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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对门冤家-第10章

小说: 对门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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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点头。「妳说我不简单,总有妳的理由吧!」
「呃……」她只是直觉得他不简单,但要她具体指出来就有些困难了。
「看妳为难的样子……好吧!我就多给妳一些时间去想,等妳想通了再告诉我。」不愧是珍珠,往往有些出人意表的举动,教人不笑也难。
「什么意思?」他该不会还想和她见面吧!
「三天后的子时,我在这个地方等妳,到时候妳再告诉我答案。」他擅自下决定,气坏海珍珠。
「你別妄想了,我不会来。」当她是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可没有这么好脾气。
「不,妳一定会来。」李英豪摇摇头,伸出手慢慢摊开手心,上头摆著海珍珠的万用锁匙。
「我的锁匙怎么会在你手上?」海珍珠瞪大眼睛,这才想到该找锁匙,却怎么也找不著。
「大家都是同行,妳说呢?」虽然隔着黑色面罩,但她仍可清楚地看见他嘴巴的线条,他分明在笑。
「卑鄙的家伙,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走我的锁匙,还我!」她伸手想抢夺锁匙,李英豪机灵地往后退一步。海珍珠再抢,他干脆跳到旁边的树上,让她抢不到。
「想拿回妳的锁匙,就努力找答案。」他笑着跟她道別。「三天后见,月光姑娘,希望等到那个时候,妳已经找到答案。」
接着,他纵身一跳,跳上更高的树,转眼消失不见。
从头到尾,海珍珠只能像个傻子站在原地看他施展轻功,等到她回神才惊觉不妙。
惨了,她要上哪儿找答案?
海珍珠又替自己惹了一个麻烦,而且这麻烦还不好解决。
凶日,绝对是凶日。
海珍珠趴在桌上哀声叹气,她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就有烧黄历的冲动,出师不利也就算了,还遇见同行被他偷走锁匙。
想拿回妳的锁匙,就努力找答案。
那可恶的小偷不但动手,还强迫她动脑。
三天后见,月光姑娘,希望等到那个时候,妳已经找到答案。
答案,什么鬼答案?她只是顺口说说,他就不能随便听听当作没这回事?
海珍珠越想头越痛,总觉得自己很倒楣,碰上了一个聪明狡猾的同行,他不但一眼认出她是女人,还很会打哑谜,搞得她都快疯掉……咦,等等,哑谜?
猛然从桌上爬起来,海珍珠想起另一个既聪明又会打哑谜的男人,那就是她的对门邻居。
对啊!找面团帮忙就好了,有什么好头痛的?
海珍珠只要一遇到麻烦事,头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李英豪,这会儿她又钻地道,找他麻烦去了。
「面团!」
李英豪正在读书,一点儿也不意外海珍珠会来找他,到底昨晚他给她出的谜题是困难了一些,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答不出来,自然会找帮手。
「发生了什么事,妳怎么气喘吁吁?」他看着迳自闯入房间的海珍珠,心想幸好黄宗世去保护皇上,否则又要跳窗。
「面团,我──咳咳!」她一边说话,一边喘气,可见跑得有多急。
「把气调顺了再说话,小心噎著。」他温柔地提醒她,海珍珠点点头,大口大口吸气,再大口大口吐气,反覆做了几次之后,气果然顺多了。
「面团,我问你。」
「妳问。」李英豪早已準备好接受她提问,只见海珍珠嘴巴张得开开的,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个……」好难,该怎么说才好。「那个如果有一个人。」
「嗯,一个人。」
「一个男人。」
「嗯,一个男人。」
「他在晚上出现。」
「嗯,在晚上出现,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怎么个不简单法?」
「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啊!」海珍珠头也没说、尾也不提,抓住李英豪就跟他要答案,让他哭笑不得。
「我听了半天,就只听到一个很不简单的男人在晚上出现,剩下的妳什么也没说,叫我怎么回答妳?」他原本还指望她能发挥意,搞个代号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害他好失望。
「那是因为──」海珍珠只讲了短短四个字,随即又把话笸进肚子里面,有苦难言。
「好吧,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他引导她。
「他是──」不行,不能说,被他知道她碰上夜贼,他一定会追问她是在么哪儿碰上的,她又不擅长说谎,最后一定会露饀。
「他是一个讨厌又自大的大坏蛋,只会惹人生气!」她只要一想到他竟然偷走她的锁匙,还以此要胁她就想揍他一顿,卑鄙的男人,竟然对同行下手,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
「妳和那个男人好像很熟的样子。」对于她强烈反应,李英豪有些吃味,虽然他和她口中的大坏蛋基本上是同一个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
「鬼才跟他熟!」她气死了。「要不是为了锁匙,我才不想理他。」
「锁匙,什么锁匙?」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李英豪还故意逗她,某方面来说真的很坏。
「就是你帮我打的锁匙──」她说着说着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对了面团,把你的锁匙给我。」
「什么?」
「反正你拿着也没用,不如给我。」对啊,她干嘛傻傻听那个男人的话?直接跟面团拿就好了嘛,一样能用。
「妳自己不是也有一串吗?」他装无辜。
「不见了,所以才跟你要。」都怪那个可恶的男人,害事情变得这么麻烦。
「我当然可以给妳锁匙,不过下次妳若是再被罚禁足,我就没办法再开门救妳,这样也没关系吗?」李英豪脑筋动得快,找的理由合情合理,海珍珠果然被晃点过去。
对啊,万一她又被禁足,然后万一她又不小心把锁匙落在地道,那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行,不能拿走他的锁匙。
「你不能再打一串吗?」她想到另一个解决的办法。
「不能,我已经不会打锁匙了。」他推得一干二净,海珍珠看他白净的脸和温柔的表情,可以想像去过那八年来,他大概只与孔老夫子等圣人为伍,要他再拿起铁锤,恐怕得等到下辈子。
「我知道了。」她突然觉得很空虚,过去那个凡事为她拚命的男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相俊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的语气虽然一样温柔,只要她开口,一样愿意帮她,但他和以前不一样,至於是哪点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很闷。
「珍珠?」
「我自己想办法,你不要理我!」强烈的挫折感,让她莫名其妙的发大小姐脾气,李英豪完全拿她没辙。
「珍珠。!」他的玩笑是不是开过火了?但他又不能表明身分,这可怎么办才好?
李英豪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一如海珍珠料不到自己会如此在意,两个人都很矛盾,却又身不由已。
仔细想想,青梅竹马这个关系真的很微妙啊!就好像是琴弦,拉得太紧怕会断掉,调得太松弹奏起来的曲调又会不好听,处处充满玄机。


第十一章
三天后的子时,海珍珠準时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待黑衣男子出现。
事实上,她一点都不想赴约,但她若不来,又拿不回锁匙,面团已经明白表示他不会再帮她打匙。
想起李英豪,海珍珠的心情就荡到谷底,感觉上更没力气。
她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不对,是她自己太任性,把事情往坏的地方想。可她京是不习惯嘛!她不习惯他拒绝她,不习惯他对她摇头,以前就算再困难,为了她,他都会尽力完成,那串锁匙是这么来的,迷烟是这么来的,地道也是这么来的,只要她有需要,他一定满足她,有时甚至不需要她开口,他自己就会办好,非常贴心。
我已经不会打锁匙了!
最教她生气的是他的改变,没错,以前他就文质彬彬,但总也会做些有的没的,现在他就只会舞文弄墨,说起来上次他害她出糗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呢!他竟然又惹她生气。
死面团,臭面团,她绝不饶他!
海珍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实李英豪也不过对她说实话而已,她就不能承受。
她尽可能控制自己不要掉泪,却无法控制眼眶不泛红,李英豪坐在树上都看见了,因此而心疼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造成她哭泣的元凶,只觉得对她很抱歉,他不知道他开的玩笑会让她这么难过。
「咳咳!」他从来只想把她捧在手心,用心呵护,没想过让她掉泪,更不想看见她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
海珍珠听见他的咳嗽声,赶紧擦掉眼角的泪水,转身寻找声音的源头。
「好久不见,今儿个晚上夜色真美呀!」他坐在树上跟她打招呼,试着用另一种语调分散她的注意力,別老是想不好的事。
因为罩著一层面罩,海珍珠看不到他的脸,但她依然可以从他不正经的语调,推测出来他在笑。
她的心情本来很不好,看见他不晓得怎么搞的,心情突然变得很轻松,看来他有搞笑的天分。
海珍珠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他身边坐下,和他一起看月亮。
「我们才三天不见,还有,今晚的夜色不怎么样,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她严重警告他,李英豪不由得低笑,很高兴她的心情恢复正常。
「三天的期限已到,妳也该告诉我答案了吧?」打从那天她和他闹别扭以后,她就没再找过他,他还以为她今天晚上不会来,没想到她还是前来约。
「当然,不然我干嘛来赴约?」她一脸自信的回嘴,李英豪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妳找到答案了?」他怀疑地看着她,心想难道她找到別人问?但也不可能呀!她能找谁问?
「嗯。」她用力点头。「答案就是: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什么?」
「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她再重复说一次。
「这就是答案?」
「这就是答案。」
……
李英豪不知道该笑还该哭,她根本什么都没说到,还理直气壮。
「锁匙还妳。」不过,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天底下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像她一样率真的女人。 
「真的要还我?」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中那一串锁匙,总觉得他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还给她,这其中必定有诈。
「这是妳吃饭的家伙,不是吗?」他挑眉问海珍珠。
海珍珠点点头,承认没有这串锁匙,她就混不下去。
「所以妳好好收著,下次不要再弄丟了。」他把锁匙塞进她的手心,海珍珠看着手中的锁匙,心中满是疑惑。
「妳一个年轻姑娘家,为什么要做如此危险的事?」李英豪心中的疑问不比她少,也借由黑衣人的身分说出口。
「你还不是一样当夜贼,有什么权力指责我?」呿,还是男女有別那一套,都快听腻了。
「我不是在指责妳,我是在担心妳。」以她的身手并不足以行侠仗义,她等于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教他如何不心急?
「……其实我会变成月光是偶然,刚开始只是好玩,想教训一下那些奸商。」海珍珠长长吐一口气,缓缓解释。
「后来发现,需要帮助的穷苦百姓实在太多,官府又不可信,所以我才会继续干下去,谁晓得……」她耸耸肩,一脸无奈。
李英豪完全能体会她的=感觉,当兴趣变成一件苦差事,已经不再能带来任何快乐,他怀疑她至今还停不了手,是责任感所致,她怕一旦缩手,杭州的穷苦百姓会没有饭吃,只好咬牙硬撑。
「不管怎么样,这担子对妳来说也太沈重了,妳还是尽早放下为妙。」他劝她。
「如果皇上能够振作一点儿,我也不必这么辛苦。」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错,她要拦轿抗议。
「这也能扯上皇上?」他愣住。
「当然扯得上。」她理所当然地回道。「杭州府内大大小小的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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