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个个很欠抽-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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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见状,不但没怕丝毫,反而仰天哈哈大笑:〃就凭这些废物就想把我拿下吗?大夫人,我看你太过天真了!〃
话落,身动,不过眨眼间,众黑衣人刚要出手,可他们只来得及抓住一抹残影,接着手腕一痛,〃砰砰砰〃一连串的大响声中,众黑衣人倒了一片,紧接着大夫人只觉脖子处一凉,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而这不是最恐怖的,最为恐怖的事她已然想到了黑衣人的身形为何看起来那般熟悉,这也怪不得她要追问隐族的事情了:〃烈火七焰,是……是你……〃
黑衣人顿时挑眉,有些赞赏的望着大夫人,没想到她果然了得,自己穿成这样,把声音更是变得低沉暗哑难听非常她也认得出来,不得不说她果然是个人物。
不过既然被她认出来了!当下她也不再隐藏,一把拉下罩在面上的黑布巾,七焰挑眉含笑的望着她:〃大夫人既然已经认出我来,那就应该清楚我的来意吧?〃
一见到那张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脸,大夫人双目顿时红了起来:〃哈哈!烈火七焰,想不到你还真有胆,敢找到这儿来。〃
〃呵呵!我为什么不敢?〃七焰轻笑着反问,随意地扫了眼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一眼,话语中满是不屑:〃你以为就凭那些个废物,会是我的对手吗?〃
大夫人脸部狠抽,脸色黑沉的可以,那一瞬间她真的担心,她要是还这样抽下去,脸上会不会抽出朵花来。
不上她狂妄故意要打击人家,而是她如今确实拥有这个实力,如果换做以前,这些黑衣人她或许多少有几分顾忌,可如今的她,先不提她拥有焚世之火与死亡之间,但说昨日她意外地从姬刀那里得到的灵力,就足以轻松的把这些家伙摆平,以前这大夫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说吧!隐族藏在哪里,老实的说出来或许我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七焰冷冷开言,如水的凤眸中没有一丝暖意,这个大夫人,她早就想杀了她,如果她再敢不识相,可别怪她出手无情。
〃焰,真的是你吗?〃被她从大夫人掌下扯开的烈火时翔,总算是从她突然出现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紧紧地盯着那个黑色纤细的身影,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音颤抖而激动地问出口。
从焰丢下他带着梅若熏衣前去幽冥之城以后,此生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只是没想到老天竟然开眼,在她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够见到她,这对于他来说,够了!真的够了!
闻听他出声,七焰心中不免一紧,虽然这个哥哥她从未承认过,并且为了报复大夫人,故意引诱他爱上自己的妹妹继而走上条不归路,可他知道了真相之后不但没有怨恨她不说,反而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不惜与他娘亲起冲突,面对这样痴痴的他,她又怎么能不动容呢?
不管怎么说,他并没有像他娘亲一样欺侮过她,反而为此承受了不该收的惩罚,这对于他来说,或许真的很不公平吧!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啊!
〃我希望,我跟你娘亲之间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不然,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送你进无间地狱。〃语音冰冷而决绝,不带一丝感情,从此时此刻开始,她希望能断去他心中扭曲的情丝,还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可显然,她的良苦用心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听到她如此冰冷绝情的话语,烈火时翔脚下踉跄,面色惨白,差点站立不稳:〃不念兄妹之情,你可有把我当成哥哥看待过吗?〃
如果有,为何在明知道自己妹妹的情况下,还要亲吻引诱自己,让自己为她心动以后,却抛出这样一个残忍而无法改变的事实给他?如今却说什么不念兄妹之情?哈哈!好一个不念兄妹之情,他倒是希望她什么也不念的一刀杀了他,如果今生能够死在她手中,也比明明活着却犹如身在地狱里品尝着那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思念来得好。
所以,死亡对于自己来说,是好事也说不定。
七焰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也被他星眸中浓浓的痛苦给震撼到。
是的,她是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哥哥来看待过,可是在听闻他那些话语之后,她一向冷硬的心却有了龟裂的痕迹,当下不敢面对他悲痛而深情的眼神,七焰随手一挥,而烈火时翔立时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哥……〃
〃翔儿……〃
两道焦急的声音响起,烈火如烟立刻扑过去抱起了他:〃哥哥,哥哥你醒醒,你怎么啦!快醒醒……〃
〃你这个小贱人,你对翔儿做了什么?〃见烈火如烟怎么叫烈火时翔都不醒,大夫人顿时急了!忍不住对烈火七焰破口大骂:〃你不要脸的勾引了翔儿,让他深深地爱上你痛不欲生的活着也就罢了!如今你竟然还要伤他性命,烈火七焰,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的伤害他,难道你的心被狗咬了吗?翔儿对你的情深意重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这个黑心的小贱人,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不是你的对手也跟你拼了!〃
重回南国 第022章
七焰勾唇,冷冷一笑:〃在我心中,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可没什么哥哥或是妹妹,所以他们的死活根本就与我无关,现在你最好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话落声的同时,手中的长剑一紧,锋利的剑锋割破了大夫人的脖子,鲜红的血顺流而来,刺目非常。
大夫人目眦欲裂,恨不得把七焰连皮带肉的给咬下来,不过此时小命握在人家手中,她不得不妥协,但嘴上依然缺德的说道:〃怎么?想去隐族救你贱人娘亲,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说不定她早死了!哈哈!烈火洪飞那混蛋盼了那么多年,到头来一场空,也够他受的了!哈哈!哈哈哈!〃
〃你……〃七焰顿时眉目一寒,这个可恶的老女人,她真想就这样一刀杀了她,可为了炼和她娘亲,她又不得不暂时忍了口气:〃说,隐族位于何处,再不说可别怪我服你不客气了!〃
〃哈哈!不客气,你以为本夫人是个怕死之人吗?〃是的,她不怕死,这些年来她一直爱着烈火洪飞,可他心里一心念着的却是那个女人,她不甘心,她愤怒,她仇恨,她抓狂,可是不管她如何费尽心机还是不能赢得他的心,早已让她心生绝望,但就算她死了!她也不让他如愿的见到上官燕儿,所以就算是死她也觉得很值,很值。
七焰黛眉微蹙,看着大夫人眼中涌动的疯狂,心里不免有点发渗,看来爱情果然是毒药,一粘即毁啊!
不过这样说就想让她放弃吗?她未免把她烈火七焰想得太过简单了!用剑抵着大夫人的脖子不变,另一只手却是迎风一晃,火色长鞭甩出,在烈火如烟的一声惊叫中,长鞭卷着她的脖子把她拖了过来。
〃烈火七焰,你要干什么?〃原本视死如归的大夫人突然变了脸色,恨恨的瞪着烈火七焰,恨不得把她一口咬死。
七焰顿时冷冷一笑,双眸中满是森寒:〃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连你女儿的命也不管吗?乖乖地说出隐族的位置,不然我现在就要她的命。〃
手中的长鞭一扯,烈火如烟的小脸通红,立马难受的吐出了舌头。
大夫人面色一紧,带着紧张:〃你要怎么样?〃
〃大夫人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不过我劝大夫人还是快点做决定,不然晚了可换不回她的命。〃
见烈火如烟难受的吐着舌头,大夫人瞪着七焰的眸中滑过浓浓的恨意,不过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万分不甘的说道:〃要想从炼狱里救出你娘亲,必须要得到琉璃尊。〃
琉璃尊?什么东西?
不过此时她最想知道的是:〃隐族究竟隐于何方?〃
为什么那么多人打听盘查还是得不到一点准确的消息,果然不愧为第一大隐世家族,竟然让人查询不到半分。
闻言,大夫人眸中闪过剧烈的挣扎,而七焰则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纤手一动,更加勒紧了烈火如烟的脖子,大夫人心中一紧,狠狠地咬牙:〃隐族位于西……〃
七焰正要侧耳细听,突然杀气涌现,一股黑雾卷来,劲风扑面,七焰本能的斜身闪过,可身形才刚一闪,她就大呼上当,果不其然,当那黑雾散去时,院中哪还有大夫人和一干人的身形,就像凭空消失般,消失得无痕无迹。
恨恨地跺了跺脚,她知道刚才是有人动手救走了大夫人一干人等,那人实力之强,恐怕并不比她弱。
想不到螳螂捕蝉,果然黄雀在后,她烈火七焰这下算是领教了!
不果劫走了人就能阻止她寻找隐族的踪迹了吗?哼哼!不可能,当下身形一闪,她已消失在院中,南宫红枫已然先一步回到女儿香去了!说冷香就交给他来处理,就不用她费心,她也乐得个清闲。
不过此番倒也不是白忙,她至少知道琉璃尊能把她娘亲从炼狱里救出来,这就够了!
刚想回烈火府,她却突然想起受伤的北宫末蚕不知道怎么样了?再怎么说北宫末蚕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并且此番受伤完全是因为她,她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当下脚步一转,直直的向蚕王府奔去。
自从上次入宫发生一系列的意外之后,她就从没有回到蚕王府,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借着夜色,七焰并不走正门,一个旋身就跃上了高高的围墙,以她现在的修为,轻易就避开了王府的层层守卫,向北宫末蚕所住的醉月居行去。
行走在夜色中的王府里,她突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想着她在这蚕王府初醒来时的情景,想着他在自己脸上烙字时的愤恨,她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主动的回到这里,在经历了多次的生死徘徊之后,她突然觉得刚开始在王府里跟北宫末蚕作对,与他的那些个小妾斗法,也并非全无乐趣。
还有与梅若熏衣那小破孩在王府中相处的情景,她的心不由自己的抽痛了下,也不知道现在熏衣怎么样了?身上的魂之锁心解了吗?虽然有修照顾他,可她依然觉得牵心。
如果不是她,恐怕他现在还安然的住在梅山吧!与鹤儿为伍,快乐的生活,仇豹依然拿他没办法,也不至于后来受那么多的苦,心中长长一叹,看来此间事了!她第一个就要去找他了!
顾盼见,她已然来到了醉月居,趁守卫不注意,她一个闪身已然犹如道风般卷进了房里。
室内,烛光摇曳,一男子正安然的躺在床榻上,要不是他面色微白,还真看不出他受了重伤。
轻轻地走到床前坐下,七焰退去了往日冷硬的外表,凤眸中难得浮上了缕温情:〃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这个张扬霸气的男子,不知何时退去了眸中的犀利,换上了满满的深情,让一向冷心冷情的她都不免为之动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此时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却抽痛了她的心灵。
随之不由自嘲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向不知情为何物的自己为何如此多情起来,竟然还在深夜夜入王府来看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当下急急地起身,凤眸中滑过丝狼狈,可正当她想逃跑似的离开这里时,手却被人一把拉住,接着一个慵懒而幽怨的声音响起了:〃好不容易来看我一下,这么快就要走吗?〃
有些僵硬地转身,刚好对上一双深情的双眼,她不免心中一紧,有些发干的道:〃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痴痴的望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