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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谁动了妃的肚子-第49章

小说: 谁动了妃的肚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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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不是我的偏见,而是你为自己的慈悲蒙住了双眼,看到的只是他们的好,看不到其他。算了,不说,往后不要再接孩子们进府,这样对他们没有好处。”申屠晔不喜欢桃子的世故,小小的孩子,说话滴水不漏,失去了孩子该有的天真。当然,孩子们经历巨变,心智被逼早熟,他可以理解,但是桃子很奇怪,虽然脸上堆满笑容,目光中却毫无笑意。

席漫觉得他简直固执得像一头牛。他始终觉得自己不应该太多干扰孩子们的生活,让他们静静长大就好,可是,孩子们不是树,不是天降雨水自动生长的,他们需要别人的照顾,也需要别人的关心。

“王爷,就算我们不能收养桃子,能不能让别人收养?到时候,他们日子过得会更好一些。”她做了让步。

申屠晔瞪大了眼睛。收养?收养童养媳?历来为人所收养的孩子,有几个不被人虐待的?南南想法太天真了。

“育婴堂是他们能呆的最好地方,去到别人家,主人都会让他们做牛做马的。”申屠晔耐心地说。他不怪妻子不懂得,她的生活,离孤儿、童养媳的生活太遥远。

席漫啊了一声。是的,这个世界,不是被人收养就可以麻雀变凤凰的,更多的是变成没毛的麻雀,连飞都不会了。

自己之前,的确误解他了。席漫决心,往后想问题,要多从申屠王朝的风土人情出发,不要老是带着自己的现代思维。

“知道了。”席漫点点头,说起育婴堂的屋顶破漏,阿容自己爬上屋顶修补。

“我会增加开销的,只是这样的育婴堂,京城开了五间,南方开了十九间,钱,的确是个问题。”申屠晔陷入了沉思。

五,十九!席漫第一次知道,原来申屠晔开办的育婴堂不止一间。她禁不住俯下身子,在他脸上轻轻地印了一吻:“辛苦你了。”

妻子第一次如此主动,申屠晔当然不客气,将她揽在胸前,攫取她唇舌的甜蜜。

第3卷 凌迟的爱: 146 嫣碧来

嫣碧来(2197字)

平静的日子总是太少。

时不时,皇帝申屠棣冒出来,美名其曰探望皇弟。

申屠晔每回听说他来了就心中有气,恨不得跟他又吵一架。申屠棣倒好,每次都笑嘻嘻地先到他床前,天马行空地胡扯一番,继而向他借王妃指点指点湖光山色。

“就一阵子,皇弟不会将她看得这样严密吧?她一天到晚侍候在床前,皇弟不怜惜她太辛苦?”

申屠晔凝视着那张熟悉的脸。或许因为自己卧床多日,皇兄的目光总觉得有点不对,缺少勃勃英气与君临天下的霸气,显得绵软无力。

登基后,他来六王府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却三天两头往这里跑。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在脑海中迅速翻抄,没错,是从高台倒塌受伤康复后开始的。老薛说他跌伤了,糊里糊涂的,但就算再糊涂,也不至于忘记席南是他弟媳妇吧。

他怀着疑惑,示意席漫出去陪驾。

席漫只简单应付一下,态度清冷。申屠棣毫不以为忤,下一回依旧兴趣勃勃地来看她的冷脸,席漫暗暗叫苦。

“王爷,你想个法子吧,皇上这样肆无忌惮,还不知会传出多少流言蜚语。”她背后对申屠晔说,几乎已经无法忍受。

申屠晔点了点头,吩咐她往后每次陪驾就带着陆小姐去,反正陆小姐外伤已经愈合了。

她能行?用美人计?席漫十分怀疑。

事实证明,申屠棣对嫣碧来一点兴趣都没有,望了望,只如观赏一幅壁画,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到席漫身上。{}

嫣碧来的目光,却总痴痴地落在申屠棣身上,充满伤痛与灰暗,却又恋恋不舍,仿佛追逐灯火的夜蛾。

席漫之前曾经推测陆小姐便是嫣碧来,并由此推测申屠晔与她合谋弑君夺位——想起这个误会,她心头不由浮起了歉意。

这时候她更加明确,陆小姐的确就是嫣碧来,不由感到哀伤。

一个皇帝爱上花魁,不过是荒唐,偶尔的游戏。

而一个青楼花魁,爱上九五之尊的帝王,不是傻,而是太傻。

就算他们真的感情深厚,太后皇后那几关还难过呢,何况如今看样子申屠棣对嫣碧来的感情已经淡似无了。

她偷偷问过申屠晔,陆小姐是不是嫣碧来。

申屠晔不置可否,说真真假假,何必执着:“你只要明确,她确实不是六王府未来的侧妃就好。”

席漫硬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侧妃?”

一提侧妃,申屠晔马上想起嫣碧来异常喜欢影香楼的梅林,伤未好便强撑着去看月下梅影,只是从未向自己开口:“你帮我安排,让陆小姐到影香楼住吧。她喜欢那里的风景。”

席漫惊疑地望着他。影香楼,万琪的住所,他怎么舍得让别人去住?

“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她住吧。”申屠晔淡淡地道。

这个算不算代表申屠晔放下了?席漫不敢再想,再想下去就显得自己实在太坏了,竟然奢望申屠晔忘掉万琪。

在六王府众说纷纭中,王爷的故人之女陆小姐搬到了影香楼。不少人都以为,这是陆小姐将要荣升侧妃的预兆。

坠儿惴惴不安,缠着奶娘问究竟。奶娘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姑爷心中只有我们小姐一人,等着吧,看看有没有新侧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坠儿始终担心。

“赌你这个月的月钱。”奶娘信心十足。

果然,陆小姐从未踏进莲华苑半步,王爷身边依旧只有王妃一人。

奶娘敛了坠儿的月钱,得意洋洋,觉得还是自己调教有方,小姐真的懂得了抓住姑爷的心,准备再多生几个小王子。呵呵,他们夫妻如此恩爱,就算再来五六个都不是问题。

“奶娘,要不要跟我赌陆小姐会不会进宫?”坠儿不甘地道。

“赌你个头,是个女人都能进宫的吗?皇宫是街市,想去就去?要不,赌你进宫?”奶娘不以为然,禁不住坠儿软磨硬泡,竟答应了。

此时的嫣碧来,正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与茫然中。

她本以为申屠棣怀恨,故意给自己难堪,便强笑着陪侍在旁,期待他消气后回心转意。谁知道一天天过去,申屠棣依旧毫无反应,看别人还有点热度,看自己与看一个酒壶花瓶无异,他忘记了自己曾是坐在他膝头喝酒喂葡萄的女子?忘记了当时的山盟海誓?忘记了鸳帐中的入骨温柔?

宁愿他恨自己,恼自己,大声斥责自己,而不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冷漠,视若无物。难道他真的忘记了过去吗?如果是,为何赦免自己的死罪,安排自己住进六王府,让自己始终抱有希望,期待热烈的重逢?

申屠棣不断前来六王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光时时纠缠在王妃身上,舍不得移开。如果王妃不是他的弟媳妇,早应该一道圣旨下来,宣她进宫了吧。

他的炽热,是不是对自己的报复?

那一刀,刺时痛快,他甚至没有闪避,深沉的目光似乎在说——你要刺,就刺吧——从始至终,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责难,只有纵容的温柔,哪怕握住血染的刀柄,他依旧对侍卫说:“你们不可难为她。”

如今,这温柔消失在了何处?

不知是不甘还是痴恋,她失去了昔日的淡然,时时刻刻在揣摩申屠棣的心意,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盼望他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一笑。

可惜,从来没有。过去仿佛沙上画,完全给浪涛抹去了。

申屠棣来时,敲破她的记忆与幻想,残忍地提醒她,自己已经为人所忘。

申屠棣不来时,她常在梅林下徘徊,或者深夜时盈盈立在梅林下望月亮,口中念念有词,人比梅枝瘦,弱不胜衣,仿佛随时凌风而起,望月而去。

身边的仆妇不知她心中伤痛,只以为她爱梅成痴,在想念梅花开放时的盛况,给她取了一个外号,叫做梅痴。

“你看看,这样疯疯癫癫的,能进宫吗?难不成叫她进宫种梅花?”奶娘得意地对坠儿说,伸掌到面前,让她赶紧拿出月钱。

“你又没有限定时间,只要今年陆小姐进宫了,都算我赢!”坠儿不认账。

“行,双倍!”奶娘收回手。

“双倍就双倍,我赌她一定进宫!”坠儿偷笑道,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因为,她无意中偷听到,小姐与姑爷说嫣碧来。

第3卷 凌迟的爱: 147 凶手

凶手(2120字)

嫣碧来病了,一日水米不沾牙。{}

席漫闻讯,向申屠晔请示,特意去了一趟影香楼探病。

楼中,弥散着浓郁的药香。仆妇们禀告,无论如何劝说,陆小姐就是不吃药。

席漫进房,见嫣碧来拥着绿绸被,恹恹的歪在榻上,斜靠着一只青纱芍药枕,露在绿绸被外的一只手,瘦得惊人,腕骨突出,指骨嶙峋,几乎像一截树枝。

这样的手,与当初在九仙楼窗中伸出玉腕的风情万种,真的很难重叠在一起。席漫差点掉下泪来。

嫣碧来挣扎着起来行礼。

席漫心中凄凉,急急扶住了:“陆小姐有病在身,不必拘礼。”

嫣碧来有气无力地表示了歉意。她心情复杂,恼申屠棣眼里只有王妃一个,可是细想一层,王妃何辜?同样为申屠棣所苦。

“陆小姐,上一回你伤重,我都不能前来,才叫失礼呢。对了,姐姐吃药没有?”席漫将她的手掖进被中。

“吃药,比吃饭还多,少吃一顿也没什么。”嫣碧来心灰意冷。

席漫使了个眼色,从仆妇手中端过药碗,用汤匙拨了拨热气,笑道:“这药放在这里,熏得满屋子都是药味,陆小姐早早吃了吧。”

堂堂六王妃,侍奉一个青楼女子服药,嫣碧来哪里敢接受?再三推辞,席漫依旧捧药在前,执意喂她,只好一口一口吃了。

仆妇送上水来,漱过口,拭了面,洗了手,又扶她躺好。

“王妃娘娘,让你见笑了,我如今的身子,一日懒似一日,很不中用。”嫣碧来苦笑。

席漫回头,笑着道:“你们下去吧,让我跟陆小姐聊聊。”

仆妇们齐齐应答,行过礼,鱼贯而出。

席漫坐在榻边,道:“心病还要心药医,要不要我替嫣小姐请个药人来。”

此言一出,嫣碧来不由笑了:“王妃娘娘逗我开心呢,好端端的叫烟小姐雾小姐。”

席漫拍拍她的肩膀,肩膀上同样瘦骨铮铮,令人心痛:“我说正经的。王爷跟我说过了。”

嫣碧来怔住了。申屠晔说过,绝不向府中任何人提起她的身份,以免人多口杂走漏风声,如今王妃娘娘却来揭穿自己?一时之间,对申屠晔竟十分失望。

席漫并不知道她心中此刻苦楚,继续小声劝她先保重身体,自己会想法子让他们两人和好。申屠晔可以偷龙转凤,将覃庸弄成自己父亲的义子,改名席庸,以便迎娶公主,自己也可以有样学样,试一试。

嫣碧来点了点头,也不多言。

席漫以为药水生效,便告辞离去。

第二日午后,申屠棣来莲华苑坐了坐,又要去游湖摘莲子。

“皇兄,八月莲子都老了,明年吧。”申屠晔闷闷地说。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申屠棣居然厚着脸皮假装没有听明白,还道:“你湖中莲花品种多,还有好多新莲子呢。”

席漫打圆场,将喜滋滋的申屠棣领到湖边。

“皇上,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街上相见吗?你帮我饶过了莫奇死罪。”席漫轻轻道。

“我跌伤过,以前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申屠棣抱歉地道,他不想在席漫面前撒谎。

“嫣碧来呢?那个因为刺杀你而被判死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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