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調教计-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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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日翻何才人的牌子。你去把那位请进来吧。”将笔放下,皇上方深深出了口气,遥望远山。
“……是。”压着心内的震惊,赵统领深深低头应道,请那位进来……这么说,莫非那王医女竟就是!怪道呢……一个女子,哪能有那般的眼神?早先又听说那人生得比女儿家还要秀美上几分……
从屏风后头转了过来,柳蔓月先朝吊桥那里看去,随即又向皇上这里看了过来,脸上竟带着一丝担忧。从她穿过来这世上,在阁中长大,后又入了宫。虽说路上几多坎坷,要是煽情点儿的话也能写出一本穿越女成长史,可这小二十年不到的功夫,她就几没怕过什么。
死?本就是死过来的,又有何惧?除了这生死之外,便是知道自己要入后宫,同那些个形形□的女子中要分得那皇上的宠爱,她亦没怕过。不就是男人么?上辈子又不是没见过。
至于那些个情啊爱啊的,这会子同小皇帝这里虽有了些个,心里头也更依赖上了他,却更没怕过。你爱,那我便在你身边儿,哪一日你真不喜爱了,那又如何?这天底下没了哪个也不会立时就能天崩地裂,更不会导致人类灭绝。
可她却独独在心内惧怕着那一位。
“后日一早给皇后请过了安,你便过来这崖上,哪儿也莫要过去。”皇上见她出来便有些个出神,起了身子,走到她身边儿,挽着她的手,低声嘱咐着。
轻点了点头,脸上掩不下那担忧之色,抬起一对桃花眼,此时那眼里、脸上,哪还有平素那半分悠然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要动手鸟~灭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八章(捉虫)
捉虫改错——
皇上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得更为怜惜,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亭子里头不是有个暗室?”见她点头,便又道;“暗室的床下头还有一处秘道,出口就在这山谷外头。要是真有些个什么事儿;你见有人杀上了崖上;便放了吊桥,从那暗道中出去。暗室那几口柜子里头有银两、银票,还有衣裳干粮;平素都是收在那里头备着的。你拿了那些便出园子去,若是……”
柳蔓月听得心惊不已;讶然抬头的瞧着他,见他越说越不成话,就似交代后事一般,忙抬手掩到他口上,只瞧着他,亦是沉声道:“要走,便一遭走,你知道的,我从不怕死。”
愣愣瞧着她,这还是头回在她口中听着“你”呀“我”的,可似是只有这会子,才能看着她的心、明白她的意,心中颤了几颤,抬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肩头轻轻拍着:“朕断不会弃你而去的,便真遇上那天大的事了,亦要带着你一遭走!”
寒风凛冽,打那山谷中吹了出来,路过这处水潭之处,打了个旋儿,带起枯叶数片,飘飘洒洒的向南吹去。
这日一早,众妃嫔先是去皇后那里请了安,便各自散去。柳蔓月人还没回到秋水阁这里,便听着了个消息——方采女在她那自家院子里头绊了一脚,动了胎气。
眼皮跳了几跳,柳蔓月抓着白莹那手紧了紧,快步回了自家院子,这才差人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消息打听回来了——“是动了胎气,所幸身边儿的宫女扶着,倒也没出大事儿,只是……”说着,白莹挑眼朝窗外扫了一眼,又道,“只是要安心静养,太后那里吩咐了,叫她哪儿也不必过去,先过了这头三个月再说的。”
柳蔓月缓缓点头,沉声问道:“是她好生自己走着绊着的?”
白莹朝她眼了一眼,垂了眼皮道:“听说,是她身边儿的宫女没扶稳……这宫女是一贯服侍方良人的,这回被太后发落了,又提了一个过去服侍。”
眉头微蹙了蹙,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一脚不知是真跌还是假跌。要是假的,那便是方良人怕被人当成眼中钉,故意绊一下子,叫太后那里给出话儿来让她好生修养?还是,此事上有人想要她落了胎?毕竟,那怎么说是也一直服侍她的宫女,若是个心腹,这一下子可就折了。
白香那里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个什么,外头白萱进来,手里端新得的果子,进门儿见白香那里皱着眉头,随口问了句:“怎么脸上褶成了这个模样?都快成了前日吃的那蟹黄包子了。”
白香朝她那里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眉头仍锁着:“我是怕主子万一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一个屋子里头三个人,全朝她那处看去,疑惑她为何会说这个?在这宫中得了孩子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万一有了身子,别说绊一脚了,就是累得主子手酸了,指不定皇上一生气,便要发落了咱们呢!”
白萱嗤笑一声儿,也不怕柳蔓月恼,拿手点着白莹的脑袋:“你个傻丫头,就是真累着了主子,皇上又不知道,那么多的大事等着皇上呢,哪里就顾及得到咱们这儿了?不过要是主子真怀了皇子皇女的,咱们这儿的好吃食定会多上不少呢!”
柳蔓月抬手在太阳上头揉了揉,拿手点着白萱道:“你这丫头少嚼舌头根子,算算你的岁数也不少了,哪日给你个恩典,叫你出宫嫁了出去吧。”
白萱愣了下,转过头来瞧着柳蔓月,两眼瞪得大大的:“主子,奴才才十七呢,哪能就放出宫去?”宫中的规矩,寻常宫女要当到二十五岁。要是得了主子的赏识,主子愿意早些个放人,二十来岁也是能出宫的。白萱这里不过十七岁,柳蔓月这会儿说这个,着实早了些个呢。
挑眼瞧了瞧她,心中暗叹了口气,若是白香倒也罢了,留她到二十来岁再开个恩典放出去便是。可白萱这里,一不知晓自己同皇上的那些个事儿,二来偏又是个大嘴巴,这些个事情哪里也不敢轻易告诉与她。可不告诉,似早先那般的还好,怕只怕这几日宫中万一有些个事端,再叫她惹上了麻烦,那便自己想使好心也再不能放她离开了。
“不过白问问,你家可有给你定下人家了?”
平素颇有泼辣之风的白萱,这会儿听了这话竟一下红了脸,低头扭捏了一会子,下头一躲脚,一甩手绢:“主子越发没正行了!”说完,臊红着张脸转身跑了出去。
这般作态柳蔓月还是头回见,只惊得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好半晌才回过头来看着白莹白香二人,冲门口指了指:“她……竟还会害臊?”
抬手揉了揉胸口,白莹扯了扯嘴角,没吭声。白香那处冲柳蔓月点了点头:“主子这话可新鲜了,一般的都是活人,她哪就能真有那城墙厚的脸皮了?”
话音刚落,分明臊了出去的白萱,这会儿想起还有事要忙,又回到了屋门口儿,只一时没好意思立时进来,这会儿听了,气得接道:“谁是城墙?待哪日给你相人家时,看你臊不臊!”
白香抬头冲门口道:“我早就有主意了,哪像你一般?”
“你有主意了?”这话倒叫柳蔓月一愣,好奇的瞧着白香。
“奴婢要留在宫里当姑姑!”说着,那两眼就亮起来了,“当姑姑多好啊!来了小宫女得敬着,人人见了都得点头客气着,不比出去强?”
“你就不想嫁人?”柳蔓月倒是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说,心中再愣了三分,那边的白莹也是诧异的瞧着她。虽说在宫里若是跟着个体面的主子,日后便能有天大的脸面。可到底青春年少的,哪个女儿心里不怀|春?她怎么就会如此想?
“出去有什么好?那么大的年岁能嫁给什么好人家?还不如留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呢。”白香这话说得坦然自在,没半点儿做作之意,倒让柳蔓月同白莹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也是,抛去安全上的问题,光说这伙食上头,自己的这个秋水园儿,在整个皇宫中都挑不出第二处能比的来了,何况外头那些个平头百姓?商贾人家或能比上一二,可哪个愿意入商贾之家为妻?
次日一早,皇上翻了何才人的牌子,给皇后请过了安后,众妃嫔便回了各自的院中歇息不提。
皇后靠在榻上,让两个宫女在身边儿打着扇子,抬手揉向太阳,眉头微蹙着。
“娘娘,怎的了?头又疼了?”自八月十五过后,皇后时常头疼,身边伺候着的春雨一瞧,忙放了手中的东西,过来给她揉着。
“无妨,不过头略疼着点儿罢了。”皇后微摇了摇头,轻出了口气,睁开眼来,仍觉着头上一跳一跳的。
“听说有了身子的人,什么古怪的毛病都添了呢,越是儿子,怕是闹得越厉害!这几日主子还没害口,等过些日子就有得受了呢。”后面一个打着扇子的笑着说道。
皇后听了,却并不恼怒,只微微垂着眼睛,一手放在小腹上,脸上笑得温柔和顺,竟是平素从没见过的风采。
春雨瞧在眼中,心中暗叹了一声,低声道:“总是头疼也不好,只怕回头孩子生完了再落下什么病症,一会儿奴婢去宣太医过来吧?”
皇后眼睫毛抖了抖,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春雨已起了身子,朝外头走去,方又合了嘴巴,两眼出神的不知想着什么。
吩咐完院子里头伺候着的小太监,让他们请太医过来。春雨转身儿回了屋子里头,就见皇后忽开口问道:“皇上今晚点的何采女?”
“是……”春雨心中一动,微微挑眼朝皇后瞧去,就见她脸色果阴沉下来了,再暗叹了口气,忙笑着上前,“虽还有七八个月的功夫呢,可到底也该把那小衣裳、小鞋子的预备下来,也不知是个皇子还是皇女呢,提前预备下来总是没错的。”
听了这话,皇后那脸色才又好了两分,叫人拿着这些日子宫女们描的时鲜样子,一一过目起来,让她们回头慢慢做出来。
阁中入宫的妃嫔到底有几个,便是连皇后也不清楚,可那早先入宫的四人,她们阁中的自然清楚。后头的何才人、赵良人等皇后这里也是知道的。
那个有了身子的方良人,这会儿虽还不知她到底是不是自己这边儿的人,可谁叫她有身子的时机太巧了些?
前几日那玉嫔被点之事,听说次日早那位就过去了,因着这事,皇后生了好大的气,可又不敢正经发出来,那头疼的就越发重了起来。这会儿那个何才人又被点了,明早那位要是也过去了……这里还不知要出什么大事呢!
想着,春雨再叹了口气,只盼着能平平安安的生出小皇子来就是最好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第一百一零九章
因着连着已经有两个妃嫔有身子了;虽众人那眼睛都盯在她们二人身上,可一个是皇后;没人敢碰敢动。另一个虽是个低位妃嫔,可偏偏的被太后那里一手护住;不叫她出来请安,只叫她安心养胎;等何时能生出来了就是大功一件。
皇后有了身子;太后那里便命其不必再去请安了,每日早上只出来坐坐,见见给她请安的众妃嫔;便命众人散去。
今日一早亦是如此,只平素端庄大度的皇后娘娘;那两只眼睛却不时的往那玉嫔同何才人处扫上两眼,叫人心中摸不清是如何一回事。说她妒吧,可入宫如此久的时候了,也没真见她妒过,同皇上那里也是寻常。如今这是怎么了?孩子都怀了,怎的却沉不住气了?还是说,这人一有了身子,性子就变了?
份妃嫔心中胡乱琢磨着,略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去了。
柳蔓月先回了秋水阁中,只说头疼补眠,再叫着白莹,二人暗中从秘道中上了临绝崖上面,心中忐忑的瞧着南面那里,双手紧紧攥着,眼不错的瞧着鹤临园中的一草一木,生怕错过何事。
“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巳正了。”
轻出了口气,站在栏杆边上,柳蔓月许久没坐,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