为……”
但听她拖长了话音,手腕一转,袖子下微微露出了刀尖,寒光一闪——
久涧因为太过小看她,终是来不及躲闪!一把幽沉的匕首,以最快的速度横在他的喉间!只是瞬间,他的脖颈便有一道血痕隐现,不一刻,血珠整齐而缓慢地延着他的脖子垂落——
久涧大张满含惊怒的眸子,瞪视着清释!
“还因为——你东陵久涧,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清释边说,边握紧了横在他颈间的匕首,缓缓在床榻跪直!为了掩饰紧张,她一把抓住他的肩头,将他推倒在榻——
东陵久涧因为颈上破皮的血痕,心中确实有所震慑——更不好呼喊外面的心腹们!由于颈上直逼的寒气,他已经感觉到颈上的利器非同一般!唯有小心翼翼,生怕清释不知轻重一刀捅下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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