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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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促销人员,或者找负责人洽谈工作的,需要在入口处凭身份证做好登记后,拿着临时工作证,才能进超市后场。如果真的有紧急的事要找人,保安也会打电话通知员工出来。
“无聊就来了,念柔,你现在是午饭时间吧,我带了便当,我们一起吃吧。”宫暖纱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台阶。
白念柔无奈地笑了笑,同保安打了招呼,两人走到入口边拐角处的台阶上坐下,宫暖纱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饭盒,递了一个到她手里。
“好怀念以前我们一起打拼的日子,为了多拉点业务,我们两人背着厚厚的资料没日没夜地在外面跑,往往中午的时候从别人的公司一出来就直接坐在台阶上拿出矿泉水,啃着面包,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美丽回忆。”宫暖纱神情落寞地盯着脚尖,声音低沉。
“纱纱,怎么了,今天状态不对哦,是不是没打鸡血?”白念柔调侃地说道。
“哎,老啦,动不动就爱回忆从前了。”宫暖纱收回脸上的惆怅,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就是突然感伤一下,念柔,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们去美容院做面膜。女人啊,还是要好好保养才行,自己要懂得疼爱自己,这样才能拿出资本,勾引男人。”
“纱纱,现在是冬天,不是春天,你这么早就‘喵喵’叫啦?”白念柔好笑地看着宫暖纱。
宫暖纱不满地冲她翻了翻白眼,声音不善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发、春’。”
白念柔无辜地眨了眨眼,正色说道,“话说,纱纱,你现在岁数不小了,应该找个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宫暖纱朝白念柔身上靠了过去,神神秘秘地说道,“念柔,你在那群公子哥那里有没有帮我物色到一个比较憨厚、老实的猎物,呐,就是上次我说的,想找个模样不出众,品性贤淑的,喏,就是想找我这个模式做老婆的公子哥。”
“你来真的?”白念柔好笑地看着宫暖纱,正欲开口调侃几句,两个正朝这边走来的身影转移了她的视线,虽然那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显得有点尴尬,但那暧昧的气流还是萦绕在两人中间,冒着粉色的泡泡,偶尔伸出触须轻轻拂在两人身上。
宫暖纱发现她的心不在焉,顺着她的目光朝前望去,待看清那两个身影后,眼睛骤然一紧,凛冽的目光像匕首一样直勾勾地戳在了左晨书和他身边的女子身上。她皱起眉头,晃了晃身子,似乎是想站起来。
白念柔见状,慌忙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朝角落里带了带,一个劲儿地冲她摇头。
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存在,左晨书自顾自地走到了员工通道入口处,冲那女子微微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女子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即也笑着转身离开。看出端倪的宫暖纱神色变得异常难看,放下手的饭盒,欲跟上那名朝外走去的女子。
“纱纱。”白念柔叫住了宫暖纱,锁着眉心摇头道,“别……”
“念柔,”宫暖纱脾气上来了,可又怕被人听到,只得双手叉腰,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抚激动的情绪,伸手,她指着女子消失的方向问道,“念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左晨书怎么可以这样,他太对不起你了,他……”
“是我对不起他,”白念柔打断了宫暖纱的话,望着手里的饭盒自嘲地笑道,“我不能把他禁锢在我和他的过去里,要他用一辈子的幸福做陪葬,他……有权利去寻找新的幸福。”
“可是……”宫暖纱气急败坏地看她,手指指着她的鼻子,使劲点了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你还活着,你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拱手把他让出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你应该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就是语儿。”
说完,宫暖纱一把拽住白念柔的手朝员工通道走去。
“纱纱。”白念柔甩了甩手,见无法挣脱宫暖纱的束缚,索性拉住了一旁的消防管道,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念柔!”宫暖纱大声训斥着她。
白念柔抽回了被宫暖纱拽着的手,埋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缓缓说道,“你觉得,我以宇文柏未婚妻的身份,还可以站在晨的面前,告诉他我是谁,然后再和他在一起吗?”
宫暖纱愤恨地咬牙,使劲跺了跺脚,却不再说话。两人僵持了两、三分钟,最后,宫暖纱无奈地叹了口气,“至少,让我先打探打探那女人的资料吧?”
白念柔抬头,看着宫暖纱低声说道,“她叫伍丹,是我妈妈老同学的女儿,她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一高中老师,现在都退休在家,她是机关公务员,二十六岁,社会关系单纯,性格很好,以前没有谈过恋爱。”
她缓缓说着关于伍丹的一切信息,当她还是“安语蕊”的时候,她们见过几次,礼节性地聊了一会儿,所以她多少知道一点关于伍丹的资料。
“干妈老同学的女儿,那……”
“是的,”她笑着冲宫暖纱点了点头,“是我母亲牵线,介绍他们认识的。”
“念柔……”宫暖纱看着白念柔,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没关系的,至少现在我还能站在远处看着他。”白念柔装做无所谓地冲宫暖纱耸了耸肩。
“念柔……”宫暖纱将白念柔抱在怀里,视线越过她的肩转向了员工通道的入口处,眉心一沉,眼睛危险地紧了紧,这事,没这么容易结束!
……
白念柔心不在焉地回到空荡荡的休息室,径直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
“念柔。”左晨书从外面进来,行色匆匆地冲她打着招呼。
白念柔点了点头,注意力依旧在手里的纸杯上,此时的她心里乱糟糟的,烦躁的情绪让她没有心情搭理左晨书。左晨书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背对着她捣鼓着什么。
听到声响,白念柔抬起脑袋,朝左晨书探去,视线越过他的肩,望向了他手里正在被他折腾的小玩意儿,那是她曾经为他编的挂在手机上的中国结,不知道为什么,左边那侧散开了,左晨书理了理线头,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给我吧。”白念柔身子微微朝左晨书那边靠了过去,从他手里拿过中国结。
左晨书笑了两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念柔修长的手指。
057 无法替代
按捺住身体异样的感觉,白念柔垂着眼帘专心地编着中国结,白皙、纤细的手指快速翻动着,红色的丝线绕在羊脂玉般剔透的手指上,随着它们的牵引来回穿梭,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丝线服服帖帖地结成结。
左晨书坐在白念柔身边,伸出手指绕着丝线的那一头,白念柔的手指绕着丝线的这一头,红色的丝线在两人指间搭起一座桥,像极了传说中月老的红线。
他一直盯着白念柔的手指,嘴角挂着微笑,两人没有说话,气氛却有点暧昧,直到白念柔将中国结挂在手机上递给他时,他才将目光幽幽地转向她右手的小拇指上的戒指,笑着说道,“这枚戒指以前语儿也有一枚,样式几乎一模一样,那是她的幸运尾戒。”
白念柔不自然地缩回手指,讪笑道,“女人对漂亮的饰物总是爱不释手,总会找点借口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这戒指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是很常见的款式。”
左晨书笑着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念柔,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吃饭,为什么?”
“就当是谢谢你。”左晨书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我很挑剔的,环境不好的地方我可不去。”白念柔冲他顽皮地眨了眨眼。
……
草入帘厅。
草入帘厅是家西餐厅,坐落在刚上三环的位置,是家格调不错的法式西餐厅,据说老板是位旅美华人,专门从法国请来的高级厨师负责打理。有所付出,必有所得,这家法式西餐厅店虽然小,但名气大,每到晚上,总是一波还未离开,外面就已经坐满了排队等候的顾客,据说,这里的位置要提前两天预订。
这里的环境不错,街对面是别墅群,尽头是刚建好的音乐公园,坐在露天席位上,听着舒缓的音乐,头顶是星光璀璨的夜空,左边是一池墨绿色的湖水,右边是绿油油的大片草坪,别有一番风味。
白念柔坐着左晨书的车,确切地说,是坐着他们曾经一起购买的POLO来到这里的时候,心情挺复杂的。这里曾经是她与左晨书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再一次与他来到这里,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温馨,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而且此时她心里甜蜜的涟漪也在告诉着她,现在的她微微心动,为这样的气氛,也为身边的左晨书。可是,一想到她现在是“白念柔”,左晨书竟然带着“别”的女人到他们充满回忆的地方,她心里又充斥着不满,认为这是对这里的亵渎,篡改了它原本被赋予的意义。
矛盾的心情让她万分纠结,脸上不知道该浮现什么表情,惊喜抑或是怨念?
左晨书熟门熟路地同服务生打了招呼,将白念柔朝露天餐区银杏树下的座位带去,因为他们曾经经常来这里的缘故,左晨书与这里的服务生很熟络,所以偷偷插了个队,没有提前预订,还选了个不错的位置。
白念柔眼神闪了闪,心里的不满开始泛滥,虽然她千方百计地说服自己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安语蕊”,左晨书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幸福,她好不容易平息了内心的嫉妒,或者说是怨恨,放手让他试着去爱别的女人,可是……
她站在银杏树下,呆呆地看着脚下黄色的树叶,使劲咬着唇,可是,他怎么可以用属于他们的回忆,他们的温馨去温暖别的女人。那都是她仅有的回忆啊,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抹杀了她曾经留下的痕迹,用别的女人的气息掩埋了她的一切!
“念柔,怎么了,不喜欢这个位置,那我们到里面去?”发现她情绪上的变化,左晨书询问道。
“不,就这里,这里挺好。”白念柔摇头拒绝了左晨书的提议,缓缓说道,“我喜欢银杏树,特别是初冬树叶变黄的时候,那是种摄人心魄的美。这里环境不错,不用换了。”
左晨书笑着点头,替白念柔抽出了座椅,待她先坐下后,他才走到自己的座位。
两人点好餐,趁着服务生上菜的空挡,左晨书左右张望了一眼,笑着说道,“这里还是没有变,和以前一样。”
“哦?”白念柔佯装诧异地看着左晨书,“你经常来这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着浓浓的惆怅,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插进了不和谐的人,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左晨书到没觉察到她情绪上的变化,双眼迷离地看着身边的黄色落叶,缓缓说道,“其实,这是我与语儿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把你带到这里有点不妥,但我找不到别的好的地方,或许,在我骨子里我还是无法忘记语儿。她仿佛就像是我的呼吸,自然而然的存在,我可以忘记我是在呼吸,可我却无法停止呼吸。你不明白,爱一个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难,也在劫难逃。语儿就这么存在在我的生命里,仿佛我只要抬头,入眼的一切都和她有关,我喜欢这种感觉,也想就这么沉溺在里面。”
白念柔藏在桌下的手使劲抓着裤腿,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深吸几口气,故做轻松地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懂你现在的感受。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