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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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爷随手撸了撸自己那短小却不乏粗硬的男根,又顺手取了一瓶媚药在手,塞到苏长卿嘴边命他咽下。
苏长卿最是厌恶这等东西,因为这东西足以让他变得淫荡不堪,不可自控。
他皱眉摇了摇头,忍不住求道,“吴爷,贱奴不配用这麽好的东西,吴爷您尽兴便是,贱奴一定全心伺候!”
可吴爷见苏长卿不愿,反倒更为兴致盎然,他死死拉扯住苏长卿的发丝,迫使对方不得不抬起头来,然後将一瓶媚药尽数灌入了苏长卿口中。
“唔!”
苏长卿这时才慌了神,急忙挣扎著想要吐出,哪知那歹毒的吴爷却是抢先一把捂了他的嘴又将他摁翻在地。
被迫咽下大半瓶媚药,苏长卿一会儿便起了异样,他浑身滚烫难当,只觉一团火灼烧在四肢百骸胸腹之间,而这热流最後更是汇成一股直入他下腹。
“啊……”苏长卿痛苦地睁著湿涩的双眼,双腿不断摩擦,後穴亦在吴爷手指的把玩下变得更为热湿。
“好,苏四,你这模样可真叫大爷见了高兴。”
吴爷贪婪地抚摸著苏长卿虽有伤痕却仍算强健的身体,分开了对方的双腿,托住臀便将男根顶了进去,和之前不同,对方这一次则是全力扭动起了腰身邀好。
淫靡的水渍声响起在小小的值房里,向来隐忍的苏长卿也不堪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他嘴角垂下了一丝涎液,双目也变得迷离,整个身体只会随著吴爷的抽插而扭动,胯间的男根虽无人爱抚却也高高挺起。
身後的抽插一下重过一下,痛却又似一种满足,苏长卿迷惘地睁著眼,不知自己这一世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在暗夜的庇护下,苏重墨小小的身影并没有惊动周遭零零散散的值守军士。
他记得监工的值房在哪里,径直朝了那个方向走去,令他意外的是,值房外面竟也是没有人值守,但是屋内的灯却透过有些破烂的门缝射漏了出来。
这里的监工都很凶很恶,苏重墨自然也怕他们,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门边,正要鼓起勇气进去,却又因为里面传出的声音而却步。
透过一条门缝,苏重墨往里面偷偷看了看。
苏长卿被吴爷操弄得很厉害,他大声地呻吟著,下体的男根已经开始变得颤抖。
後面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而来,让他几乎失却了理智,吴爷亲吻著苏长卿的颈项和肩膀,双手摸到前面,一手捏住对方的乳头,一手却攥住了对方的男根,在苏长卿耳边恶意地逼迫道,“快好好地求求大爷干你,大爷便让你爽出来。”
苏长卿此时已然神智迷乱,他再也顾忌不了自己心底仅剩的那点尊严,当即便疯了般地哭喊了起来。
“吴爷,求您干死贱奴,贱奴!”
“好,还算识趣。”吴爷邪恶地一笑,手在苏长卿下身重重搓弄了两下,直让苏长卿嘶喘著射了出来。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吴爷顿时警醒,当即破口大骂道,“谁在外面?!”
而随著吴爷这一声呼唤,本来在一旁偷偷打盹的守卫们也急忙赶了过来。
苏长卿此时已被吴爷操弄得昏死了过去,吴爷性质被打断,一脚将他踢开,这才询问守卫道,“刚才外面那人呢?”
守卫赶来时只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匆忙逃去,他们还道屋里有什麽事发生,故而只是先一步进了房内查看。
吴爷低头看了眼满身脏污躺在地上的苏长卿,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吩咐道,“把他抬回去,让他儿子好好照顾照顾他。”
作家的话:
因为苏长卿这一世对苏重墨的疏离和冷淡,才让苏重墨忐忑不安地想去看个究竟。於是。。 ┐(┘_└)┌,剧情被他改变了!
十
苏重墨匆匆跑回屋中,惊魂未定,他眼前仍在不断闪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为什麽……为什麽自己的父亲会被吴爷压在身下,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怎可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
虽然苏长卿每每去了吴爷那里回来之後总会有些不太对劲,对方也总以受了些皮肉折磨来搪塞,然而当苏重墨亲见事实之时,仍是深受打击。
“不……不会是真的……”他抱著自己的头,在黑暗中蜷缩著自己小小的身体,他恨自己没用,更恨那般欺凌自己父亲的吴爷,而苏长卿口中那无意识发出的妄语谵言更是令他小小的心灵深受打击。
在他眼中,苏长卿不管遭遇何等的逆境都从不曾轻易屈服,可谓以身作则地教导自己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子汉,而如今对方竟在吴爷那等龌龊之人下辗转承欢,哀声乞怜,实在令苏重墨一时难以接受。
便在苏重墨内心纠结万分之时,门外已传来了动静,他擦了擦眼泪,小心地打开了门,却见几个军士抬了苏长卿往屋里来。
“小子,你爹刚才伺候吴爷之时昏过去了,你好好照顾下他吧。”
军士们说完话,便将赤身裸体的苏长卿丢到了床上,其中一人不忍心地看了苏重墨一眼,倒也算有几分同情这对可怜的父子。
“小孩,去弄点热水给你爹,好好替他擦拭下身体……”
苏重墨扭头看了眼满身脏污的苏长卿,心中又是一阵酸痛涌起,但是在这些面前,他却不愿流泪,只是拼命地点著头。
待到军士们都离开之後,苏重墨这才急忙奔到苏长卿身边。
他看到对方一身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而且下腹和胯间还有血丝和一些说不出的白色粘稠液体。
脑海中猛然出现了苏长卿之前被吴爷压在身下的那一幕,苏重墨瞪大了眼,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飞快地转身去烧了热水。
苏长卿被吴爷强灌了大半瓶媚药,此时药性俨然未过,即便在昏迷之中,他也开始显得兴奋且痛苦。
“唔……啊……”
苏长卿喃喃地呻吟著,被粗绳磨破的双手却禁不住在昏睡中摸向了自己前面,渴求著能再次释放。
苏重墨烧了水回来,正要准备替苏长卿擦拭去身上的斑斑污痕,却不料对方竟又蜷起了身体,双手捏住下体那平日用来撒尿的地方使劲摩擦。
苏重墨大惊失色,只道苏长卿是身体受了重伤,当即放下水盆便冲了过去抱住对方一阵大喊。
“爹!爹!”
苏长卿浑浑噩噩地被苏重墨摇晃著醒了过来,只是他此时神智依旧未清,双目之中也是疲惫灰暗之色。
他懒懒地看了苏重墨一眼,双手的动作却是不停,很快竟又将下身的男根搓弄得硬了起来。
苏长卿口中无知无觉地溢著饥渴的呻吟,淫荡的模样将苏重墨吓了一大跳,退到了一边。
他死死地盯著床上那个蜷起身体使劲套弄下体的男人,一时间,竟觉得对方是如此陌生。
待看到苏长卿胯下那根东西在射出之後,苏重墨这才又壮著胆子靠了过去,床上的人到底是他的爹啊!
他拧了张湿毛巾,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苏长卿身上满是脏污,淫水,著实令人恶心。
强忍著内心的不安与不解,苏重墨只得将毛巾探向了苏长卿最为脏污的胯间,小心地擦拭起了对方那私密之地。
岂料在他用毛巾擦拭间,苏长卿那根东西又不屈不挠地硬了起来。
苏重墨脸色一变,顿时不知所措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
而此时此刻,神智昏沈的苏长卿终於被吵得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乏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火热,下体更是难受,恨不得能再泄几次,以解内心饥渴。
只是,眼前那小小的身影让苏长卿猛然一震,自己也从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
他挣扎坐了起来,惊见自己全身赤裸不说,身上那些脏污的痕迹也依然存在,而方才自己所感受到的爽快莫不是自己儿子手中那块毛巾所摩挫出来的。
一瞬间苏长卿便明白了前因後果,他尴尬地拉过被子挡住了自己那根不争气又开始勃起的男根,嘶哑的声音里已是没有了往日的威重。
“墨儿……”
他话还未说完,苏重墨却已是丢了毛巾,哭著蹲到了墙角,一个劲地闷嚎。
苏长卿不忍听苏重墨这般痛哭,当即便忍了下身的疼痛走了过去,可他的手刚一触到对方时,苏重墨的身体却明显地往後躲了躲。
是在嫌自己脏吗?苏重墨的心情,苏长卿不得而知。
似乎一切都让这小子知道了……最後,苏长卿苦笑了一声,目光更显死寂。
他还记得最初那一世,自己为了瞒过这小子委实想了不少办法,不许他靠近自己,更不许他和自己一起洗澡。所以这孩子即使与自己常处逆境,亦能干干净净地长大。
而现在,一身肮脏的自己又有什麽颜面再以父亲的身份教育他?
他的父亲不过是个最下贱的性奴,任人玩弄欺凌,却在儿子面前装出副正经的样子。
连苏长卿本人都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想,苏重墨必定也会开始厌恶自己的。
耳边是苏重墨憋闷的哭声,眼前却是早已习惯的阴暗,苏长卿默坐在床边,不屑地又发出了一声冷笑。
也罢,反正到最後自己总是让苏重墨厌恶的,这一世,对方不过早一些厌恶自己,也好让自己早一点死了那颗贪欲无尽的心。
十一
一切就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苏长卿自己舀了冰冷的井水冲洗了身体之後,这才又回到了屋中。
“过来休息吧。”
此时只是半夜,离天亮还早,苏长卿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对一直远远躲在门边的儿子说道。
苏重墨讷讷地看著自行洗去了一身污秽的苏长卿,眼里尽是对方刚才那脏污不堪令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一时竟不敢走近。
他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而且从小跟随苏长卿被发配到了这个地方,有些事情好歹也曾耳闻目睹。
至少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偏偏……
屋里只有一张小小的木床,平素父子俩都是挤在一起相拥而眠,苏重墨早就是习以为常。
而如今面对招呼著自己过去休息的父亲,苏重墨的心中已是起了百转纠结,迟迟不肯过去。
“爹……”苏重墨低低地唤了一声,想问出心中的种种猜疑,可最後到底不敢说出口。
看见儿子忽然变得这般疏离,苏长卿自也知道为何,他勾起嘴角又是一抹苦笑浮现在脸上,随即便拖著疼痛燥热的身体下了床,用两张长条凳子拼了一下,然後便躺了上去。
“你去床上睡吧,我睡这里便好。”
忽然,苏重墨眼角一酸,竟是再次痛哭了起来,他猛然扑了过去,径自将头埋在了苏长卿怀里。
“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
“好了,好了,别哭了。爹累得很,睡吧,儿子。”苏长卿满腹心酸地将苏重墨搂在了怀中,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哭有什麽用呢?该还的自己终要还,就当自己做这一切是在还债吧。
如同苏长卿之前所估算那般,新泰二十年,他的父亲,当今天子龙驭宾天了。
很快,一道赦令送达了北境,苏长卿与苏重墨被准许回永安都城,而苏长卿更是被恢复了昔日齐王的封号。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苏长卿会为此雀跃不已,而对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跪接了圣旨,继而让苏重墨随自己一起往西南方向遥拜了几下。
“恭喜殿下,终於可以脱离此地了。”
苏长卿感慨地摇了摇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对前来传旨的内廷太监说道,“有劳公公了。”
一直奉命监守此地的李大人似乎是没有想到朝中局势会变化得如此之快,之前得势的太子因为皇帝的猝死竟是处於不利之境,竟导致连之前被他陷害流放的苏长卿亦可趁机逃出生天。
他自知这位四皇子当年勇毅果敢,弱冠之年便能统兵领将,可谓一时人杰,当年太子就是怕苏长卿与他争位才不顾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