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調教计-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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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头,身上那男人尽显温柔,与平日那似是想要了自己性命一般的折腾全然不同,手底下、身子下头,处处都带着怜惜,就连动作起来时,都让人觉着与平素大大的不同。
可这感觉,又有点子熟悉,就好像自己此前经过似的。
忽的想起,莫非……真是昨夜?
头天晚上喝多了,晚上是如何过的自己再想不起来,可身上却留下了他的印记。这会儿被他揉在怀里,口鼻中忍不住轻声哼着,只觉着要是日日这般,自己许也能撑下去呢……
次日一大清早,外头白莹便按着皇上的吩咐,刚到卯时便过来叫早。皇上这一起,连带着柳蔓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又被他按在床上,叫她好生歇着,自从秘道离去不提。
“各处的主子们,都是辰正到了皇后娘娘那处,略坐了小半个时辰,才一总去了太后处。”白莹把外头得着的信儿跟柳蔓月这里细细说着,叫她心里有个谱儿。
柳蔓月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琢磨着,抬头向白莹问道:“太医那里可有说,何时我这‘病’便能大好了?”
白莹抬眼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您虽受了点子风寒,却不大重,再歇个三五日的便能下床了。”
轻轻呼了口气出去,还能再多睡上三五日的懒觉啊?这倒也好呢,缓一缓,就要去皇后那里瞧瞧热闹去了。
“对了,今儿个玉芳仪可有去?”
“去了……”说着,白莹又眼了她两眼,低声道,“听说……今儿个众妃嫔才到了皇后娘娘那里,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旨意?”柳蔓月微微一愣,不解的抬眼瞧着她,小皇帝又做了什么?
“是给玉芳仪……晋位的旨意……现下,她已是玉嫔了……”说着,就生怕这位主子心里头不舒坦。
偷摸着来,皇上心里许是舒坦的,可做为女子,她生怕柳蔓月心里头憋屈难受。分明受宠的是自己,可见了那些个还要行礼客套,放谁心里谁能真个不在意?
柳蔓月果愣了一愣,随即,抬手掩口娇笑了起来。
这笑绝非是假笑,乃是真心实意的大笑,不一会儿,竟连眼泪都冒了出来,身上一震一震的,头上的珠花都有些个松散了起来。
“他……他还不如直接封个贵妃呢,这才有趣呢!”好半天,柳蔓月这才笑了个够,拿着帕子持着眼泪道。
“主子……您……真个不吃味儿?”白莹再忍不住,总算是把心里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边儿的白香听了,一脸正色道:“主子只吃好吃的,吃味儿有什么用?”
“正是、正是。”柳蔓月松了松气儿,亦是笑着点头道,“那些好吃的吃食还吃不够呢,吃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芒果糯米滋扔了一个地雷
13040845扔了一个手榴弹
么么两位亲~~~
话说,芒果亲明明是十四号丢的地雷,我竟然今天才看到 ||||,该说是jj抽的太*了呢?还是我rp太差……
咳咳,看到昨天好多亲的留言,再次么么大家,亲们放心吧,窝绝对没有因为成绩不好受啥打击来着,咱的精神坚忍度貌似比普通人要粗上不少,连带着脸皮厚度也……啊,我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来着(⊙_⊙)?
、69第六十九章
正说着;外头白萱一脸喜意的端着刚洗好的草莓走了进来:“主子;洗好了;瞧着就这么鲜亮好看;味儿肯定是不错的!”
一大清早;皇上那里刚摘下来的草莓果儿就再送了过来一盘儿。
皇上倒也听话;把那些个长的不那么周正的叫人摘了一小盘子给太后送了过去。听说今儿个早上;妃嫔们都在太后那里直夸皇上孝顺呢。
“唉;可惜,瞧不见呢……”一边叹息着,一边儿捏了颗草莓丢进了口中,含混不清的嘀咕着。
用罢了午膳,略做歇息的柳蔓月换过了小太监的衣衫,由白莹扶着,进了秘道之中。
到了那处三岔口处,远远的就瞧见皇上正同提着灯笼的小珠子、两名侍卫等在那处。见她过来了,皇上伸手牵住她的手,两处人合成了一处,一总儿的上了山崖而去。
看着她坐在一抬手就能触及的地方,皇上心里头格外舒畅自在。这些日子虽说晚上日日都能见着,但少了那*的乐趣,总是叫人心中空落落的。
小珠子同白莹二人伺候毕了,便站到了亭子外头守着门儿,自不敢朝里头瞧去。
柳蔓月就坐在皇上身边儿,手里头拿着本杂谈翻弄着,看了没一会儿,竟就沉沉睡去。
看着那海棠春睡景,竟叫皇上有些个哭笑不得,抬手在额头上敲了几敲,眼睛瞧着边儿的那榻,琢磨着,回去该叫人在那榻前支个屏风,好叫她睡时万一过来人也不碍得……倒也是,她是自己的女人,叫侍卫这些人瞧见还好说,可要是有外臣偶尔觐见,哪里还能叫他们瞧见她?
一连四日,每日午后皆要跟着皇上一同上崖,晚上干脆就在一处用膳。反正皇上不必陪着太后用膳,皇后那里……自是无妨,这几日间皇上连见都没见她一面儿。
这日一大清早,换好了衣衫,瞧着镜子中的女子面若桃花,唇红似霞,哪里有半点儿害过病的模样?眉头微皱了皱,柳蔓月转头对白莹道:“脸色太好了。”
今儿个要去皇后那处请安,自己又是病过几日的人,现下这个模样,就是个傻子瞧了,怕也能猜着自己是装病的了吧?
白莹看了看柳蔓月的脸色,心中暗叹了一声儿——生得这般美,自己都快不任性下手了。打从梳妆台子里头翻出个粉盒子来,里头是黄黄的粉,在她脸上略扑了一点儿,果见镜子中的美人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
又在唇上不知点了点子什么,那唇亦不再红润,竟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呢。”冲着镜中人笑了笑,柳蔓月转头向白莹夸道。
白莹微微弯身,并不做答,要是连这点子本事都没有,皇上又哪里会叫自己过来伺候这位?心尖儿上的,自要最稳妥在守在边儿上才是。
一手扶着白莹,柳蔓月一步步慢吞吞的出了院门儿,朝东边儿的路口处走去,刚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就瞧见同在秋水阁这边儿的王采女也扶着个宫女的手走了出来。
见了柳蔓月,王采女忙过来拜下,行礼起身。
在她脸上扫了两眼,见她比刚入宫时还要瘦上两圈儿,脸色也不大好,这个病可是真病,绝非是自己这脸上擦粉的假病能扮得出来的。
“这几日没能给柳美人请安,实是妾身罪过。”
“哪里的话,不是生病了么?”柳蔓月话声儿也压低了些个,显得似是中气不足一般,“我这里也病了几日,没能给皇后娘娘请安,说起来,咱们倒是一样呢。”
见柳蔓月似是和气,王采女这才微松了口气,低头、略靠后半步同柳蔓月一遭向南走着。
“李采女那里还下不了床呢,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这才入宫几日?竟连这园子都还没逛过呢。”
听柳蔓月提起李采女,王采女忙应道:“正是呢,她气色倒好,就是脚伤了,行动不得,憋在屋子里头也怪闷气的。”
二人走着,远远的已经瞧见听雨阁的屋子了,绕过这处,后头就是皇后住的芯房居,柳蔓月愁眉不展,轻叹了口气,转头对跟在身边儿的王采女低声道:“这几日没能过来请安,心中总是……唉……”
王采女听了,脸是亦是有些个不大好看,亦叹了一声。宫里头妃嫔皆拜见了皇后,只她们几个病了的,只怕这会儿再过去,旁人都已经熟识了起来,柳美人还好说,可似自己这般低位的采女,怕是连皇后娘娘同众妃嫔的眼都入不了呢。
芯芳居中,来请安的妃嫔已经来了一多半儿,见柳蔓月同王采女一遭来了,一双双眼睛或明或暗的打量在二人身上。王采女倒也罢了,虽相貌尚可,却也不过是中上之姿,又刚病过,又好看得到哪儿去?倒是那位一直没怎么见的柳美人,倒果不负这“美人”二字。
也怪道宫中宫女们暗中传言,说便是进来的这些个新人中,也再没哪个生得能及得上她的呢。
这会儿柳蔓月肤色发黄,略带着点儿愁容,好歹掩盖了二三分的颜色。可便是如此,仍是叫众妃嫔心下诧异——这般容貌,竟还没得皇上喜欢?那玉嫔到底使了何种手段,怎么的就能叫皇上这般的离不开了?
一连五六日,皇上除了大婚那日去了皇后那处呆了一会儿外,再没点过除玉嫔外的哪个女子,五六日中,她竟足足伺候了四日!
心下正自疑惑,就听着外头又来了人,抬眼一见,可不正是玉簟凉?春笛在一旁扶着,入了门儿,低位的妃嫔纷纷起身行礼,玉簟凉脸上带着三分淡笑,目不斜视的走到皇后面前微微福下,请了安,又给宋妃见了礼,这才悠然坐下,含笑环顾四下。
柳蔓月暗中打量了她两眼,见她脸上笑中带春,眉眼间流露着一股子媚态出来,心中暗自诧异——那小刘子手段真是不低了呢,拿着个假东西竟把她弄得就似真真受了宠爱一般。可见,黄瓜不在真假,能调动女人荷尔蒙就好……
皇后仍是一派雍容华贵之姿,端坐于上座之上,眼睛环视下面众人。
众妃嫔凑趣说了几句,皇后便点向柳蔓月处,问道:“你身上可好些个了?”
柳蔓月忙垂着起身,声中带了两分感激之间:“谢娘娘关怀,已大好了,昨儿个还坐起时只觉着头晕呢,晚上用了娘娘遣人送过去的药,睡了一觉,早上起时竟觉着不晕了。”
皇后微微点头:“有用处便好,咱们皆是一处伺候皇上的,必要先把自己身子调理好了才好呢。”
这话说得众人纷纷点头,几双眼睛便含着讥笑的瞧向柳蔓月这处。柳蔓月只面上含笑只装做未觉的模样。
说了会子话,皇后方道:“太后太妃这会子应已经起了。”说罢,便先起身,带着众妃嫔出了芯芳居,朝太后的和颐殿行动。
一路上,连皇后都只走着,后头的妃嫔更没哪个敢叫人抬着。一行人按着位份,排着长龙一般的向太后那处行去。
二月末,园中已经是生机一片,桃花开满了枝头,迎春映出一片金黄色,风一起,带着那杨柳絮子上下纷飞,直叫这些入宫前没怎么出过门儿的妃嫔们暗中抬着眼睛,左右打量个不停。
朝政从皇帝亲政前,太后便陆续交割清楚了。本以为他小孩子家家的,玩儿心太重怕一时接不过去手,却没想,自己交多少,他便收多少。本还怕他因从没理过,再出些什么事端,下头大臣也未必臣服,却没想到,这几天冷眼瞧来,他倒事事处处打理得还算妥当。
太后这才松了心下来,这几日亦许皇后带着妃嫔过来许安。
叫众妃嫔皆落了坐,按位份高底一一坐下,由上到下扫了一圈儿。柳蔓月这美人一位虽只在中间儿,可能坐在她上头的算是皇后竟才只有六人。下头那成片儿的采女,此时在这太后宫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上半声儿。
“这几日园子里头花儿也都开了,水也都解了冻,正是在园子里头逛的好时候。”
听太后如此说,皇后微点了点头,脸上说笑不笑,自带着一份庄重:“正是如此呢。”
在芯芳居还好,大家都会故意凑皇后的趣,可在和颐殿中,每回太后开了话头儿,皇后只一接话,这屋里头便能冷场好半晌。
柳蔓月此前虽没见着,可以隐约听了一耳朵,此时瞧着,果皇后一接口,众人竟连如何接话往下说都找不着话头儿了。
又仔细瞧了瞧那位皇后娘娘,嘴角虽往上微微弯了点子,可脸上却半分笑意皆无,眼睛半垂着,不瞧人也不看屋内摆设。说她这是在跟谁呕气呢?可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