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俗王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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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刹,最近她有什么动静吗?”
南宫惜月眯起眼睛,这个男人就是风雨楼的主上吗?
“没什么动静,不哭不闹,也什么都没有问,很安静,冷静的不像是常在深闺的女子。”
“自然,她身上流着的可是南宫家的血?”
南宫惜月听到这个心里有些震惊,这个人说的莫不是楚湘?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什么意思?
蝶刹没有说话,君莫离冷笑着说道:“带本君去看看她,好歹她也是本君的妹妹。”
“是!”
南宫惜月悄悄尾随而至,隐匿在门外,谨慎小心,毕竟这风雨楼的主上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楚湘看到来人,谈起眼睛看着他说道:“终于来了?说吧,掳走本宫究竟有何目的?”
南宫惜月听出了这是楚湘的声音,探得她的所在本应就此下山,制定营救的计划,可是刚刚君莫离的话却是让他好奇莫名,想要留下来探个究竟。
“本宫?哼,你真的以为你的父亲是楚穆?”
楚湘猛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疑惑而又清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是谁?”
“记住,我叫君莫离!你娘就是我娘,你叫了十几年的爹爹跟你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而你的夫君南宫墨却是你的亲哥哥!”
楚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了起来:“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请你下次编个靠谱的行吗?这么说,你也是我大哥?笑话!”
“也是,我倒是很好奇,你与南宫墨生下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你将我绑架过来究竟想要什么?别告诉我只是来找我说这些笑话的!”
君莫离也不恼,坐在床前:“你不信没关系,楚穆可是信了呢!哈哈哈哈哈,我一直替他卖命,可是他却从未将我当儿子看待过!只是因为你娘在生下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便要承受这么多痛苦?”
“你说的这些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你走,滚!”楚湘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既然楚穆这么在意你,我倒要看看在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的时候,他是不是还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宠爱有加!”
说完甩手离去。
南宫惜月听到的这些却是惊讶莫名,楚湘竟是自己的妹妹?那她与皇兄……南宫惜月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谁?”君莫离警惕出声。
南宫惜月施施然从草丛走出,面具泛着冷光。
君莫离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是冷面杀神,不知道我这风雨楼怎么招惹到你了?”
“交出里面的人,我便放过风雨楼。”风雨楼与楚穆竟是一个阵营的,有些事真要好好查查。
“冷面杀神什么时候替朝廷卖命了?你当我风雨楼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来,却由不得你走!”
南宫惜月拔出剑,一个杀招出手,出其不意的施展轻功逃走。
银卫们都已经随着蓝若涛住进了郡守府,南宫惜月也是一路往郡守府赶去,今天听到的事情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也越来越想知道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楚穆竟然与风雨楼有所勾结,那暗中帮助慕容家的人竟然是楚穆吗?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皇宫里若海却是没那么顾虑,该吃吃,该睡睡,生活比在观海苍阁还要来的惬意,只是对某人的思念熬的心里难受。
98 受伤
郡守府内,南宫惜月银卫首领蓝若涛等人都在室内讨论着围剿的事宜。
“暗银,你带人走后山,埋伏!”
“是。”
“若涛,你在正面缠斗除风雨楼楼主以外的人。”
“没问题。”
“我去营救楚湘,留下银卫十人在山下接应,我会先去把风雨楼里的人引道后山,暗银你带人一网打尽!”
第二日,按照原先的布置,众人各就各位,救下楚湘后南宫惜月将人引道后山,一日内,风雨楼血流成河,风雨楼楼主不知所踪。
南宫惜月将楚湘交给暗银,独自一人去找君莫离,却在山下中了埋伏,原先安排的十个因为不知所踪,南宫惜月在山下遭遇君莫离与之缠斗许久,被其逃走。
南宫惜月返回风雨楼总部,在君莫离的卧室找到了当日君蓝儿留下的书信,知道楚湘的身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心里有些感慨,一时不查,被留守在风雨楼的蝶刹暗算,中了迷香,最后被逼到山崖边,不甚落入山崖,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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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若海正在写着小札,忽然心里一颤,不明所以,却是异常的不安。
“四嫂,我要会落凰城了。”正在发着愣的若海忽然被这一声吓得有些魂不守舍,只是呆呆的“哦”了一声。
小鱼儿暗笑一声,道:“呦,今儿个倒是懂礼了许多,十六王爷可还是第一次唤我们小姐四嫂呢!”
南宫清撇撇嘴,不高兴的道:“可是偏偏有人不领情!我明日就要走了,舍下了那么多人独独来与你告别也不应一声。”
若海听到他说要走了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道:“明日就要走了吗?怎么这么急,我原先还想着等这些事了了,便于你一起去落凰城瞧瞧的。”
“四嫂,这个你拿着。”说着解下了他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若海,说道:“落凰城很排外,若是你想隐匿身份进去,这玉佩能你顺利进去,拿着,我在那等你。比起四嫂,我倒是更愿意叫你一声姐姐。”
“小十六,我这里应你一声姐姐,只是这儿却没有什么东西送你的,如今身在皇宫,却不知道你四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说到这里,心里担心却是更甚。
南宫清却是站了起来,走到若海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了她,若海竟感觉那小小的臂弯竟也能带给她如此的温暖。
“记住你说的话,要去看我的。”
“嗯,我们拉勾勾。”若海温柔的笑着说道。
南宫清不屑的撇撇最,嘴里不屑的说道:“切,这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可还是伸出了小手,与若海郑重的拉起了勾勾。
南宫清走后,若海的心里却是越发的惴惴不安起来,看着桌上的小札,竟是不由自主的写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怔怔的看着纸上的字,若海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将它揉了扔了出去。
南宫墨弯腰捡了起来,看到纸上写下的句子,脸色未变,将纸条收入袖中,带着一贯的霸气踏进了清海离阁。
“给皇上请安。”若海心里对南宫墨的怨气很大,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不少。
“朕说过,你可以不行礼。”
“礼不可废!”依旧是轻轻冷冷的声音。
与南宫惜月几日分别,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她知道她已经深陷情网,只想着等他回来便告诉他自己的心中所想,可是刚刚的不安让他没由来的恼怒着南宫墨。
“若儿,你非要这样对朕吗?”南宫墨眯起眼睛,危险的靠近。
“皇上,您叫我若儿可是于礼不合!”
“你——罢了,你这样聪明,该是知道朕此举的用意,朕给你时间!”说完,深深的看了若海一眼,转身离去。
99 暗银回来
自从那日南宫墨走后,若海以为他不会再烦着自己了,谁知道今日他竟是将奏折搬到了她的清海离阁,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连带着将军府的名声也受了辱。
南宫墨在若海的书案边又置了一个书案,就直接在书案上处理起公务来了,李安德看在眼里,却也不敢多加劝戒,这位年轻的帝王,手腕狠厉异常,凡是他决定的事情,任你怎样劝戒也是没用的。
“若儿,帮朕将这些奏折分分类。”
若海面无表情,“皇上,这是死人的请求,还是您的旨意?”
南宫墨挑眉,含笑问道:“有区别吗?“
“若是您的旨意,臣妇自当遵旨,若是您私人的请求,那么我可以拒绝!”
李安德在一旁暗暗点头,不愧是将军教出来的好女儿,竟是这般的智勇双全。自称臣妇,而不是臣妾,将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划的清清楚楚,这一番解释更是说出了她的勉强。看着皇上的样子,李安德也是暗暗摇头,这样一个通透的人儿,为何皇上一定要将其禁锢在宫中呢?这样做,对谁都没有好处啊。
南宫墨收敛起怒气,“这是旨意,你过来。”
“臣妇遵旨。”
南宫墨听到臣妇儿子,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皇上,暗银回来了。”追云进来禀告道。
南宫墨唇边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看若海,沉声道:“叫他进来回话。”
“是。”
一会儿,一个身穿暗银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道:“属下参见皇上。”
“免礼,说说风雨楼的情况,还有为什么不是月王过来。”
“风雨楼已经解散,主要战力全军覆没,楚贵妃已经救回,只是——”看着若海在这里,暗银不知道该不该说。
南宫墨嘴角微微勾起,随即敛去,“磨蹭什么,快说。”
“是,月王反身回去在风雨楼总部遇袭,落下山崖,目前生死不明,据伤他的女子蝶刹招供,月王摔下去之前中了迷香,无法使出轻功,所以生还的可能不大。属下护住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四弟——摔下山崖?”南宫墨震惊的从书案边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还有隐在眸子的悲伤,以及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悲伤。
那边若海听后竟是一个没忍住,直接昏倒了,还好小虾米眼明手快,将若海给接住了。
“小姐,您没事吧,别吓我啊。”
小鱼儿哭哭啼啼的声音响了起来,南宫墨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将若海从小虾米的手里接了过去,揽在自己的怀中,紧张的叫道:“快传太医。”
太医来了,说是思虑过甚,惊吓过度,刺激过大,才导致的晕厥,下针针灸了一会儿,又开了副方子,说是喝上几副就会没事的。
其实,太医说的时候,若海就已经醒了过来,却是不愿意去面对南宫墨,说对他没有恨,又怎么可能,可是这又怎么能去恨呢?这引蛇出洞之计本就是自己想出来的,能怪的了谁。怨就怨南宫惜月偏偏生在皇家,偏偏就要替南宫墨卖命!
“皇上,老奴有些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李安德的声音有些犹豫。
南宫墨冷冷的瞥了一眼李安德,冷声说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在这宫中呆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
“老奴逾矩了。”
“唉……”南宫墨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既是从小看着朕长大的,朕也不瞒着你,有什么问题你便问吧。”
“皇上,您对月王妃究竟是怎么想的?”
南宫墨似笑非笑,反问道:“这宫里的人都知道,你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李安德原本抱着的一丝希望也熄灭了,遂问道:“那月王这件事——”
南宫墨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几岁,幽幽的说道:“是朕,撤走银卫,撤走了在山下接应的银卫,也是朕授意暗银,设计让四弟重伤的。”
对于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南宫墨还真是不想瞒着他什么。
听到这里,若海心里一震,竟是这样,月那么尽心尽力的为他做事,最后竟是被自己最为亲近的人算计了吗?
“皇上,您是为了月王妃——才——”
“是!”
若海的心里一片冰冷,却还要平明压抑着自己不要表现出异样,到最后竟是因为自己才害了他!
“皇上,您糊涂啊!月王他,他——唉……”
南宫墨眼神冷冷的扫过李安德,他心里何尝不愧疚,可是谁又能明白他站在高处的孤寂心情,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人能让他心动莫名,能让感到自己的心还活着,他又如何能方的下。原先他的心里没有她,她也不喜他,他可以要了她再将楚湘送给四弟便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