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俗王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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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洛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南国要让四方来贺!
一曲吟唱三遍,琴声止,唱声停,蓝靖心里却是久久未平,女儿竟是这般的心思,一曲唱出了军人的热血,有些激动的看向若海,不愧是自己的女儿,就是这么霸气!呃……霸气?这个形容词若是被若海听见不知道会汗成什么样。
南宫惜月看着这个已经落座在身边的女子,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忽略了那脂粉的俗气,她的琴声她的歌声竟是这么美好。
同样震惊的还有楚湘,震惊中却也有着不甘,愤恨!
刚刚唱歌时,若海根本没有掩藏她原本的声音,只是专注与听歌声与琴声的南宫惜月没有注意,她的声音与他心里恋着的那人的声音是这么的相像,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的,错过了此时的相认,也陷入了矛盾。
可是不该听出的人却是听了出来,南宫墨在听她开口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这声音,绝对是她!难怪派追云去查这个叫冷清秋的女人时,什么也查不到,原来那竟不是她的真名吗?她居然是自己的弟弟的王妃,而且还是自己亲自下旨赐婚的!
放手吗?不可能!反正四弟爱着的是楚湘,他大可以把楚湘赐给他!当他听着她唱那句守土开疆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确实,那就是他的愿望,无数南宫家族的帝王的梦想,守土开疆,最好是统一各个小族部落。
席间,若海无暇去顾及那些人的震惊,撒娇的问着蓝靖:“爹爹,这首曲子,这首歌,是专门为爹爹而唱,爹爹,可喜欢?”
“喜欢,喜欢,哈哈……”笑着豪饮了杯中酒。
若海也喝尽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看向高位上温柔高雅的贵妃,轻轻一笑,眼里却还是不屑,是谁说过,给讨厌的人最大的难堪莫过于让她输在自己最拿手的东西上。这次的打击想来应该不小吧?
若海本不是这样的人,慵懒淡然,更喜欢自由自在,可是也不是没有动怒的时候,她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她向来不介意打击几下,更何况趁着酒劲,什么不敢做的也做得了!
席上众人心思各不相同,可暗潮却渐渐袭来。
56 清除慕容家
晚宴的一个小高潮渐平,南宫墨优雅的喝了口酒,开口道:“众位一定很好奇为何右相没有来出席这晚宴吧。”
众人虽心有疑惑,面露好奇,但是打死都不开口做那出头鸟!蓝靖只是静坐在那,与蓝若海说着什么,而一旁的楚穆却是笑的一脸的高深目测,若海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追云,将右相带上来,或许等一下皇后会很惊喜。”
刚刚皇后在凤仪宫的举动他已经知晓,只等着将凤仪宫那帮慕容家的护卫一举拿下!
右相被带了上来,看到慕容封,众人脸上再也忍不住好奇,这权倾朝野的右相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穿着囚衣,身上尽是鞭痕,人也一下子老了不少,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这奢华的晚宴,只是当目光触及到楚穆时,眼中的不甘与愤怒却是没有丝毫的掩饰,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这样的反应有些奇怪。
若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楚穆,难道慕容封会有这样的下场是楚穆搞的鬼?这镇国公不是一向很少参合到朝廷上的吗?
似是看出了若海的疑惑,蓝靖严肃的看着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想。
“右相慕容封派人刺杀朕,证据确凿,已于三天前判刑入狱,三日后问斩抄家!”
“嘶!”
没想到竟是这样,朝中的几个都静静的看着这个年轻却霸气的帝王,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这个小皇帝还真是好手段,居然就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右相扔进了牢里,慕容家谋划多年,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能做到这样悄无声息,真是太不简单了。
慕容家根深蒂固,皇后太后均出自与慕容家,可是一夕之间却尽皆沦为阶下囚,那些平日里与右相交好,巴结着慕容家的人,此时一个个的都是心有戚戚。
逐月在南宫墨耳边悄声报告道:“皇后娘娘已经带着凤仪宫的护卫朝着这里过来了。”
南宫墨依旧是那副慵懒邪肆,丝毫不在意,轻酌小酒,淡淡说道:“追云逐月,现在带领御林军,无比截下他们,反抗者,杀无赦!”
“是!”
距离御花园不远处,厮杀声响起,慕容慧被护在中间,看着慕容家养的死士一个个的倒下,慕容慧双眼通红,她恨,可是她还是放不下,想求一个解释,她将心给了她,得到的却是这样血淋淋的事实吗?不甘心!
不知何时,南宫墨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厮杀的地方,旁边是一个池子,里面荷花开的正好,清冷的月光下,似是嘲笑世人那可笑的欲。望。
看到来人,慕容慧痴痴地笑了,然后竟是突然生出了许多力气出来,硬是从包围中冲了出来,不顾胸口中着的那一箭,双目充血,似怨恨似痴恋的看着南宫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在我决定不顾一切爱你之时,在我决定要与家族反目之时,为什么要这样狠狠的蹂躏,给了我希望却又毫不顾忌的肆意践踏?!”
众臣在一旁看着,留也不是退也不是,毕竟这是在后宫了,这样的皇后应该是犹如皇家颜面的,若是倒是皇上介意了,将今天在场的众人都咔嚓了怎么办?
南宫墨没有理会众人,犹如天神一般看着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女人,居高临下,嘴角冷笑,“因为,你姓慕容!”
语气冰冷的恍若来自九幽地府,让人不由自主的打着颤。若海看着这样的南宫墨,孤独、冷漠,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不知道为什么,笑了笑,其实他也是幸福的,至少还有南宫惜月真心待他。转而看向旁边的南宫惜月,那样的美的如谪仙的气质,如月仙般站在那里,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这个人其实也是孤独的吧,但是却又与他的哥哥不一样,南宫墨是高处不胜寒,而他却是骨子里透出的孤独,没有人相伴的孤独。
楚湘站在南宫墨旁边,看着若海看南宫惜月的眼神,心里十分不舒服。
突然,慕容慧却是像发疯了一般的向南宫墨这边扑了过来,带着凄厉的笑声,“南宫墨,你就这么喜欢楚湘这个贱人吗?”
本是要扑向南宫墨的身子忽然转变势头,扑向了楚湘,鬼魅的声音响起,“你会后悔的!”
抓着楚湘的手就要往旁边的池子投去。
57 落水
毫无预兆,慕容慧扑过来的时候楚湘惊恐的睁大眼睛,但是也有一丝安心,毕竟南宫墨和南宫惜月都在身边,自己的安全不成问题。
下意识的想要抓着什么,借此给自己力量,不想却抓到了那个人的衣袖,若海微微皱眉,想要挣脱却又不敢挣扎太过。她可是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更不希望被这个女人给连累了,这种情况任谁都看得出,这慕容慧嫉妒成狂了,想拉她当垫背的?当然不可能!
可是这女人怎么回事,拽着她的衣袖就是不肯松手,还想借力将她往那边的荷花池丢去!愤恨的看了她一眼,却不想看到了某女微微勾起的嘴角闪现着阴谋的光芒,若海眸光一冷,暗笑一声,使力挣脱开来。
电光火石间,只听得扑通两声,意料之中,两个人落水了,一个是慕容慧,还有一个,却是若海!南宫墨搭救不急,愣愣的看着手上的从她的衣袖上撕扯下来的布条,眼中闪着怒气,像要吃人!
当时的情况,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南宫惜月眼见得若海将楚湘的手甩开,而此时慕容慧已经扑了过来,南宫惜月飞身护着楚湘,将她拉到了自己这边,而若海当时是离慕容慧最近的,又被楚湘借势轻轻推了一把,完全站到了楚湘刚刚站到了位置。发现不对劲时,南宫墨下意识的就要拉住楚湘失去平衡就要落水的身子,可是之扯下了一块布!
看着眼中怒火熊熊的南宫墨,楚湘赶紧从南宫惜月怀里挣脱而出,礼貌性的道了声谢,这样的疏离南宫惜月竟也没有心生反感,反而觉得他们就应该是这种相处的模式。
落水的一瞬间,若海瞥到了南宫惜月下意识里护着楚湘的行为,觉得心里凉凉的,那一点好感烟消云散,甚至有些活该他的孤独!在人前,至少还在她的父亲面前,他是她的夫,可是却完全没有顾及她的死活,甚至在她挣脱楚湘拽着的手时,她瞥见了他眼里的不满,怒气蹭蹭噌的往上冒,他凭什么不满,心疼他的小情人受到伤害,那她遇到危险就活该吗?
南宫惜月这个男人,她承认,不是她的良人!毕竟她的心在她到来之前就已经给了别人,这样的破鞋,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中毒那几日都是待在他的卧室,对于他的细心照料,不是没有感动,甚至她已经开始犹豫着要不要以冷清秋的身份与他试着谈一场恋爱,好好相处看看?
一直烦躁着,犹豫着,今日终于还是觉得不可能!
终究,刻骨铭心的初恋,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忘了!
八月天,正是热的让人烦躁的不堪的时节,可是夜凉如水,泡在这冰冷的池水里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在她刚刚落水的时候,就听到有好几个落水的声音,想来应该是来救她的吧,可是这些人究竟怎么回事,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找到她!
该不会是有人不想她活着上去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若海顿时手脚冰凉!看着侍卫向自己所在的地方游来,越看越觉得不怀好意。本来还会一点游泳技术的,现在她突然觉得手脚都有点抽了,怎么也动不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近在眼前了。
阴恻恻的笑容,若海第一个反应是,逃!
这个荷花池,是与外面的洛河相通的,池水也是由洛河引进来的,若海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连接处游去,或许借着这次出去,她就可以摆脱那个王府了吧!
追着她的人看到她是向洛河连接处游去,也不再穷追,洛河水势湍急,游出去也免不了一死!他又何必去当那刽子手?
看到了与洛河的连接口,若海猛地一头扎了进去,可是刚一进去,她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小管道,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水的温度比荷花池里的还要冷上几分,若海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靠着求生的意志力,一点点往前游,可是恐惧也一点点的在心里扩散,总是游不到头,失望了很多次,慢慢的绝望了,绝望的想放弃。脑子晕眩,缺氧的不适让若海一度想要放弃,甚至觉得她就是一个垂死挣扎的小丑,可是就在这里放弃吗?天,怎么说也要出去了再说,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还不如死在洛河上!
58 又一个姓南宫的!
一直在极力保持着清醒的若海,这时忽然想起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小学的课本上对于相对论的解释为:当一个人坐在火烧的铁板上就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若是做他喜欢的事情,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现在的若海就是这种感觉,太煎熬了。
不知道自己究竟坚持了多久,终于脱离了那个管道,还没有等若海稍微高兴一下,只是稍微的探出头想呼吸一下空气,意外就来了。
没想到,平时看着挺温驯的洛河,今日竟像发了疯一般,湍急的水流冲击着若海本就已经累的不堪重负的身子,两世为人,性子已经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