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俏佳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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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挑最令她难堪的话说,她也傻傻地跟着他的陷阱一步步往进跳,现在仔细回想他们一起的着些日子,他所表现出来的怜惜根本是无法演示的。
“别痴人说梦了,你醒醒吧!”东方翌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嘲笑地说道。
“东方翌,你实话告诉我吧!”她靠近东方翌,“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所以故意演戏的?”
东方翌眼神一怔,心“砰砰砰”地跳着……。
188。爱情是含笑饮毒酒10
“我为什么要演戏?你放心我没有得绝症!”东方翌漠然地看向柳安雪。
“那是为什么?你告诉……”她看着他,声音微哑的问。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了,只要他没有像偶像剧里那样狗血地得个绝症,怎么样她都能接受。
“我说你烦不烦?”他紧抿着双唇,冷声打断柳安雪的话。“我他。妈地都讲那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被男人甩还死皮赖脸地不肯放手!”东方翌绝情地骂道。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柳安雪泪眼婆娑地质问,“如果你说以前都是骗我的,那么刚刚……就在客厅里,你为了保护我的头发被我伤了手指,这难道有假吗?刻”
“我都讲过了,那些血是偿还你,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划清界限!”
“偿还?”柳安雪闻言瞪大双眼,“不要再提狗屁的报复!偿还!这些统统都是你的借口!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不是偿还,他是保护,他最爱的就是她的及腰长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将头发披散着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身体,双手爱抚着她的后背,轻吻着她的肩胛,那种疼爱是不会有假的!
“那你相信什么?”他用犀利冷峻的双眼盯着柳安雪。
柳安雪也不甘示弱的回视东方翌,下巴线条僵硬如石。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的心!”柳安雪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噱!
“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他冷嘲热讽的微笑道。
“是你的爱!”她挺直背脊,仍是一副强硬的态度。
“爱?”东方翌嗤之以鼻地反问,“什么爱?在床上做的爱?要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无爱便可有性,是个女人都可以上的,你只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你的地位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拉个女人都可以代替的,你最好有些自知之明!”东方翌脸上表情冰冷残酷,有如地狱来的恶魔般凶狠。
“那你为什么不在街上随便拉个女人?为什么只选中我?”她甩掉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鼓起士气,抬高下巴。
“在大街上拉来的女支女是要付钱的!”不疾不徐的补充。
“你!”柳安雪顿时浑身僵硬,血色更是一点一滴的从她脸上逐渐褪去,徒留下一片惨白。他是在说她是个不要钱的女支女!
“我什么我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女人最重要的是脸,你还是自重一点!”他讽刺的冷笑。
柳安雪一动也不动,面无血色的瞪着他,气到口不择言,“我他妈的给自己找贱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脸面卑微地继续乞求他的感情了!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扔掉所以的自尊、抛开脸面央求,可他却冷眼旁观、冷嘲热讽地说着一些伤人扎语来侮辱她、贬低她。
他不爱她不表示他可以瞧不起她、可以这样伤害她,让她心如刀剉、痛苦不堪。
柳安雪嘴角轻轻扬起,忽然冷漠地开口,声音沙哑充满恨意,“好!我们离婚!”
东方翌冲着柳安雪扯出一抹笑来,却又在弧度没有形前消失在唇瓣。
说完,她用力提起脚步走进卧室内间,眼神瞥到何思诺站在阳台上,背影纤细,长发飞舞,她径直走向床头柜,拿起笔,眼泪却飙出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打在打印纸上,她慌乱地一手抹着脸,一手去擦纸上的泪水,一闭眼,狠下心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她落笔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胸膛里心碎的声音,她的心死了!
“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如果你要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可以!等孩子落地那日,便是我柳安雪离开之时!”她狠狠地抹去脸上的泪痕,靥笑如花,像个战士般挺直背脊转身离去。
这一次,依然是她先离开。
她不再感觉到痛了,心死了怎么会痛呢?可是身体空空的,她的眼睛干干的,没有眼泪再流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冷,好孤独,像形单影只地走在一望无际的冰窖里,麻木了地往前走,往前走……走着这她迷茫的人生。
她忽然想起那日做的那个噩梦,她穿着婚纱走在教堂里,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和此刻的处境诡异地相似,她害怕极了,不敢再向前迈步,她害怕再跨出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着柳安雪离去的背影,东方翌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身上所以的力气,颓然地走进内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泪水潸然而落。
最痛的那个人,是他!他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推开,他没说一句伤害她的话就仿佛有千千万万把刀子在凌迟他的心,让将他千刀万剐、就地处死。
何思诺透过玻璃看到东方翌腰背挺直、长身玉立,坚硬的轮廓上两行清泪,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脆弱的一面,委屈地像个孩子,却多一份冰凉的孑然。
“何必呢?”她推开落地玻璃窗,走进来,叹息着说道。
东方翌颓然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身后的床,蜷缩着身体,把脸埋进双膝,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头,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你这是为什么呢?伤害了她,还苦了自己?”何思诺蹲下腰身,半坐在地上,将他搂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打着他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搂着何思诺的身子,将头没在她的怀里,无助地哭喊着。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她能做的只是安抚他,在他最需要力量的时候给他个怀抱,她的能力只限于此,而他心里的痛与伤,她无能无力
后续更加精彩,不同错过。
189。从没有正式告别过1
“少爷……”阿欣听到开门声从餐厅出来,走到门口接过东方翌手里的外套和公文包,“夫人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东方翌听到阿欣的话眉头轻蹙,“你给她送上去。”
“我送了……”阿欣继续说,“可夫人以闻到饭味就发呕,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都没动。”
“发呕?”东方翌纳闷地看着阿欣,忽然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前几天还见她挺正常的,还亲自给小尧去炒蛋炒饭了呢,今天开始怎么就发呕了呢?他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妊娠反应,以前柳安雪怀柳尧的时候,他错过了,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盼到她又有了孩子,可他们却…刻…
东方翌阴沉着一张脸,从冰箱里取出几块冰放进郁金香酒杯,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少爷,你还是先吃饭吧!”阿欣好心地提醒道。
不知道少爷和夫人最近怎么了,闹的不可开交,前几天还被她不小心听到了他们吵架,少爷还弄伤了手指,她躲在厨房里不敢吭声,等他们两个人上了楼才出来,一看地上,又是被剪断的头发,又是滴了一地的血,断断续续地蜿蜒在地板上,摊开一地的医用物品,还有躺在垃圾桶的相册,她的心都沉了,可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
少爷最近频繁地不归宿,跟着一个长的很像夫人的小丫头忙进忙出的,不知道干什么呢。但她敢肯定,少爷并不是他对夫人说的那样,他是深爱着夫人的,这可是宅子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的胃一直不好,不就是夫人不在的那几年糟蹋自己才弄成这样的?这还能有假?现在夫人坏了孩子食不下咽,这少爷也是整天没事就喝两杯,平常喝喝也就算了,这下午饭还没吃,喝了酒后这胃不是又要一阵好疼?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
东方翌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五月的天气要喝酒,还是加块冰来的爽一些噱。
这些天,他已经把离婚手续办妥当了,柳安雪再没有来找过自己,何思诺也被他打发回去了,看似这一切都结束了。
“少爷,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胃又要难受了!”
“你别管我了,去吃饭吧。”他说罢又喝了一口酒。
东方翌怎么不知道阿欣是为自己好呢?她在自己的身边快七年了,对他的生活打点的井井有条,照顾无微不至,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他心里都是清楚的。
“少爷!”阿欣无奈地跺了跺脚。
此刻的东方翌只顾感受那冰与火相融化在他身体的感觉,根本顾不上旁人的情绪。
“少爷,吃饭!”阿欣咬着牙又讲了一遍。
他抬起手朝她扬了扬,让她下去。
“少爷!你要再不吃饭,我就要去叫胡管家了!”阿欣拿出了杀手锏。
东方翌眼睛倏然睁开,正襟危坐地望着阿欣,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情愿,似乎在乞求。
“我去了啊!”阿欣扭头就走。
“别,我吃饭。”他赶忙起身朝厨房走去。
开玩笑,让老胡知道了,他还有“自由”一说?
梁以碟是给胡科多特权的,只要发现东方翌再折腾自己立马上报,“组织”上会派人来“缉拿”东方翌回老宅,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要配专医调养身体,中药、西药一起上,不达指标不罢休。
他可是亲身尝试过的!那滋味,比死了还难受。
阿欣见东方翌乖乖放下酒去吃饭也忍不住笑出声,还是胡管家厉害!
……
楼上的柳安雪躺在床上,阳台的落地窗被打开着,幔纱窗帘紧拉住,却挡不住风吹,顶上红沙壁灯亮着,灯光被调地很暗,橘色的灯光照在床头形成一个显眼的扇形,而柳安雪的头不偏不倚地处于扇子的正中间。
“妈妈。”柳尧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柳安雪虚弱地声音充满了疲惫。
“我好饿……”柳尧的声音在看见柳安雪苍白的嘴唇时戛然而止,“妈妈你还好吧?”
柳安雪摇摇头,“饿了就下去吃饭吧!”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柳尧上前,趴在床上,将手伸进被窝,探了探柳安雪的胳膊。
他知道妈妈是有了小宝宝,他也上网进行了调查了解,妈妈会在这个时候头晕乏力、食欲不振、喜酸食物或厌恶油腻恶心、晨起呕吐,过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妈妈总是不吃东西是不行的,这样他的小妹妹也就没有吃的,妈妈和妹妹都会营养不良的。
“妈妈不想吃。”柳安雪说着闭上了眼。
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去一楼吃饭。
“妈妈!”柳尧晃了晃她的胳膊,“求你了,我好饿!”
“自己下去吃,乖!”她曲着胳膊反手拍了拍柳尧的手。
说不定去了楼下吃饭还会遇到东方翌和何思诺,打死她都不会下去。
“我们一起去吧!”柳尧不依不挠地继续央求。
“妈妈不想吃,你自己去吃饭,好不好,让妈妈好好睡一觉。”柳安雪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柳尧。
她不想睁开眼看柳尧,他和东方翌太像了,她每看一眼,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痛一下。
“妈妈!”柳尧撒娇地绕着床尾到另一边,“妈妈,去吃饭吗!好不好!一起去嘛!”
柳安雪骤然翻起身来,冰着一张脸,皱着眉头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