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妃的肚子-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琪,竟不打一声招呼,不给自己任何理由,离开了王府!
不,昨晚她有暗示过不满的,只是自己以为她只是一时吃醋,没有在意。
申屠晔没有发脾气,没有再说一句话,离开了莲华苑。
根据守后门的侍卫说,万侧妃女扮男装离开的,说要出去为小王子买几件礼物。谁会想到她竟是出走?
席漫心中黯然。
若不是自己生下儿子,万琪也不会怀着伤痛出走。
说到底,是自己对她不住。如何有机会告诉她,申屠晔,自己并不喜欢?
“王爷,你找琪妹妹回来。往后我照顾宝宝就好,你们之间好好做夫妻。”申屠晔再出现时,席漫对他说。以六王府的人力物力,要找一个人,还不手到擒来?
申屠晔转身就走,连续十多天,都没有再出现,奶娘嘀嘀咕咕。
席漫开始怀疑自己说错了话。
第2卷 宝宝,别怕 王爷是礼物
宝宝的脸越来越圆,眼睛也是圆滚滚的,席漫常叫宝宝,有时候也叫成了圆圆。
奶娘很不满,说不能这么叫孩子的,要注意顾忌,胖要说瘦,大要说小,圆要说扁,这样孩子才会健健康康,不招惹神鬼神嫉妒。
席漫心中自然觉得好笑,老一派的做法,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好笑。可是,她也不叫圆圆了,毕竟是自己的宝宝,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是每一个妈妈的心愿。
某日中午,难得奶娘累了午休,她抱着宝宝在床上嬉戏,伸出指头逗弄他的手指,自己忍不住格格笑了。
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转头一看,申屠晔静静站在身后,望着他们母子入神。
十多日不见,申屠晔消瘦了不少,颧骨突出,显得两眼深深。
“你什么时候来的?”席漫一怔。
申屠晔没有说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别死要面子了,去找琪妹妹回来吧。”席漫劝道。以六王府的人力物力,怎会找不到一个离府出走的人?
万琪至今未归,只有一个解释:申屠晔根本就没有派人出去寻找,心中依旧为万琪的出走而生气。
申屠晔凝视着她清浅的眸子,眸光中没有任何的冷嘲热讽,的确是真心说出这一番说话的。不知为何,他有些恼羞成怒。
她有子万事足,完全不将自己放在心头?
席漫见他目光闪烁,脸色连变,以为他觉得自己虚情假意,便道:“放心啦,你不是我杯茶,我不会阻住你们两人的。”
“你不是我杯茶”,申屠晔听不懂究竟何意,但是后面一句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由问道:“你不在意?”
“当然在意。她一个人出去那么久,你也不派人寻她回来,琪妹妹肯定伤心透顶了。女人,图什么?就算闹闹脾气,也不过想试探试探他有几分爱自己罢了。你当她真的跟你闹别扭呢。你们两人,明明郎有情妾有意,何必弄成这样彼此下不来台?”
席漫说这些,并非她是个大度的妻子,而是因为她不过拥有了王妃的身体,心却在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人身上。申屠晔对于她,不过是一个面貌熟悉的陌生人,或者说,他是上天补偿给自己的儿子的父亲。
既是一对有情人,何必为一点小误会闹成这样?
“如果琪妹妹因为我和宝宝而耿耿于怀,我可以让位。你在外面替我找一座偏僻宁静的房子,我跟宝宝出去就好,哦,还有奶娘和坠儿。”席漫很平静地说出这些天自己的想法。他不是自己杯茶,自己何苦霸住这个名分不放?自己出去,看看这个崭新的世界,也还他们一方天地。
她却万万想不到,这番说话,彻底震呆了申屠晔。
王妃为何忽然常性大变,将自己当做一件礼物送给万琪?没有丝毫留恋,目光中清澈平淡。他的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无法控制的惊慌。
第2卷 宝宝,别怕 你要出墙?
房间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怪异。
“你要出去会旧情人?”申屠晔怒气冲冲,骤然逼近。
旧情人?席漫有些摸不着状况。难道身体的原先主人在外面还有一个旧情人?奶娘可从来没有提过半句。在未了解情况时,她绝对不会贸然开口。
“你要去见尤琛?哼,你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席漫漫不经心地将自己推给另外一个女子,哪怕那女子就是万琪,申屠晔心中依旧很不是滋味。若不是怕吓到儿子,他早狮子吼了。
“我跟你讨论的是万琪,而不是其他人。文字版”席漫轻轻地说。
“万琪,不是你出墙的挡箭牌!”申屠晔砸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出墙?呵呵,好提议。席漫嘴边卷起小小的花瓣,转头对儿子笑道:“宝宝,你看看,这头喷火龙是不是蛮不讲理?你要记得,长大了对女孩子要温柔哦,对女子粗暴的男人不算好男人。”
难得可以跟儿子独处,她才不会让喷火龙影响自己的心情,立刻挥掉某人的踪影,专心致志逗弄宝宝。
只是,偶尔,那个名字——尤琛会浮上心头。这个身体的主人,性格沉静温婉,难道她也有过热烈盛放的时刻?尤琛,又是个怎样的人?
直到午后睡饱了的奶娘出现,她才若无其事地问起“旧情人”尤琛。
奶娘的脸色瞬间惨白:“你记得他了?”
看来还真是旧情人啊,可是这个身体丝毫没有留下任何记忆迹象。席漫不语,准备当一回狗仔队,继续从奶娘口中掏出需要的情报。
奶娘并不需要她掏挖,唠唠叨叨的不住地说开了,怨皇上棒打鸳鸯,又怨席相爷不懂女儿心,后来突然急刹车,道:“我真是老懵懂了,说这些无谓的干吗?你有了儿子,就有了一切,如今这样也很好。”
她始终没有提到尤琛,而且还不住偷眼望席漫,似乎要判断她记起多少。
席漫很平静,只顾逗弄着孩子玩,直到宽嫂进来,抱孩子去喂奶。
第二日,奶娘将她守得死死的,寸步不离,更加不容坠儿接近半步,生怕她向坠儿打探消息。
席漫视而不见,若无其事地逗孩子玩。
旧情人尤琛。
这个名字在席漫心底泛开了涟漪。看样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要不奶娘也不会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仿佛她眨一眨眼睛,自己就出墙私奔了。
她并没有想到,第二天,尤琛居然亲自到府恭贺自己诞下麟儿。
第2卷 宝宝,别怕 妖孽摇啊摇,扭啊扭(小宝别骂我)
天气晴好,甁湖中的莲花热烈地散发着最后的香气。
偷跑的感觉真好!王妃趁午后奶娘打盹之际,竟然用杀人不偿命的威胁眼神定住了所有仆妇,光明正大地“偷”出莲华苑,跑到九曲桥上的瑶波阁最高层,吹凉风,赏美景,宛若重生,自我感觉一身霉气都随风而逝了。
咦?某朵迎风摇摆的大白莲忽然吸引了席漫的注意。
不是大白莲,而是小白脸?
看着那人袅袅婷婷一步三摇地地扭过来,席漫摇了摇头,看错了,是女人呢。那种扭法,让她禁不住想起了《青蛇》中青白二蛇刚刚下山时软若无骨的摇啊摇。
长衣胜雪,黑发如漆,行到瑶波阁前,一抬脸,怎一个妖字了得!绝非出水玉立的莲花,而是一只赛似曼珠沙华的勾魂狐狸精。{}
没想到,申屠晔还藏了这种一等一的妖媚货色。就算席漫身为女子,也不由心怦怦直跳,心神为之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手不由垂下,敲在白玉栏杆上,一声脆响。
回过神的席漫发现,腕上的玉钏碎成三截,落在栏杆上。
这玉钏,晶莹剔透,就算万祺昔日曾给她买过不少名贵首饰,也从未见过这样莹润的玉钏。自从穿越过来,她几次想摘下玉钏,可惜偏偏困住了,摘不出。这下子可好,一拍两散,又要听喷火龙狮子吼了。
她捡起玉钏残段,合在掌心,正想着如何收场,耳边拂过一丝柔软顺滑的发丝。一抬头,两只水汪汪情脉脉的眼睛潋滟流光,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之处。
“啊!”席漫发出超级海豚音,惊得湖面水鸟呀呀叫着,扑扇着翅膀乱飞。
这是瑶波阁五层顶楼,这个妖孽怎么悄无声息飞上来的?站在阑干下高翘的檐角上,衣裙飘拂,轻若无物。
“妹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幸亏我胆子大。”她忍着不满说。光天化日,不是闹鬼,何况她鼻息微热,如清风般轻轻吹到脸上。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妖孽的肌肤,实实在在羡慕死人,竟像瓷娃娃般透明泛红。
妖孽美女脸上两汪水立时干涸,变出两颗突出的超大眼珠:“妹妹?你喊我妹妹?”
那声音,虽然有些嘶哑,不过人无完人,周迅张柏芝还不是一副鹅公喉?何况,微带嘶哑,正如席漫穿越前的声音,据万祺说,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声音,就像一位身披轻纱的美女坐在白瓷浴缸中高举一条玉腿微微触碰着男人的背——额,那是原话,当时听着也挺恶心的,后来好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恶心。
妖孽美女的眼睛重新水波流荡,那泪珠已经逼在眼眶,将坠欲坠了:“你喊我妹妹?”
“呃,对不起,姐姐保养得太好,我以为你比我小。”席漫有些惴惴,难道还不是姐姐?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姑姑、婆婆?天山童姥?
眼前一花,凌风飘摇的妖孽美女往后倒了下去,砰一声,摔得响亮。
当然,美女就算摔也摔得漂亮,那姿势也分外妖娆撩人。
第2卷 宝宝,别怕 妖孽男与玉树哥决战瑶波阁
席漫眼看耳听着妖孽美女狠狠地摔到地上,不由花容惨淡,正要喊救人,没想到她忽然两脚往地上一点,整个人如弹簧般弹起,噔的又出现在自己眼前,立在檐角上飘啊飘的。
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可以穿越,也可以有绝世轻功的,这位美女便是如此。席漫抹了抹脸面,镇定自若,刚才大惊失色的仿佛根本就不是她,而是路人甲。
“好轻功!”她赞道。
“过奖过奖。”美女抱拳,手指纤长,只是指背上的汗毛未免太浓密。
汗毛?席漫一个激灵,刷的伸手将美女的心字衣领往下一扒。
额,这个妖孽,果然妖孽,白玉一般的脖子上,竟立着一个异常抢眼的喉丁。
“她”,不是她,而是他!席漫的舌头都差点给自己咬断了。他在,李玉刚哪里还有饭吃啊。
“在下的确是男人,如假包换,要不要给你验明正身?”妖孽男右手缓缓往下移,作势就要将腰带松开。
“啊!”席漫立刻闭上了双眼。
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续不断的砰砰声。难不成超级海豚音威力无比,又将他震下地面了?
席漫睁开双眼,只见檐角上两团白影翻飞,不时砰砰作声,瑶波阁的琉璃瓦,不住飞起,噼里啪啦摔到地上跌个粉碎。
席漫不喊不叫。难得一次见到真人版的决战,何必虐待自己的眼睛,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只是另外一个白衣人又是哪位?
只是,现实的决战并没有传说中的三天三夜,连三分钟都不到,转眼檐角上的琉璃瓦已经摔得干净,两团白影凝成了两个白衣人。
一位自然是那位妖孽美男,另外一位,同样白衣,却俊逸出尘,让席漫第一次领略到何谓玉树临风,想必当年出门给人看死的卫玠也就这样子吧?
席漫的目光立刻毫不犹豫紧紧锁在了新帅哥身上,额,她就是贪新厌旧,谪仙人总比妖孽男要好。
刚刚还大战的两男,忽然相视而笑,一位花枝乱颤,一位明月流光,嗯,总是第二位胜人一筹。
“这位大哥,请问尊姓大名?来王府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