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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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脱着衣服像是在做什么庄严的事。
这样神圣的表情配着淫。荡的动作当真能够挑起人的欲。望,即使是帝王也不例外,很快便硬了,强压住想要直接压倒对方进入对方让对方为自己哭泣的想法,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信三个月的不闻不问,就能把戚国那个高傲的涔帝变成荡。妇。
荡。妇是什么戚涔不清楚,但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只是想要了,碰巧这男的还挺和胃口,最重要的是,他就是想挑衅,就是想用不同姿态面对这个囚禁了涔的人,是不是失了兴趣涔就自由了呢?他想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爬上床的人吧!
所以,男人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看着戚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几近媚。态的挑逗自己,甚至含了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射在了他嘴里,还喝了进去,这种事情后宫的嫔妃都不会做,也许稍微上档次一点的妓院中的妓。女都不会做,可怕的是男人完全看不出戚涔眼中的不情愿,里面满满的渴望与情意。
渴望和情意?那是什么?戚涔如果听到对方的心里话一定会弃之以鼻,他没什么渴望,他只是想要疼痛,不是想要性,哦,不要说他是受虐狂,你怎么能这样,这只是个人追求,追求懂吗?他只是想要鲜血,想要刻骨的疼痛,但还不想死,所以他帮对方含了,其实挺有意思,给自己的菊花用唾液抹了抹菊。口,尝试的探进了一指,草草的
扩张了一下,确定了下位置,便有如迫不及待的直接挑逗对方,然后坐了上去。
果真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动了动□,后。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出,应该是流血了,稍稍减轻了些疼痛感,血液的流出让戚涔阴郁了三个月的内心突然畅快了,像是阴霾的天空被捅了个窟窿,虽然痛但是却清亮,让戚涔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却是想笑了。这就是他与受虐狂的区别了,痛给他的不是快感也无法给他快感,但是他可以笑,因为他觉得舒心。
戚涔因为流血舒心了却也忘了继续动下去。男人的手摸着心口,感觉到再次加快的心跳,内心大喊妖孽。光看着戚涔对自己的后面□男人便又硬了,即使刚刚发泄过也不可抑制的硬了,尤其是想到对方刚刚含了自己的东西,还喝掉了某些东西,硬的更厉害了。他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渴望过,即使三个月自己刚刚夺走了这个男人的处。子之身,其实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甚至觉得无趣,可是现在,他渴望进入,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欲念,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像自己了,因为一个亡了国的男人。
很紧,很热,甚至有些痛,男人看到了戚涔止不住的眼泪,心里有些软,他心软,戚涔却不心软,直接就动了几下,直到鲜血流出,突然笑了起来。
戚涔本来就惑人的眼眸因为泪水沾染了几分湿意,嘴唇因为刚刚疼痛时的啃咬变得越发鲜红,最最动人的不外乎那抹笑了,男人的心脏再次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脱离掌控的感觉越发深刻,使他不愿多想,直接起身压到戚涔开始攻城掠地。
许是戚涔感谢男人让他流血快意了一把,到没有像死尸一般沉默,虽然没有丝毫快感,却依然配合的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献上了唇,抬起了腿,夹紧了臀,吐出一句句动人的呻。吟,一切都像他享受到了一样,只是无法掩盖他前面丝毫没有动静的事实,不过戚涔觉得没有男人这时候还会注意这种问题。
男人确实没有注意这种问题,他压着戚涔做了一次又一次,像是怎么做都做不够一般,甚至疲惫到头一次宿在了寝宫以外,就那么在戚涔的身体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纯洁对不对?如果被咔嚓了,我就不发下去了,因为这是本文的最低尺度
、第三章
天还未亮,戚涔便醒了,他睡得其实够多了,而他醒的比对方早的原因是他饿了,他一天没有吃饭,男人估计应该吃了早膳,两个人根本就是白日宣淫的在屋子里厮混了一天,想到这戚涔有些懊恼,昨天何其失态,移动身子把对方退了出来,疼痛感更深,甚至某些可耻的东西从那里流出的感觉让戚涔觉得更糟糕,果然不该图一时痛快,现在就是报应,戚涔苦起脸来,希望外面的奴才们能够听自己的吩咐。
无视了门外公公奇异的眼神让他准备了热水,随便裹了件衣服就离开了这个屋子,就让皇帝一个人在那床上睡吧。
其实泡澡的感觉一直很好,这是戚涔做梦以来最开心的事了,当然更多的是不开心的,他想他实在是有些憋坏了才做出如此,额,不听妈妈话的举动,阿门,我是无心的,真的,请宽恕我。
将近五十度的水温能够缓解人体的疲劳,虽然这个温度对于伤口有些刺激,使得血液循环加快,哗哗的流血,如果说戚涔要死于□后的流血过多,那么这太可怕了,万幸流的快,收的就快,离开水便不再滴血了。
擦干净自己有些惨目忍睹的身体,拿起旁边随时准备的白衣套上,其实戚涔不喜欢白衣,但是他一直只有白衣可以穿,毫无选择余地,也许涔喜欢,也许……
当戚涔出来,发现整个院子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真的没什么感觉,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难道你还期望皇帝等你出来吃早餐吗?别开玩笑了,戚涔撇了撇嘴,回到了已经焕然一新的卧房,直接和衣躺下,便睡起了回笼觉,肚子饿什么的忍忍就好。
有时候饥饿到一定程度确实就睡不着了,再睡着估计就是等死了,在肚子的咕噜咕噜声中,戚涔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不睁不知道,一睁吓一跳,有一个人坐在床旁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自己竟然没有惊醒,看来昨天真是累惨了。
“你醒了,一起用膳吧!”
“啊。”没想到早晨的幻想成真的,那个男人还真等自己用膳了,希望等他走了自己不会被后宫的嫔妃们活刮了。
“这个味道不错,吃点。”男人夹了一个不知什么馅的小包子到戚涔的盘子里。
这里用膳倒没那么多规矩,也就是有人验个毒,剩下的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你要是让奴才们帮你也行,但少有人愿意这么做。
戚涔点了点头,皱着眉夹起包子,小咬了一口,顿时一阵恶心感直冲脑门,强压着咽了下去,脸色刷的就白了,这包子虽小却是薄皮大馅,里面不知是什么肉做的馅,戚涔吃的阵阵恶心,他吃不了肉馅
,尤其是这种纯肉的更为恶心,当即不再给天子面子干呕起来。
“你没事吧?”看到戚涔扶着桌沿干呕出声,男人慌了手脚,本是霸道的性格在戚涔面前不知怎的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没事。”戚涔摇了摇头便不说话了,一勺一勺的喝着粥,不再理旁边看他多过吃饭的天子了。
“这是进供的水果,你尝尝可好。”早饭吃完后,又上了水果,男人指着一个类似李子般的水果道。
这是戚的水果,戚涔知道,虽然他没有前主人的记忆但是他就是知道,这种水果不稀奇,但贵在酸甜味美,备受人喜爱,既是吃惯了稀奇物的达官贵人也是喜欢的紧。戚涔随便从盘子边缘拿了一个,酸甜的味道顺着味蕾流进了心里,吃的戚涔舒爽的眯起了眼睛,却只吃了一个,没有多吃。
啪!砰!男人摔了盘子,看着对面的戚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冷淡的可以,心里大大的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
盘子在地上打了个圈,戚涔一愣,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带怒气的凌国皇帝,凌国皇帝,语帝,凌风语,凌为国姓,名风语。
“我封你为涔妃,可好?”凌风语怒气收敛,却仍板着脸,阴晴不定。
“不好。”戚涔摇头。
“你可是想要做贵妃?”语帝脸色更沉。
“你已有两名男妃了,没份额了。”他虽没有前主的记忆,也没读过本朝的礼法,更没人去打听,但不代表他不能听墙根,他这个小院绝不是什么冷宫偏僻之所,每日有人人来人往,墙根听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贬掉一个即可。”语帝脸色微缓。
戚涔摇头,他可不想遭人恨,为的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的名分。
“你!”语帝抓住戚涔的手腕,微一用力,人便进了他的怀里,扣住对方精致的下巴,使得其仰视他,却不想对方眼睛微阖,“看着我。”语帝掐紧了戚涔的下巴。
睁开眼,语帝的容颜便全数映进了戚涔的眸里,眼神微闪,两只手直接勾住语帝的脖子,向下一拉,便吻上了对方的唇,轻咬对方的唇瓣,凌风语的唇弹性甚好,咬着很舒服,微微允吸甚至能尝到刚刚椹果的滋味,甜甜的,
凌风语受不住戚涔只在外面啃咬,想要反守为攻,戚涔却放开了,离了对方的怀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舌尖轻舔上唇,像是很满意刚刚的品尝的味道。
“你想怎样。”面对戚涔的语帝就像是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对方说啥就是啥,心里总是不想逆了对方的意。
“封我一个近侍即可
。”近侍可居一室,却不能做一宫之主,算是男宠这边最低的名分了,近侍,内侍,妃,贵妃,南皇后,这是男人们的位分,女人们对应的是,贵人,嫔,妃,贵妃,皇贵妃,西皇后,戚涔觉得自己做个近侍就够了,能够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下挺好。
“不行。”凌风语眉头紧蹙,像是非常不满意戚涔的话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戚涔提了多么无理的要求呢。
“罢了,七天后再说可好?”戚涔觉得这男人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他也不奢望自己圈得住一个男人的心,让他腻了别再烦他也好。
“……好。”凌风语沉默了半响答道,他怎么觉得主次颠倒了呢?
七天,涔的名字再次响彻了皇宫,上次响彻当然是因为他是头一个被自己国家抛弃的皇,而这次的出名是因为皇帝的七天恩宠,何其幸,他一个亡国皇帝能得到寡情的语帝接连七天的专宠,别的宫人们看了只得扭着手帕,心里怨恨,却又不敢在皇上的兴头上做出出格的事,那些宠嫔男妃们个个压着一口气,就等皇上厌了便去踩上一脚。
可惜七天,比上一个的三天要多了一倍有余,皇上一点厌倦的意思都没有,各宫宫主听闻皇上赏赐给涔的珍玩玛瑙一个个摔碎了不知多少盘子。直到听到那人被封为内侍,皇上去的频率有所降低改为三天一次,所有的女人才松了口气,但是身居高位的两个男人却松不了,简直如坐针毡,女妃妃位之多不尽,可男妃只有区区两名,那人明显是荣宠一时,上位只是时间问题,这顶下去的是谁当真不好说,一时间两人都紧张起来。
这后宫如何鸡飞狗跳,紧张自危戚涔是一点不知,戚涔现在只是有些后悔,七天实在是有点短,他当时应该提一个月,想来一个月怎么也该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你以为凌风语自七天专宠后改为三天去一趟便是淡了?旁人肯定这么认为,认为这个其本上床伴只睡一次的男人,能够连宠七天已算惊人。但是只有戚涔和凌风语才知道,这个三天一回是个怎么回事。
、第四章
那天,凌风语答应戚涔七天后再提封位之事,一起吃完早餐,凌风语便去了上书房批阅奏折,而戚涔继续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院子里依然一个人也没有,他本以为可以这样清净七天,直到晚上听闻皇帝摆驾他这里,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幻想。
摆驾来他这里能干什么呢?自然不可能是谈天说地,只有那床上之事罢了。他与其他宫人的不同便是过于火辣和任性,也许是凌风语贪鲜或者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