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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锦瑟繁华琉璃错-第11章

小说: 锦瑟繁华琉璃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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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开始,两个人撕扯着对方衣衫,琉璃色的月静静落了一地水银光,空气充满无边的暗香,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狠狠地压住她,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

她的可爱可恨可气,全部都在脑子徘徊,但是只要她此刻在他的怀中,便一切都不重要。

他毫不留情地进入,痛得她“呀呀”作响,最后狠狠咬住他宽厚的肩,汗水与血腥便这样涌入舌间,全部都是他所给予的爱与痛。

只是不知何时,她却连这痛,一起印在了灵魂深处,无法抹去。

“说,你爱我!”他霸占着她的全部,却仍不满足。捧着她的脸怒吼着。

她摇头,不肯回答。他邪魅地冷笑,狠狠回咬她,她痛得无法自抑,痛哭出声。

“我恨你!”

他满不在乎,用力按住她的头,狠狠吻住。

……

激情过后,她看不到他的脸,只有他的声音,有隽永的味道。

“繁锦,让我们重新开始。”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听他的心跳。

她一径的沉默,他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她已听进去。

他不敢睡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一般。

月亮升到了正中,又大又亮。

他眯细眼,轻轻地抚摸她鬓角柔软的发丝,此生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满月。

却不知怀中人在那月儿隐去的那一瞬,勾起一抹极诡异的笑容。


 


锦瑟繁华琉璃错 正文 第十三章
章节字数:4599 更新时间:090723 22:33
第二日醒来,一切还是原样。

昨夜的风雨都似场梦,他的霸道和温柔甚至是任性,全部都已消失无踪。

唯一不变的是,他要她。

他不许她离开衡山公寓半步,也擅自为她申请休学。她当然不服气这样的强势霸道,可是当他威胁着要她永远见不到姆妈时,她妥协的那样可爱。

白日里等着他忙生意,然后守着二楼的窗台盼他回来的身影,便慢慢成了她的全部的生活。

有时她会错觉的以为自己是他的太太,可是心里偏又暗暗觉得不羁可笑。对于她在他心里曾经的失势和莫名其妙的得势,佣人的闪烁眼神代表了一切,可是碍于戚爷在整个家的威严,无人敢只言半语一声。

于是巨大的灰暗色压抑,笼罩了整个屋子,为连绵的梅雨季节又平添了一抹幽愁。

如此过了数月,当她自沉思中醒味过来时,已这样渡过了整个雨季。

忽而一夜,昙花一现。

熟睡的繁锦被戚爷推醒。可是那花终究谢的这般迅速不及惋惜。

她随着他的手看去,只看得到一片片苍白的枝干,聚堆地裹在一起,凋零的花叶儿残落一地,就此铺就了美到极致的结局。

这是他数月来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尽管每一夜都极尽缠绵,可他的冷漠终究是深邃到骨子里的。

“我本想早些叫你来看,但你睡得很香。”

他坐在床头,体重使得整个软床都往他的方向下陷,连带着也将她陷了进去。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只觉柔软如缎,缠绕在指尖,萦绕不去。

她慢慢抽开,吐气如云。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没错,是我输了——我承认。”

她笑,如同妖精一般魅惑动人。柳条般的腰肢暴露在被褥之外,四肢柔软地勾向他的脖子。

“我还没有原谅你。”他突然冷下脸。“你以为献媚,我就会忘记你曾经的背叛?”

“那叫背叛么?……如果没有爱,一切都只不过是空话。”

“那么你爱我么?”他问得很轻,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却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他的紧张。昏黄台灯光影下,他半掩着容颜,一双黑眸炯炯有神。

她暗暗笑了。“你忘了,我是恨你的。”

“只因为你得不到我?”

她吐了口气,不说话。

“繁锦,你真的明白爱情么?”

难道他便明白?他不说。她只侧过身,什么也不再去想。

就此,彼此依旧无言

第二日她醒来便不见了戚爷,想来这数月他几乎夜夜来此,然后都是第二日不见踪影。这已经成了某种习惯。

一种无端端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心中郁闷,便又睡了一觉。

西洋钟敲了十六下,她睡得混沌,勉强睁开眼,只觉饥肠辘辘,摇铃唤佣人来,却久不见回应。

于是她懒懒起身,简单的披了件雪纱睡衣。平日里穿惯了旗袍,这件睡衣长及脚面,倒叫她有些不适应。但是睡衣衣襟印着很是精致的蕾丝,让她实在喜欢的紧。

她一头青丝直长,一直散在了身后,风一吹便飘如云缎。

赤着脚丫子慢慢走下楼,抬起眼,一只鲜嫩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便蓦地映入了眼帘。

红宝石硕大饱满,永远是炙热的鲜红色,透过落地窗雪白纱帘的阳光照射下发出暗红色萤光。并不见得比之他送过她的那颗鸽血红大,却红的那样刺眼。

只因为,那一点萤光,是无可取代的热烈。

一如她的主人,一身热烈如火的长襟掐腰旗袍,卷曲的烫发以及艳红的唇。

繁锦没有细看背坐在沙发上的红宝石主人,只因单单那款宝石戒指,她已经再清楚不过女主人身份。

——这份款式,她曾无数次看到戚默然戴在相同的地方。

无名指,那是属于围城的“禁地”。

“苏小姐。”红宝石的女主人优雅起身,首先开口。“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繁锦很快反应过来,一步步靠近沙发排,挑了个正面位子坐了下来。

“我叫沈绣月,请叫我……”

“戚太太。”不待她说完,繁锦已经回答。

沈绣月勾起一抹笑,红唇妖娆。

“苏小姐很聪明。而我一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今日我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再清楚不过。”

“原来我的存在让戚太太如此倍受威胁,实在受宠若惊。”

沈绣月一双丹凤眼慢慢眯起,不难让人感到她无声的愤怒。可偏越是这样,繁锦越是开心。

“苏小姐还年轻,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好好找个人家才是正经。不要以为只是几夜风花雪月,男人就一定会认真。逸衡在外面的女人恐怕也远不只你一个。”逸衡是戚默然的字。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能劳烦戚太太来,想必你已清楚不过我是他所有女人中最特别的。”

沈绣月沉默一瞬,“的确,他带你来这座钟爱的公寓,就证明他喜欢你。而且不瞒苏小姐说,你方住进来时那件让他大发雷霆的金色旗袍,也是我让人特别混进来的。”

“戚太太倒是个爽快人。以后若是做了姐妹,可还真要多得你‘照应’了呢。”

“苏小姐不要误会,做姐妹这种事情,我沈绣月只怕是没有这等福气的。”

“原来,我终究是搞错了戚太太此行的目的。”

“那么你也明白了,我是不会答应他带任何一个女人进门的。即便苏小姐凭着一时的风光进来了,恐怕将来朝夕面对着我这一张晚娘脸,你心里也是不情愿的。何苦我们彼此为难彼此?”

“这话过重了。”繁锦依旧不动声色。“那么,戚太太是要我……自动消失?”

沈绣月自茶几下提出一个藤木箱子。

“这些现金,足有三十万元。我想买你一个新的人生,也足够了。”

繁锦笑了,很柔和的声音。

“也许让我进门,也未必不是件坏事。”

“不。”沈绣月语气坚定。“你绝对不行。”

她侧头,好似在问为什么。

“身为女人的直觉——你骗不了我,你根本不爱逸衡!”

繁锦的笑慢慢冷了,当她再回神,沈绣月已经离开许久。

她看着这一整箱的财富,只觉面上赤红。

她承认,这个名叫沈绣月的女人,伤了她的自尊。

而她的自尊,一向无多。正因为无多,才越显得珍贵。

如今叫她如此践踏,她自是不甘心。

自尊和道德,不是早已在决定飞蛾扑火跟了他的那一刻抛之脑后了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依旧这样难受?得不到半丝平静?

可她终究是个聪明的女子,只一下子,便笑得满意。于是转头看了眼时间,起身提起藤木箱子。

那箱子很重,她是一步步拖上二楼的。

三十万金钱的重量,终究不及她的自尊。

她倚在窗口,长久伫立。

戚爷的专车到了公寓楼脚下时,有人打开车门,他依旧一身笔挺西装,满是男人的阳刚气势。

繁锦一手抚上另一侧的胳膊上,圆润素腕上的碧绿绞丝双银镯子冰凉冻人,她用力拉起箱子,向下一掀。那无人看过的钞票雨便纷纷落了下去。

俗色的纸片,在风中飘零如柳絮,一时竟是漫天飞舞。

她看到他隔着这“雨”,遥遥抬头朝她盼来。

那双眼先是惊讶,然后明白什么般的释然。

她想,她今生永远不会忘记他这一瞬的眼神。

因为,第一次,他的眼中不再是冷冽,而是溢满笑意。

戚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餐,他问她为什么不收下钞票。她只是笑答:得到他,她自然会得到更多。

他似乎满意她的答案,毫不掩饰地夸赞她聪明。

“想要得到我的女人很多,我不在乎多一个。”

“但是你很开心。”她毫不犹豫地戳穿他。

“作为奖励,我会给你给个惊喜。”

“我不喜欢惊喜,倒是真有个想要的——只怕你给不起。”

“哦?”他挑眉,本以为她会说拒绝。“说说看。”

她犹豫了半天,终究没有开口,只乏味地道了句“算了”。便匆匆离席。

他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繁锦一路来到二楼浴室,水汽管子正烫热地铺了一层汗,墙壁是白瓷砖,有金色的暗纹熨帖,她拉上帘子,慢慢退下衣服,站在巨大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裸体,苍白的肉身仿佛在微风中暗暗浮动,如缎的乌丝漫盖了大半乳房,她的视线一点点移到了纤细的腰身,然后定格在平坦的小腹上。

她的双手抚上,目光由热烈渐变冷冽,那其中的复杂好似一辈子也无法抽丝剥茧开。

热气很快扑面而来,她慢慢走到淋浴头下,金属的喷头有些烫人,她终究是不小心碰到了,一惊之下连忙啜吻,却不想就在这时身后的帘子倏地被拉开,一个大掌罩来,夺过她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她只来得及抬起眼,他的吻便霸道地袭来,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他狠狠固定,躲也躲不开,他的呼吸如此清晰,连带着心跳声也震耳欲聋,当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原来那心跳都不是他的。

热水自他的发丝滴下,衬着湿濡的黑发,越发的妖艳,面前的这个男人,眼中有种炽烈的光彩,她看到情欲之外的激情,莫由来的一个冷颤。

他便将她拥得更紧,她只觉得整个房间都静得吓人,想要开口却无法出声。

他不断索吻的热唇,便是唯一的热源。她好似饥饿的婴儿,依偎在他的怀里无法动弹。当她感觉这是无限的沉沦后,他已将她温柔地抱出了浴室。

她以为他要抱自己,却发现他只是拿来了浴巾将她轻柔围住,然后挑了件纯白的苏绣锦缎旗袍让她换上。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另一个房间。好似开茶话会一般巨大的空间只有他们俩人,他一直沉默,眼神却是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她看着,几乎迷失其中。

古董色调的留声机流出静逸的曲调,唱针下的碟片“吱悠”旋转着,地板是枣红色的木质,被蜡擦的锃亮,光可鉴人。

他自窗台的花瓶上抽出一支“夜来香”,然后慢慢别到了她的发髻里。那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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