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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谁动了妃的肚子-第47章

小说: 谁动了妃的肚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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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有一日,万琪会回到王府,那时候三人何去何从?妻妾合家欢?纵然她习惯伪装坚强,也不可能坚强到眼睁睁看着丈夫与另外一个女人亲热,即使不是那个女人的错。

她想控制自己,不要对申屠晔投入投入太多感情,到时候就算要离开,也能离开得潇洒一些。可是,感情不分斤两,如何一点一点量得清楚?她明白,自己的心正飞快地滑向申屠晔,许多时候,望着他,目中只有他而已,已经看不到万祺。

一日午后,席漫正在申屠晔房中帮他泡茶,外头忽然一阵喧闹,芳痕冲了进来:“王爷,我接到主子的信件了!”

席漫一怔,手上忽然一痛,低头看时,原来茶倒在手上了。

申屠晔眼尖,立刻唤人进来为席漫冲洗、涂药,忙了一阵子,才吩咐芳痕送上信来。

信封与信笺,都十分粗劣。申屠晔捏着信笺,迟迟不打开,急得芳痕想跳脚。

席漫的心似乎顿住了。

房内一时无声,只听见芳痕粗重的喘气声。

申屠晔慢慢打开信,看了看,道:“芳痕,你这信从何得来?”

“是别人送到门子那里,门子再遣人送给我的。”芳痕道。

“真的?”申屠晔紧紧盯住她不放,“来人,给我将芳痕撵出府去!”

“王爷!王爷!芳痕不知犯了什么过错,求王爷饶恕!”芳痕磕头如捣蒜。

席漫本来心情不好,见她这样可怜,赶紧将她拉起来,嗔怪地说:“难得接到信,不好好遣人查找,又想发疯!”

“芳痕,你伪造万侧妃的信件,有何意图!”申屠晔道。

芳痕愣了,瘫在地上,一时不能言语。

席漫也呆了。万琪的信,竟是伪造的?

第3卷 凌迟的爱: 142 动手动脚也动口

动手动脚也动口(2133字)

房中,只听见申屠晔冷冷的声音,仿佛冰棱跌落:“你不知道她的字,难道我不知道吗?”

那封信,写得文绉绉的,酸腐不堪,怎么可能是万琪的手笔?分明就是街头那些写信先生的陈词旧调。{}

芳痕并不知道是文辞出了漏洞,只以为王爷看出了自己的行藏,连连求饶。

席漫也出言为她说情,只说芳痕想必是体恤王爷一片思念,好心做错了事。

“好心?只怕有人看不得你我亲密罢,由你处理罢。”申屠晔冷冷道,心头一阵倦意袭来,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如一把飞刀,直直飞进了他心中,刺中心底深深处。

不见血出,谁看见心底的伤口?他合上双眼,静静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外间。芳痕吊着两行泪,直直站在席漫面前:“想撵我我出去就出去,我正好可以寻寻主子。”

“我为什么要撵你出去?万一你们主子回来了,不见一个旧仆,到时候会觉得不方便的。也罢,你和她们几个回去影香楼吧,莲花苑这头,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席漫让她离开。不是她大度,只是不想申屠晔再一次难过,也不想芳痕时时在眼前挑起自己心头的隐痛。

芳痕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怕她反悔,谢过一声,急急走了。

席漫呆呆站了一阵子,转身进房。

申屠晔默默无声地躺着,陷入了昔日的回忆中吧。席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远远望见有人跑过柳林,沿着白石小径冲过来,进了后院,老薛也急急跑出来,一直到了自己跟前,才道:“王妃娘娘,拜托您跟王爷说声,宫里又来召我进宫了。”

“谁出事了?”席漫问,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都没什么大事,是仪方公主有点暴躁,又不许太医院的人接近,宫里来唤我去看看。”老薛道。

席漫点了点头。

仪方,好不容易夺回一条命,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倏地,一阵风吹来,席漫只觉得头胀胸闷,禁不住扶着大红柱子,低下头,一阵干呕。

旁边的仆妇涌过来,拿水的拿水,拭面的拭面,又有人送上香露涂额。

待席漫清醒过来,看见的便是仆妇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笑容与别有含义的目光。奶娘尤其激动,扑过来,泪落纷纷地道:“好小姐,你总算又一次熬出头了!”

出头?席漫明白她们误会了,出言解释,她们却一个个笑嘻嘻地点头,看来还以为自己害羞呢。

她慢慢走进房中,申屠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早有人将这个大喜讯送到了他耳里。

席漫看着他的笑容,一阵黯然。

宝宝,是他与席二小姐的孩子,自己与他的,已经没了。以现在的情况,实在没有勇气再生一个。

“怎么?她们以假当真,我们要不要弄假成真?”申屠晔坏坏地笑道。

“胡说八道!”席漫忍不住红了脸。

“你觉得我动不了?”

“当然不行!”席漫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很明显说错了。申屠晔将长袖一甩,竟卷住了席漫的腰,转眼已经将她拉到床前。

“南南,你觉得哪里不行?要不要检查检查?”申屠晔的手,在她背后来回抚弄,力道很小,却忍不住让她咬紧了牙关,生怕逸出一声娇喘。

申屠晔在她耳边吹着热热的气息:“我倒想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恢复到如何了。”他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了前面,轻轻捻动她的美好浑圆。

“不,放开……”席漫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最具诱惑的欲拒还迎。不,不行,她不能压坏他的腿,她不能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和他亲热……席漫残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自己,身体却软绵绵地瘫下,触到他精壮的身体。

纵然卧床多日,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一丝赘肉,透过衣衫,可以感觉其中的温热与力量。他的气息,腾腾而起,扑入她的鼻子中,越发让人迷醉。

申屠晔稍一动力,将她移上一点点,自己仰头咬住了一颗突围而出的樱桃,唇舌微微用力噬咬,如愿以偿听见了席漫倒吸凉气似的呻吟。她的身体本来娇小,生完孩子后饱满了许多,如同汁液就要喷薄而出的水蜜桃,让人留恋。

他的手一只手缓缓往下。

“不,不要——”席漫用力去推他。纵然身体适时反应,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迎接他。

“小姐,你怎么可以让芳痕——啊,我真是该死,又忘记拿水瓶了。”一头撞入的奶娘抬头见到小姐伏在王爷身上,王爷的手将她揽得紧密,赶紧退后。嗯嗯,姑爷真是嘴馋,腿伤成这样,还想那样,嗯嗯,不错,姑爷小姐感情好,再来几个小王子就更好了。

席漫又羞又恼,趁申屠晔一愣,将头往下一缩,从申屠晔的手臂上穿了出来,身体往后一仰,脱离了他的控制,赶紧往后几步。

“大白天的,你这色鬼!”她骂道,赶紧掩上衣襟。

申屠晔气死了,只觉得浑身要爆炸似的。天地良心,躺了这些天,他也就想想做做梦而已,前几天南南躺在身边,怕伤了她的身子,自己可是十分自觉,拼命转移注意力。该死的女人,现在可不比吃饭吃一半,想收就收,简直堪比谋财害命。

“回来!”申屠晔命令道。要不是自己双腿未好,早扑过去将她抓回来,摁倒,让她知道某人的厉害了。

“你睡吧,睡吧,睡了好做春梦!”席漫有些抱歉地笑道,远远坐到了窗子那边。凉风隔着碧绿的窗纱透进来,让她头脑清醒不少,身体也渐渐凉了。

“你!”申屠晔真的差点气炸了,忽然脸一变,道:“快拿虎子来,我要尿了。”

当我三岁小孩啊!席漫不上当,道:“你等着,我让她们进来侍候着。”

“别,这个时候不适合她们看!”申屠晔一时心急,漏了陷。

席漫吐吐舌头,猫到矮榻上,拉过薄被,睡了。

剩下申屠晔,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席漫砍成十八段。等着,君子报仇,动手动脚也动口,看看那时候的你,如何招架。

第3卷 凌迟的爱: 143 申屠晔的如意算盘

申屠晔的如意算盘(2109字)

申屠晔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

虽然他命令席漫晚上在房内安歇,席漫的矮榻一直没有移近床边。“南南,这样子我们的新宝宝什么时候才会出世?”他涎着脸问。

“想纳妾了?通房丫头?”席漫下午没睡一会儿,就给他拿枕头砸醒了,实在困得很。

“我们的,没听见!”申屠晔差点又想吼了。

“嗯嗯,明白,明白,睡吧。”席漫的眼皮早搭下了。

“我躺累了,过来帮我捶捶。”申屠晔转变思路。

没人回答。

申屠晔凝神一听,那个小家伙早发出了轻柔的均匀呼吸。

她倒好,下午摆了自己一道,晚上又再来一道。

“南南?南南?”他试探着。

席漫继续甜美大睡,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坠入了

申屠晔想了想,目测下,将一张薄被撕成细条,快速绑成一长条,又在一端绑了个香球,试了试,往矮榻的床底挥去。

香球带着布条,绕过床脚,从床头出来,回旋到申屠晔床边,他及时伸手捉住,两头合在一起,慢慢拉。

矮榻一点一点向床边移动。

申屠晔脸上浮起邪佞的笑容。报应来了,看你怎么招架!

矮榻到了床边,依旧沉睡在梦乡中的小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夜明珠的光,淡淡笼在她脸上,显得越发明净光洁。她的眼睫毛,如收了翅膀的蝴蝶,静静歇着。申屠晔禁不住想她慢慢睁开双眼的那一瞬,如同蝴蝶展翅,让人的心也不由往上飞起。

他本来想拉她过来做坏事的,见她睡得那样香甜,反而不忍心去打扰她。想想,这几日风波不断,难得她安睡,就让她睡吧。

他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柔若无骨,滑腻如玉,让他心头浮起温软的满足。嗯,南南,晚安,一起安睡吧。

第二天,天未亮,席漫一声惊叫,划破了申屠晔的梦境。

丫头仆妇们奔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看到王妃的矮榻在王爷床前,不由抿嘴一笑,都轻轻推了出去,再掩上房门。

“我怎么在这里?”席漫问。

“想我了,自己梦游吧。”申屠晔一本正经地说,“想我就直说,别不好意思。”

他居然用十分严肃认真的语调,说出如此戏谑的话语。席漫恨得牙痒痒的,想爬下榻去,手却依旧给他握住。

“弄痛我了。”她说,去掰他的手。

“这句话……”申屠晔用十分暧昧的目光瞅着她,嘴角缓缓浮起坏坏的笑意。

“昨天你逃了,昨晚我放过你,大清早的,早该慰问慰问我吧。”

席漫望望他,点了点头,道:“你不觉得痒吗?都一夜没有换了,我都觉得有些痒呢。是不是觉得有一丝丝痒,还是很痒很痒?”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申屠晔马上觉得双腿的伤口仿佛爬了无数蚂蚁同时在开餐,恨恨地甩开她的手,道:“帮我换药吧。”

“遵命,王爷!”她推开矮榻,端来干净的热水,帮他解开包扎,慢慢拆开里面捂得烂熟的草药。

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席漫禁不住发出咳嗽,喘息稍定,将他腿上的残药一点点清除干净,再拿湿布轻轻在伤口外擦拭了一阵子。

“还痒吗?”她回头问,眸子里晶莹无瑕,是最黑的珍珠。

申屠晔摇了摇头,出神地望着她。她很自然,并没有一点点不耐烦与厌恶。

席漫拿出备好的草药,啪的搭在他伤口上,又拿起布带来包扎,不松不紧,刚刚好。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练得娴熟无比。

吵架的她,目光炯炯似要杀人,敷药的她,柔情脉脉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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