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調教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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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天凉,于这园中是最舒服的时候了。用罢了晚膳的柳蔓月,亦出门行走转转,顺带着想想要如何行事才更稳妥些。现下的好处是四人中还未曾有一个承过宠,可若是那三人皆想了法子爬上过龙床,自己便是再不急也不成了。
于那园中左右行着,这回却未曾再刻意避讳着,只在左近之处转着。走了一会子,正觉着微微有些累时,远远的,便听着了瑶琴的动静。
柳蔓月眉毛微挑,对身边儿那白雪道:“你听着,这琴声是打哪儿传来的?”
白雪细听了听道:“应是打西边儿那里,并非是从咱们住处传来的。”
柳蔓月瞧了她一点,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不是从清平喜乐传来的,那便应是那二人又出花招了吧?
想着,便低声道:“咱们悄悄的过去,远远的瞧瞧便好。”
那白雪忙点了点头,二人放轻脚步,向着那边走去。
凉亭之中,玉簟凉玉手轻抬,一声声琴音宛若仙音。玉簟秋一身薄纱,内里穿着裹身的衣裙,夜色朦胧之中,如仙如幻,更显得身材袅娜,让人视之垂涎。
柳蔓月同白雪远远的瞧着,暗中打量左右小路。这里离着那听雨阁甚近,便是皇上人在阁中亦能听着,若是皇上这会儿子出了门儿,回来之时必能瞧见这二人的样子。想着,不禁微微点头,怕就算是她自己,恐怕也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了。只是不知道那小皇上吃不吃这一套了。
虽说是守株待兔,可好歹这个“株”也是动过手脚的,对那兔子多少也有点子吸引力——骚扰力也姑且算是其中一种罢。再加上这日晚那小皇上确是用罢了晚膳出门去转悠了,过了一会子,正好由打另一条路过上经过,远远的便听着那琴音了。
皇上眉头皱了起来,道:“前边儿有人弹琴?”
身边儿的小安子忙抬头瞧了瞧,应声道:“回皇上的话,应该是人有在亭中弹琴。”
“这大晚上的也不回去睡觉?弹这行子不是扰人清梦吗?”
听着这话,小安子那头垂得更深了些,心中暗自叹息:皇上,人家这可是为了皇上您才弹的啊,如此不解情趣……那几位美人还真真可怜得紧呢!
皇上皱着那眉头,一脸的没好气,几步便走出了那小路,正瞧见那远远的路边儿凉亭。月色下,一白衣女子随琴舞动,身上那薄纱似有若无,虽非是那搔首弄姿的舞姿,却亦是尽显身段。
这般情景如梦如真,宛若天上仙子降临凡尘一般,跟在皇上身边儿那数个大小太监,一个个只瞧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念佛:阿米豆腐,要是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做回男人,咱要是能遇上这样儿的仙子,一定在咔嚓之前先推了再说!!
皇上似也未曾想到会瞧见这样一翻情景,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抬腿向那边走去。
那一弹一舞二人似乎这才听着有人过来,忙止了舞、停了琴,双双拜下:“妾身见过皇上。”
这如出一人之口般娇柔之声,让那些大小太监听得更是骨头酥了一半儿,一个个只低着头,心中暗道:若是今晚皇上再不临幸一个,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小皇帝高抬着头,左右瞧了瞧那两个女子,鼻中只闻着着一股清雅淡香,道:“为何这般晚了还在这里弹琴跳舞?莫非还不累不成?”
玉簟秋面上带着股子柔弱笑意儿,微微起身道:“回皇上,小女子与妹妹因是见着这大好的月色,方起了月下弹琴起舞的兴头,倒不想扰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玉簟凉亦道:“正如姐姐所说,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垂目瞧了瞧二人,又问道:“这般晚了,你二人莫非还不想睡不成?”
二人轻摇头道:“还不曾……”
“哦,既然不曾,来人啊。”皇上忽对身边太监道,“带她二人到花皖坊去,弹上一夜、跳上一夜也不怕扰了人。哼,你们不困不累,朕可累了!”说罢,一甩那袖子,便着听着那二人叫着“皇上”亦再不回头。
柳蔓月听到小皇帝那话,憋着那笑险些喷笑出口来,忙拉着身后那白雪,匆匆向后退着,待皇上带人入了听雨阁才松了口气。
白雪亦是松了口气儿,这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皆轻笑了起来。
“回吧。”
“是。”白雪忙搀扶着,一路向着清园走回。
看起来那小皇帝应还在闹着那脾气,幸亏自己未曾出去,不然指不定这一夜便莫想睡了!不过……这般一来,到底何时才能将其拿下?难道真个要等他大婚再同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一争高下不成?若是他压根想不起来翻自己牌子可怎么办才好?
虽说柳蔓月这里心中暗自有些烦恼,却也好过那玉氏姐妹。那二人被带至花皖坊后,便是如何恳求,管事的到公公亦是摇头不肯,只道:“二位美人莫要难为咱家了,这可是皇上亲口下的命令,指不定的睡到半夜起夜时亦有可能过来瞧瞧呢……”这等事儿早先又不是没有过?这小皇帝行事极是随兴,随口吩咐的若是忘了,那这些下头的人便是白干了亦是应该的。可若是他突然想起来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跑来瞧瞧!那时谁若是偷懒没做,便等罚吧!
二女无法,只得一个苦着脸弹琴,一个皱着眉跳舞。这花皖坊四周皆是四季花卉,这会子正值夏日,外边儿各色花卉灿烂若霞,放到白日里也是处绝好的景致。
可偏偏的,这会子正值半夜,原本这园中便是花木甚多,蚊虫亦是繁多,这花皖坊尤其如此,再有那平素只在花间的小虫这会儿也飞了出来,这二人一夜不得睡不说,身上还被咬了数十处,第二日一早皆顶着那黑黑的眼圈,回到各自园中连寻那止痒药的功夫皆无,倒到床上便大睡起来。
次日清早,小皇帝一脸焦躁的爬起床上,连连打着哈欠。
小珠子见自家万岁精神头儿不济,心下惴惴忙没话找话儿的给他解闷:“……昨晚上也不知怎么了,就听小安子那边儿一夜的折腾,刚才早上才睡得安生了。还好他今儿个上午没差事,不然这会儿怕是起也起不来了呢。”
皇上拿手去揉眼睛,唬得小珠子又忙道:“爷,拿水洗洗便是,可莫把眼睛揉坏了!”
皇上只“嗯”了声儿,接过另一旁一个太监递过的清茶,忽一抬头,见那小太监脸上顶着一对儿黑眼圈儿,不禁纳闷道:“你这眼圈儿怎么黑了?”
那小太监忙干笑着道:“许是昨儿吃了什么火气旺的东西,一夜未曾睡好,只觉得身上发烧,可又偏偏的没受风……”
小珠子听了笑道:“呵,这倒是跟小安子那里说的一样儿了,他也是说只觉得身上烧的慌。”
皇上微愣,脸上睡意一扫而空,双眼微眯,只坐在那里琢磨着什么。
两个小太监一看,不敢再吭声,只等着皇上想事情。
没过一会儿,皇上果然抬头道:“一会儿叫赵炳辉过去。”
小珠子心里一突,忙沉声应“是”,再伺候着皇上沐浴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做饭时又把手给弄破了……摔!!姐这是招谁惹谁了?!还木嫁的亲们要注意了,LG这种生物很凶残的,会抓住一切可以威逼利用的机会让老婆出力!说神马就想吃你做的饭啦~~买的吃的没有你亲手做的好吃啦~每天都想吃啦~~之类的话,其实都是陷害自家老婆被刀子割手的主谋!!(貌似哪里不大对的要样子(⊙_⊙)?)像伦家这种走路会磕到床角、从沙发上起来能撞到茶几、进入房间能撞到墙角跟门框子的生物,果然刀子这种能见血的玩意儿才是咱真正的克星啊____|||因此,存君再次牺牲在这种无谓的流血事件中了……嘤嘤嘤,下次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写完一本再发新书捏?(┬_┬)PS:忘记说了,下章就该是男女主爆发jq的前奏了,大家尽管期待吧~~~
、第九章
用罢了午膳,柳蔓月只觉着闲呆在院子里头也怪没意思的,不如自己找点乐子玩玩儿,便让白雪寻了条长绳,到园子里头寻了处无人偏僻些的地方,让两个丫头两边架着,跳起了绳来。
早先刚穿来的时候,倒也担心过有没有同穿的人能瞧出她的出处,可自打知道吃下的那“驻颜丹”竟是一辈子皆要受人控制的毒药后,有些个事谨慎虽还谨慎,倒也看开了不少。似现下,自打入了这宫,许这辈子便出不去了,那小皇上又是个一时拿不下来的,要是一辈子都拿不下,自己这条小命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人取了去呢,不如偶尔尽着点性子,想玩儿时便玩儿就好。
二个宫女架着绳子,柳蔓月双手轻拉绸裙,如蝶儿翻飞般的舞在两条绳中,左跳右闪,玩的不亦乐乎。
主角定律无数次的作用于穿越女的身上,无论想要、不想要,总会在偶尔为之之时,把那些想不想的推到面前,以令其直视自己那惨痛的人生。
如此,当那小皇帝出乎意料的偶尔在园子里头乱转之时,便巧之又巧的遇上了正在这里跳绳儿的女主。
远远瞧去,那女子身穿裙杉,宛若花间精灵一般。脸上带着浅笑,那梨涡中仿佛酿着蜜一般,笑得那般香甜。
脚步微微一顿,身边儿随着的太监也忙止了步子,随即便见皇上又抬腿向那边行去,方忙忙跟上。
耳听着有人招呼皇上来了,柳蔓月忙停了下来,那二位宫女亦忙忙退下绳子随着柳蔓月拜了下去。
拜下去前,匆匆拿眼扫了一眼皇上脸上的神色,果还是如前一般黑,心下暗叹,自己这可真是倒霉催的,怪道今天起来便觉着心头里总是安生不下来,偏要找些事情做才舒坦,却不想竟是自己送上门儿了。
皇上瞧了瞧地上那条环成圆圈儿的长绳,拿那哑哑的嗓子问道:“在做什么?”
柳蔓月只得喘平了气息,缓声道:“回皇上的话儿,只是叫两个丫鬟架着,妾身拿那个跳绳玩儿罢了。”
跳绳?
皇上眉毛微挑,这行子从未听过。一转头,正瞧见她那张芙蓉面上微微发红,带了股子平素少见的娇俏,显是适才动弹过所致的。双唇微张,忽又闭上,压了压心里那莫名的气,先是冷哼了一声儿,方道:“哼,早先不是说什么能坐着不站着,能倒着不坐着么?这会子怎么跳起绳子来了?”
柳蔓月心里微噎,抿着唇,脸上挂着一丝假笑,依旧半跪在地上,那腿弯得甚是难受,可皇上不叫起来自己便不能起:“回皇上的话儿,似是昨儿夜里热得紧,一夜未曾好睡,早上起来只想着出来动弹一会子才觉得着舒坦呢,这才寻了点子玩意儿出来自己找找乐子。”
皇上眉头挑了挑,那脸上又黑了三四分,一双鹰目略带阴沉的瞧着她,抬着下巴把那话声放缓:“常言道,玩物丧智,你既是朕的妃嫔,亦不能似那无知妇人一般,便是做不得文章也合该好好研习圣人说过的话。小珠子,回头给四位美人送些经济学问的书去,省得一日到晚的只惦记着玩乐!”
柳蔓月心里头一下子鼓了口子气,险些呛着自己。整日玩乐?皇上这话应说在他自己身上才是吧?叫女人看书学圣人之言?早先一口气气跑十二位老师的人到底是谁?!
心下虽如此想着,可面上还不能现出来,只得又盈盈拜了了拜,口中只称道:“谢皇上赏赐。”
堵着一口子气回到清园儿里头,便一头钻回自己房中,斜靠在湘妃榻上,好半晌才把那气儿喘匀了。抬手拿那手指头按着太阳穴,心里再次盘算起来。
要么说中二期的孩子最难缠呢?这小皇上现下显是事事皆跟人拧着来的主儿。自己上辈子挂时还未曾嫁人,家里虽有那侄子侄女的,可那都是些远亲,一年间只见那么一两回面儿,天知道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