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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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月笙简单地应了一声,就堵住了倾歌的嘴……
“咳咳,两位施主,这里是清静之地……”
“啊,月笙,你怎么到处发情!”
“还不是你诱惑我的。”小小声。
“什么?”大声。
“好了,倾歌是我的错,咱们快点回府吧!”
“嗯?”
“我,我,算了,在野外解决吧!”
“唉?啊,放我下来,啊,快放我下来!”
“等出寺再说……”
“啊……”
声音渐渐消失在远处,鸟儿也该被惊走了吧……
我回身走向刚才方丈的房内,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办的不错;实在是麻烦您了。”我记得这是叶长空的声音。
果然!我回来是对的。
那名老方丈突然显示出不同于刚才淡然的感觉,他双手负后,自负地昂着头。
“不必客气,这是本公子欠你的。”不同于老方丈的声音,他的声线微微上挑。
叶长空对着他长身一拜。
“麻烦皇甫兄了。”
这位皇甫公子双手抱在胸前,眼睛轻轻扫过他。
“本公子与你并不熟,这不过是救命之恩的交情,况且本公子已经还你两次了。记住还有一次,你和本公子两清!”
叶长空没有脾气地说:“红叶公子请放心。”
皇甫公子眼睛望天不曾瞅他一眼。
“公子不换妆吗?”
他从鼻子里傲慢地喷出气,“本公子的独门秘技怎可让尔等偷窥。”
叶长空无奈一笑,“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着”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皇甫似乎有些困扰,皱着眉头,就显得他现在那张“老方丈”的脸更加的可笑。
“她究竟是何人?”
叶长空的眼神一利,“公子,此事还望您尽快忘记。”
皇甫满不在乎地笑着,“笑话,放眼天下还没有什么是本公子不能问的。”
叶长空的眼神越加的尖锐,锋芒毕露地刺向皇甫,而皇甫却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施舍般的看着他。
叶长空深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我只想说,若你有不利于她之处,我将拼死杀你!”
皇甫嘲笑地斜睨着他。
“那本公子就等着喽!”
长空的脸色暗沉。
皇甫公子轻笑。
叶长空轻轻说:“我怕的是您遭不幸。”
皇甫略挑眉毛,好似有了兴趣。
慢悠悠地声音,“这可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叶长空勾起嘴角,“是吗?您还是相信我吧,虽然您在江湖上无人不晓,但您永远不会是她的对手的。”
“天下所有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的,她就是我的主人!”
叶长空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好像陷入了幻想。
皇甫恼怒起来,“叶长空!休要侮辱本公子!”
叶长空转过身来憨厚地笑着,“您千万别误会,我没有侮辱您的意思。”
“啪”皇甫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玉骨折扇甩了开来。
微微扇了几下,皇甫笑了,“你也莫用激将法,本公子虽然骄傲,但毕竟也是绝顶聪明的。”
“那是那是,江湖人人称道的红叶公子又岂是等闲之辈?”
红叶公子扇了几下,而后一个闪身,就在我眼中追逐不到的幻影中消失了。
叶长空沉默地将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
表情痛苦……
“主人……”
第27章 出墙
“啪啦啪啦”的鞭炮声不断地传入耳中。
倾歌独自坐在房间内,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壶酒,自斟自饮着。
你这又是为了什么?既然心中烦闷何必苦苦逼着月笙另娶她人呢?
“染,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啊!”
倾歌没有精神地趴在桌子上,喃喃着。
恍惚间似有药香飘来……
“怎么会?”低沉磁性的仿佛沁染的声音。
这是倾歌的心声,还是她的幻想?
“我这是在干什么,明明是正确的选择啊,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白衣的沁染张开双臂搂住倾歌。
“倾歌,你和别人不同,你要走一条与他人难以企及的路。”
倾歌乖乖地伏在他的怀中,而沁染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倾歌,你不可能是属于月笙的,他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资格,你只是属于你自己!”
“你在生气吗?”倾歌闷闷地问。
“怎么会?我只是替你惋惜而已,倾歌,你会获得更多的,相信我。”
“嗯”
“你要让别人伤心也不能让自己伤心,毕竟你自己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啊!”倾歌猛一抬头,沁染的幻境却随之消散了……
倾歌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极为醉人、媚人的微笑,芳华尽展,艳丽无双。
“长空”
“属下在”叶长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
倾歌眼眸半眯,媚态丛生,“今日月笙是在广园洞房吧?”
“是”叶长空深埋着脸,窘迫的样子可真令人觉得好笑。
“很好阿……”倾歌身子后倾,悠悠道:“那咱们出去走走吧!”
“……,是!”叶长空看上去很是激动。
倾歌微撇嘴角,“既然王爷今晚春宵一刻,那我也不能落后呢!”
叶长空呆呆地愣着。
“长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呵,可要一定替我物色一个好人选啊!”
叶长空的眼眸中聚满了沉痛的悲哀,凝视着倾歌,但倾歌仍然视若无睹。
“嗯?”不满的情绪泄露了出来。
叶长空挺了挺背脊,死死咬着下唇。
“是……”痛苦而颤抖的尾音。
倾歌将一只腿架在另外一只上,左手臂撑在脸颊处,右手漫无目的地顺着酒杯口懒散地划着。
“长空啊,你真是越来越厉害喽!”
长空的虎躯一震,面上显现出紧张的神情。
“主人,主人,您……,属下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倾歌微笑着,斜睨长空,“长空莫急,我只是想知道那个方丈究竟是何人?”
“回主人的话,那人并不是原来的方丈,而是由江湖人称红叶公子的皇甫青云所扮的。”
“他是深潭里的人?”
“不是,只是因为属下救过他……”
“嗯”倾歌淡淡点头。
“红叶公子会移魂之术,那个老方丈的记忆已经被篡改了,他会以为是自己跟笙王说这些话的。”
“移魂之术?”倾歌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夺的光芒。
叶长空担忧地看着倾歌,却在倾歌回过头来之前深深伏下了头。
唉,那个骄傲的孔雀公子啊,你不幸的被倾歌惦记上了……
……同情……
“红叶公子皇甫青云?”倾歌指尖摸过嘴上的胭脂。
“争取他!”
叶长空的身躯越发显得孤寂和悲哀……
“行了,你退下吧!”倾歌不耐地挥挥手。
叶长空却纹丝未动。
“怎么?”倾歌抬眼扫向长空。
长空原本有神的大眼现在却透露出疲惫的神色。
“主人,您该了解深潭的成员了。”
那声音中所压抑的东西,发酵成为独自一人所咀嚼的酸酸的苦涩,那酸,那苦,只让人悲凉的难以落泪……
倾歌深思一下,嘴角带着宛若娇蕊的甜笑,“果然是我信任的长空啊,还是你想得周到。好吧,那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嗯,最为要紧的是给我找两个人,一人在王府中伺候我,一人安排进皇宫里。”
“主人!”长空欲言,却被倾歌的一瞪给咽了回去,“是,王府中的已经安排好,现在在书房中侍候的近烟便是。”
倾歌好像很是欢愉地跳了起来,拉起长空,给了他一个温暖而又短暂,但是足够让他回味一生的拥抱。
叶长空傻愣了。
倾歌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好长空,我可全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背叛我啊!”
“怎,怎,怎么会!”他焦急地想要反驳。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办吧。”
“是”爽快而愉悦的回答,长空幸福而满足地走了出去。
“这个傻子可别让人发现了。”
轻轻浅浅却是真正属于倾歌自己的微笑,刹那绽放,瞬间凋零。
“月笙,如果我也可以这样把你放在手心里任意把玩该有多好……”
桃红新纱的窗幔伴着夜风轻舞……
大开着的雕花窗边美人斜倚……
酒水顺着嫣红的唇流经脖颈,慢慢洇湿水色长衣、堇色抹胸……
涂着豆蔻红指甲的小指头挂着一个银质小酒壶的把,从壶口倒出的血红色的酒从窗下的瓦片上蜿蜒流下……
似妖似魔的娇媚柔语,婉转而多情,嗔吟而含春……
“这可是漠国来的葡萄酒,真是浪费喽——”
明眸转至大大的雕床上,似嗔似怪的声音,“还真是便宜你了。”
只见纱帐中仰卧着一个沉睡的男人,微带亚麻色的头发,白皙俊朗的面容,矫健却又修长的只盖了薄被的赤裸身躯。
倾歌慢慢凑近,挑起纱帐细细观看。
“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甜美而天真的睡颜,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风中微微抖着,真是惹人怜爱的孩子。
不过,天!谁家的孩子有如此体魄!
哦,不行了,我的鼻血,啊啊啊——
“你究竟是谁呢?”倾歌用唇瓣轻触他沉静的睡颜。
“不过我想即使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你我只是露水一场,天亮后就将各自分散……”
“唔”他似乎有些不满地微皱眉头。
倾歌轻笑着为他抚平……
“我真怀疑这是你的第一次,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她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往里吹气。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药倒你这样的一个小美男?”
倾歌用一根手指轻轻捻起身上的薄衣,缓缓褪下……
“就当这是一场梦吧,一场最最温柔、最最幸福的梦……”
他仿佛真的听信了她的话,嘴角浮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真的不要去找寻现实,因为现实真的是太过丑陋了。
真的太过肮脏,太过罪恶了。
黎明时分,天色昏暗。
笙王府前的地面上覆盖满了破竹的红色纸屑,红色的灯笼颤颤悠悠的悬在府门两旁,大门上的“喜”字惨红惨红的似要融进朱红大门中
“哒哒”的敲门声。
“吱咯——”大门开了,一个愣头愣脑的男仆钻了出来。
“谁?”睡眼朦胧着。
“我,叶氏。”清淡的听不出任何语气的声音。
男仆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点头哈腰道:“原来是王妃,不,不对,叶……,呵呵,叶夫人您回来了!”
倾歌微微冷笑却立刻收了回去,换上了温柔的表情,朝那个男仆微微点头,迈步进了府中。
怎么也避不开的红色灯笼为倾歌引路。
“吱呦”
倾歌无力地推开自己“笙歌居”的房间。
瞬间,我只觉得倾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全身绷紧,似乎准备着一场艰苦战斗。
半明半暗的屋子中坐着一个人,就那样孤独而寂静的坐着。也不知道到底坐了多久,因为他依旧穿着昨天的喜袍。
“原来是你。”倾歌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你还盼望着谁?”
倾歌满不在乎地走进屋中。
“我还以为新王妃要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她?”月笙冷哼一声。
“怎么?她没侍候好你,所以你就又来找我了?”
月笙冷冷地看着她,却意外的没有接话。
倾歌一耸肩,直直朝里屋走去。
“去让下人给我打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月笙愤恨地盯着她妖娆的背影,闷闷地转身出门。
不久又回来了,而倾歌也换了一身乳白色的半旧长裙,一边用手拢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月笙只是盯着她,不语。