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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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漠南撑着下巴,微微一笑,有几分小得意:“你真愿意让我回去跟紫冉单独在一起?”
“不然你就去睡大街!反正从我家滚出去!”
“我不走,”许漠南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我知道你也舍不得赶我走。”
“神经病。”林浅白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懒得理你的神情,洗澡去了。
生气归生气,许漠南不正经起来,林浅是一点辙都没有。所以她洗完澡出来之后,还是给许漠南找了套睡衣,让他去洗澡。许漠南心情特别好,也不嫌弃她给自己的是一套女式的睡衣,哼着《一二三四》这首军歌,开开心心地冲凉去了。
许漠南洗好澡的时候,见林浅站在阳台上发呆。
“在想什么?”他一边在擦头发,一边走近她。
林浅转过身,看见他穿着她的睡衣,袖子和裤脚都短了一截,滑稽的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晚上的郁气似是一扫而光。
“好笑?”许漠南瞥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脸来的时候有些无奈,“林浅,也就是你,别人想看我穿成这样也看不着。”
林浅偏了偏头:“左紫冉想看你也不给看么?”
许漠南眯着眼坏笑:“哟,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怎么这么大的醋味?”
林浅神色瞬间一沉,转过身去继续望着外面的夜空,不再搭理他。
“怎么又不理我了?”
林浅不说话。
许漠南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强行转过来,同他面对面。一时间,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混着两人刚沐浴后的清香。
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唇上被他咬伤的地方,声音柔柔的,也低低的,仿佛是种引诱:“生了一个晚上的闷气,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
林浅任由他冰凉的指尖在她唇上逗留了一会,恬淡地一笑:“是有话说,不过我正在想。”
他被她嫣然一笑晃花了眼睛,也晃乱了心,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眉眼。
林浅很安静地任由他的吻落下,甚至垂了眼,显得越发柔美。
许漠南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这小女人今天晚上真受刺激了,不然哪里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占到便宜。既然有便宜占,那么这一次,他要一举攻破才好。
他声音继续柔柔的,像是带着一丝魔力:“那你继续想。或者……”轻柔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鼻梁上,“我陪你一起想。”
“那你告诉我,”林浅轻轻推开了许漠南,抬眼,盈盈的双瞳望着他,有几分执拗,“左紫冉跟你的关系真的很好?”
“嗯,我们俩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不过我只把她当妹妹。”
“那你到底有几个青梅竹马?”
许漠南看了她一会,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林浅怕是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有多可爱。
许漠南拍拍她的头:“看来是真吃醋了。今天委屈你了,对不起。要不,我待会好好补偿你?”
林浅恼了,一把甩掉他的爪子,绕过他,径自走回自己的卧室。头也不回地说:“你今天就睡沙发吧,另一个房间被我当成储物间了,没有床,也没办法睡人。”
许漠南却从后面追了上来,扯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转中,林浅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只听着“砰”地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许漠南抵在了卧室的门上。
她瞬间紧张地吸了口气:“我警告你,许漠南,你别想乱来。”
许漠南头抵着她的,唇角一弯,露出祸国殃民的一笑,慢悠悠有些玩味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林浅。”
“干什么?”她淡淡一抬眼,看见他目光灼灼的注视,脸有些红,瞬间又垂了眼,用力推着他的胸膛,“首长同志麻烦别靠着我这么近成么,很热的。”
他却顺势反握住了她的手,贴近自己心脏的位置上,缓声说:“我这里一直替你预留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一个只属于你别人谁都抢不去的位置,你不如考虑看看,要还是不要?”
“我……”她咬了咬下嘴唇,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然而被他身上的气息扰乱了思维,大脑越发混乱,于是敷衍道,“我会考虑的。”
他继续俊雅地笑着:“不急,你慢慢考虑。考虑不清楚的问题,我帮你。”
话音刚落,他已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林浅身子微颤了起来,一瞬间颤栗的感觉穿过身体,她觉得心尖都在抖,却不知为何不想挣扎,只想这么沦陷下去。闭了闭眼睛,感受到他暖热的薄唇不断下移,渐渐挪到了脖颈处,像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脖子,她还算冷静地说:“许漠南,你这是干扰我思维。”
他的吻已经游移到锁骨处,轻轻咬了一下,有些含混不清地说:“我不是干扰,是给你一点诱惑。”
话没说完,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伸到她前面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林浅只觉得大脑里一片乱麻,可就是不愿意推开他,任由他慢悠悠地一粒一粒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身体果然比心更诚实。
直到胸前完全接触了空气,一阵冷意袭来,她身子禁不住颤抖,然而他的大手很快伸了过来,温暖着她每一寸肌肤。
“想要我么?”
他哄着她,吻上了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吮吸着她的美好。
“不……”
林浅话音还没落,他就重重地咬了她的下嘴唇一下,覆在她胸前那团柔软上的手也加重了力气,有些粗鲁地揉弄了起来。
她吃痛地皱起眉,可是不知怎地,心底的渴望却越烧越旺。
将她牢牢地抵在冰凉的房门上,他的吻慢慢下移,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慢慢到达了两团柔软处,咬住她顶端的樱桃,含在了嘴里。
林浅的身子绷得越来越紧,许漠南低笑了一声,抬头说了句:“林浅,放松。”
缠绵的游戏进行了很久,等他终于重重地闯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林浅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色‘诱了。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下口咬住了他的肩头,恨得咬牙切齿:“许漠南,你卑鄙……我说过了我在想事情……”
说出来的话被许漠南撞得断断续续的,本该气势十足的,听起来却是绵软无力。
许漠南得意地将她压在墙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吻着她,声音暗哑:“我希望你做出让我满意的选择,所以我在讨好你,感受到了么,林浅。”
话音刚落,他又坏坏地重重顶了一下。
林浅蓦地咬住了嘴唇,一瞬间袭来的快‘感快要将她淹没。
之前那一次,林浅在痛楚中勉强感受到了欢愉,算不得太好的回忆。而这一次的感觉却来得十分汹涌。她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才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然而许漠南今天就是打定主意要征服这个小女人来的,所以他拼尽了全力,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服软。她的戒备和封锁,他今天要一并摧毁。
“你的伤……”林浅刚开口想关心他刚痊愈的伤口,然而他猛地一用力,让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于是便把他的伤彻底遗忘在了脑后,把她要想的事情也一并都忘了。
只是随着他,越发地沉沦。
**********
第二天早晨,林浅是被许漠南闹醒的。
明明是周末,她一向是睡到中午再起床,更何况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她更是浑身乏的要命,然而许漠南却是个生物钟固定又精力充沛的人,一大早醒过来以后就开始闹她。
捏起她一缕长发,在她敏感的肩窝那里不停地挠着。
林浅终于睁开了眼睛,起床气十分地大,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许漠南却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林浅,我饿了。”
林浅一扯被子,翻了个身,懒得理他,想继续闷头大睡。
许漠南笑笑,也跟着翻了个身,却是覆身上去,双手撑在她的头顶,懒洋洋却分明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还是,你想让我吃你?我昨晚只喂饱了你,我自己可还饿着呢。”
林浅听了这话,立刻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他,起了身,不满地咕哝着:“烦死了。”
他在她身后笑意越发深。
如今他也发现了,林浅这个小女人,在床上是最好收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儿子的第二餐肉。。
表示许参谋长完全是靠耍小贱攻下了林妹妹。。。
左紫冉的戏已经差不多收尾了。。后面也许会打个酱油什么的。。
、清晨日光
不过,这顿最后早饭还是许漠南穿起围裙亲自下厨房做的。林浅每次下厨房就手忙脚乱的;连煮粥的高压锅都不会用;这让许漠南十分头疼,无奈地将还在研究怎么盖上锅盖的林浅扯开;撵到厨房外面了:“女人;还是我来吧。”
后来林浅洗漱好了之后,抱着她养的其中一只垂耳兔;懒洋洋地倚在厨房门口,看着许漠南煮粥的背影。
看得自己有些怔。
心底里是满满的暖意,竟像是此时窗户外面斜斜照进来的阳光。
许漠南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她摸着兔子身上的软毛;站在那里失了神,忍不住笑了。
“你这是要当嫦娥么?把兔子放回笼子里,去洗下手吧,粥快好了。”
林浅却纹丝未动,依然静静地看着他。
许漠南有些无奈,走过来,敲了敲她脑袋:“傻了么?”
她淡淡地弯了弯眉眼,在这么美好的清晨里,突然想跟他开个玩笑。于是举起怀中的兔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许参谋长,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许漠南伸手摸了摸兔子的头,眼角有些温柔地弯了弯,问了句:“叫什么?”
她勾唇一笑:“漠漠。”
许漠南一怔。
林浅又指着笼子里的另一只母兔一本正经地说:“还有那只,叫南南。”
两只兔子合起来就是他的名字,漠南。其实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逗逗他玩玩罢了,之前她一直是以小黄和小白来叫这两只兔子的。
许漠南果然瞬间就炸了毛:“你竟然敢给兔子起跟我一样的名字?”
林浅不说话,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是淡淡的笑意,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下巴,好像是在挑逗一只猫。
许漠南的脸色越发难看,而她却越发开心,抚摸完他的下巴以后心满意足地转身,准备把兔子放回笼子里。
“你回来,”他伸手轻轻一拉她胳膊,就把她轻而易举地扯了回来,收进了自己怀里,眼睛一瞪盯着她,“长本事了你,知不知道老虎的下巴摸不得?”
不给林浅反驳的机会,下一秒他扣住她脑袋,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她刚刷完牙,透着一股清香和薄荷的清凉,他越吻越深,重重地惩罚着这个一点都不安分的小女人。经过几次实战,他如今的吻技是越来越好了,三两下就足以让她浑身绵软。
不知隔了多久,她用力推开他:“够了……漠漠快要被憋死了……”
许漠南这才肯松开她,低头一看,她怀里的兔子正在不安地扑腾着,十分可怜。
他冷哼一声,从她手里抱过兔子,又加重了语气恶狠狠地警告她:“不准给兔子起这个名字,听到了没有?”
一大清早,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大男人抱着只兔子恐吓人,实在是搞笑的一幕。
迎着窗外斜斜照进来的日光,林浅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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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漠南煮的粥味道的确不错。林浅赞叹了一声:“你可以啊,许漠南,人长的帅也就罢了,煮粥也这么好喝。要是你再表现得正经一点,估计就完美了。”
他眨眨眼:“所以,跟了我,你不会吃亏的。”
林浅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