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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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不是说过,让你取我的首级去换赏金的吗?你又何必大费周张至此?”
苏长卿只以为阿牛到底还是个贪婪的人,虽然口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一想到那麽多的赏金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卖了自己。
只不过一开始,他便没奢望能活下去,当时便叫了阿牛取他的头颅去换赏金,而对方此时将他引入陷阱,只怕是在担心自己会反抗,其实……若这孩子说上一句,他就算自刎以报答对方救命之恩,也并非不可。
阿牛一听苏长卿这番话不由地涨红了脸,他知道苏长卿误会了自己,可他并不愿多做解释。
这个人的身份虽然他已明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若真地说了出来,只怕会给自己招来不少祸害。
魏明之冷眼看著转瞬间又变得从容的苏长卿,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淡定。
“你出来够久了,随我回去吧。你儿子可是很担心你呢。”
“哈,早知道,我醒来之时就该自尽的,要不然也不会再次让你们有机会逮住我了。”
苏长卿笑了笑,那双明亮的眼渐渐垂下。
要不是总还想著见见苏重墨,要不是总还以为自己或可有机会与儿子重归於好,他又怎麽会在受了那麽多的屈辱之後还苟延残喘,只不过……他已经没有来世可以期待了,他真是舍不得自己一死便要和苏重墨真正的天人永诀。
周围的侍卫们在魏明之的默许之下,上前挟制住了苏长卿。
大概是怕他中途会咬舌自尽,已有人将准备好的黑纱拿到了苏长卿嘴边,要替他堵上。
一直冷漠而顺从的苏长卿,忽然扭头看了眼远远看著自己的阿牛,忍不住对对方笑道,“阿牛,多谢你的鱼汤。你是个好孩子。可惜大叔没福分有你这样的儿子。”
想来那碗甘美的鱼汤,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最後一次吃的好东西了吧。苏长卿轻叹了一声。
魏明之蹙了蹙眉,目示手下速速将苏长卿押走,省得对方多话泄露出一些不必要的信息。
苏长卿的嘴很快就被堵了起来,手足也被紧紧绑住,接著有人将早已备好的麻袋抖开,兜头将苏长卿装了进去,系紧了袋口之後才由两人抬了起来,快步离去。
待苏长卿被带走之後,魏明之这才走到了阿牛身边,他打量著这个住在山野之中的小民,将怀中的一块金锭摸了出来,放到了对方手中。
“刚才那个人,就当你这辈子都没遇到过,你可知道?”
阿牛有些胆怯地看著这个面容阴郁的大官,半天才点了点头。
等到对方走远之後,他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那枚金锭,不知为何,这本该人见人爱的东西此刻看上去竟是那麽刺眼……
(10鲜币)七十九 逍遥散
苏长卿被带回行宫之後,很快就被人从麻袋里放了出来。
接著几名太监接过了他,将他捆绑到了床上,随後有人取来一小瓶粉末,在仔细地取了量之後这才和进水里,倒入他口中。
这些日子来,苏长卿吃的药多了,有迷魂药,也有伤药,更有媚药,所以现在对他来说,不管是什麽药都无所谓。他倒希望这是可以取人性命的毒药,这样的话,他也不必再继续受罪了。
被灌下药之後,苏长卿的嘴里照旧被绑上了口枷,想必是他们怕他寻死咬舌。
苏长卿冷冷地哼了一声,麻木的眼缓缓地闭了起来,服下药不久,他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觉得头有些晕沈,而身体则开始发轻,一阵阵说不出的绵软舒服的感觉似乎从四肢涌了出来,托著他的身体慢慢升起。
这个药看样子并非普通的迷魂药,苏长卿竭力保持著自己的神智,但是却忍不住开始陷入这种难以自拔的舒适感之中。
林安得知苏长卿果然被擒了回来,不顾身体重伤,仍让人将他推到了苏长卿的床前。
他看著被绑缚在床上,但是却流露出满面舒服的苏长卿,禁不住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魏明之随後从旁走了过来,他的目光里欠缺温度,只余下一抹决然的冷光。
“逍遥散,我给他服了逍遥散。”
逍遥散……林安听见这个名字,不由一愣,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
“你会毁掉他的!”林安猛地抓住魏明之的衣袖,憔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还不等魏明之说话,林安却已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不得不软软地松开了抓住魏明之的手。
魏明之一手轻拍著林安的背,令下人送了水过来,侧目看了眼正沈浸在万般舒适之中的苏长卿,冷冷说道,“当初是你说的,得不到宁可毁掉他。而现在,你以为我们还可能得到他吗?既然他不愿让你我好过,你我又何必让他好过。用了这个药,至少可以让他不再有逃跑的力量。”
林安痛苦地喘著气,他本就伤势未愈的肺部如今已是变得愈发脆弱,便是每一次呼吸,也会给他带来痛苦。
“唉……”
林安最後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声,他让从人将他的轮椅推到了苏长卿的面前,伸出手抚在了对方已然花白的鬓角。
或许在苏长卿死之前,他这条残命就要去了,人生如此短暂,然而所想之事常不能如愿,所爱之人常不能相伴,唯留孤独悔恨。
一连三天,苏长卿都没有受到刑虐,这让他颇为吃惊。记得之前他因为在苏重墨面前稍微露了一些马脚,随後便被魏明之令人将自己带去月字间和星字间百般虐待,而如今,他已然做出了逃跑这样的罪不可赦之事,对方居然只是每天将他绑在床上,甚至还令人将一种吃了之後会极其舒服的药水喂给自己。
这样的反差未免太大。
此刻已近黄昏,算著又是该自己服食那不知名药粉的时辰了,苏长卿扭了扭头,看了眼洒进夕光的门口,心里隐隐有了些期待。
虽然不知那药粉到底是何物,但是一旦服食过後,自己整个人都会变得很舒服很快乐,虽然似乎是在做一场梦,却至少可以让他暂时逃避如今不堪的现实。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苏长卿本以为有人要进来了,不由微微抬了抬头,向外望去。
谁知道他只看到一双手伸进来,竟将门关上了。
这一举动,让期待著能再次服药的苏长卿心中生出不少失落。
他咬著口中的木枷,闷闷地哼了一声,又将头转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苏长卿就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不对劲了,以往服药之後从四肢延伸出来的舒适感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刺痛感所代替。
他猛地睁开眼,很快将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这种深入骨髓的难受劲比起鞭打火烤都更让他难以忍耐,他恨不得此时就能挣脱开四肢,用刀子将那贴附著骨髓的痛楚一点点刮去。
凄惨的呻吟声从苏长卿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守在外面的侍从也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作为林安和魏明之的心腹看管了苏长卿不少时日了,也深知道这个暴君异常坚韧的忍性,对方即便受了极大的痛楚也一般会强忍著不吭声,而此时并没有人对这暴君用刑,只是按照魏明之的吩咐暂时停了苏长卿的逍遥散,对方竟会如此痛苦难当。
看来……这由魏明之从民间搜集来的逍遥散果然是天下第一奇毒。
苏长卿传出的呻吟声和挣扎声逐渐开始让人不忍耳闻,若非他口中早被绑了口枷,只怕此时已是咬舌自尽了。
此时,苏长卿已明白了,这种症状必是之前自己所服食的药粉所带来的。
不过他已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细想,全身心都紧绷著,对抗著遍布全身,如骨之蛆般的啃啮撕咬。
魏明之掐算著时间,缓步进入了苏长卿的房间。
一进屋,他就看到了那个即便被捆绑著四肢,仍在床上竭力挣扎扭动的男人。
“逍遥散可以让人很舒服,也可以让人很痛苦。”魏明之站在床边淡淡地说到,将瓶中的药粉撮了些在指上。
苏长卿目光发赤地望著他,口中不可抑制地继续呻吟呜咽著。
魏明之坐了下来,将沾了逍遥散的手指探进了苏长卿的口中,他感到对方的舌头很快卷了上来,将他指上的药粉舔舐得一干二净。
很好,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药粉落肚之後,苏长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挣扎得发红的四肢也瘫软了下来,唯有那双漂亮的眼还充满了氤氲地微微睁著。
“听话的话,你就不会这麽痛苦。我知道你一定会听话的,或许,我早该给你用这东西了。”
魏明之喃喃地念著,眼里也对苏长卿生出了一丝怜悯之色。
逍遥散这种禁药,虽然一时可以给人带来无限快乐,但是长此以往却会慢慢腐蚀服用者的身体,毁掉对方的血肉筋脉乃至五感,直到剥夺走对方残剩的生命。
(11鲜币)八十 临死阴谋
得知自己出逃的父亲已被抓了回来,苏重墨心中百转纠结,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让苏长卿先回到自己身边,这样自己既可以多照顾一下对方,缓和一下父子之间的冲突,亦可以更牢固地看住对方,以免让他再次逃离。
接到苏重墨的命令之後,魏明之和林安商议一番之後,不得不将已开始接受菊字间调教的苏长卿带走。
配合著逍遥散的效力,菊字间的总管三喜又在苏长卿的後穴中涂抹了足够多的秘制媚药。
这个时候他们尚未用上道具,只是著令了一名自小便净身如今也不过十来岁的小太监用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替苏长卿按压著後穴中那极为敏感的一点。
双重的药效已经让苏长卿不再懂得反抗和羞耻,他被绑上口枷的嘴边流淌著晶莹的唾液,而他的眼则舒服地半眯著,整个人都沈沦在了那虚幻的快感之中。
魏明之一进来便见了正在受初步调教的苏长卿,他托起对方的下巴看了看,似是很满意对方这副淫乱失神的模样,当即便微笑道,“好了,随便塞个东西进去让他舒服吧,我们得上路了。”
三喜听了,立刻屏退了那手指替苏长卿按揉著肠壁的小太监,亲自取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缓缓纳入苏长卿的後穴之内,又取了贴身的锦帕小心地揉做一团堵在了对方的穴口。
随後,几名侍从进屋来,将尚沈浸在药性中不可自拔的苏长卿老练地捆绑了起来,抖开一块黑布将对方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之後,这才抬了出去。
上了马车,林安揭开了黑布,看到了依旧神智恍然的苏长卿。
对方看上去很愉悦,鼻腔中不时溢出不满足的呻吟,紧缚的身体也在扭来扭去,渴求著什麽。
林安饶有兴致地捏住苏长卿胸口的乳环扯了扯,果然,对方呻吟得更加起劲了。
“咳……”
魏明之随後也上了马车,他瞥了眼苏长卿翻滚扭动的身体,探手覆住他下体那根被细绳捆绑住的男根,对林安说道,“这就是逍遥散的效用,看,不枉费我千辛万苦令人找来吧?”
林安沈默地点了点头,手依依不舍地抚摸著苏长卿消瘦的身体,喃喃说道,“是啊,现在的他多舒服多享受,只怕解开了他,他也不会再想著逃跑了。不过……这样下去,他的寿限必定会大大缩短吧。”
“死是所有人的结局,不外乎你我二人。”魏明之冷静地说,他将苏长卿托起来抱在了怀中,转而将手指深入到了对方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轻轻地逗弄著对方的舌头。
事到如今,魏明之已没有再多做奢想,他知道苏长卿被用了逍遥之後只有死路一条,而他也打定主意,好好享用过这麽听话的苏长卿之後,他也可以安然死去了。
他们三人彼此都互相折磨得过於疲累,或许,死才是属於他们的唯一解脱。
林安听见魏明之的话,已然轻轻笑了起来,他叹了一声,眼里有些自嘲又有些不甘。
“真是的……一定要把长卿弄得这副样子才成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