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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谁动了妃的肚子-第27章

小说: 谁动了妃的肚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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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不能,连出趟府门都不行,生在帝王家,幸福又在哪里?如果有得选择,仪方公主宁可成为普通民妇,可以与心爱的覃庸一起吧。

她轻轻抚着仪方公主的秀发,道:“放心,只要嫂嫂能够帮忙的,一定帮。”

“嫂嫂,从来没人像你对我这般好。”仪方公主感叹道。

席漫打了她一下:“胡说,太后、皇上出了名的宠你,如果你真的跟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说不定——”

“不,不会的。覃庸不过是个侍卫,没有功名,没有官职,如何入得了他们的眼中?”仪方公主万般无奈地说。

席漫想了想,点点头,问她如何与覃庸相恋的。

“就、就是多说了几句话。”仪方公主哼哼哧哧老半天,才挤出这样一个答案。

席漫想想她初入府中,申屠晔便吩咐覃庸保护她,少男少女,互生情愫,也在所难免,如今,又怎能怪得了她?

太妃不久也听到了风声,赶来,狠狠教训了仪方公主一顿,骂她不成体统,将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自从皇上出事,她一直躲在佛堂中念经祈祷,祈祷菩萨保佑皇上平安无事,她并不想儿子

席漫见仪方公主缩成一团不敢做声,便请太妃坐下,吩咐坠儿上茶,待太妃喝过茶,面色稍微清朗一些,才低声道:“娘,我要代席北向你老人家请罪。都是他肆意妄为,才惹下这场大祸。”

太妃放下茶杯,叹口气,道:“怨不得他,年少轻狂,就算喜欢其他丫头,也算不了什么,我们又怎会怪他?小的,怎能压倒大的?你看看那万琪,之前用尽方法,还不是灰溜溜走了?反倒是这丫头,竟不肯答应出嫁,真要活活气死我。”

“娘,缘分天注定,是,不成也成,不是,成也不成。说不定仪方公主的缘分未到呢。”席漫继续劝解,不想再提起万琪。

一来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儿子,二来她的突然失踪让人心生悲凉。纵专房擅宠又如何?转眼间,申屠晔已经弃如敝履,提也不提,找也不找。他日,如果自己离去,想来他也是如此吧。

“南南,我跟你说实话吧。眼看蛮国要来求亲,仪方嫁给你弟弟还好,万一不成,那不是要去蛮国和亲?到时候,只怕我死了也再见不到一面。”太妃说到这里,不由眼眶湿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刻,席漫理解了太妃的良苦用心。如果,她不曾为人母亲,她肯定毫不犹豫站在仪方公主那一边,而现在,望着太妃凄苦的目光,她迟疑了。

仪方公主偷偷拉了拉席漫的衣袖。

席漫一惊。对,如果仪方公主与覃庸在一起,同样不需要与蛮国和亲。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打开这个死结。

没想到,这个死结根本用不着她来解,宫中遣人来接太妃去商议。原来,皇上忽然被刺,太后受了惊,待皇上一苏醒,她反而病倒了,病中烦闷,想找人说说话,便想起了居住在六王府的太妃。

太妃听说太后生病,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女儿,急急回去收拾一番,带着侍女进宫去。

仪方公主此刻仿佛骤然逃出了生天,嘴角翘得再也合不拢。

席漫见了,不免叹她的孩子气。自小抚养她长大的太后生病,她竟然没有半点担心。

仪方公主见她面色凝重,脑筋一转,抱住席漫肩头道:“好嫂嫂,多亏了你为我遮掩。我有心要去看看太后,又怕太后生我的气,想想,还是乖乖呆在府中算了,免得讨人嫌。”

席漫见她如此乖巧,不由越发怜惜,想为她想个一了百了的法子,最后提议道:“不如你们私奔算了。”

“私奔?”仪方公主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这两个字,不敢望席漫一眼。

“对,私奔,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太后太妃她们再在意,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席漫大胆提议。感觉有点邪恶,仪方公主还未到十八岁呢,简直去唆使人家早恋兼早婚早育,践踏祖国的花朵。

仪方公主全身颤抖起来:“王兄,肯定会杀了我的,剁成肉酱!不行,这个法子肯定不行。”一提到申屠晔,她禁不住往窗外看了一眼,只怕申屠晔随时杀出来。

不行?所有电视电影小说里,男女主人公只要私奔,有了身孕,只要打出海子牌,立刻攻无不胜战无不利,原先如仇家的两家便合奏合家欢。

望着仪方公主娇嫩的肌肤,席漫不由皱起了眉头。

私奔不是问题,问题是私奔后的生活如何维持,娇生惯养的公主,能够甘于贫苦洗手做羹汤吗?

第3卷 凌迟的爱: 103 过招

过招(2116字)

夜已经深了,甁湖那侧的花园中,丝竹之声喧闹不已,吵得小王子不能安睡,宽嫂抱了唱了都不行。

席漫不言不语,只用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乐工歌女。

他们看到了席漫杀人的目光,见势头不妙,稀稀落落的,或迟疑,或停顿,只剩下一个低头侧坐着的女乐工,还抱着琵琶铮铮铮的弹得异常兴奋。

八位舞姬赶紧趁着一个旋转,快速滑到了一边,让醉醺醺的申屠晔正对着席漫。

席漫动也不动盯着申屠晔。申屠晔脚步踉踉跄跄的,继续在旋转,披散的头发拂过席漫的脸。

然而,席漫依旧一动不动。

夜风凝固了。

王妃凛然之势,从未有过,原来竟是深藏不露。

高手过招,杀人于无形。

不少人的心砰砰乱跳起来,比琵琶跳得还急促。

“嘣”的一声,一根琵琶弦断了。之前沉浸在乐曲中的女乐工终于觉察到了不妙,抬头一看,差点将手中的琵琶都摔了。

然而众人的目光并没有因此而有所移动,都集中在王妃与王爷身上。

“你们退下!”席漫道。

她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威严。

众人赶紧收拾收拾,准备散场。

“退什么退?今晚,歌舞到天明!来,来,唱,跳!”醉醺醺的申屠晔误将席漫当做舞姬,拖住她的手,开始活蹦乱跳。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席漫抬起脚,毫不客气地往申屠晔的脚面踹去。申屠晔中了一脚,眼睛瞪得老大,伸出右手,直直指向席漫,道:“你?你回来干吗?走了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会再要你!滚!”

王爷表白心声?如果王爷清醒了,极有可能杀他们灭口。众人赶紧拖着各种乐器溜之大吉,连下人们也暂时丢下杯盘碗碟,快快避开。

只剩下奶娘与坠儿还立在一旁,生怕喝醉的姑爷会对小姐不利。

“错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万琪!你的万琪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喝醉又怎样?她不会回来!”席漫冷酷地捅破他的幻觉。

申屠晔一愕,左手不觉一松,酒坛迅速坠下,眼看就要着地摔个粉碎。

在奶娘的惊呼声中,申屠晔右脚一抄,稳稳托住了酒坛,右脚再一勾,酒坛顺势而起,又回到了他臂弯中。

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席漫目瞪口呆。他连自己的一脚也避不过,如今却连急速坠下的酒坛都可以及时挽救,只能说刚才他根本就不避自己那一脚。

一时之间,席漫心中百味杂陈。乐工已经退了,自己应该立刻离去的,不知为何,她的脚竟粘住了似的,动惮不得,只呆呆地望着申屠晔,他的目光,从茫然、沮丧的黯淡,到意外、欣喜的璀璨,变幻得那样迅速、明显。

他将酒坛一抛,远远掷了出去。砰,极响亮的一声,震破了夜的沉寂。

一只大手倏地伸过来,将席漫卷入申屠晔的怀里。

浓烈的酒气霎时压住了她的呼吸。

奶娘见状,立刻拖了坠儿,急急消失在花树丛中。

“放手!放手!”席漫用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用力推他,挣扎着离开。

申屠晔显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将头压下来,没头没脑地亲着席漫:“琪琪,琪琪!……”

席漫可没有做人替身的不良习惯,更没有和一个醉鬼接吻的不良嗜好,转动着脸,躲避着他的酒气与嘴唇,眼见避无可避,想也不想,脚一抬,膝盖直接撞向男人最脆弱的所在。

申屠晔明显没有防备,痛得立刻松开了手,抱着自己的双臂,咝咝吸着冷气。

席漫转身就跑。

还没等她跑出花园,已经给申屠晔堵住了。

“王妃娘娘,你不怕往后只有一个孩子?”疼痛,让醉醺醺的申屠晔恢复了几分清醒,抬眼见娇小的王妃正往莲华苑的方向逃去,立刻几个纵跃,拦在了她跟前。

席漫警惕地抱紧了双臂,凝视着申屠晔,只要他稍有动作,自己立刻就跑。

“王妃娘娘,你那么狠心,顶了不该顶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万一有什么内伤,日后突然残废了,那不是少了很多人间乐趣?”他嘴边浮起邪佞至极的歪笑,“还是由你来检验检验比较好。”

席漫暗暗叫苦,赶紧厉声道:“还好意思说?你吵了一个晚上,宝宝都不能睡觉,一直哭!他才刚刚好了,就不能让他好好睡一觉吗?世上哪里有你这样当爹的!”

她声色俱厉,一时将申屠晔喝住了。

他讪讪笑道:“是我不对,我去找儿子道歉。”

后来,席漫才知道,他哪里是找自己道歉啊,根本就是要将自己连皮带骨头吃了!

第3卷 凌迟的爱: 被宝宝爹吃得一干二净

被宝宝爹吃得一干二净(2109字)

折腾了大半夜,席漫也累了。

看过宝宝,他躺在宽嫂身边,圆圆白白的脸如一只大包子,呼吸均匀,睡得又香又甜。

席漫渐觉困意上涌,便朝申屠晔点点头,自己拖着轻飘飘的两条腿回到房间,脱掉大衣服,躺在床上,被子一拉,立刻便入睡了。

房间里忽然响起哼哼哈嘿、哼哼哈嘿的声音,一条粗大的蛇迅猛游了过来。席漫虽然没有睁开双眼,却可以真切感觉到那条蛇游过宽大的桌子,沿着桌腿下滑,又游过地板,爬上床柱,缠绕着自己的身体,缠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心脏都要勒碎了。她要喊救命,喊不出声,要挥舞手脚,动弹不得。

巨大的恐怖笼罩住了她的心。

谁,要这样害自己?

难道万琪忽然回来了吗?新来的陆小姐?带着毒蛇?

还是,申屠晔?恼羞成怒?

不,不要,自己还要看着宝宝长大。

在蛇的摩弄下,身体渐渐放松而火热,如置身于热水中的暖洋洋、懒洋洋。

席漫猛然睁开眼睛。

不是蛇,也不是热水,而是申屠晔!

他光秃秃滑溜溜热乎乎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而自己——

席漫禁不住啊一声尖叫——自己同样不着寸缕,可以敏感地觉察到申屠晔强硬亢奋的欲望紧紧抵住自己,随时就要攻城掠地。

申屠晔炽热的唇立刻含住了她的樱唇,火热而微硬的舌推了进去,撬开她的贝齿,固执而强硬地推搡、追逐着她柔软的香舌。文字版酒香,如潮水般蔓延在她舌上,让她有点喝醉了似的醺醺然,仿佛一直不停地在棉花堆中深陷,不能到地。

席漫想狠狠咬下,却出乎意料地浑身酸软,香舌也柔软无力。他的吻,粗暴而有力,并非记忆深处万祺温柔如水的吻,却让她禁不住心潮鼓荡。他温热的气息,带着男人微麝的体香,迷乱着她的心神。

“唔唔……”席漫的抗拒呜咽,变成了唇舌间纠缠的低语。

他似乎听到了进军的擂鼓,越发如饥似渴地追逐、吸吮。

他的手,如蛇般在她身上迅速游走,所到之处,指上粗糙的硬茧,带给她新鲜而亢奋的火花,整个身体都熨热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跳跃,渴望着最后的沸腾。

她并非未经人事,但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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